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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魂 第222章 掌上惊鸿舞,汉宫血色深

作者:蓝兰预雨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3 04:44:59

掌上惊鸿舞,汉宫血色深(约公元前18年-前7年)

1:微服惊鸿影,姊妹入宫门(约公元前18年)

长安城的春天,总带着一股慵懒的脂粉香风。未央宫深处,年轻的汉成帝刘骜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将一份枯燥的奏章随手丢在堆积如山的案几上。铜炉里名贵的瑞炭烧得正旺,暖烘烘的,却烘不暖他眼底的空虚。祖父元帝的节俭勤政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在他眼中,这巍巍宫阙,不过是金丝编织的囚笼,沉闷得令人窒息。

“陛下,”中常侍张放,一个面容俊秀、眉眼间带着七分伶俐三分谄媚的年轻人,凑上前来,声音压得极低,透着引诱,“今日风和日丽,阳阿公主府上……新排了支胡旋舞,听说妙得很呐。总闷在宫里批这些劳什子,岂不辜负了大好春光?”他是成帝宠信的佞臣,最擅揣摩圣意,专为皇帝搜罗享乐之道。

成帝眼睛一亮,连日批阅奏章的烦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孩童般的雀跃:“当真?走!更衣!朕倒要看看,阳阿姑母府上又有什么新奇玩意儿!”天子微服出宫,于礼不合,但规矩?规矩是给朝堂上那些板着脸的老头子们守的。对他刘骜而言,及时行乐方是正道。

阳阿公主府邸的后苑花园,此刻成了欢乐的海洋。丝竹管弦之声悠扬悦耳,空气中弥漫着酒香、果香和名贵的熏香。公主身着华服,笑意盈盈地坐在主位,看着堂下翩翩起舞的舞姬们。这些都是她从各地精心搜罗的美人,个个身段窈窕,舞姿曼妙,是供贵人们享乐的珍贵“活宝”。

成帝换了身富家公子的锦袍,和张放等人混在宾客之中,目光带着帝王特有的挑剔,懒洋洋地扫视着舞池。美则美矣,却总觉得少了些能让人心头一颤的惊艳。正当他意兴阑珊,端起琥珀杯准备啜饮美酒时——

乐声陡然一变,鼓点急促如雨打芭蕉。一道纤细得不可思议的红色身影,如同被疾风卷起的火焰花瓣,轻盈地旋入了舞池中央。

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那女子身量纤纤,穿着一袭薄如蝉翼的赤色舞衣,臂缠飘逸的轻纱。她的舞姿全然不同于之前的柔媚舒缓,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灵动与力量。旋转时,裙裾飞扬,恍若一朵盛放到极致、下一刻便要随风而去的红莲;腾挪跳跃间,又似一只在林间嬉戏的灵雀,足尖点地,轻盈得仿佛不沾一丝尘埃。她的腰肢柔韧得不可思议,向后仰折,几乎能触到脚跟。最令人心颤的是她的眼神,流转间顾盼生辉,带着一种野性的妩媚和毫不掩饰的邀约,大胆地迎向四方宾客的注视,如同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

“此……此女何人?!”成帝手中的酒杯停在唇边,酒液微微晃荡,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牢牢吸住,再也无法挪开半分。

张放立刻凑到阳阿公主身边低声询问,旋即回报,声音里也带着惊叹:“回公子,此女名唤赵宜主,府中人都唤她‘飞燕’,取其身轻似燕之意。旁边那个弹琴伴奏的,是她胞妹,名赵合德。”

成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琴案后。只见一个身着鹅黄衣裙的少女正低头抚琴。比起姐姐飞燕那烈火般的明艳张扬,她更像一株含苞待放的幽兰。肌肤白皙胜雪,在灯光下泛着细腻柔润的光泽,五官精致得如同精雕细琢的玉器,尤其那小巧饱满的樱唇,微微抿着,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纯真与诱惑。她并未刻意展示,那份沉静的、内敛的动人风致,却在姐姐耀眼的光芒下,幽幽地散发出另一种勾魂的味道。姐妹二人,一炽热似火,一温润如水,美得惊世骇俗,又截然不同。

