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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九皇子被贬,开局召不良帅定天下 > 第234章 大雪龙骑的死亡风暴

叶宇的三路绞索勒紧南庆咽喉。

西线潼谷关半日陷落,白起兵锋直指铁岩城。

京都粮价一日三涨,罗网操控的粮商疯狂吸吮南庆最后的血液。

庆帝枯坐龙椅,奏章散落一地:“神庙呢?为何还不碾碎荒北?!”

荒北王城点将台,叶宇玄甲映寒光。

“大雪龙骑何在?”

十万银甲齐举槊,声浪撕裂云霄:“风!风!大风!”

当铁岩城守将看到地平线涌来的银色狂潮。

他才知道,何为真正的——钢铁洪流。

南庆京都,紫宸殿。

庆帝枯槁的手指死死抠住鎏金龙椅的扶手,指甲因用力而翻裂,渗出暗红的血珠,他却浑然不觉。脚下,奏章如同被狂风撕碎的枯叶,凌乱地铺满冰冷的金砖。西境八百里加急的血色翎羽刺目地躺在一堆文书中——潼谷关半日陷落,守将陈镇岳尸骨无存。另一份来自户部的密报墨迹未干,字字如刀:“京都粮价,巳时三两一石,午时五两,酉时…八两。西市已现抢粮暴民,金吾卫弹压不力……”

“荒北…叶宇…”庆帝的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嘶嘶声,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殿外铅灰色的天空,仿佛要穿透云层,看到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神庙…使者!朕献祭国运,供奉灵材,你们为何还不出手?!为何还不碾碎荒北,将那逆子化为齑粉?!”他猛地抓起案几上一个冰冷的玉镇纸,狠狠砸向殿柱!“说话啊!你们这些…伪神!”

玉屑飞溅,如同帝国崩落的尊严。偌大的宫殿回荡着他癫狂的咆哮,却只有穿堂而过的寒风呜咽回应。内侍们匍匐在地,抖若筛糠,无人敢抬头看那龙椅上形如恶鬼的帝王。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叶宇的三路绞索——白起铁血西征,罗网经济噬髓,荒北倾销断根——已深深勒入南庆的咽喉,而他倾尽所有换来的“神明”援助,却如同镜花水月,杳无音讯。

荒北,点将台。

凛冽的朔风卷过辽阔的校场,吹动万千旌旗,猎猎作响,如同猛兽压抑的低吼。十万大雪龙骑肃立如林,人与马皆覆银甲,在阴沉天光下流淌着冰冷刺目的金属寒流。长槊如雪,斜指苍穹,锋刃汇聚的杀意让空气都为之凝滞。点将台最高处,叶宇身披玄色蟠龙王甲,肩甲上狰狞的龙首在风中似欲噬人。皇朝巅峰的气运在他周身无声流转,厚重磅礴,与脚下这片承载着荒北不屈意志的大地共鸣,形成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台下这支亲手打造的钢铁雄师,每一个士兵的眼神都如同打磨过的寒铁,冰冷、坚定,燃烧着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蔑视。北齐的冰原,神庙的威压,南庆的阴谋…一路的血火铸就了这支军队的魂魄。

“将士们!”叶宇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呼啸的寒风,如同金铁交鸣,穿透每一个士兵的耳膜,直抵心灵深处,“南庆腐朽,庆帝无道!神庙视我等为刍狗,挥手可灭!然,我荒北儿郎,以凡躯逆伐神明,已斩其一!”他猛地抬手,指向南方,那动作带着劈开一切的决绝,“今日!便是踏碎南庆山河,以铁与血宣告——凡人之怒,亦可改天换地!”

“大雪龙骑何在?!”

“在!在!在!”十万银甲同时爆发出山崩海啸般的怒吼!声浪汇聚成实质的冲击,震得点将台都在微微颤抖!十万柄雪亮长槊轰然顿地,发出整齐划一、震耳欲聋的轰鸣!“轰!”

“风!风!大风!”古老的战号响彻云霄,带着秦地先祖征伐六国的惨烈意志,更融入了荒北新生的不屈锋芒!十万人的咆哮,是战意的沸腾,是信念的燃烧,更是对即将到来的征服与毁灭的狂热宣告!

