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鳯来仪 求救

作者:浅醉笙歌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5-11-07 03:53:55

自从檀济死了,谭牧离开了安狼国,下落不明后,安狼的城池便如入无人之境,苏江酒带着谷媛,翟舒瑾和十七万大军如虎狼下山,一路攻城掠地,连夺安狼的晚枫,永平两座城池,在准备夺华亭城时,在华亭城外,便见安狼国派成跃,尤卿,卫宏领着十万大军前来守城。

翌日清晨,城楼之下,两军对峙。

十七万大军军容整肃,万马奔腾,军旗飘扬。

大军的气势浩浩荡荡,如狂风暴雨般势不可挡,所到之处尘土飞扬,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城楼之上的成跃低头往下看时,只见三位领将中,唯有苏江酒的美貌,令他眼前一亮。

玉颜如花倾城色,眉如远山含烟波。

这女子可真美,比他以前见过的世家小姐还要美,那身段,那张脸,说他天仙下凡都太俗了,说是尤物也不为过。

苏江酒的容貌不仅惊呆了成跃,就连尤卿都看的心里直痒痒。

而身经百战的卫宏虽然也承认苏江酒很美,但他却明白,这是战场不是在集市上,敌人美丑不重要,危不危险才是最致命的。

卫宏问道:“怎么?喜欢啊?”

尤卿应道:“废话,你看看,那旁边的两人就已经够美了,可跟中间的一比,旁边的两人瞬间黯然失色。”

卫宏对这三人没兴趣,他只直言道:“你要喜欢就下去应战,打败她们。只要他们做了你的阶下囚,你想对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成跃冷笑一声,“不就三个女子吗?有什么可怕的?看我今日如何擒他们!”

卫宏闻言,面上不语,心里却是冷笑,真是个蠢货,且不说你打不打的赢燕国战神将军翟舒瑾,就算你能打过她,那你打的过苏江酒?

苏江酒杀神之名传遍天下,谁不知她武功高强,是宗师境的高手。

卫宏其实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卫宏知道,安狼没了檀济和谭牧后,十个自己加起来也敌不过苏江酒一人,但现在又能如何?

为国竭忠贞,苦处曾征战。

保家卫国,战死沙场是将军应尽职责,所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风起云涌,黄沙漫天,华亭城下遮天蔽日。

成跃身骑骏马,率一万人立在城门前。

战鼓擂响,大战一触即发。

双方将士齐齐上阵,两军如怒涛般猛然相撞。

战马嘶鸣,铁骑奔腾,箭矢如雨般射向敌阵,冲锋陷阵之声不绝于耳。

铁蹄踏破大地,令大地颤抖;利镞穿骨,战士们奋不顾身冲入敌阵。

短兵相接之际,兵器与甲胄的碰撞声交织,喊杀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双方你来我往,攻防有序,攻势如潮水般汹涌。

长剑横扫,大刀挥舞,盾牌碎裂,骨骼断裂,战场上敌我难分。

战鼓声、呐喊声此起彼伏,战士们浑身虽被划得稀烂,却依旧手持利刃死战不退。

他们在血泊中奋战,刀刃沾满艳红的鲜血,残肢断臂与横七竖八的刀剑散落一地。

炮火轰鸣,硝烟弥漫,火球轰然炸开,掀起阵阵尘土。

激战不休中,双方陷入生死较量。

马嘶人喊间,战场上伏尸遍野、血流成河,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

那血腥而壮观的场面让人肝胆俱裂,世间的残酷在此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却也彰显出战士们无畏的勇气与不屈的精神。

千军万马中,战斗的喧嚣如汹涌浪潮,久久未平。

只见谷媛手持利剑,身姿飒爽地冲入战场。

她剑舞如风,身法矫健,剑法犀利得如同暗夜中的闪电。

剑锋流转,划破长空,澄澈的剑光在空气中闪烁,剑影重重,似有千军万马藏于其中。

而成跃也不甘示弱,紧握着长剑,眸若冷电,长剑如虹。

他身影翻飞,稳如泰山,剑招华丽无比。

剑身微微颤动,闪烁着寒光,剑锋如镜,剑气纵横,森严的凌厉锋芒如同白蛇出击,迅猛而凌厉。

电光石火间,两人已过了不下十招。

然而,这场力量与技巧的较量,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谷媛的武功已达八阶,其深厚的内力与精湛的剑术如同巍峨高山,轻易地碾压着成跃。

十招过后,成跃已显出体力不支之态。

而谷媛气势磅礴,出招如游龙过江,排山倒海般势不可挡。

只见她手中利剑一挥,那锋利的剑刃轻易地便将成跃的人头斩下。

鲜血飞溅,成跃的尸体倒在血泊中,永远地长眠不起。

在城楼上观战的尤卿有些惊讶,但对楼下的三位女子也多了些敬畏,尤卿问道:“真厉害,他们到底是谁?”

