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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被贬,开局召不良帅定天下 第210章 围三缺一

作者:Zack00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0-30 02:04:48

三万七千北齐降卒的鲜血尚未在平原上干涸,白起的玄色大军已如跗骨之蛆,缠上了北齐腹地三座最重要的堡垒——滁阳、平谷、武隆。

铁门关的硝烟尚未散尽,三座雄城已被三十万秦锐士的黑色潮水无声吞没。没有震天的战鼓,没有冲锋的号角,唯有死寂般的合围。

滁阳守将贺拔胜站在五丈高的城楼上,眼睁睁看着城外翻腾的暗红煞气如同活物般吞噬了地平线,他握刀的手心渗出粘腻的冷汗——白起甚至不屑于抬头看这座城墙一眼。

寒风如刀,卷过北齐腹地辽阔的平原,却吹不散那笼罩在滁阳、平谷、武隆三座军事重镇上空令人窒息的死亡阴云。三十万秦锐士如同从地狱蔓延而出的黑色潮水,沉默、迅捷、致命,以超越凡人理解的速度完成了对三座城池的铁桶合围。

没有震天的战鼓,没有冲锋的咆哮,只有无数玄铁军靴踏碎冻土的沉闷声响汇聚成连绵不绝的地底沉雷,碾过大地。士兵们身披系统规则之力具现的玄甲,甲叶上天然流淌的暗红血纹在阴沉天光下如同活物般蠕动,散发着冰冷刺骨的煞气。他们沉默地矗立在距离城墙一箭之地的极限位置,如同无数尊冰冷的战争雕塑,无边无际,将三座城池围得水泄不通。军阵上空,那翻腾咆哮的暗红色煞气狼烟,此刻凝聚成三只巨大的、俯瞰城池的凶兽虚影,无声地咆哮着,散发着令人灵魂冻结的绝望气息。

围三缺一!

白起立于滁阳城西侧一处缓坡之上,玄色披风在凛冽的朔风中纹丝不动。他深陷的眼窝中,那双漠然如万载寒冰的眸子,平静地扫视着眼前这座号称“北齐西部门户”的坚城。城高五丈,青条石垒砌,垛口密集,守军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看似固若金汤。元婴境巅峰的威压混合着坑杀百万沉淀的森然煞气,如同无形的领域,覆盖着整个战场。他粗糙的手指精准地指向沙盘上代表三座城池的模型,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

“滁阳扼守邺城粮道,平谷控遏滏水航运,武隆乃军械重镇。此三城,北齐命脉。” 指尖重重点在三城模型西北方向,那里一片空白,“围三面,留西北生门。”

“生门”二字从他口中吐出,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讽刺。那不是生路,而是白起精心设计的屠宰场入口!围三缺一,源自《孙子兵法》的古老智慧,此刻被这位杀神赋予了最冷酷的诠释——它不是仁慈的退路,而是加速崩溃的催化剂,是让绝望在希望假象中发酵的毒药!

“切断所有陆路、水路粮道。飞鸟,亦不得过。” 白起漠然下令,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城内粮秣几何,耗尽其日,本将需精确至时辰。”

“诺!” 身后的传令兵单膝跪地,声音沉稳,眼中只有对命令的绝对服从。秦锐士的战争机器开始精密运转。无数小队如同鬼魅般散开,在通往三城的每一条大小道路设下致命的关卡和埋伏;滏水河道被沉船和暗桩堵塞;天空之中,由军魂煞气凝聚的、肉眼难辨的煞网悄然张开,任何试图穿越的信鸽或鹰隼,瞬间便被那无形的凶戾之气撕碎!

滁阳城,将军府。

曾经肃杀威严的大堂,此刻弥漫着一种粘稠的恐慌。斥候连滚爬冲入,头盔歪斜,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调:“将……将军!粮道……所有粮道都被切断了!派出去的信使和求援的飞鸽……全……全无音讯!城外……全是黑甲……无边无际!”

