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卫国呼吸瞬间粗重,掐着她腰肢的大手青筋暴起。
“这女人就会这么撩人,每次都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但是他还就喜欢这股劲。”
他用力翻身,调转位置,压住钱朵朵,"罚你..."
吻落在她锁骨上时带着惩罚性的啃咬,
"下次冒险前..."
"...得打报告..."
"我给你放哨..."
小美在空间里疯狂拉响礼炮:
"钱女士!老任爱意积分 500分!老任这情话开挂了!"
钱朵朵在眩晕中分神想,这哪是古板严肃的任首长,分明是个情哥哥。
钱朵朵手指插进男人短发里:
"报告首长...我现在就想冒险..."
说着手指故意蹭过某处灼热,
"...您批不批准?"
任卫国眸色瞬间暗沉,一把扯开碍事的背心。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墙上两道交叠的影子晃动。
钱朵朵咬着他肩膀想,
“这哪是挣积分,分明是卖命积分。”
次日清晨,钱朵朵从空间找出了压箱底的破碗破盘。
"妈,这碗都缺口了..."
任锦安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着碗边。
"你懂什么?"
钱朵朵往碗里盛了勺能照见人影的稀粥,
"现在咱们就要这么演才行!刘红妹就吃这套!"
四个儿子面前,都摆着豁口碗。
钱朵朵给他们使了个眼色,孩子们立刻进入状态,
"吸溜——"
"吸溜吸溜——"
"嗝~"
任锦居甚至夸张地舔着碗底:
"妈,再来一碗..."
钱朵朵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去厨房端出真正的早饭。
“肉包子、鸡蛋饼。”
"记住啊,有人来就换碗!"
她往每个儿子嘴里塞了个肉包,
"尤其是刘红妹!"
正说着,院门被拍得震天响:
"钱大姐!在家吗?"
全家瞬间演起来。
“破碗摆好,稀粥盛满。”
钱朵朵往脸上抹了把锅灰,虚弱地打开门:
"刘、刘主任啊..."
刘红妹今天格外精神,绿军装改得紧绷绷的。
黑唇上抹着红口红,水桶腰一扭一扭的。
刘红妹跟着钱朵朵进入厨房,看见任家饭桌上的稀粥,嘴角的笑僵住了。
"这...这是..."
钱朵朵绿茶大眼瞬间充满累,虚弱的道,
"唉,老任的津贴全捐给孤儿院和贫困战友了..."
"家里就剩这点粮食了..."
任锦居绿茶大眼看着刘红妹发光:
"刘阿姨...您吃了吗?"
眼睛是直勾勾盯着,她手里的油纸包。
刘红妹下意识把油纸包往后藏了藏:
"吃、吃过了..."
她偷瞄了眼任卫国,他此时正艰难地咽着黑窝头。
四个半大小子眼巴巴的,望着她油纸包咽口水。
刘红妹颤抖的道:
"那个...我突然想起革委会有事..."
刘红妹转身就走,差点被门槛绊个跟头。
刘红妹一路小跑回革委会临时办公室,脑子里全是任家喝稀粥的画面。
"不可能啊..."
刘红妹喃喃自语,
"任首长可是首长级干部,前天我还看到他拎着特供肉回家呢..."
不死心的刘红妹第二天又来了。
这回她特意挑了晌午头,挎着个帆布包,包里还装着本记黑账的小本本。
她可是算准了饭点,就等着抓钱朵朵故意骗她,任首长家其实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穷。
结果刚拐过任家院墙,就听见里头传来"咔嚓咔嚓"的怪声。
刘红妹扒着门缝一瞅,心顿时沉入谷底。
钱朵朵正坐在门槛上飞针走线,手里的军装补丁摞补丁。
更吓人的是院里场景:
“任卫国带着四个儿子围蹲在榆树底下,人手一块树皮啃得正欢。”
十二岁的任锦业腮帮子鼓得老大,还含糊不清地念叨:
"爹...这比昨儿的观音土强..."
在张红妹走进钱朵朵家院子时,小美就感应到了。
钱朵朵就带着家人们做好了准备,大家都是老演员,很快准备到位。
钱朵朵绿茶脸,故意刚知道,抬头露出惊喜,手里针线不停
"刘主任来了?"
"您吃午饭了吗?要不跟我们吃点,新鲜的榆树皮,还挺有嚼劲!"
说着举起块树皮,在张红妹惊恐的注视下,钱朵朵狠狠咬了一大口。
其实钱朵朵通过口腔,收入了空间。
真是卖命啊,估计明天大院该传她家四个半大小子吃不上饭了。。
刘红妹想象中的首长家生活:
钱朵朵穿着海产的的确良衬衫,坐着军绿色吉普车,顿顿红烧肉配白米饭。
现实中的任家:
老大任锦安军装裤膝盖上打着补丁,老二任锦居解放鞋露出个大脚趾,双胞胎蹲在榆树下比赛谁啃树皮啃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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