卫宏应道:“那位杀了成跃的我不知道,但右边的是燕国小将军翟舒瑾,中间骑白马的那位,在你们口中是尤物,在我眼中,她是可怕的存在。她便是燕国景王——苏江酒。”

“苏江酒!”尤卿闻言有些后怕,“我听说过她,但凡她起杀心,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卫宏看着城楼下的苏江酒,虽心有害怕,但还是对尤卿嘱咐道:“如果我战死了,请你回洛州,对王上说一句,卫宏尽力了。”

卫宏语毕,毅然施展轻功,从城楼上飞身而下。

只见他身手敏捷,攻防转换间,刀法如风,刀光如水流转不息。

时而如飞燕掠水般轻盈,时而似惊雷乍响般迅猛,大刀横空,龙吟之声隐隐。

而谷媛与翟舒瑾二人联手,共同迎战卫宏。

翟舒瑾手握长剑,剑气纵横划破长空,洒脱不羁地在剑影中穿梭,剑招精湛。

谷媛身姿轻盈灵动,带起衣袂翩跹,她的剑剑光如雪,剑芒闪闪,长剑如虹蓄势待发。

三人相斗,激烈异常。

谷媛攻上,翟舒瑾攻下,剑法虚实莫测,配合相得益彰。

他们有来有往,身形如同鬼魅,剑尖穿梭、刀影跃动、剑架相拼,如饿虎扑羊般激烈。

剑舞长空,风声呼啸,交锋之声震撼天地,翟舒瑾的剑剑影交错,速度惊人,剑气四溢,令人震撼。

卫宏的刀静若伏虎,一招一式如虎落地、如鹰扑天,招招行如流水,刀尖袒露、刀锋飞翻,如流星划落。

百十招对决后,卫宏已渐露败象,被打得节节败退,防无可防,毫无还手之力。

而翟舒瑾和谷媛两人配合越发默契,攻速越发猛烈。只见他们剑舞翩跹,剑光凛冽,纵横四方。

卫宏在战斗中彻底落了下风,身形不稳,刀招凌乱。面对二人凌厉的攻势,他步步后退。

翟舒瑾和谷媛的剑,剑气纵横间,时而骤如闪电,剑光熠熠如游龙出海。

又是百十招过去,翟舒瑾和谷媛攻势愈发凌厉。卫宏不敌,身形摇摇欲坠。

此时,翟舒瑾竖剑一砍,卫宏刚欲用手中刀抵挡,谷媛立刻横剑一扫,剑尖如灵蛇吐信,直接划过卫宏的脖颈,鲜血淋漓。最终,卫宏倒在地上,战死沙场。

当卫宏战死沙场后,尤卿因害怕死亡,于是丢下武器,转身逃命,将士们见尤卿都跑了,于是也都掉头就跑。

华亭之役,安军折戟沉沙,燕师锐不可当,破城如摧枯拉朽,旋即克华亭。降者五万皆为囚虏,余四万安军,矢志不屈,终为流矢所毙。

自从呼延绍下令,让宗黎查凉州至平南城的商道上的“暗盐栈”时,宗黎查出了十处暗盐栈。

宗黎和郝冀联手,以“清剿匪患”为名突袭,烧毁盐栈五十余座,捕获的走私者中竟有十五名匈奴贵族家奴,郝冀直接将人犯押至边境斩首,首级扔到了凉州城门外。

顺道还将一块刻着“私盐通敌者同罪”的木牌也一同扔到了凉州城门口,震慑匈奴盐贩和盐商。

平南城中,一间客栈二楼,隔间里。

郝冀和万恺对坐在矮几前,万恺有些担忧的问道:“郝兄啊,你我也算是多年好友了。你我一起辅佐皇上十多年,可近来,你不觉得自从经凡来了之后,他好在不在信任我俩了吗?你我一个是他他的舅父,一个可是他的师傅,可如今,却抵不过一个外人。”