守将贺拔胜,这位曾跟随拓跋雄征战多年的北齐悍将,身披厚重的山文铁甲,手扶冰冷的石柱,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站在城楼最高的了望塔上,鹰隼般的目光死死盯着城外那片沉默的黑色海洋,以及海洋上空翻腾的暗红煞云。那煞气如同拥有生命般,不断扭曲、变幻,隐约形成狰狞的兽首,冰冷地俯视着城头每一个守军。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让他这位身经百战的凝丹境强者也感到头皮发麻,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攥紧!

“慌什么!” 贺拔胜猛地转身,声音如同金铁摩擦,带着刻意压制的暴戾,试图驱散大堂内弥漫的绝望,“城高池深,粮草充足!他白起再凶,还能飞进来不成?传令下去,各部严守岗位,擅离职守者,斩!派人……再派人,从地下水脉密道出去,务必把求援信送到邺城!” 他的咆哮在大堂内回荡,却掩不住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想起了拓跋雄在黑风峡被大雪龙骑枭首的惨状,更想起了不久前传遍北齐、令小儿止啼的平原坑杀——二十万降卒啊!白起之名,已与地狱画上等号。

然而,命令下达如同石沉大海。派出去的精锐斥候如同投入黑色大海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地下水脉的出口早已被秦锐士用巨石和铁汁彻底封死!城内的存粮数字在每日锐减的消耗下变得触目惊心,粮官每日战战兢兢的汇报,如同催命的丧钟:

“禀将军……城内……存粮仅够十五日……” 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哭腔。

贺拔胜一拳砸在厚重的楠木案几上,坚硬的木案应声裂开一道缝隙!十五日?白起要的,就是他们在这十五日里,在“生门”的虚假希望与饥饿的残酷现实之间,被慢慢熬干所有的勇气和意志!他仿佛能看到城外高坡上,那个玄甲身影嘴角勾起的那一丝冰冷弧度。

荒北,观星阁。

青铜沙盘上,北齐的山川河流纤毫毕现。代表滁阳、平谷、武隆三座城池的微缩模型周围,密密麻麻插满了黑色的“秦”字小旗,如同三只被毒蛇死死缠绕的困兽。叶宇负手立于沙盘前,玄色蟒袍在穿堂风中纹丝不动,目光沉静如深潭。巨大的水晶壁悬浮在侧,里面清晰地分割出三个画面——不良人秘术实时传递着三座围城的内外景象!

滁阳城头,守军士兵麻木地搬运着滚木礌石,眼神空洞,许多人倚着冰冷的城墙垛口,捂着干瘪的肚子,望着城外无边无际的黑色军阵,眼中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和茫然。城内街道,曾经还算热闹的集市早已萧条,粮店门口排起绝望的长龙,争吵、哭嚎、抢夺零星食物的斗殴时有发生,维持秩序的士兵也面黄肌瘦,有气无力。一股绝望和恐慌的气息,即使透过水晶壁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平谷城的水门被彻底封死,码头空无一人,几艘破旧的小船孤零零地漂在死水般的河面上。城内的水源开始变得紧张。

武隆城的军械库守卫森严,但打造兵器的铁匠铺却炉火黯淡——缺乏燃料和食物,工匠们已无力劳作。

“人心如沙,将溃于蚁穴。” 叶宇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却带着掌控一切的绝对自信,“白卿此计,攻心为上。围三缺一,非是生门,乃催命之符。” 他指尖萦绕着一缕凝而不散的金色光晕,那是斩杀强敌、覆灭北齐、凝聚皇朝气运的磅礴声望,此刻正与整个战局产生着玄妙的共鸣。“传令白起,围城打援之网,务必织得更密。邺城若有异动……放其入瓮,尽歼之!”

