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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九皇子被贬,开局召不良帅定天下 > 第233章 三路并进的帝国之路

神庙使者冰封千里的寒光尚未在京都城头消散。

范闲将密报投入火盆,灰烬如垂死的蝶:“南庆气数已尽……”

荒北王宫深处,叶宇指尖划过沙盘上的南庆疆域。

“白起!”杀神踏前一步,地面微震。

“三十万秦锐士西出潼关,兵锋直指南庆西境十二城!”

“袁天罡!”阴影中不良帅无声显现。

“罗网启动‘金蚕’计划,三日之内,朕要看到京都粮价崩盘!”

当神庙使者还在享受庆帝供奉的九窍通神草时。

整个南庆,已陷入铁与火的重围。

南庆京都,范府书房。

烛火不安地跳跃着,将范闲的身影扭曲地投在墙壁上,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心境。那份写着“神使将于明晨卯时三刻,离京北上”的密报,此刻在他指尖重若千钧。每一个字都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颤栗。他望向窗外,京都的夜空被一种不祥的晦暗笼罩,仿佛冰封千里的寒意已提前渗透了这座古老帝都的骨髓。

“倾国之力……九窍通神草……玄黄玉髓……” 范闲低声念着庆帝疯狂献祭的名单,每一个词都像是一把钝刀在切割他对南庆最后的一丝幻想。他仿佛看到南庆的龙脉在哀鸣,国运如同沙漏,被庆帝亲手疯狂地倾倒入神庙那深不见底、冰冷无情的巨口之中。冰封影像里那个扑向母亲的孩童,凝固的泪痕与此刻庆帝癫狂献祭的身影在他脑海中重叠、扭曲。

“陛下,您不是在求生,” 范闲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砾摩擦,“您是在亲手为南庆……掘墓啊!” 最后一丝进谏的冲动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绝望。他踉跄起身,将那份密报凑近跳跃的烛火。

火舌贪婪地舔舐着纸角,迅速蔓延,橘黄的光映亮他惨白的面容,眼神空洞得如同被抽走了魂魄。薄薄的纸张在火焰中蜷曲、焦黑,化为片片带着火星的灰烬,如同垂死的黑蝶,在沉闷压抑的书房空气中无力地盘旋、坠落。“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叶宇,或许你才是对的……”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逸出唇间,带着解脱般的疲惫与认命。他不再看那堆灰烬,颓然坐回椅中,将自己彻底埋入更深的阴影里,如同提前为注定崩塌的南庆王朝服丧。南庆的气运,已在这跳跃的烛火与飘飞的灰烬中,燃到了尽头。

荒北,王城,龙渊殿。

与京都的压抑绝望截然不同,这里的气氛凝重如铁,却燃烧着沸腾的战意。巨大的沙盘几乎占据了大殿中央,精细地呈现着整个大陆的山川地貌、城池关隘。代表荒北势力的玄黑小旗已插满北境,如同墨染的潮水,汹涌澎湃。而在沙盘南端,象征南庆的金色标志,此刻却显得黯淡而孤立。

叶宇矗立在沙盘前,玄色王袍上的暗金纹路在长明灯的映照下流淌着内敛的光华。他双手负后,身姿挺拔如标枪,目光锐利如鹰隼,缓缓扫过沙盘上的每一寸土地。皇朝巅峰的磅礴气运在他周身无声流转,厚重如山岳,浩瀚如星海,让整个大殿都笼罩在一股无形的、令人心折的威严之中。每一次呼吸,都仿佛与脚下这片承载着荒北不屈意志的大地同频共振。帝国之路,只差最后一步!

“诸卿,”叶宇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殿内每一位核心重臣的耳中,“北齐已平,神庙之锋初挫。然庆帝困兽犹斗,引狼入室,神庙底蕴未明。南庆,这块腐朽的巨木,根须早已被虫蚁蛀空,只待我等……伐倒它!”