郝冀却是个心大之人,他倒觉得,只要那个外人能帮呼延绍成就千秋伟业,他重不重用自己不重要,只要不怀疑自己功高震主,让他老了能安享晚年便好。

郝冀笑着安慰道:“万兄啊,你就是多心了,你我辅佐皇上十多年,你还不知他的性子吗?经凡能助他成就不世功勋,所以他才重用经凡,可他心里呀,还是想着你的。他以后定会孝敬您。”

万恺轻叹,“但愿是我多心了。”

郝冀一边给自己和万恺斟酒一边叹道:“雏鸟翼丰,振翮而翔于九天;幼子体壮,离亲以闯于四海。宜舍牵念,任其逐梦。”郝冀放下酒壶后,补充道:“这对待孩子啊,万事不要管的太严,否则会适得其反。”万恺端起酒杯,笑道:“来,喝酒,我敬你!”

说着,两人碰杯后将酒一饮而下。

长秋宫里,淳娥一脸怒火的端坐在软榻上,而淳娥则跪在地下,一脸委屈的道了句,“阿姐,我错了!”

淳娥怒气冲冲道:“你是傻子吗?你可知那张清婉的哥哥可是张阿榕,他效忠于三弟,是三弟手下的副将,你将她处置了,日后三弟身边就会少一个死忠他的人,说不定那张阿榕会因你杀了张清婉而反叛三弟,届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淳狐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那阿姐,现在怎么办啊?”

淳娥轻叹气,“还能怎么办?先传封信给三弟,让他提防张阿榕。还有,张清婉没有陷害人的脑子,所以那个布袋定是有人在害她。”淳娥看向淳狐,“你把那个布袋拿过来给我看看。”

淳狐正好带了,就顺手给了淳娥,淳娥看到布袋上的红字,有些疑惑,“这字,不像张清婉写的字啊!”淳娥命令道:“来人!”

一个身穿宫装的婢子走了上来,婢子容貌姣好,身材纤细。

她便是淳娥身边的贴身婢女——希儿。

淳娥命令道:“希儿,给本宫暗中查一下,这个字迹出自谁人之手。”

希儿接过布包后,应道:“是!”

语毕,希儿退了下去。

一个月的暴雨连天后,蕲州和梁州终于又迎来了晴天。

这日,白清兰一行人进入兖州后,路走一半,却在半路遇到了华凌风。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白清兰特意对华凌风使眼色,华凌风虽不知何意,但见白清兰问了一句,“你是何人?”

华凌风便也只好附和了一句,“在下见姑娘面善,所以才打了个招呼,姑娘,今日唐突了姑娘,是在下冒昧,在下请姑娘吃顿饭可好?”

白清兰没有拒绝,直接答应。

华凌风请白清兰一行人进了鸿飞楼后,便点了一桌美味佳肴,让虞暥等人先吃饭,而华凌风则是请了白清兰一人上了二楼。

坐在木椅上吃饭的虞暥不解问陌风,“凌风哥,你就这么放心让姐姐跟他走了?你就不怕他对姐姐图谋不轨?”

陌风轻笑一声,“浮生武功高强,机智聪慧。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虞暥见陌风都这么说了,便也只好埋头吃饭。

而在二楼上的隔间里,白清兰和华凌风对坐,白清兰把自己要将虞暥扶上帝位,和自己还有陌风改名之事与华凌风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华凌风闻言微微颔首,调侃道:“原来如此,那现在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浮生姑娘了?”

白清兰笑道:“哥,那以后可别叫错了。”

“知道了,浮生姑娘,你来燕国是?”

白清兰随口应道:“不告诉你,你就当我是来燕国游玩的。”

华凌风轻笑一声,“还真是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

“哥,那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毕竟劳累了一日,我也饿了。”

华凌风笑的宠溺,“去吧!”

白清兰语毕,才转身离去。

小郡王府的后花园里,栽种了一颗枫树,如今十月金秋,枫叶红的似火,在秋风的吹拂下,散入满天。

枫叶树旁的空院里,苏歆躺在摇椅上,摇椅下垫着舒服的软垫,苏歆一脸懒洋洋的晒着午后的太阳。

她手上拿着一张白纸,纸上写着:

浊浪翻涌覆旧舟,纲常错裂因邪离。

红妆典章遭轻黜,紫宸权柄失其旧。

金阶已无帝王帝,玉宇空悬昨日之。

仓廪开时多感歆,仁德播处见其尊。

万方翘首祈正位,兆民归心共推拥。

兰蕙应时登新君,凤仪当空以登极。

苏歆看完后极为满意,她命令道:“桂英!”

