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龙珠之冒险者 第4章 龟仙人的绝技初现

（清晨五点的龟仙屋沙滩，雾气比前几天更浓，海浪裹着寒气拍上岸，悟空和小林背着二十斤的木龟壳，已经跑完了四十圈，两人的粗布服被汗水和雾气浸得发沉，草鞋踩在沙子里，每一步都带着“沙沙”的声响）

悟空：（扶着膝盖大口喘气，头发上的汗珠顺着发尖往下滴）武天老师……还有十圈……我腿都快软了！昨天练拳的时候，胳膊还酸着呢！

小林：（也喘着气，却还是挺直背，手里攥着昨天记拳谱的小本子）再坚持一下悟空……武天老师说，练拳要靠体能撑着，体能不够，拳就没力气。

（龟仙人背着自己的龟壳，站在沙滩尽头的礁石上，手里拿着个哨子，对着两人吹了一声）最后十圈，加快速度！要是五分钟内跑不完，今天下午就别学新拳了，接着练扎马步！

（悟空一听“不能学新拳”，立刻直起腰，摆开架势就往前冲，小林也咬着牙跟上，两人的脚步声在雾气里显得格外急促。等跑完最后一圈，悟空直接瘫坐在沙滩上，把木龟壳往旁边一扔，小林则是慢慢走到龟仙人面前，规规矩矩地鞠躬）

龟仙人：（从礁石上跳下来，捡起悟空扔在地上的木龟壳）龟壳不能随便扔——这是帮你们练核心的，扔了就是白练。悟空，你昨天学的“龟仙拳第一式·冲拳”，再打一遍给我看。

悟空：（赶紧爬起来，摆出冲拳的姿势，深吸一口气，一拳往前打出去，却因为用力太猛，身体往前踉跄了一下）哈！

龟仙人：（皱了皱眉，用蒲扇敲了敲悟空的胳膊）胳膊要直，腰要稳！你这一拳，看着有力，其实力气都散了——就像没拧紧的水龙头，水是洒出来的，不是喷出来的。小林，你打一遍。

（小林点点头，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屈，双手握拳收在腰侧，深吸一口气后，慢慢把拳往前推，胳膊绷得笔直，腰杆也挺得稳，虽然力度不如悟空，却透着一股沉稳）

龟仙人：（点点头）小林打得不错，就是力度不够——等你能背着木龟壳扎马步半个时辰，力气就上来了。你们俩现在觉得，自己的拳够厉害吗？

悟空：（挠了挠头）我觉得挺厉害的！昨天我用这拳打了村口的大树，树皮都掉了一块！

小林：（小声说）我觉得还不够……要是遇到比我高、比我壮的人，这拳可能打不动他们。

（龟仙人笑了笑，指了指远处的海平面——雾气渐渐散了，太阳从海里钻出来，把海水染成了金色）你们觉得厉害，是因为没见过真正的力量。今天上午，我教你们一样东西，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把力气拧成一股绳”。

悟空：（眼睛一亮，凑到龟仙人面前）是什么东西？比龟仙拳还厉害吗？

小林：（也好奇地看着龟仙人）是新的拳法吗？

（龟仙人没回答，而是领着两人走到沙滩尽头的空地——这里没有沙子，全是坚硬的岩石，旁边还堆着几块一人高的巨石。龟仙人让两人站在巨石旁边，自己则走到空地中央，慢慢摘下太阳镜，露出那双透着精光的眼睛，然后把背上的龟壳解下来，放在一旁）

悟空：（小声对小林说）武天老师要干什么？难道要搬石头？

小林：（摇摇头）不知道……但武天老师的样子，好像很认真。

（龟仙人深吸一口气，双脚慢慢分开，比肩膀宽出一倍，膝盖缓缓弯曲，双手在胸前慢慢合拢，掌心相对，形成一个花萼的形状，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巨石。悟空和小林屏住呼吸，看着龟仙人的动作，连大气都不敢喘）

龟仙人：（嘴里轻声念着，双手之间渐渐泛起淡淡的白光，白光越来越亮，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开始晃动）气沉丹田，意守掌心……聚！