一曲终了,舞停乐歇。飞燕微微喘息,香汗淋漓,脸颊绯红,更添艳色。她毫不怯场地向主位阳阿公主行礼,眼波流转,不经意间扫过成帝所处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当晚回宫,未央宫的烛火彻夜未熄。成帝在宽大的御榻上辗转反侧,眼前尽是那抹旋舞的赤红身影,耳边萦绕着幽幽的琴音。飞燕那大胆火辣的舞姿与眼神,合德那纯真又诱人的侧影,如同两只无形的手,反复搅动着年轻帝王那颗本就躁动不安的心。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占有欲,如同野火般在他胸中熊熊燃起。

翌日,旨意下达阳阿公主府:册封舞女赵宜主为婕妤,即刻入宫伴驾。其妹赵合德,亦随姊入宫。

当宫中派来的华丽步辇停在公主府门口时,飞燕看着那象征无上荣宠的车驾,眼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野心与狂喜。她紧紧握住妹妹合德的手,声音激动得微微发颤:“阿德,你看到了吗?机会!我们的机会来了!娘亲受的苦,族人遭的白眼……我们定要在这未央宫里,统统讨回来!踩在脚下!”多年在公主府察言观色、苦练技艺的隐忍,终于在这一刻化作了喷薄的野心。

合德抬起头,看着姐姐因兴奋而发光的脸庞,又望了望那深不见底的宫门,纯净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和忧虑。她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那高耸的宫墙后面,除了泼天的富贵,似乎还蛰伏着某种未知的危险气息。但姐姐的手握得那样紧,那份炽热的期盼不容拒绝。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轻轻“嗯”了一声。姐妹俩的命运,随着沉重的宫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彻底驶入了未央宫深不可测的漩涡之中。

本章警示: **点燃的烟火,往往在照亮夜空的同时投下更深的暗影——通往巅峰的第一步,常常踏在命运陡峭的悬崖边缘。

2:掌上舞倾国,椒房锁恩深(约公元前18年-前11年)

赵飞燕如同一尾最灵动的锦鲤,甫一入宫,便在这沉寂已久的深潭掀起了滔天巨浪。她的美,是锋芒毕露的,带着一种原始的生命力和侵略性,与宫中那些循规蹈矩、温婉含蓄的后宫佳丽截然不同。她的舞,更是惊世骇俗。

一日,成帝心血来潮,要在太液池畔新修的奢华水榭“瀛洲台”宴请亲近宗室和宠臣。池中碧波荡漾,荷花初绽。丝竹声中,飞燕盛装而出。

“爱妃今日要舞一曲?”成帝饶有兴致地问,揽着她的纤腰。

飞燕眼波流转,娇媚一笑,声音如同出谷黄莺:“陛下,此处临风近水,景致虽好,却不够新奇。臣妾有一想法,不知陛下可愿一试?”

“哦?但说无妨!”成帝最喜欢她的花样百出。

飞燕指向水榭中央一张特意命人打造、光洁如镜的汉白玉小圆盘:“请陛下命人将此玉盘置于水榭平台中央。臣妾欲……于玉盘之上,为陛下献舞。”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那玉盘不过尺许见方,站个人都勉强,如何跳舞?

成帝先是一愣,随即抚掌大笑:“妙!妙极!快!按婕妤说的办!”他迫不及待想看看这美人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玉盘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妥当。飞燕褪去累赘的绣鞋,仅着素色罗袜。她莲步轻移,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如同没有重量般,稳稳地立在了那光滑的玉盘中心!乐声起,她舒展双臂,宛如一只振翅欲飞的白鹤。她的动作舒缓而流畅,腰肢款摆,双臂轻扬,长袖翩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那玉盘极小,她的足尖只能在方寸之地挪移点踏,如同踩着无形的花瓣,偏偏姿态舒展曼妙,毫无滞涩局促之感。更惊人的是,她的身体似乎能违背常理地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弯曲和旋转,仿佛全身的骨骼都是柔韧无比的柳条。

一阵清风适时拂过太液池,吹皱碧水,也吹动了飞燕宽大的衣袖和裙裾。她随着风势,身体微微倾斜,仿佛随时会被风吹走,却又始终稳稳地扎根在那小小的玉盘之上。那一刻,她衣袂飘飘,恍若随时将乘风归去的瑶台仙子,美得惊心动魄,不似凡尘中人!(掌上舞典故的文学化演绎)

