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泪双辉:北欧与华夏防疫记
下卷
第一部分 北海冬寒:珀针熏屋驱风寒
格但斯克的冬季来得猝不及防,波罗的海的寒风卷着雪粒,撞在渔舍的木板上,发出呜呜的声响。比寒风更可怕的是冬季流感——短短几日,渔村里就有大半人病倒,症状多是头痛、鼻塞、浑身发冷,连最壮实的渔民伯格,也裹着三层毯子躺在床上,牙齿打颤,额头却烫得吓人。他妻子卡塔琳娜急得团团转,想起奥拉夫医生曾说过“琥珀能净气”,便翻出家里仅剩的几块泪珀,却又犯了难:之前用琥珀燃烧熏屋,是为了防黑死病的“坏气”,可这风寒,也能用同样的法子吗?
正犹豫时,邻居老妇人艾尔莎提着一袋松针上门了。“卡塔琳娜,我来给你送些松针,”艾尔莎的声音带着暖意,“我丈夫年轻时在海上捕鱼,每逢冬季风寒,就用琥珀配松针熏屋,比喝草药汤管用。”她一边说,一边将松针铺在壁炉的炭火旁,又把琥珀敲成碎块,撒在松针上。瞬间,一股混合着松针清苦与琥珀甜香的气息弥漫开来,像春日里的松林,驱散了屋内的阴冷。“松针能驱寒,琥珀能暖气,两者一起熏,屋里的‘寒邪’(艾尔莎从奥拉夫处听来的华夏词汇)就跑了。”艾尔莎笑着解释。
卡塔琳娜将熏过的毯子盖在伯格身上,又让他吸了几口屋中的香气。没过多久,伯格的寒颤就轻了些,额头的温度也降了下来。“这香气闻着真舒服,”伯格虚弱地说,“比喝那些苦草药强多了。”接下来的三天,卡塔琳娜每天都用琥珀松针熏屋,伯格的风寒渐渐痊愈,甚至能帮着整理渔网了。艾尔莎来探望时,特意叮嘱:“松针要选刚落的青针,琥珀要选暖金色的,太浅的没用——这些都是我丈夫从他父亲那里学的,没写在纸上,得记在心里。”
几乎是同一时间,华夏江南的春雨也带着寒意,村里的王二嫂一家都得了风寒,儿子小宝咳得最厉害,夜里总咳醒,小脸憋得通红。周阿婆来串门时,见屋里门窗紧闭,空气浑浊,便叹了口气:“屋里的‘秽浊之气’散不出去,风寒怎么好得快?”她让王二嫂找来苍术和琥珀碎块,在屋里的炭盆里点燃。“苍术能祛寒燥湿,琥珀能芳香辟秽,这是你太婆婆传的法子,”周阿婆一边拨弄炭火,一边说,“以前村里闹春寒,都是用这个法子熏屋,比吃药还省心。”
熏了半个时辰,屋里的霉味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苍术的辛香与琥珀的温润。小宝吸了吸鼻子,咳嗽竟真的轻了些,还主动喝了小半碗粥。王二嫂惊喜地问:“阿婆,这法子医书上有写吗?”周阿婆摇摇头:“医书上只说苍术能‘燥湿健脾’,没说能配琥珀熏屋,这是老辈人在春寒里试出来的——春天湿气重,光祛寒不行,还得辟秽,琥珀正好能补上这个缺。”她不知道,在波罗的海的渔舍里,艾尔莎正用“琥珀配松针”的法子,守护着渔民的健康——中医讲“芳香辟秽,温阳散寒”,北欧的“珀针熏屋”,恰是这医理在异域的生动实践。
第二部分 波罗的海痢:珀蜜调汤止童泻
格但斯克的春季,渔市上总摆着新鲜的海鱼,可今年却多了几分愁云——不少孩子吃了海鱼后,染上了痢疾,又吐又拉,脸色白得像纸。渔民彼得的儿子卡尔才五岁,也没能幸免,一天拉了七八次,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彼得带着卡尔去看奥拉夫医生,诊所里却挤满了同样症状的孩子,草药已经不够用了。
“奥拉夫医生,求求您想想办法!”彼得的声音带着哭腔。奥拉夫皱着眉,忽然想起前几日埃里克说的“琥珀能止泄”,便对彼得说:“你回家后,用琥珀粉拌蜂蜜,冲温水给卡尔喝,每次一勺,一天三次。”彼得愣住了:“琥珀粉不是用来治疮的吗?怎么还能止泻?”“我也是听老渔民说的,”奥拉夫解释道,“他们在海上捕鱼时,吃了不新鲜的鱼闹肚子,就用琥珀粉拌蜂蜜喝,说能‘收住肠子的气’。我虽然没试过,但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彼得抱着卡尔回家,赶紧按奥拉夫说的做。琥珀粉拌上蜂蜜,甜丝丝的,卡尔不抗拒,乖乖喝了下去。没想到过了两个时辰,卡尔就不吐了,拉的次数也少了。彼得又喂了两次,第二天早上,卡尔已经能坐在桌边吃面包了,还吵着要去渔市看鱼。彼得赶紧把这个法子告诉其他渔民,大家都照着做,孩子们的痢疾很快就好了。奥拉夫把这个法子记在羊皮纸上,旁边特意标注:“琥珀粉三钱,蜂蜜五钱,温水冲服,治小儿湿热痢疾——此法源于渔民口传,暂无文献记载,然效佳。”
此时的华夏江南,也闹起了小儿痢疾。周阿婆的孙儿阿福吃了变质的糕点后,上吐下泻,浑身无力。周阿婆翻遍了药箱,找出石榴皮和琥珀粉——这是太婆婆传的“止泻方”,石榴皮能涩肠,琥珀能安神,两者一起用,既能止泻,又能安抚孩子的情绪。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