他的目光陡然变得无比锐利,如同实质的刀锋,直刺沙盘上那座象征着南庆权力中心的“京都”模型。

“白起!”叶宇的声音斩钉截铁。

“末将在!”杀神白起踏前一步,铁甲铿锵。他身形并不特别魁梧,但那股从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铁血煞气,却如同无形的风暴瞬间席卷大殿,元婴境巅峰的威压毫无保留地释放开来,竟隐隐与叶宇的皇朝气运形成呼应。他身后的虚空中,三十万秦锐士的虚影无声咆哮,煞气凝若实质,让殿内的温度骤降。他抱拳躬身,头颅却高昂着,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对杀戮与征服的渴望。“王上剑锋所指,便是秦军铁蹄所踏之地!三十万锐士,渴饮敌血!”

“命你率十万大雪龙骑、二十万秦锐士精锐,”叶宇的指尖重重地点在沙盘西侧,一处名为“潼谷关”的险要之地,“西出潼关!” 他的手指猛地向南划出一道凌厉的轨迹,直指南庆腹地,“目标:南庆西境十二连城!破关!夺城!屠军!朕不要试探,朕要你以雷霆万钧之势,碾碎一切敢于挡在荒北铁蹄之前的阻碍!让整个南庆西境,在尔等的煞气下……颤抖!”

“诺!”白起眼中血光爆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如同猛兽锁定猎物前的咆哮。一股惨烈到极致的杀伐之气轰然爆发。他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转身便大步流星地走向殿外,沉重的战靴踏在光洁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上,发出沉闷而坚定的回响,如同战鼓擂动。他深知,王上要的不仅是胜利,更是恐惧!用最残酷、最高效的杀戮,将“荒北不可敌”的烙印,深深烙进每一个南庆人的骨髓!

“袁天罡!”叶宇的目光转向大殿最深沉的阴影处。

“臣在。”不良帅袁天罡的声音如同从九幽传来,缥缈而冰冷。他的身影仿佛与阴影融为一体,无声无息地浮现,兜帽下的面容模糊不清,只有两点幽深的光芒微微闪烁。

“庆帝献祭国本,强征重税,南庆民怨早已沸腾如油锅。”叶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是对庆帝愚蠢行径的嘲弄,“罗网,该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了。”他的手指在沙盘上代表南庆京都的位置轻轻一点,随即猛地张开五指,做出一个捏碎的手势。“启动‘金蚕’计划!三日之内,朕要看到京都粮价崩盘!盐铁、布帛,凡民生所需,皆要陷入恐慌性抢购!让那些被庆帝榨干最后一枚铜板的贵族和百姓,把他们的愤怒和绝望……彻底点燃!”

“臣领命。”袁天罡微微颔首,阴影似乎波动了一下。“‘金蚕’早已潜伏。京都三百粮行,七成已被罗网暗中掌控或渗透。今夜子时,‘粮荒’自京都始,三日内,席卷南庆三十六郡。”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罗网这张无形巨网,早已将南庆的经济命脉缠绕、掌控。毁灭,只需要一个信号。

叶宇的目光最后落在沙盘东侧,那是南庆最富庶、也是与荒北经济联系最紧密的沿海数郡。“东线,经济为刃。”他看向肃立一旁的户部尚书与工部主事,“香皂、玻璃、琉璃镜……所有荒北奢侈品,产能全开!以成本价,不,低于成本价,经由罗网控制的商道,给朕砸进南庆市场!朕要南庆的金银,如同百川归海,尽汇荒北!朕要庆帝的内库,彻底……干涸!”

“臣等遵旨!”户部尚书与工部主事齐声应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是没有硝烟的战争,却同样致命。荒北强大的生产能力和低廉的成本,配合罗网无孔不入的渠道,足以成为摧毁南庆脆弱经济的核弹。

“三路并进!”叶宇猛地直起身,皇朝气运轰然勃发,玄色王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他环视殿内群臣,声音如同九天惊雷,带着统御八荒、主宰生死的无上威严:“西线铁血破城,碾碎其骨!中线釜底抽薪,断绝其脉!东线金银为刃,榨干其髓!朕要这天下棋局,尽在掌中!帝国之路,便以南庆……为阶!”