“诺!” 侍立一旁的袁天罡微微躬身,兜帽下的阴影无声波动。一道道蕴含着命令的秘法符文,瞬间穿透虚空,落入围城大军的阵心。不良人如同无形的蛛网,在黑暗的角落进一步收紧,将三座孤城最后一丝侥幸的希望也彻底掐灭。叶宇的目光投向水晶壁中邺城方向的画面,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猎物已入笼,挣扎只会让绞索收得更紧。

邺城,北齐王宫,含元殿。

刺骨的寒风卷着零星雪沫,从殿门缝隙钻入,吹动着巨大的青铜蟠龙柱下悬挂的宫灯,灯影摇曳,在光洁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上投下张牙舞爪的暗影。年仅十二岁的范阳王高绍义裹在厚重的貂裘里,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小脸苍白,努力维持着王者的威仪,坐在宽大得有些空荡的王座上。殿内,仅存的宗室重臣和侥幸逃回的将领们如同惊弓之鸟,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恐慌和刺鼻的熏香也掩盖不住的、仿佛从遥远战场飘来的血腥气。

“陛下!太后!滁阳、平谷、武隆三城告急!白起围而不攻,断粮绝援!贺拔胜将军血书求援!” 一名老臣颤巍巍地捧着一份用血写就的、字迹潦草扭曲的绢帛,声音嘶哑绝望,“城内粮草……恐不足十日了啊!”

“废物!都是废物!” 尖锐刻薄的女声撕裂了殿内的死寂。王座旁珠帘猛地掀起,身披华贵宫装、容貌艳丽却眉宇间带着骄横戾气的胡太后快步走出,她厌恶地瞥了一眼殿中失态的群臣和瑟瑟发抖的高绍义,目光最终落在那份血书上,充满了鄙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贺拔胜手握数万精兵,据守坚城,竟被吓得尿了裤子?围而不攻?白起那屠夫分明是怕了我大齐雄城!援军?哪来的援军?拓跋雄死了,耶律洪基败了,滏口陉丢了……我们还有兵吗?”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尖锐,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更添几分凄惶。

“太后息怒!” 须发灰白的老将斛律光强压着心中的悲愤和无力,上前一步,声音干涩沙哑,“白起此獠,歹毒至极!围三缺一,表面留生路,实乃诛心之策!此乃诱使我军出城野战,或诱使邺城分兵救援,他好以逸待劳,半路截杀!此乃阳谋啊!”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肌肉抽搐,浑浊的老眼扫过殿内面无人色的众人,“我军主力尽丧,邺城守备尚且不足……若再分兵,正中其下怀!三城……恐已是弃子……”

“弃子?!” 胡太后猛地瞪向斛律光,眼中寒光闪烁,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几乎戳到老将脸上,“斛律光!你好大的胆子!滁阳、平谷、武隆,哪一座不是囤积重兵、粮草军械的命脉?弃了?弃了邺城拿什么守?让那白起杀神的屠刀直接架到陛下的脖子上吗?” 她胸膛剧烈起伏,显然被“弃子”二字彻底激怒,却又无法反驳斛律光残酷的判断。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高绍义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啜泣声。弃子?这个冰冷残酷的词如同重锤,砸在每一个北齐重臣的心上。他们仿佛已经看到,那三座被黑色死亡潮水包围的孤城,在绝望的饥饿和内乱中,如同风化的沙堡般,一点点崩塌、湮灭。而邺城,这座最后的堡垒,又能撑多久?白起那双漠然的眼眸,似乎已经穿透了空间的阻隔,锁定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每个人的脖颈,越收越紧。

围城的第七日,黄昏。

滁阳城头,残阳如血,将城楼上残破的旗帜和守军麻木的脸庞染上一层不祥的暗红。寒风卷过,带来城外秦锐士大营中隐约飘来的……烤麦饼的香气!那是最简单粗糙的食物味道,此刻却如同世间最诱人的珍馐,狠狠刺激着城头上饥肠辘辘的守军士兵。

“咕噜……” 一个年轻士兵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声音在死寂的城头格外清晰。他旁边一个老兵舔了舔干裂出血的嘴唇,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城外远处秦军营地袅袅升起的炊烟,喉咙剧烈地滚动着。

“他娘的……他们……他们在吃饭……” 老兵的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渴望和怨毒。

“狗日的秦狗!” 另一个士兵低声咒骂,握着长矛的手却因饥饿和虚弱而微微颤抖。

突然,一阵低沉而清晰的号角声从秦军营地传来。不是进攻的信号,而是……收兵?紧接着,在无数双充血眼睛的注视下,秦锐士外围的军阵开始缓缓后撤!不是溃败,而是有序的、沉稳的后撤,如同退潮的黑色海水,露出西北方向那片被夕阳笼罩的、看似毫无阻碍的空旷原野!

