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龙珠之冒险者 第3章 艰苦的龟仙流修行

（凌晨四点，包子山方向的天空刚泛起一丝鱼肚白，龟仙屋沙滩上的鸡还没打鸣，龟仙人就背着铁壳站在草棚外，手里的蒲扇敲着掌心，发出“嗒嗒”的轻响。草棚里的悟空和小林睡得正香，悟空的脚搭在小林肚子上，小林的手还攥着半块昨晚没吃完的红薯干）

龟仙人：（声音提高两分，蒲扇往草棚门帘上一敲） sunrise（日出）前不起来，今天的早饭就归海龟了啊——我可听说东边礁石区的海龟，最爱吃糙米饭团。

（草棚里瞬间没了动静，下一秒门帘被猛地掀开，悟空和小林背着木龟壳冲了出来，两人眼睛还半睁着，却已经摆出了站军姿的姿势，只是悟空的武道服扣子扣错了，小林的草鞋穿反了一只）

悟空：（揉着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武天老师！我起来了！饭团不能给海龟！我今天要吃两个！

小林：（赶紧调整草鞋，又帮悟空扣好扣子，对着龟仙人鞠躬）武天老师早！我们现在就准备训练！

（龟仙人指了指两人背上的木龟壳，又指了指远处的海平面）先绕沙滩跑五十圈，今天加个规矩——跑的时候要盯着海浪的节奏，每跑三步，对应一次海浪拍岸，要是跟不上节奏，就多跑十圈。

悟空：（立刻迈开步子，眼睛盯着海浪）跟着海浪跑还不简单！我昨天听海浪声都快听出调子了！

（小林也赶紧跟上，可刚跑了两圈，就有点跟不上海浪的节奏——他要么是两步对应一次浪，要么是四步对应一次，越慌越乱，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悟空跑在前面，没注意到小林掉队，还在兴奋地喊着“快点小林”）

龟仙人：（拦住悟空，指了指后面气喘吁吁的小林）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海浪有快有慢，你只盯着自己的步子，没看海浪的变化，这叫“蛮跑”，不叫“练跑”。

悟空：（挠了挠头，回头看小林）可海浪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怎么跟啊？

（龟仙人拉着两人站到海边，让浪花刚好没过他们的脚踝，冰凉的海水让两人瞬间清醒）你们感受一下，海浪拍岸前，海水会先往后退——退的时候是“吸”，拍的时候是“吐”，跑的时候，吸气对应两步，呼气对应一步，试试。

（悟空跟着龟仙人的话，踩着海水的节奏跑起来，果然跟上了海浪；小林也慢慢调整呼吸，一步一步跟着，没过多久，两人就能踩着海浪的节奏，稳稳地跑圈了。等五十圈跑完，太阳已经升到了海平面以上，两人的粗布服全被汗水湿透，贴在背上，木龟壳也被晒得发烫）

龟仙人：（递过两条毛巾）擦把汗，歇十分钟，然后去后山摘椰子——今天的午饭，椰子饭。

悟空：（接过毛巾擦着脸，眼睛一亮）椰子饭？是不是用椰子肉和米饭一起蒸的？我在山下的村子吃过一次，可香了！

小林：（擦完汗，把毛巾叠得整整齐齐）摘椰子需要爬树吧？我在少林寺爬过松树，椰子树应该也能爬。

（龟仙人领着两人往后山走，后山的椰子树长得又高又粗，树干上没有枝丫，只有顶部挂着一串串绿油油的椰子。龟仙人指了指最高的那棵树）就摘那棵的椰子，树高二十丈，你们俩谁先爬上去，摘三个椰子下来，今天中午就能多喝一碗椰子汁。

悟空：（撸起袖子，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抱住树干就往上爬，手脚并用，像只小猴子）我肯定先到！

小林：（也抱住树干，可刚爬了两丈，手就开始打滑——椰子树的树皮又滑又硬，不像松树有粗糙的纹路，他赶紧用腿夹紧树干，慢慢往上挪）我、我也能爬上去！

（龟仙人坐在树下的石头上，看着悟空越爬越高，很快就到了树顶，伸手摘了三个椰子，往下一扔，然后“嗖”地一下滑下来，稳稳落地；而小林才爬了一半，手已经磨得发红，额头上全是汗，却还是没放弃，一点一点往上挪）

悟空：（抱着椰子跑到龟仙人面前，得意地晃了晃）武天老师，我摘到了！小林怎么爬得那么慢啊？

（龟仙人没理悟空的得意，而是对着树上的小林喊）小林，要是手疼就下来，别硬撑——爬树不是比谁快，是比谁稳，稳不住，爬再高也会摔下来。

小林：（咬着牙，声音有点抖却很坚定）我不下来！我再坚持一下，就能摘到椰子了！

（又过了十分钟，小林终于爬到了树顶，他小心翼翼地摘了三个椰子，然后慢慢往下滑，刚滑到一半，脚突然没踩稳，身体往下坠了一下，他赶紧用手抓住树干上的凸起，才稳住身形）