“赳赳荒北,共赴帝业!”殿内群情激奋,山呼海啸般的应和声浪直冲穹顶,震得殿梁嗡嗡作响。帝国的蓝图,在叶宇冰冷而清晰的指令下,铺陈开来。

南庆西境,潼谷关。

这座扼守西陲、号称“南庆西门铁闩”的雄关,此刻正沐浴在血色的残阳之中。然而,这夕阳的余晖,很快便被一片更加深沉、更加恐怖的“黑云”所遮蔽。

地平线上,一道黑色的浪潮无声涌现。没有震天的战鼓,没有喧嚣的呐喊,只有铁蹄踏碎大地的沉闷轰鸣,如同连绵不绝的闷雷,由远及近,越来越响,最终汇聚成一股令天地变色的恐怖声浪,狠狠撞在潼谷关高耸的城墙上!

十万大雪龙骑,银甲如林,长槊如雪,沉默地列阵于前。他们身下的龙血战马打着响鼻,喷吐着灼热的白气,马蹄不安地刨着地面。二十万秦锐士紧随其后,黑甲如潮,戈矛如林。他们阵型严整,如同用尺子丈量过一般,每一个士兵都如同冰冷的杀戮机器,眼神漠然,只有周身散发出的、凝若实质的铁血煞气,如同无形的风暴,席卷向前,让潼谷关城头的守军感到呼吸困难,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铁手攥紧!

城头上,守关主将陈镇岳,一位暗劲境巅峰的老将,死死抓住冰冷的箭垛,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征战半生,经历过大小战役无数,却从未感受过如此恐怖的军威!那沉默的压力,那冲天的煞气,甚至让他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都感到脊背发凉,手脚冰凉。

“荒……荒北王……白起……”他身边的副将声音发颤,脸色惨白如纸,望着那面在黑色洪流上空猎猎招展的狰狞“秦”字大纛,以及大纛下那道并不魁梧、却仿佛能镇压天地的身影。

白起端坐在一匹通体漆黑、唯有四蹄雪白的龙驹之上。他没有戴头盔,灰白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露出一张棱角分明、如同刀削斧凿般的冷硬面容。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如同两口万载寒潭,深邃得映不出丝毫情绪,只是淡漠地扫视着前方那座号称天险的雄关。他缓缓抬起右手。

随着他这个简单的动作,三十万大军瞬间由极动转为极静!所有的马蹄声、甲胄摩擦声瞬间消失,只剩下战马偶尔的响鼻和旗帜在风中猎猎的声响。这绝对的、令行禁止的静默,比震天的呐喊更让人心胆俱裂!

“风!”

白起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

“风!风!大风!”

三十万将士齐声怒吼!声浪如同九天惊雷,猛然炸响!狂暴的音波混合着冲天的煞气,形成肉眼可见的冲击波纹,狠狠撞在潼谷关的城墙上!城砖簌簌发抖,墙头的旗帜被撕扯得笔直,一些修为较弱的士兵竟被这恐怖的声浪震得耳鼻出血,踉跄后退!

“放箭!”陈镇岳目眦欲裂,强压住心头的恐惧,嘶声怒吼。他必须反击,否则军心顷刻崩溃!

城头上,南庆守军仓促射出的箭雨,如同稀稀拉拉的蝗虫,落入荒北军阵。然而,迎接它们的,是秦锐士整齐划一举起的巨大塔盾!箭矢撞击在覆盖着铁皮的厚重木盾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如同雨打芭蕉,却根本无法撼动这钢铁丛林分毫。

“连弩车,准备。”白起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阵型后方,数百架狰狞的钢铁巨兽被迅速推上前线。这是公输班改造后的新式连弩车,体型更大,结构更复杂,弩臂上缠绕的金属绞索闪烁着寒光,巨大的弩槽内,密密麻麻排列的并非普通箭矢,而是箭杆更粗、箭头闪烁着金属寒光的特制火药破甲箭!