“好!!”成帝猛地站起,激动得满脸通红,带头鼓掌喝彩。整个水榭先是一片死寂,旋即爆发出震天的惊叹与喝彩声!连一向矜持的宗室王侯们也看得目瞪口呆,啧啧称奇。

“此乃……掌上舞乎?真乃神乎其技!”有老臣喃喃自语。

“赵婕妤……莫非是洛神转世?”年轻的宗室子弟看得如痴如醉。

“飞燕”之名,伴随着这场空前绝后的“掌上舞”,如同插上了翅膀,一夜之间响彻长安宫廷与坊间,成为绝世美人与倾世舞技的代名词。从此,六宫粉黛,在成帝眼中尽失颜色。皇后的椒房殿,形同虚设;其他嫔妃的宫苑,门可罗雀。皇帝的恩宠,如滔滔洪水,只涌向昭阳殿赵飞燕一人。不久,飞燕便被册封为地位仅次于皇后的“婕妤”之上的“昭仪”,位比上卿,尊贵无比。

然而,飞燕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她深知“独木难支”的道理。在一次侍寝后的温存时刻,她依偎在成帝怀中,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吐气如兰:“陛下……您只疼惜飞燕一人,飞燕心中欢喜,却又惶恐不安。”

成帝正沉醉在温柔乡中,闻言抚摸着她的秀发:“爱妃何出此言?朕心中只有你。”

飞燕抬起盈盈泪眼:“陛下待飞燕情深似海。可这深宫寂寥,高处不胜寒。飞燕每每想起孤身一人在此,便觉胆怯。若能……若能得亲妹合德相伴左右,姐妹同心侍奉陛下,一则解飞燕思亲之苦,二则……也可令陛下多一份体贴温存。”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带着令人心碎的恳求。

成帝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合德那如幽兰般纯真又诱人的面庞。姐妹并蒂的诱惑,如同最醇厚的美酒,瞬间让他心醉神迷。他几乎没有犹豫,大笑道:“爱妃何不早言!此乃美事!”当即下旨,召赵合德入侍。

当合德被精心装扮,送入昭阳殿偏殿时,成帝早已按捺不住。纱帐低垂,红烛高烧。合德怯生生地站在灯影里,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的肌肤在柔光下泛着诱人的玉泽,那份青涩的纯真混合着处子的幽香,形成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比之飞燕的炽热,更有一番蚀骨**的滋味。

成帝迫不及待地拥她入怀。合德起初身体僵硬,微微颤抖,但很快,在皇帝炽热的爱抚和姐姐飞燕不动声色的教导与暗示下,她展现出了惊人的学习天赋和无师自通的柔媚。她懂得如何用欲拒还迎的眼神撩拨,如何用细微羞涩的喘息回应,如何用身体最柔韧的姿态迎合……她的顺从与生涩中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取悦,让成帝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欲。这一夜,成帝如同发现了新的宝藏,彻底沉沦其中,流连忘返。

从此,昭阳殿成了帝国真正的权力与**中心。飞燕合德姐妹,联袂专宠,共享龙榻,亲密无间又配合默契。飞燕擅舞,以惊世才艺和炽热情感俘获帝王之心;合德擅媚,以温柔蚀骨的服侍和纯真诱惑牢牢锁住帝王之躯。她们利用成帝的极度宠爱,迅速将家族兄弟亲信安插入朝堂要职。赵氏外戚势力如藤蔓般疯狂滋长,盘踞朝堂,气焰熏天。朝中正直大臣如王章等人,对赵氏姐妹的专横跋扈忧心忡忡,数次上书直谏,痛陈“牝鸡司晨”之祸。然而奏疏送入后宫,如同石沉大海。成帝要么被姐妹的软语温存迷惑,要么沉醉在温柔乡里根本无暇他顾。偶尔被谏臣吵得烦了,便在飞燕的撒娇或合德的泪眼攻势下,将这些“不识时务”的老臣丢官罢职,贬斥出京。未央宫的天空,被赵氏姐妹的艳丽羽毛彻底遮蔽。