悟空：（赶紧跑到树下，仰着头喊）小林，小心点！不行就把椰子扔下来，我接着！

（小林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姿势，慢慢滑下来，落地时腿一软，差点摔倒，悟空赶紧扶住他。小林的手心磨破了皮，渗着血丝，却还是把椰子递给龟仙人）

龟仙人：（接过椰子，从怀里掏出药膏，递给小林）先涂药膏，手心破了就别碰水。你们俩记住，爬树不是为了比输赢，是为了练你们的专注力——眼里只想着“快”，就会忘了“稳”，练武也是一样，心浮气躁，迟早会栽跟头。

悟空：（看着小林的手心，有点愧疚）对不起小林，我刚才不该催你，还笑你爬得慢。

小林：（涂着药膏，摇了摇头）没事，你本来就比我爬得快。而且我也学到了，爬树要找树干的凸起，不能光用劲。

（三人抱着椰子回到龟仙屋，龟仙人教两人怎么开椰子——先用刀在椰子顶部挖个洞，把椰子汁倒出来，再把椰子壳劈开，刮出里面的椰肉。悟空学得很快，可不小心把刀划到了手，小林赶紧拿出自己的药膏，帮悟空涂伤口）

龟仙人：（看着两人互相帮忙，嘴角微微上扬）开椰子也是修行——用刀要稳，用力要匀，不然要么打不开，要么会伤到手。你们俩刚才一个急着开，一个慢慢试，结果急的伤了手，慢的反而开得好，这就是“欲速则不达”。

（中午的椰子饭做好了，糙米饭里混着椰肉的香味，还有一碗碗清甜的椰子汁。三人坐在树荫下吃饭，悟空狼吞虎咽，小林则吃得很慢，还时不时给龟仙人递椰子肉）

悟空：（嘴里塞满饭，含糊不清地说）武天老师，下午还要训练吗？我还想爬树！

龟仙人：（喝了口椰子汁，慢悠悠地说）下午不训练，午睡。

悟空&小林：（异口同声）午睡？午睡也是修行吗？

（龟仙人放下碗，指了指茅草屋前的摇椅和两个小板凳）对，午睡也是修行。悟空你睡摇椅，小林你睡小板凳，我坐在旁边——午睡的时候，要保持背挺直，不能趴着睡，也不能东倒西歪，还要听着海浪声，心里默念龟仙流的心法，什么时候能在海浪声里睡着，又能在海浪声里醒来，就算过了这关。

悟空：（躺在摇椅上，翻来覆去）可是武天老师，我一点都不困啊！而且躺着怎么背心法？

小林：（坐在小板凳上，背挺得笔直，闭上眼睛）我试试——在少林寺的时候，我们也有静坐的课，跟这个有点像。

（龟仙人坐在两人中间，闭上眼睛，蒲扇放在腿上，嘴里轻轻念着心法：“气沉丹田，意守本心，海声为引，静中生慧……”悟空听着龟仙人的声音，又听着海浪声，慢慢安静下来，摇椅晃着晃着，他就睡着了，只是睡的时候头歪到了一边，背也弯了）

（小林则是一直保持着挺直的背，心里默念心法，虽然没睡着，却也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肚子里的气也跟着慢慢流动。过了一个时辰，龟仙人睁开眼，轻轻敲了敲悟空的头）

悟空：（猛地惊醒，揉着眼睛）啊？武天老师，我睡着了吗？

龟仙人：（指了指他歪着的头）睡着了，但是背弯了，心法也没念。小林呢？没睡着，但背挺得直，呼吸也稳，这关小林过了，悟空还要练。

悟空：（噘着嘴，坐直身子）为什么午睡也是修行啊？睡觉不是休息吗？

（龟仙人拿起蒲扇，扇了扇风）你们觉得练武只需要练身体？错了。心要是静不下来，就算身体再强，遇到厉害的对手，也会慌了手脚。午睡的时候练的就是“静”——在吵闹的海浪声里，能让自己静下来，甚至睡着，以后在打打杀杀的战场上，才能沉住气，找到对手的破绽。

小林：（睁开眼睛，若有所思地说）我好像明白了——就像上次打坐炼气，心越静，气就越顺。午睡也是在练心的静。

龟仙人：（点点头，赞许地看着小林）没错。下午剩下的时间，你们俩去帮村里的王大伯修渔网——王大伯的渔网昨天被礁石勾破了，今天要去捕鱼，要是修不好，家里的孙子就没鱼吃了。