叶宇眼中寒芒爆射,拔剑出鞘,剑锋直指南天:“兵发南庆!阻我兵锋者——踏为齑粉!”

“踏为齑粉!踏为齑粉!踏为齑粉!”钢铁洪流的咆哮,撕裂了北境的苍穹。

南庆西境,铁岩城。

这座以附近盛产坚硬铁矿而得名的雄城,此刻正浸泡在血与火的炼狱之中。残破的城墙上,焦黑的痕迹与凝固的暗红交织,那是“轰天雷”肆虐后留下的死亡印记。巨大的缺口如同巨兽狰狞的獠牙,碎裂的砖石混合着残肢断臂,无声诉说着秦锐士的狂暴。

“顶住!给我顶住!援兵…援兵就快到了!”守城主将杜伏威须发贲张,状若疯虎,嘶哑的吼声淹没在震天的喊杀与爆炸声中。他身上的明光铠遍布刀痕箭孔,左肩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军队,也从未感受过如此纯粹、如此冰冷的毁灭意志。

城墙缺口处,战斗已进入最惨烈的肉搏。黑色的潮水——秦锐士组成的进攻锋矢,正以无可阻挡之势向内城挤压。他们沉默得可怕,没有呐喊,只有粗重的喘息、兵刃砍入骨肉的闷响和濒死的惨嚎。三人一组,背靠背,长戈如林,配合精妙到毫巅。一人格挡,一人突刺,一人补刀,如同高效运转的杀戮机器,所过之处,南庆守军如同割麦子般倒下。鲜血浸透了每一寸土地,汇聚成小溪,顺着碎裂的砖石缝隙流淌。

“放箭!快放箭!射死那些黑甲魔鬼!”杜伏威对着城头残余的弓手咆哮。稀稀拉拉的箭矢落下,大部分被秦锐士高举的厚重塔盾挡住,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少数穿透缝隙的箭矢,也被秦锐士身上精良的甲胄弹开,或被他们用武器格飞。这些沉默的战士,仿佛对伤痛毫无知觉,眼中只有前方需要摧毁的目标。

“将军!东门…东门守军崩溃了!黑甲兵杀进来了!”一个浑身浴血的校尉连滚爬爬地冲到杜伏威面前,脸上满是绝望。

杜伏威身体一晃,眼前发黑。完了!铁岩城号称西境第一坚城,竟在白起和这支虎狼之师面前,连两天都未能撑过!

“报——!”又一个斥候狂奔而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变调,“将军!城外…城外东北方向!出现…出现大片银光!是…是大雪龙骑!铺天盖地!”

杜伏威猛地扑到残破的垛口,极目远眺。只见铁岩城东北方向的广袤平原尽头,一道刺目的银色浪潮正以恐怖的速度漫卷而来!阳光偶尔刺破云层,洒落在那片移动的银色上,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如同九天银河倾泻人间,带着冻结灵魂的杀意!

“大雪…龙骑…”杜伏威的嘴唇哆嗦着,最后的侥幸被彻底碾碎。白起的秦锐士是啃碎城墙的猛虎,而这支传说中的银色洪流,则是平原上无可匹敌的毁灭风暴!腹背受敌,铁岩城,已成死地!

铁岩城东北,枯水原。

大地在十万铁蹄的践踏下呻吟、颤抖!大雪龙骑的冲锋,并非混乱的洪流,而是无数把高速突进的银色尖刀组成的死亡阵列!重骑兵在前,人马俱甲,连战马的面甲都只露出嗜血的双瞳,沉重的铁蹄踏碎一切敢于阻挡的障碍。轻骑兵如灵活的银鲨,在两翼游弋,弓骑兵则在阵列后方拉满强弓,特制的“破甲箭”箭头在阳光下闪烁着不祥的乌光——那是公输班秘制的高爆火药箭!

铁岩城派出的唯一一支成建制骑兵,五千南庆“烈风骑”,试图侧翼拦截,为大部队撤离争取时间。他们曾是西境的骄傲,此刻却如同扑向山岳的螳螂。

两股洪流轰然对撞!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令人牙酸的金属撕裂声、骨骼碎裂声和短促凄厉的惨嚎瞬间爆发!大雪龙骑重骑锋线如同一堵移动的、布满尖刺的钢铁城墙,以绝对的力量和重量,狠狠凿进了“烈风骑”相对松散的阵型!