（悟空和小林瞪大了眼睛，看着龟仙人掌心的白光越来越浓，甚至能听到“嗡嗡”的声响。龟仙人慢慢把双手往前推，掌心对着远处的巨石，大喊一声）

龟仙人：龟派气功——波！

（一道白色的冲击波从龟仙人掌心喷出来，像一条白色的巨龙，直冲向巨石。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巨石瞬间被冲击波炸成了碎片，碎石飞溅到沙滩上，扬起一片沙尘。悟空和小林吓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龟仙人：（慢慢放下双手，掌心的白光渐渐消失，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对两人说）这就是龟仙流的绝技，龟派气功——把身体里的“气”聚在掌心，再一口气喷出来，就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悟空：（好半天才回过神，跑到碎石堆前，拿起一块小石子，又跑到龟仙人面前）武天老师！这、这真的是你打出来的？石头都碎了！太厉害了！我也要学！

小林：（也跑到龟仙人面前，眼神里满是崇拜）武天老师，龟派气功怎么练啊？是不是跟打坐炼气一样，要先聚气？

（龟仙人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拿起蒲扇扇了扇风）龟派气功不是那么好学的——首先，你得能把身体里的“气”聚起来，像攒钱一样，攒得越多，威力越大；其次，你得会“控气”，把气聚在掌心，不能让它散了；最后，你得有足够的体力，不然聚了气也喷不出来。

悟空：（立刻摆出打坐的姿势，闭上眼睛）我现在就聚气！我昨天已经能感觉到气在肚子里动了！

（龟仙人笑着摇摇头，用蒲扇敲了敲悟空的头）急什么？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你现在的气，就像刚发芽的小苗，还没长壮，强行聚气，只会伤了自己。

小林：（坐在龟仙人旁边，认真地问）武天老师，您练龟派气功练了多久啊？

龟仙人：（望着远处的大海，眼神里带着怀念）我第一次练龟派气功，比你们还小，那时候我师父还在……练了整整十年，才第一次喷出气来，又练了二十年，才能把巨石炸碎。

悟空：（吐了吐舌头）要练三十年啊？那也太久了！

（龟仙人看着悟空，表情变得严肃）久？练武本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你爷爷孙悟饭，为了练会“龟仙拳第三式·回旋踢”，练了五年；牛魔王为了练会“龟仙拳第五式·重拳”，把拳头都练肿了，还是接着练。要是怕久，怕苦，就别想成为厉害的武道家。

小林：（点点头，把龟仙人的话记在心里）我不怕久，也不怕苦。只要能学会龟派气功，我愿意练十年、二十年。

（龟仙人看着小林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旁边若有所思的悟空，心里暗自点头。他站起来，领着两人回到龟仙屋，从茅草屋里拿出两个小陶罐，递给两人）

龟仙人：这是聚气罐，里面装的是草药水。你们每天早上跑完圈，就把双手泡在罐子里，泡半个时辰——这草药水能帮你们疏通手上的经络，以后聚气的时候，气能更顺地流到掌心。

悟空：（接过陶罐，打开盖子闻了闻，皱了皱鼻子）好苦的味道！

小林：（也接过陶罐，小心翼翼地盖好）谢谢武天老师！我每天都会泡的。

（上午的修行结束，三人回到龟仙屋吃早饭——糙米饭、煮鸡蛋，还有昨天剩下的红烧鱼。悟空一边吃，一边盯着自己的手，好像下一秒就能聚出气来；小林则是慢慢吃饭，时不时看一眼桌上的聚气罐，眼神里满是期待）

龟仙人：（放下筷子，对两人说）下午的修行，先泡半个时辰的聚气罐，然后接着练龟仙拳第二式·推掌。你们俩记住，练拳的时候，要想着“气”跟着拳头走，就算现在聚不起来，也要有这个意识。

悟空：（立刻点头，嘴里塞满饭）知道了武天老师！我一定好好练，早点学会龟派气功！

小林：（也点头）我会记住“气跟拳走”的，武天老师。

（下午，悟空和小林按照龟仙人的要求，把双手泡在聚气罐里。草药水有点烫，悟空刚开始还忍不住想把手拿出来，被龟仙人用蒲扇敲了回去；小林则是忍着烫，一动不动地坐着，双手在罐子里轻轻活动，按照龟仙人教的方法，感受经络里的气）

