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十多口人被杀,这引起朝堂上轩然大波,皇帝刚刚坐在龙椅上,下面的臣子就一个个忙不迭的状告楚宴丘的恶行,皇帝陛下也很震惊,立刻叫人将楚宴丘锁拿到朝堂上来。
那传旨太监和禁军还没有走出大殿,迟到而来的楚宴丘这才慢条斯理的已经到了门口。
楚宴丘冷傲的姿态,叫人恨的牙痒痒,而他那生人勿近的气场又令人不敢冒犯。
楚宴丘大咧咧的到了最前面,朝着上面的皇帝行过一礼这才道:“启禀皇上,昨夜微臣替我大掘朝廷诛杀误国之蛀虫——沈氏一门,实在是辛苦,这才睡的迟了些,误了今早朝堂议会,请陛下多加谅解。”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人哗然,有因为沈家被冤杀而气愤的,有看热闹吃瓜而唏嘘的。
皇帝陛下眼睛微眯,神情危险的看着楚宴丘道:“你是说沈家是我大掘国误国蛀虫?你这么说可有证据。”
楚宴丘立刻朝着外面候着的下属道:“来呀!把证据呈上来!”
那大理寺的小书吏立刻抱着一摞文稿证词,颤悠悠的来到了最前面,将一摞纸呈给上面的天子。
小皇帝将放在御案上的文案证据,一张张查看……
小皇帝越看脸色越差,他看着下面的楚宴丘道:“你查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楚宴丘斩钉截铁道:“无一处是假,陛下不信可另派心腹去查,这上面一桩桩一件件都可以查到。”
小皇帝本来黑着的脸,渐渐的恢复如常。
小皇帝重新坐回到龙椅上,对楚宴丘道:“既然如此沈家也不该这么仓促的一夜被杀,沈大人你做的太过了。”
如此一说,下面的所有人又是一片哗然,那些站在沈家一条线上的股肱之臣,立刻跳出来为沈家鸣冤,要求拿下楚宴丘问责。
楚宴丘不慌不忙只回答皇帝的问话道:“陛下既然认命我,就该包容臣办事仓促瑕疵,微臣这已经是对沈家莫大宽容了,沈家人做的事欺君罔上、滥用职权、会乱朝纲、残害百姓、鱼肉乡里、纵奴行凶等等,简直罄竹难书,他们每一个冠以沈氏姓的人,从上到下从老到小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这样的家族微臣只杀他嫡脉三世,这离着株连九族还差远的呢,陛下可知这沈家被必杀,沈家最大的罪名是什么吗?”
小皇帝静静的等着他接着说。
楚宴丘回头看着那些跳出来攻击他的人们道:“他沈家最大的罪名就是,不该结党营私裹挟圣意,你们……”
楚宴丘指着这些跳出来的人道:“你们这一个个,都是他沈家一党,今日三人成狼成群结队的来攻击我姬氏,将来一日就能恶向胆边生,抱成团来攻击圣上,这才是沈侯爷那个老匹夫,恩惠契约你们的最终目的。”
所有人被他指着,仿佛身上不干净的一处,被他**裸的扒拉出来,他们无处躲藏甚至有那么刹那的羞愧难当。
不过也有胆子大的,站出来反指着楚宴丘道:“你休要胡说,休要给你昨日犯的错找借口,一个国家的超品大员一家子老小一夜间被斩杀个干净,如此惊世骇俗的事,若真的这么接过去,我大掘上下官员岂不人人自危?我看你才是那个危害我大掘安宁的罪魁祸首,你如此情境,分明是无视朝廷无视圣上,我看你姬家才是那个包藏祸心之家,我看你姬家是要祸乱朝纲,架空皇权做一国之主。”
楚宴丘面色平静,看着那人片刻后,突然呵呵笑道:“这么快就狗急跳墙乱咬人了吗?你当我我这个大理寺三品官是喝茶听曲的吗?我这一个从前一无科举功名二无功勋战绩的江湖人,若没有点本事会稳稳的坐在这么高的官职的吗?不若……你我打个赌,赌你这个四品御史经不经的起我查?”
那御史被他看透一切的眼眸给震慑的哑口无言,他显然没了底气道:“你?你一个查案的大理寺侍郎,还没有资格查我一个御史。”
怎料楚宴丘微微一笑道:“怎么没有?有人投递状纸,我大理寺什么官查不得?”
他回头看向自家的书吏,那书吏对他点头。
楚宴丘回头对四品御史道:“巧了不是?还真有一桩案子是关于你这位御史大人的,我看你现在还是乖乖被抓进大理寺吧,你没有资格站在这朝堂上跟我对质了。”
那四品御史不可置信道:“你说谎,这不可能!”
楚宴丘道:“怎么不可能?沈家二子沈青云所犯的案子里,分明有证据证明与你私交甚密,你两个往来通事的密信都呈现在御前了,那沈青云与你密谋吞下大通钱庄以及杀人全家的案子,你当陛下不知道的吗?”
那四品御史被他雷霆般一段话语,给吓的当场面色惊惧,双脚一软倒在了地上。
小皇帝自从楚宴丘说起沈青云三个字时,就已经快速查阅那一摞文案,将里面的证据找了出来。
再低头看到那个四品御史不打自招的样子,立刻二话不说叫禁卫军将他从大殿上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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