“生门!是生门!” 城头上,一个士兵指着西北方向,失声尖叫起来,声音因激动和希望而变调!如同在绝望的深潭中投入一块巨石,瞬间在死寂的城头炸开!

“秦狗退了?他们退了!”

“西北!西北方向没有敌人!”

“冲出去!冲出去就能活命!”

“别挤!让我过去!”

绝望的士兵们如同即将溺毙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瞬间疯狂了!纪律彻底崩溃,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许多人扔下武器,疯狂地涌向西北方向的城墙和城门!军官的呵斥、刀背的抽打,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混账!不许乱!那是陷阱!是白起的诡计!” 贺拔胜目眦欲裂,抽出佩刀砍翻两个冲向城门的溃兵,温热的鲜血溅在他脸上,却丝毫无法阻止这崩溃的洪流。他心中一片冰凉。完了!白起的毒计,见效了!这看似敞开的生门,将成为滁阳城守军最后的坟墓!他眼睁睁看着数百名被饥饿和绝望逼疯的士兵,不顾一切地打开了一道小侧门,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嚎叫着涌向那片看似安全的夕阳旷野。

然而,当最后一名溃兵冲出城门,沉重的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城内城外两个世界时,那些冲在最前面、以为自己逃出生天的士兵,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了!

前方的地平线上,夕阳的余晖中,一排排沉默的黑色身影如同从大地中生长出来的钢铁森林,缓缓显现!他们手中的连弩在暮色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早已蓄势待发!没有冲锋,没有呐喊,只有一片令人头皮炸裂的密集破空声撕裂了黄昏的死寂!

“咻咻咻咻——!!!”

死亡的金属风暴瞬间覆盖了那片空旷的原野!冲在最前面的溃兵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成片倒下!凄厉的惨嚎取代了逃生的狂喜!后方的人惊恐地想往回跑,却与源源不断涌出城门的后来者撞成一团!踩踏!挤压!绝望的哭喊和咒骂响成一片!那片夕阳下的生路,瞬间化作了血腥的屠宰场!

贺拔胜站在城头,看着城外那片炼狱景象,听着震耳欲聋的惨叫,一口鲜血猛地喷出,身体摇晃了几下,扶着冰冷的城墙才勉强站稳。他望向城外高坡,那个玄甲身影依旧矗立在暮色中,如同亘古不变的冰山,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白起甚至没有调动主力,仅仅是一支外围警戒的弩兵,就轻易地粉碎了滁阳守军最后一点反抗的勇气和侥幸。

围城的第八日,清晨。

一份最新的粮草消耗报告和一封染血的密信,同时被送到白起手中。他漠然的目光扫过粮草报告上精确到“石”和“时辰”的数字,随即落在密信上——那是混入溃兵中的不良人,用特殊的药水写就的情报,清晰记录了滁阳城内因争抢最后一点存粮而爆发的激烈内讧,以及贺拔胜吐血昏迷的消息。

白起缓缓抬头,望向滁阳城头。晨光中,那高大的城墙依旧矗立,但城墙上守卫的身影却稀疏了许多,旗帜也歪斜无力。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焦糊味和隐隐的血腥味,随着寒风飘散过来。城内,开始杀马充饥了。

“传令。” 白起的声音依旧沙哑低沉,如同两块粗糙的玄铁摩擦,“滁阳粮尽,城破在即。平谷、武隆,以此为鉴。” 他微微抬手,指向沙盘上代表滁阳的模型,指尖落下的瞬间,那精致的城楼模型竟无声无息地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诺!” 传令兵眼中寒光一闪,肃然领命。

死亡囚笼的绞索,在饥饿和内乱的催化下,开始发出令人牙酸的最终收紧声。三座被围困的北齐重镇,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在白起精确到时辰的计算和冷酷的心理战术下,正滑向无可挽回的毁灭深渊。而这一切,不过是荒北王叶宇庞大棋局中,微不足道却又血腥致命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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