一旁伺候苏歆的桂英上前一步,对着苏歆行了一礼,“王爷!”

苏歆将白纸折好递给桂英后,吩咐道:“你派几个机灵的人,把这纸上的童谣在一日内传遍兖州的大街小巷,切记,行动要不留痕迹,别让人查出来是从哪传出来的。”苏歆说着对桂英勾勾手,桂英上前一步,恭敬的弯腰,苏歆仰头在桂英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后,桂英直起身子,对苏歆行了一礼,“是,王爷,末将现在就去办。”

桂英语毕,退了下去。

桂英刚走不久,婢子不急不慢的走到苏歆身边对苏歆行了一礼,“王爷,凌贵君驾到。”

苏歆应道:“请到正堂!”

婢子行了一礼后退下。

正堂里,凌曦站在堂前,苏歆身着一袭白衣,朝堂前缓步走来。

凌曦今日能出宫,摆脱阿玖的监视,是因为凌曦派阿玖出宫才买东西去了。而阿玖一出宫就被苏歆安排的人给迷晕了,拖到一间院子里,天黑才会让他醒来。

凌曦一见苏歆心里便喜不自胜,他连忙走到苏歆身旁,笑道:“阿歆,你终于肯见我了。”

苏歆往后退了一步,神色冷淡,语气疏离,“凌贵君,你现在是陛下的贵君,你我之间,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凌曦闻言,苦涩一笑,他稳了稳情绪,才问了一句,“所以你今日让我来,是想干什么?”

苏歆直言不讳道:“帮我做件事。”

这还是苏歆第一次让他帮自己做事,可既然是帮,那凌曦自然想要点好处。

凌曦轻笑一声,“帮你做事当然可以,但我也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给我个孩子,日后你的任何事我都答应你。”

苏歆闻言,嘴角的笑越发阴狠,她走近凌曦,凌曦很美,肤色雪白,妆容精致,双眸勾魂,身段也是一流。

苏歆走近凌曦时,凌曦并不躲闪,可当凌曦望向苏歆那泛着杀气的眸子时,心里还是慌了。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大不了就是一死,凌曦,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别怕。

凌曦表面镇定,可身子已经在打颤了。

苏歆伸手一把点住凌曦的穴道,凌曦瞬间动弹不得。

苏歆凑近他那张美艳惊人的脸,冷笑一声,“入宫多年,你居然还没有学乖。竟然你不乖,那本王有的是法子叫你乖。”

苏歆说着,便伸手将凌曦一把打横抱起。

苏歆走到一旁的东厢房后,将凌曦放在榻上。

苏歆从一旁的柜子里抽出一个精制的檀木盒子,打开盒子时,凌曦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惊呆了,里面有蜡烛,玉势,角先生,苏歆又打开另一侧的柜子,里面放着皮鞭、贞操锁、银托子、缅铃、羊眼圈、锁阳、银托子、硫磺圈、悬玉环等。

苏歆走到床榻边坐好,他伸手轻轻抚摸凌曦的脸,却发现凌曦已吓得额角冒出冷汗,苏歆却语气平静的问了句,“你想先从哪个开始啊?”

凌曦一想到这些酷刑会给他带来哪样的折磨,他心里就慌乱如麻,他吓得落下泪来,“不要,不要,阿歆,不要折磨我,我怕疼的。”

凌曦哭的一脸委屈,可苏歆却一张脸冷如冰霜,“当年你将我迷晕,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可一直都记着。凌曦,我劝你做好你的贵君,不要再有别的心思,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苏歆说着伸手解了凌曦的穴道,能动的凌曦坐起身来一把抱住苏歆,他哭的一脸梨花带雨,“可是苏歆,当年的事我不后悔,我就是喜欢你,我有什么错呀!苏歆,这么多年,我还是忘不掉你。苏歆,其实陛下从没有碰过我,我是干净的。”

苏歆见他说完话后,才站起身来,一把甩开他的衣袖,刚准备离去时,凌曦却急切问道:“阿歆你要去哪啊?”

“不关你的事。”

“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我要替你做什么?”

苏歆反问道:“你不是不愿意吗?”