悟空：（立刻站起来，拍着胸脯）修渔网？我会！我爷爷以前教过我，用绳子把破的地方编起来就行！

小林：（也站起来）我可以帮忙递绳子，还能帮王大伯把渔网扛到海边。

（两人跟着龟仙人来到王大伯家，王大伯正坐在院子里发愁，渔网摊在地上，破了一个大洞。悟空蹲下来，拿起绳子就开始编，手指灵活地穿梭在渔网的网眼里；小林则是帮王大伯把渔网的边缘整理好，还时不时给悟空递绳子）

王大伯：（看着两人熟练的样子，笑着对龟仙人说）武天老师，您这两个徒弟可真能干！悟空编渔网的手艺，比我家那口子还强！

龟仙人：（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喝着王大伯递的茶）他们俩就是手脚快，还得好好教。

（悟空很快就把破洞编好了，他站起来，得意地晃了晃渔网）王大伯，你看！修好了！一点都看不出来破过！

王大伯：（接过渔网，仔细看了看，笑着说）好！好！谢谢你们啊！晚上我给你们送条大鱼，让武天老师给你们做红烧鱼！

悟空：（眼睛一亮，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红烧鱼？太好了！我最爱吃红烧鱼了！

（夕阳西下的时候，三人回到龟仙屋，王大伯果然送来了一条大鱼，还有一些新鲜的蔬菜。龟仙人系上围裙，在院子里生火做饭，悟空和小林在旁边帮忙——悟空洗菜，小林切菜，虽然悟空把菜洗得满地是水，小林切的菜大小不一，却都很认真）

龟仙人：（翻炒着锅里的鱼，对两人说）做饭也是修行——洗菜要洗干净，不然有沙子；切菜要切均匀，不然有的熟有的生；炒菜要掌握火候，不然要么糊了要么没味道。这些跟练武一样，每一步都要用心，不能马虎。

悟空：（看着锅里的鱼，咽了咽口水）知道了武天老师！下次我一定把菜洗干净，不把水洒地上！

小林：（拿着菜刀，认真地说）我下次切菜会用尺子量，切得一样大！

（晚饭做好了，红烧鱼、炒青菜、糙米饭，还有早上剩下的椰子汁。三人坐在院子里吃饭，月光洒在桌子上，海浪声从远处传来，格外安静）

龟仙人：（放下筷子，看着两人）今天的修行，你们觉得最累的是什么？

悟空：（嘴里塞满鱼，含糊不清地说）最累的是跟着海浪跑圈！跑的时候要盯着海浪，还要记着呼吸，累死我了！不过最开心的是吃了椰子饭和红烧鱼！

小林：（慢慢咽下嘴里的饭，认真地说）最累的是爬椰子树，手心磨破了，但是爬上去的时候，觉得很有成就感。最让我明白的是午睡的修行，原来静下来这么重要。

（龟仙人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本新的小册子，递给两人）这是龟仙流的基础拳法，里面有五招，明天开始，早上跑圈，下午练拳。你们俩记住，龟仙流的修行，从来不是只练身体，而是练心、练性、练德——身体强了，心也要强，德也要正，这样才能成为真正的武道家。

悟空：（接过小册子，翻了两页，上面画着小人打拳的样子，兴奋地说）太好了！明天就能学拳了！我一定要快点学会，然后跟小林比试比试！

小林：（也接过小册子，认真地看着）我会好好学的，武天老师。我不会辜负您的教导。

（龟仙人摸了摸两人的头，看着远处的月亮，轻声说）修行的路还很长，以后会有更累的训练，甚至会遇到危险。但只要你们能守住本心，保持安静，就一定能走下去。

悟空：（举起拳头，坚定地说）我不怕！再累我也能坚持！因为我要成为世界上最强的武道家！

小林：（也举起拳头）我也不怕！我要变强，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海浪拍打着沙滩，月光洒在三人身上，形成一道温暖的剪影。龟仙人看着两个徒弟坚定的眼神，心里知道，他们已经开始慢慢理解龟仙流修行的真谛——不是为了变强而变强，而是在艰苦的修行中，磨练自己的心性，成为更好的人。）

龟仙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好了，吃完饭收拾碗筷，然后打坐炼气半个时辰，就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呢！

悟空：（赶紧收拾碗筷，动作麻利）知道啦武天老师！我来洗碗！

小林：（也帮忙收拾桌子）我来擦桌子！

（两人忙碌的身影在月光下穿梭，龟仙人坐在摇椅上，手里拿着蒲扇，慢慢扇着，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消失。茅草屋的灯亮了起来，映着窗户上的龟纹，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