“目标,城门楼。三轮齐射。”白起的声音依旧平静。

“嘎吱——嘎吱——”

令人牙酸的绞盘转动声响起,力士们**着上身,肌肉虬结,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转动绞盘,将粗如儿臂的弩弦缓缓拉开至满月状!毁灭性的力量在弩身内积蓄,连弩车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扭曲。

“放!”

白起右手猛地挥下!

“嘣嘣嘣嘣——!!!”

数百架连弩车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恐怖咆哮!那不是弓弦的弹响,更像是数百头远古凶兽的集体怒吼!数百支装填了高爆火药的破甲箭,撕裂空气,发出尖锐刺耳的厉啸,拖曳着死亡的焰尾,如同陨星天降,瞬间覆盖了整个潼谷关的城门楼区域!

轰!轰!轰!轰!轰!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连成一片!坚固的城门楼在狂暴的爆炸冲击波中如同纸糊的玩具般被撕碎!巨大的火焰团冲天而起,伴随着无数碎石、木屑、残肢断臂……如同地狱绘卷在城头展开!冲击波横扫城头,无数守军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炸得粉碎或掀飞下城墙!坚固的城墙砖石被炸开巨大的缺口,浓烟烈火瞬间吞噬了那段城墙!

仅仅三轮齐射!

号称“铁闩”的潼谷关正面防御体系,如同被巨锤砸中的琉璃,瞬间瓦解!

“大雪龙骑,冲锋!”白起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告,在爆炸的余音中清晰地响起。

“杀——!!!”

十万大雪龙骑爆发出震天的怒吼!如同决堤的银色洪流,铁蹄踏碎大地,卷起漫天烟尘,朝着那被炸开的巨大缺口,发起了毁灭性的冲锋!银甲闪耀,长槊如林,冰冷的杀意凝聚成实质的锋芒!

“秦锐士,陷阵!”白起冰冷的目光扫过城头残存的抵抗点。

“陷阵!陷阵!陷阵!”二十万黑甲锐士齐声怒吼,声浪如雷!他们结成森严的步兵方阵,踏着如雷的步伐,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紧随龙骑之后,涌向那被打开的死亡缺口!攻城云梯、撞车如同巨兽的獠牙,从阵中推出!

潼谷关,这座南庆西境的门户,在白起冷酷到极致的战术和荒北火药武器毁灭性的威力下,仅仅支撑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宣告……陷落!黑色的浪潮,带着死亡的气息,漫过残破的关墙,汹涌灌入南庆的疆域。恐惧,如同瘟疫,随着溃兵的哀嚎,迅速向西境十二连城蔓延。

京都,西市。

往日里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京都最大粮市,此刻却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与恐慌交织的漩涡。

“涨了!又涨了!天杀的,早稻米一石要五两银子了!”一个粮商伙计面无人色地挂出最新的木牌价,声音都在发抖。牌子上那刺眼的数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围观的百姓眼冒金星。

“五两?!昨天还只要三两二钱!你们这是抢钱啊!”一个穿着半旧绸衫、看似小有家资的中年男子愤怒地捶打着粮店的柜台,双目赤红。

“抢钱?老子还不乐意卖呢!”粮店掌柜胖脸上也满是油汗,眼神闪烁不定,带着惊惶,“上头说了,没货!爱买不买!明天……明天可能还要涨!”他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瞟着街道尽头,仿佛那里随时会冲出什么洪水猛兽。

恐慌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炸开!

“没货?昨天码头还卸了十几船粮!”有人嘶喊。

“定是那些黑心粮商囤积居奇!发国难财!”

“让开!给我留两斗!家里孩子等着米下锅啊!”一个瘦弱的妇人哭喊着,拼命想往前挤。

“滚!穷鬼!别挡道!”一个衣着华丽的贵族管家粗暴地推开挡路的人,指挥着仆役将整车的粮食拉走,脸上满是焦虑,“快!搬空!有多少搬多少!老爷说了,金叶子也得把库房堆满!”

