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映双城:玛雅与华夏医魂记
下卷
第一部分 雨林虫疮:珀粉敷毒解蚁噬
玛雅雨季的尾声,雨林里的毒蚁格外猖獗。基切部落的孩童尼洛在采集野果时,不慎踩中了毒蚁巢,密密麻麻的毒蚁爬满他的小腿,叮咬处瞬间红肿起泡,尼洛疼得满地打滚,小腿很快肿得像灌满了水,水泡破裂后还渗着黄色的脓液。尼洛的母亲抱着他哭着去找祭司伊察克,路上遇见了部落里的老妇人玛卡——玛卡的丈夫曾是雨林里最懂草药的猎人,她手里正攥着一小袋琥珀粉和几片绿色的“解毒叶”(玛雅人对一种雨林草药的称呼)。
“别去麻烦祭司了,我有法子。”玛卡接过尼洛,将解毒叶放在石臼里捣烂,又加入两勺琥珀粉,拌匀后敷在尼洛的小腿上,“这解毒叶能祛毒,琥珀粉能收脓,两者混在一起,比单用草药好得快。”尼洛母亲疑惑地问:“这法子是谁教您的?我怎么从没听说过。”玛卡叹了口气:“是我丈夫教的,他年轻时被毒蚁咬得差点截肢,就是用这个法子治好的。他说琥珀粉是‘雨林的解药’,能把毒‘吸’出来,只是这法子没写在祭司的树皮卷上,都是部落里老人传老人。”
敷药的第一晚,尼洛就不怎么哭了,红肿的小腿消了些,渗液也少了。玛卡每天都来换一次药,每次换的时候都会往药里加一点新磨的琥珀粉:“琥珀粉要新鲜磨的,放久了就没劲儿了。”三天后,尼洛小腿上的水泡基本愈合,只剩下淡淡的红印,他又能跑着去追蝴蝶了。尼洛的母亲想把这个法子告诉部落里的其他人,玛卡却叮嘱:“要选太阳刚出来时采的解毒叶,琥珀要选透光的,太浑浊的没用——这些细节都得记牢,不能错。”
几乎是同一时间,华夏江南水乡的周阿婆,正为儿媳阿秀腿上的热毒疮发愁。阿秀在河边洗衣时,不小心被带刺的芦苇划破了腿,伤口没及时处理,很快就红肿化脓,疼得连路都走不了。周阿婆翻遍了药箱,找出金银花、蒲公英这些清热解毒的草药,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以前婆婆在世时,治这种疮,除了草药,还会加一样东西,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夜里,周阿婆梦见婆婆拿着一块琥珀,笑着说:“疮化脓了,得用琥珀粉收一收。”她猛地惊醒,赶紧翻箱倒柜找出那块祖传的琥珀,磨成细粉,和捣烂的金银花、蒲公英混在一起,敷在阿秀的疮上。“阿秀,你试试这个,是你太婆婆传的法子。”周阿婆一边敷药,一边说,“你太婆婆说,琥珀粉能把疮里的脓‘吸’出来,草药能祛毒,两者一起用,好得快。”
阿秀敷了两天药,疮上的脓就少了,红肿也消了大半。周阿婆又按照婆婆说的,每天早上把琥珀粉放在阳光下晒一晒:“晒过的琥珀粉,收脓的劲儿更足。”五天后,阿秀腿上的疮彻底好了,她好奇地问:“娘,这琥珀粉治疮的法子,医书上有写吗?”周阿婆摇摇头:“医书上只说琥珀能安神活血,没说能治疮,这是你太婆婆口传的,说是她年轻时从一个西域商人那里学来的。”她不知道,在大洋彼岸的玛雅雨林里,另一位老妇人,正用相似的“琥珀配草药”之法,化解着虫咬疮的苦楚——中医讲“清热解毒,收湿敛疮”,玛雅的“解毒叶配琥珀”,竟与这医理不谋而合。
第二部分 祭后惊悸:珀香熏魂定心神
玛雅的“生命祭”结束后,祭司伊察克的学徒阿卡,却像变了个人——他在祭祀中负责传递红蓝珀,亲眼看见献祭者流血的伤口,夜里总做噩梦,梦见满地的血,醒来后浑身是汗,再也睡不着。伊察克看在眼里,知道阿卡是“魂儿被吓散了”,他从木盒里取出一块红蓝珀,又找来晒干的“安神草”(玛雅雨林里一种能散发清香的草药),将琥珀磨成粉,和安神草混在一起,卷成一支细细的熏香。
“夜里睡觉前,把这熏香点上,闻着香味儿睡,魂儿就回来了。”伊察克一边点熏香,一边对阿卡说,“红蓝珀的香味能稳住魂儿,安神草能让心定下来,两者一起,比光念祷词管用。”阿卡半信半疑地照做,熏香点燃后,一股温润的香气弥漫开来,带着琥珀的暖甜和草药的清苦,他躺在床上,竟慢慢睡着了,一夜都没做噩梦。
第二天早上,阿卡精神好了许多,只是想起祭祀的场景,还是会心慌。伊察克又教他:“白天要是心慌,就把一小块琥珀握在手里,琥珀是温的,能让手暖起来,心也会跟着定下来。”阿卡照着做,手里握着琥珀,果然不那么慌了。他好奇地问:“师父,这法子是您自己想出来的吗?”伊察克摇摇头:“是老祭司玛娅教我的,她年轻时也因为祭祀受了惊,就是靠琥珀熏香治好的。她说琥珀是‘大地的心跳’,握着它,就像靠着大地,心里会踏实。”
此时,华夏秦岭脚下的书生柳生,也正被心悸的毛病困扰。他前几日去城里参加科举,路过乱葬岗时,遇见了送葬的队伍,回来后就总心慌,夜里睡不着,看书时也总走神。柳生的母亲急得不行,去请村里的老医者李墨青。李墨青给柳生搭了脉,脉象浮而乱,说:“你这是惊悸,魂不守舍,得用安神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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