龟仙人：（坐在两人旁边，手里拿着修行心法，慢慢念着）气从丹田起，顺着脊椎走，过肩膀，到手臂，最后聚在掌心……你们跟着我的话，慢慢感受。

（悟空跟着龟仙人的话，闭上眼睛，试着引导肚子里的气往手臂走，可气好像不听指挥，只在肚子里打转；小林则是慢慢调整呼吸，气虽然没到手臂，却比之前更顺畅了，掌心也隐隐有点发热）

龟仙人：（看了看两人的反应）悟空，别着急，气就像调皮的小孩，你越催它，它越不动；小林，不错，继续保持，掌心发热就是气快到了。

（泡完聚气罐，两人开始练龟仙拳第二式·推掌。悟空按照龟仙人的指导，双手掌心朝前，慢慢往前推，同时想着气往掌心聚，虽然没聚出气，却比早上的冲拳稳了不少；小林则是一边推掌，一边感受掌心的热度，动作越来越熟练）

悟空：（练了几遍推掌，有点不耐烦地说）武天老师，我怎么还是聚不起来气啊？小林都掌心发热了！

龟仙人：（走到悟空身边，帮他调整姿势）你太急了，推掌的时候要慢，要稳，就像给花浇水，要慢慢浇，才能渗到根里，你要是猛得一倒，水都流走了。

（悟空按照龟仙人的话，放慢速度，慢慢推掌，果然感觉肚子里的气好像往手臂走了一点，他兴奋地喊）武天老师！我感觉到了！气往手臂走了！

龟仙人：（笑了笑）继续练，别停——气就像水流，你一停，它就退回去了。

（夕阳西下的时候，两人终于练会了推掌，虽然还不能聚气，但动作已经很标准了。三人坐在沙滩上休息，悟空兴奋地跟小林比划着推掌的动作，小林则是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纠正悟空的姿势）

龟仙人：（看着两人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暖意）你们俩记住，龟派气功不是用来打架的，是用来保护自己和想保护的人的。当年我师父教我龟派气功，是为了让我保护海边的村子，抵御海盗的袭击，不是让我去争强好胜。

悟空：（收起笑容，认真地说）我知道！我学会龟派气功，是为了保护包子山的村民，还有爷爷留下的四星球！

小林：（也认真地说）我学会龟派气功，是为了保护我自己，还有那些跟我一样被欺负的人！

（龟仙人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递给两人）这是龟派气功的基础心法，里面写着怎么聚气、怎么控气。你们每天晚上打坐的时候，就照着上面的方法练，不用急，慢慢来。

悟空：（接过小册子，像宝贝一样抱在怀里）谢谢武天老师！我晚上就练！

小林：（也接过小册子，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我会好好看的，武天老师。

（月亮升起来的时候，三人回到龟仙屋吃晚饭——糙米饭、炒青菜，还有武天老师煮的海带汤。吃完饭，悟空和小林坐在院子里，借着月光看龟派气功的基础心法，悟空遇到不认识的字，就问小林，小林耐心地教他，两人的声音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安静）

龟仙人：（坐在摇椅上，看着两人认真的样子，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修行的路还很长，龟派气功只是第一步。但只要你们能保持这份认真，保持这份初心，迟早能成为厉害的武道家。

悟空：（抬起头，对着龟仙人笑）武天老师，我一定会成为比您还厉害的武道家！到时候，我来保护您！

小林：（也抬起头，笑着说）我也会变强，跟悟空一起保护您！

（海浪拍打着沙滩，月光洒在三人身上，形成一道温暖的剪影。龟仙人看着两个徒弟真诚的脸庞，心里知道，龟仙流的传承，在这两个孩子身上，已经慢慢生根发芽了。）

龟仙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好了，看完心法就去打坐炼气，半个时辰后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跑圈呢！

悟空：（赶紧把小册子收起来，拉着小林往草棚跑）知道啦武天老师！我们现在就去打坐！

小林：（笑着点头，跟着悟空跑向草棚）好！

（龟仙人坐在摇椅上，手里拿着蒲扇，慢慢扇着，看着两人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期待。茅草屋的灯亮了起来，映着窗户上的龟纹，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