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龙珠之冒险者 第16章 弱点的暴露

【场景一：妖营的怒火】

（黑风口的妖营炸开了锅。混世魔君站在最大的帐篷前，手里的魔枪在月光下泛着绿光，枪尖滴落的黑气落在地上，将泥土灼出一个个小坑。他的独眼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狼妖，声音像淬了冰：“你说什么？九个姑娘都跑了？”

狼妖（浑身发抖，断臂处的血染红了衣襟）：“是、是那野猪精！他引开我，那猴子趁机把人救走了！魔君饶命！”

“废物！”混世魔君一脚将他踹飞，狼妖撞在帐篷柱上，没了声息。周围的妖怪吓得大气不敢出，连呼吸都放轻了。

魔君（独眼扫过众妖，最终落在黑风口边缘的水潭方向）：“跑？往哪跑？这黑风口三面环山，只有东边的水潭能通出去，他们要是想逃，必定会从那儿过。”

他冷笑一声，魔枪在手里转了个圈：“去，把水牢打开。我倒要看看，那野猪精和猴子，有没有本事从我的‘锁魂水’里爬出来。”

【场景二：逃亡的歧路】

（悟空带着女孩们往东边跑，月光透过树隙洒在地上，像铺了层碎银。丫丫跑在最前面，时不时回头喊：“大家快跟上！别掉队！”

悟空（跑在最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总觉得心里发慌。刚才妖营的巨响透着股不祥，那大魔王的妖气比之前更盛了，像块巨石压在心头。）

“等等。”悟空突然停下脚步，“前面有妖气。”

女孩们也停了下来，吓得挤在一起。前面的路口分了两条道，一条通往山外，另一条通向一片漆黑的水潭，水面泛着诡异的绿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底下蠕动。

丫丫（指着通往山外的路）：“我们走这边！”

悟空（却摇头，眼神凝重）：“那条路太明显，肯定有埋伏。这水潭……虽然古怪，却未必不是生路。”

他刚要迈步，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乌龙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鬃毛上沾着草屑，斧头还在手里攥着。

“你们咋才跑到这儿？”乌龙跑到悟空身边，大口喘着气，“我刚才听见巨响，是不是那大魔王发现了？”

悟空（点头）：“他肯定设了埋伏，我们得从水潭那边走。”

乌龙（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水潭，脸色突然变了，脚步往后缩了缩）：“从、从那儿走？”

悟空（看出他的不对劲）：“你咋了？怕水？”

乌龙（脸一红，嘴硬道：“谁怕了！我就是觉得那水看着不对劲……”

他确实怕水。小时候在黑风林，他曾掉进过冰窟窿，差点淹死，从那以后就对深水有种说不出的恐惧，连洗澡都只敢在浅溪里扑腾。

丫丫（小声说：“乌龙大哥，那水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话音刚落，水潭里突然翻起巨浪，绿色的水花溅起丈高，一个巨大的水怪从水底钻了出来，长着鳄鱼的头，章鱼的触手，嘶吼着朝他们扑过来。）

【场景三：水牢的陷阱】

（“小心！”悟空将女孩们护在身后，金箍棒猛地变长，砸向水怪的头。“砰”的一声，水怪被砸得后退了几步，却没受伤，反而更加狂暴，挥舞着触手卷向最近的乌龙。

“躲开！”悟空大喊，想去拉他，却被另一只触手缠住了金箍棒，动弹不得。

乌龙（看着扑过来的触手，又看着身后吓得发抖的女孩们，咬了咬牙——他要是躲开，触手就会卷到女孩们身上。）

“去你的！”乌龙大吼一声，没有躲，反而举着斧头砍向触手。斧头砍在触手上，溅起绿色的粘液，却没伤到它分毫。

水怪吃痛，嘶吼着用更大的力气卷住乌龙，将他往水潭里拖。乌龙吓得脸色发白，手脚并用地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水面越来越近。

“悟空！”乌龙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悟空（急得眼睛发红，猛地发力，将金箍棒上的触手甩开，朝着水潭冲过来：“放开他！”

可还是晚了——水怪将乌龙狠狠扔进水里，水面“哗啦”一声合拢，绿色的水波翻涌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乌龙大哥！”丫丫哭喊着扑到潭边，却被悟空拉住了。

悟空（死死盯着水面，金箍棒握得咯吱响，指节发白。他能感觉到，乌龙的气息还在，却很微弱，像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

“你们先往山外跑，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别回头。”悟空的声音很沉，“我去救他。”

丫丫（哭着摇头）：“我们帮你！”

“听话！”悟空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们安全了，我才能专心救他。快走吧！”

女孩们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往山外跑。悟空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路口，才转身看向水潭，眼神里燃起熊熊怒火。）

【场景四：冰冷的水牢】

（乌龙在水里挣扎着，冰冷的液体呛进鼻子里，让他喘不过气。他想变身，却发现水里有种奇怪的力量压制着他的妖气，别说变大，连抬手都费劲。

“扑通”一声，他被什么东西拽到了水底。这里居然有座石牢，墙壁上长满了青苔，锁链在水中晃来晃去，发出“叮叮”的响声。水怪的触手将他捆在石柱上，冰冷的石头贴着后背，冻得他牙齿打颤。

“咳咳……”乌龙咳出几口绿水，视线渐渐清晰。他看见水牢的角落里还有几个笼子，里面关着几个村民，大概是之前被抓来的。

“你是……乌龙大哥？”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是青禾村的王大叔，他的腿被打断了，正靠在笼子上喘气。

乌龙（心里一酸）：“王大叔，你咋在这儿？”