摧枯拉朽!

南庆骑兵的长矛刺在大雪龙骑厚重的冷锻甲上,只溅起一溜火星,便被无情弹开。而大雪龙骑手中丈八长的精钢马槊,借助战马冲锋的恐怖惯性,轻易洞穿南庆骑兵脆弱的皮甲,贯穿身体,将骑士高高挑起!巨大的冲击力下,被刺穿的南庆骑兵如同破烂的布偶般向后飞去,撞倒身后一片同袍!

“放!”后方弓骑营统领一声令下。

“咻咻咻——!”数千支特制的“破甲箭”腾空而起,划出致命的抛物线,精准地落入试图集结的南庆骑兵后续梯队中。

轰!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连成一片!火光与浓烟瞬间吞噬了大片区域!破片与狂暴的冲击波如同死神的镰刀,肆意收割着生命!战马惊嘶,人体破碎,残肢断臂混合着内脏碎块四处飞溅!原本还算齐整的南庆骑兵队伍,在这毁灭性的打击下瞬间崩溃,化作一片血肉狼藉的屠宰场!

“凿穿!一个不留!”大雪龙骑前锋大将,一位丹碎境巅峰的悍将,声如雷霆。他手中长槊一挥,挑飞一名南庆暗劲境偏将的头颅,猩红的血液喷溅在他银亮的胸甲上,如同雪地绽开的妖异红梅。银甲洪流毫不停滞,踏着敌人的血肉和破碎的兵甲,继续向前碾压!幸存的南庆骑兵肝胆俱裂,再也生不起一丝抵抗之心,哭喊着四散奔逃,却如何快得过龙血战马?冰冷的铁蹄从背后追上,将他们连人带马踏成肉泥!

枯水原,彻底沦为死亡之原。五千烈风骑,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内,全军覆没。大雪龙骑的银色洪流踏过这片猩红的地狱,速度不减,直扑远处已陷入混乱和绝望的铁岩城溃兵主力!银甲所向,便是死亡风暴席卷之地!

铁岩城,已成修罗场。

城内巷战已近尾声。秦锐士的黑色浪潮彻底淹没了残存的抵抗节点。他们以百人队为单位,如同精密的楔子,沿着主要街道凶狠地向前凿进。狭窄的街巷限制了大规模骑兵,却成了秦锐士步战杀戮的绝佳舞台。盾牌格挡,长戈突刺,短刀割喉,配合默契,高效冷酷。南庆守军零星的反扑如同投入熔炉的雪花,瞬间消融。

白起按剑立于刚刚占领的城主府高阁之上,俯瞰着这座正在死去的城市。浓烟处处,火光点点,哭喊与零星的兵刃交击声从各个角落传来。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倒映着下方的血与火,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元婴境巅峰的煞气在他周身凝聚,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报——!”一名传令兵飞奔上楼,单膝跪地,声音带着激动,“禀武安君!大雪龙骑已击溃城外所有南庆溃兵!铁岩城方圆五十里内,已无敌军成建制抵抗!”

白起微微颔首,目光投向东北方向。地平线上,那片象征着毁灭的银色潮水,正如同拍岸的巨浪,缓缓停驻在城外,无声地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大雪龙骑的使命是野战碾轧,城内的肃清与占领,是秦锐士的舞台。

“传令。”白起的声音如同金铁摩擦,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肃清城内所有残敌,凡持械者,格杀勿论!二、张贴安民告示,但有趁乱劫掠、奸淫、伤民者,无论何人,立斩不赦!三、清点府库、粮秣、军械,登记造册,飞马呈报王上!四、修复城墙防御,布设警戒,防备南庆反扑!”