混乱瞬间升级!哭喊、咒骂、推搡、厮打……绝望的平民、疯狂的囤粮者、试图维持秩序却反被冲击的衙役……整个西市如同煮沸的粥,彻底乱成一团。粮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飙升,六两、七两、八两……银钱在飞涨的粮价面前迅速贬值,如同废纸。

这仅仅是开始。

“盐!盐价也翻倍了!”

“布庄也挂出新价了!一匹细麻布要十两!”

“炭呢?过冬的炭呢?!”

罗网启动的“金蚕”计划,如同一只无形的贪婪巨蚕,以京都为中心,疯狂啃噬着南庆的经济根基。恐慌性抢购如同瘟疫般蔓延,席卷三十六郡。无数商铺关门歇业,市面萧条。贵族们拼命囤积物资,试图保住最后的财富,却不知他们疯狂吸入的金银,正通过罗网无形的管道,源源不断汇入荒北的国库。庆帝强行征收的重税,在罗网刻意煽动和放大下,如同火上浇油,将民怨彻底引爆!各地抗税的民变如同野火,此起彼伏。

皇宫深处,庆帝枯坐在冰冷的龙椅上,面前堆满了各地告急的文书——西境十二连城烽火连天,潼谷关半日告破;三十六郡粮价崩盘,民变四起;东境商路断绝,税赋锐减……每一份奏章都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枯槁的脸上。

“废物!都是废物!”他猛地将一摞奏章扫落在地,胸膛剧烈起伏,浑浊的眼中布满血丝,“神庙……神庙使者呢?!他们为何还不动身去荒北?!朕献祭了国运!献祭了玄黄玉髓!他们为何还不去杀了叶宇那逆子!”他对着空荡荡的大殿咆哮,声音嘶哑尖利,充满了被愚弄的狂怒和更深沉的恐惧。他引以为傲的最后底牌,似乎并未如他想象般可靠。南庆这座腐朽的巨厦,在他疯狂的献祭和叶宇三路并进的精准打击下,正发出不堪重负的、即将彻底崩塌的呻吟。

荒北,观星台。

叶宇负手而立,夜风吹拂着他玄色的王袍。头顶,星河璀璨,浩瀚无垠。脚下,荒北王城灯火通明,万家灯火如同镶嵌在大地上的星辰,安定而充满生机。更远处,则是广袤无垠、已被纳入掌控的北齐故地。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千山万水,看到了西境在白起铁蹄下颤抖的城池,看到了京都陷入经济崩溃的恐慌,看到了庆帝在龙椅上歇斯底里的绝望。三路并进的棋局,每一子落下,都精准地敲击在南庆最脆弱的命门上。帝国的版图,正在他的意志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扩张、稳固。

袁天罡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他身后,声音低沉:“王上,白起将军已破潼谷关,兵锋直指西境第二重镇‘铁岩城’。罗网回报,‘金蚕’噬髓,京都粮价已涨至平日十倍,民变之火燃遍南境七郡。东线商货倾销,南庆金银流入速度加快三成。”

“很好。”叶宇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他缓缓抬起手,感受着夜风流过指缝。皇朝巅峰的气运在他掌心凝聚,如同温顺的游龙,厚重磅礴,却又蕴含着即将破茧成蝶的悸动。帝国的壁垒,已在眼前。“告诉白起,朕不要俘虏。告诉罗网,让恐慌……再飞一会儿。”

他的目光越过南庆动荡的山河,投向更遥远的、被世人敬畏膜拜的北方——神庙的方向。那里,是凡人眼中的神域,是秩序的主宰,也是他帝国之路最后、也是最高的山峰。

“神庙……”叶宇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睥睨的弧度,那弧度里,是掌控天下的自信,是凡人对神权的终极挑战。“你们俯瞰凡尘太久了。很快,你们就会知道,谁才是……这盘棋的真正弈者!”

星辉落在他深邃的瞳孔中,仿佛点燃了两簇永不熄灭的野火。帝国的车轮,已碾碎旧时代的桎梏,带着凡人的怒吼与不屈的意志,轰然驶向不可预知、却注定由他主宰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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