凌曦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我没有不愿意,我就是太想你了,所以才跟你提要求。”

苏歆轻叹,她复又走到床榻边坐下,伏在凌曦耳边耳语了几句后,才正色问道:“知道了吗?”

凌曦也将脸凑近苏歆,在苏歆脸上小酌一口后,才笑道:“知道了!你放心,我会给你办好的。”

苏歆也没计较,只是从床榻起身,转身离去。

经过好几月的长途跋涉,姬昱终于到达了兴朝的京畿。

京畿城内,烟柳画桥,风帘翠幕。

楼阁高耸,旗幡招展;石板路上车水马龙,商贾云集,行人摩肩接踵,市井喧嚣,人声鼎沸。

官宦马车穿梭,与琳琅商品相映;鱼盐满市,布帛如云,铁器声混着烟火,织就繁华画卷

姬昱被京畿城的繁华迷了眼,而且更令他感慨的是,兴朝的每一个州或城池不仅宽大而且繁华,好像没有贫穷之地,每一个州都比他们国家的首都大五六倍。

兴朝可真是繁花如锦啊!

但这繁华,姬昱也就只沉迷了一瞬后,他便去找到了京畿城里的知府——路谦。

姬昱向路谦说明了来意与身份还有安狼国的困境后,路谦在核查过姬昱的身份后,心里也知道姬昱可是安狼名相。

路谦不敢怠慢,但又想向姬昱展示兴朝的大国风范,便安排驿站让姬昱住下后,自己一人立马去向上司禀明此事。

通过一层层的上报,当兴朝满朝文武和楚熙知晓此事后,便在翌日早朝,宣了姬昱上朝。

姬昱身穿一袭便衣,不卑不亢的站在大殿中央,他对楚熙下跪行礼,“下臣参见兴朝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楚熙应道:“安使免礼,起来吧!”

姬昱站起身后,楚熙道:“安使的来意,朕已知晓。只是,朕想帮安狼,也是有心无力啊!我兴朝虽是泱泱大国,但现在的兴朝国力不稳,所以实在是爱莫能助。”

楚熙不愿帮各国的原因,是因为他也想在暗中积蓄力量,各州节度使都在暗地培养自己的兵马,再过个一两年,等其他国家都斗的两败俱伤后,就是楚熙坐收渔翁之时。

而且那时候各州的兵马也会强大起来。

楚熙拒绝的直白明显,姬昱闻言,虽心死如灰,但还是想争取一下,“陛下,安狼和兴皆为汉人,光是看在这一点上,您就不能想想办法救救安狼吗?”

楚熙装作一脸无奈,他连连叹气,“安使,朕国中也无兵力,实在是无能为力。”

姬昱闻言,彻底死心,但此刻想快速回到安狼救国的他也不愿再在兴朝浪费时间,他对楚熙行了一礼,“陛下,既如此,那下臣便不再打扰,这就告辞。”

楚熙命令道:“来人,好生将安使送出兴朝,千万别怠慢了。”

姬昱出兴朝的这一路上,只要他每经过兴朝的一个州,就都会有当地知府前来给他送钱送粮还让他住上上好的客栈,顺道给他换马。

但出了兴朝之后,便不会有人这么周到的伺候他。

皇宫长廊下,楚熙和穆槿之并站,穆槿之对楚熙行了一礼,“陛下,臣不愿再做将军,还请陛下恩赐,贬臣去做节度使。”

楚熙轻笑一声,“你突然想做节度使,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有人给你出谋划策?”

穆槿之知道,楚熙所说的人是白清兰。

而楚熙自己也能猜出,若白清兰叫他去做节度使,便是为后来推翻容家做铺垫。

穆槿之对楚熙说了实话,“是皇后娘娘,他让臣去做节度使。”

楚熙微微颔首,“好,蜀都那块地都给你了,还有,朕允你招兵买马,不限数量,也不用上报给朝廷。穆槿之,你明日就出发吧!”

穆槿之对楚熙行了一礼,“谢陛下!”

楚熙正色问了句,“穆槿之,你穆家军会永远忠心朕吗?”

穆槿之对楚熙下跪行了一记大礼,郑重道:“陛下,穆家军永远都是陛下的臣子。”

楚熙闻言苦笑,是朕的臣子而已,却不是容家的臣子。

楚熙摆摆手,“朕累了,你退下吧!”

穆槿之站起身,应了声是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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