王大叔（叹了口气）：“我反抗的时候被他们抓住了，说要跟你们一起献祭……那水是‘锁魂水’，能让人的力气越来越小，时间长了，连魂魄都会被锁在里面……”

乌龙（这才感觉到，身体里的力气正在一点点流失，眼皮越来越沉，好像随时都会睡过去。他想起小时候掉进冰窟窿的绝望，那种冰冷的、无助的感觉，和现在一模一样。）

“我不会死在这儿的……”乌龙咬着牙，用尽全力想挣脱锁链，可锁链纹丝不动，反而勒得更紧了，“悟空肯定会来救我的……他那么厉害……”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发慌。那大魔王那么强，悟空能打得过吗？他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被抓住？

（就在这时，水牢的入口突然传来巨响，一块巨石被撞开，浑浊的水流涌了进来。悟空的身影出现在入口处，金箍棒上还沾着绿色的粘液，显然是刚打退水怪。）

“猴子！”乌龙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悟空（看到被捆在石柱上的乌龙，眼神一紧，立刻朝他游过来。可锁魂水的阻力很大，他游得很吃力，身上的伤口被水一泡，又开始流血，染红了周围的水。）

【场景五：冒险的营救】

（“你咋来了？快走！”乌龙急得大喊，“这水有问题，会吸走力气的！”

悟空（没理他，游到他身边，用金箍棒去撬锁链。锁链是用幽冥铁做的，异常坚硬，撬了几下居然没撬动。）

“妈的！”悟空低骂一声，加大了力气，金箍棒发出“嗡嗡”的响声，终于把锁链撬开了一道缝。

就在这时，水牢上方传来混世魔君的狂笑：“孙悟空，你果然来了！真是自投罗网！”

魔君的身影出现在水牢顶部，手里的魔枪直指悟空：“这锁魂水不仅能锁力气，还能放大心中的恐惧。你怕什么，水里就会出现什么——听说你最怕的是紧箍咒？要不要试试？”

他说着，魔枪往水里一指，水面突然泛起红光，无数细小的锁链从水底冒出来，像蛇一样缠向悟空的头，嘴里还发出念经似的声音，跟唐僧念紧箍咒时一模一样！

“呃啊——”悟空疼得闷哼一声，抱着头蜷缩起来，金箍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悟空！”乌龙看得目眦欲裂，他想冲过去，却被剩下的锁链捆着，只能眼睁睁看着悟空在水里痛苦地挣扎。

魔君（笑得更得意了）：“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只要你跪下求饶，我就饶你们一命，还能让你们加入我的阵营，一起统治西山！”

悟空（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却硬是没求饶，只是用尽力气去够地上的金箍棒。）

乌龙（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像被刀割一样。他想起悟空教他打架，给他伤药，在他被嘲笑时维护他……现在轮到他了。）

“我跟你拼了！”乌龙突然爆发出一股力气，硬生生将锁链挣断了！虽然肩膀被勒得血肉模糊，却顾不上疼，抓起地上的斧头就朝魔君扔过去——

斧头在水里划过一道弧线，虽然没伤到魔君，却打断了他的咒语。那些细小的锁链瞬间消失了，悟空趁机捡起金箍棒，猛地朝魔君挥去。

“找死！”魔君躲过金箍棒，魔枪横扫，正好刺中悟空的后背。

“噗——”悟空喷出一口血，染红了大片水面，身体软软地往下沉。

“悟空！”乌龙冲过去抱住他，将他往水牢出口拖。

魔君（还想追，却被赶来的王大叔用石头砸中了头，虽然没受伤，却被拖延了片刻。）

“算你们运气好！”魔君怒吼一声，“但你们跑不了！今晚的献祭，缺不了你们的血！”）

【场景六：被保护的温暖】

（乌龙拖着悟空艰难地游出水潭，趴在岸边大口喘气。锁魂水的力量还在，他浑身发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悟空趴在他旁边，后背的伤口还在流血，脸色白得像纸。

“猴子，你咋样？”乌龙的声音发颤，用尽力气想给他包扎伤口，手却抖得厉害。

悟空（咳嗽了两声，虚弱地笑了笑）：“死不了……这点伤……算啥……”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慢慢闭上了。

“悟空！悟空你醒醒！”乌龙急得想哭，却发现自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他把悟空抱得更紧了些，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却发现自己也在发抖。

（这时，远处传来女孩们的呼喊声，是丫丫带着翠儿和村民们回来了，还抬着简易的担架。）

“悟空大哥！乌龙大哥！”丫丫跑过来，看到两人的样子，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村民们赶紧把悟空抬上担架，翠儿拿出干净的布条，小心翼翼地帮乌龙包扎肩膀的伤口。

“谢谢……”乌龙的声音很轻，视线一直没离开悟空。

翠儿（叹了口气）：“悟空大哥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他刚才跟我们说，要是他出事了，就让我们一定护着你……”

乌龙（心里猛地一颤，像是有什么东西融化了。他想起以前总是抢别人的东西，欺负弱小，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哪受过这种保护？

可现在，悟空为了救他，宁愿自己受伤；王大叔为了帮他们，宁愿冒险砸向魔君；丫丫和翠儿，明明害怕得要命，却还是跑回来帮忙……

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暖暖的，像晒在太阳底下的棉被，让人想闭上眼睛，安心地睡过去。

他低头看着悟空苍白的脸，突然笑了，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

“放心吧……”乌龙轻轻碰了碰悟空的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以前都是你护着我，这次换我了。”

（远处的妖营传来阵阵鼓声，那是魔君在召集妖怪，准备最后的献祭。月光下，乌龙的眼神异常坚定，他知道，今晚的仗，必须打赢——为了悟空，为了那些信任他的人，也为了不再做回以前那个只会欺负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