然而,在这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极盛之下,一丝冰冷的忧虑如同毒蛇,悄然缠绕上飞燕姐妹的心头——无论她们如何承欢,如何搜罗偏方秘药,甚至不惜重金贿赂太医,那最关键的、能巩固她们地位和家族未来的皇嗣,却始终杳无音信。岁月流逝,这份无子的焦虑,在她们风光无限的宫廷生活中,投下了一道越来越浓重的阴影。

本章警示: 攀上云端的风筝,若只靠他人的丝线牵引,终将在风停时跌落——看似无上的荣宠,往往暗藏着根基崩塌的危机。

3:燕啄皇孙血,合德殒晨昏(约公元前11年-前7年)

昭阳殿的熏香依旧浓郁醉人,织锦的地毯依旧柔软得能陷没脚踝,但空气里却悄然弥漫开一种无形的压抑。成帝对飞燕合德的宠爱看似未减半分,夜夜笙歌,极尽奢靡。然而,“无子”二字,如同两座越来越沉重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姐妹俩的心头,也让她们眼中曾经纯粹的野心,渐渐染上了疯狂的血色。

起初,是恨。恨那些能轻易怀上龙种的宫人妃嫔。每当有宫人被诊出有孕的消息传来,昭阳殿的气氛便骤然降至冰点。精美的器物会被飞燕失手打碎,昂贵的锦缎也会被合德用长长的指甲狠狠撕裂。

“凭她们也配?”飞燕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凌,眼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陛下是我们的!这江山,未来的太子,只能出自我们姐妹的肚子!”

合德依偎在姐姐身边,往日纯真的眼眸里此刻充满了阴鸷和恐惧,喃喃道:“阿姊,若让她们生下皇子……我们,我们和舅舅他们……怎么办?”她不敢想那失宠后万劫不复的下场。

恨意很快化作了行动。一张无形的、沾满血腥的罗网,由飞燕主导,合德默许,通过她们安插在宫中各处的亲信,尤其是掌控宫婢与刑罚的掖庭狱丞籍武等人,悄然张开。(史料暗示赵氏姐妹迫害皇嗣,具体执行者多为爪牙)

那些不幸被成帝偶然临幸又侥幸怀孕的低阶宫人、侍女,甚至是被姐妹俩视为威胁的妃嫔,往往会在某个深夜或偏僻角落,“意外”地跌下台阶,或“误食”了有毒的食物汤药,或在不明不白地“急病”中痛苦死去。她们的“意外”流产或暴毙,在阴森的后宫深处,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溅起,便被刻意地抹平掩盖。只有一些老迈的、曾在冷宫服侍过的老宫女,在无人处,才会对着幽暗的宫墙,用枯槁的手抹着眼泪,低声哼起一支含混不清、如同诅咒的歌谣:

“木门仓琅根,燕飞来,啄皇孙……”

“皇孙死,燕啄矢……”

(《汉书·五行志》所载童谣,影射赵飞燕姐妹残害皇子)

这诡异阴森的童谣,如同不祥的幽灵,在深宫肮脏的角落里悄然滋生、流传,带着无尽的怨毒和寒意,直指昭阳殿那对艳光四射的姐妹。

时间在奢靡、焦虑和血色中无情流逝。绥和二年(公元前7年)的春日,似乎来得格外迟。成帝的身体在多年毫无节制的纵情声色掏空下,早已外强中干。三月十七日夜,成帝一如既往地宿在昭阳殿合德的寝宫。合德为取悦精力不济的皇帝,不知从何处弄来一些据称能“助兴”的虎狼之药。(史载成帝死于赵合德宫中,民间归罪合德,且当时有服用丹药记载)

这一夜,红烛高烧,熏香浓郁得令人窒息。帐幔低垂,人影晃动。一开始,殿内还传出成帝略显亢奋的笑声和合德娇媚的低语。渐渐地,声音变得急促而怪异。守在外殿的宦官们竖起耳朵,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入内打扰。

后半夜,寂静得可怕。突然,合德带着哭腔的尖叫声撕裂了死寂:“陛下!陛下您怎么了?快!快传太医!快啊!!”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绝望。

当值太医和值夜的侍中、黄门郎连滚带爬地冲入内殿。只见龙榻上一片狼藉,成帝刘骜脸色呈现出一种骇人的青灰色,双目圆睁,口不能言,只有喉间发出“嗬嗬”的可怕声响,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剧烈抽搐。合德仅着单薄的中衣,蓬头散发,跪在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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