“诺!”传令兵凛然应命,飞奔而去。

白起收回目光,重新投向城内。铁岩城,这座西境门户,已然易主。但这只是开始。王上的目光,是整个南庆。秦锐士的锋芒,将饮尽南庆之血!他缓缓抬起手,虚虚按向东南——京都的方向。那里,有他下一个需要摧毁的目标。

京都,皇宫。

庆帝枯坐在一片狼藉的御书房内,仿佛一尊失去生气的泥塑。铁岩城陷落、五千烈风骑全军覆没的消息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仅存的理智。殿内烛火摇曳,将他扭曲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如同狰狞的鬼魅。

“粮…粮价多少了?”他嘶哑地问,声音空洞。

侍立一旁、面如死灰的户部尚书噗通跪倒,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陛…陛下…京都粮价…已…已涨至十五两一石…且有价无市…各…各郡急报,暴民四起,冲击官仓…南境三郡…已…已失联…”

“十五两…失联…”庆帝喃喃重复,突然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笑声凄厉如同夜枭,“哈哈哈…好!好一个叶宇!好一个罗网!吸髓吮血,釜底抽薪!朕的江山…朕的子民…”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抓起桌案上仅剩的一个白玉镇纸,狠狠砸向跪着的户部尚书!

“废物!都是废物!朕养你们何用!滚!都给朕滚出去!”

户部尚书连滚爬爬地退出,留下庆帝独自在死寂中喘息。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桌上那份来自荒北的“贸易清单”——香皂、玻璃、琉璃镜…精美的奢侈品图片旁,标注着低到令人发指的价格。这些来自荒北的“毒糖”,正通过罗网无孔不入的商道,疯狂汲取着南庆最后一丝元气。

“神庙…你们骗了朕…你们都在骗朕!”庆帝猛地将那份清单撕得粉碎,纸屑如同绝望的雪片纷纷扬扬。他扑到御案前,抓起朱笔,在一份空白圣旨上疯狂书写,字迹癫狂扭曲:“调禁军!调边军!给朕围剿荒北商队!封锁…封锁所有道路!杀!杀光那些荒北奸细!把他们的货物…把他们的金银…都给朕抢回来!” 他此刻的念头,已不是治国,而是如同输光一切的赌徒,妄图用最疯狂的方式,砸碎叶宇这架精密运转的战争机器的一角。

圣旨写完,他抓起玉玺,狠狠摁下!鲜红的印泥,如同他眼中燃烧的疯狂与毁灭欲。

范府,密室。

范闲看着手下心腹拼死送来的最新情报,指尖冰凉。铁岩城半日血战陷落,五千烈风骑在枯水原被大雪龙骑如屠猪狗般碾碎…叶宇的兵锋,已不是势如破竹,而是摧枯拉朽!罗网操控的经济风暴,更是将南庆的根基彻底蛀空。庆帝那道疯狂的圣旨内容,他也已知晓。

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往日繁华的京都街道,此刻行人稀少,神色惶惶。粮店门前排着绝望的长龙,维持秩序的兵卒脸上也带着麻木与戾气。远处似乎传来隐约的骚乱和哭喊。空气中弥漫着恐慌、饥饿和末世的气息。

“大厦将倾…”范闲闭上眼,无力感如同潮水将他淹没。他曾以为凭借智慧与权谋,总能在这乱世寻得一线生机,或挽狂澜于既倒。但如今,在叶宇绝对的力量碾压和庆帝疯狂的自我毁灭下,他所有的算计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他拿起桌上那幅描绘着冰封千里惨状的画影——那是神庙使者“神威”的证明,也曾是庆帝唯一的希望。画中那扑向母亲的冰雕孩童,凝固的泪痕清晰可见。范闲的手指拂过那泪痕,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

“凡人之怒…”他低声自语,脑海中闪过白起坑杀二十万降卒的血色山谷,闪过铁岩城冲天而起的爆炸火光,闪过枯水原上被大雪龙骑踏碎的银色风暴…叶宇的“凡人之力”,已然逆天斩神,如今更在践踏尘世的旧秩序。

他将那幅冰封画影凑近烛火。火舌贪婪地舔舐着纸角,迅速蔓延,将那惨白的死寂和孩童绝望的泪痕一同吞噬。橘黄的火光跳动在范闲脸上,映照出他眼中最后一丝挣扎的熄灭,以及一种近乎认命的空洞。

“或许…这腐朽的南庆…真的该亡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燃烧的灰烬与窗外京都沉沉的暮色里。

铁岩城的血色残阳下,大雪龙骑的银甲映照着修罗场,白起的黑旗已插上城楼最高处。

庆帝的圣旨飞出宫墙,化作点燃火药桶的最后火星,南庆的秩序在疯狂中彻底崩坏。

当范闲手中的冰封画影化为灰烬,一个旧时代最后的清醒者,是否也将在时代的洪流中…选择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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