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珀贡丹:陇东安神药史神话录
下卷·珀碑传世:宁州贡药的传承与定格
第一回 碑刻传世·邻县老妪得生机
清康熙十一年春,宁州州衙前的石碑终于刻成。碑上清晰地刻着:“宁州红珀二钱,龙眼肉五钱,隔水蒸透,每日食之,治心悸神效——康熙十年知州张世英母愈方”,碑角还刻着“琥珀分级:色红透者为上,供药;色黄浊者为次,作饰”。石碑刚立起,便引来了不少百姓围观,消息像春风一样,很快吹到了邻县正宁。
正宁县的老妪李氏,已患心悸五年,每年冬日必犯:夜里心口发慌,需靠儿子捶背才能勉强入睡,脉象细弱如棉——这是“气血两虚、心失所养”之症。李氏的儿子听说宁州有“琥珀治心悸”的方子,便揣着攒了半年的银子,清晨动身,赶去宁州寻琥珀。
他在宁州采珀村找到秦明德时,秦明德刚筛选完新采的琥珀,案上摆着两堆:一堆红透如凝脂,是留着的贡余珀;一堆黄浊如蒙雾,是准备卖给首饰铺的。“要治心悸,得要红透的,”秦明德指着红珀,“黄浊的珀气散,没用。”他取了二钱红珀,碾成细粉,又教李氏儿子如何蒸制:“龙眼肉要选带核的,蒸时别加水,靠龙眼肉的汁把珀末融了,温着吃,才不伤脾胃。”
李氏儿子捧着琥珀赶回家,当晚就按法子蒸了。李氏尝了一口,甜而不腻,比汤药顺口多了。第一日,她夜里没再喊心慌;第七日,能自己起夜,不用儿子捶背;月余后,李氏竟能跟着儿媳去村口的菜园摘菜,冬日心悸的老毛病,竟真的好了。
李氏的儿子特意带着一篮正宁的苹果,去宁州谢秦明德,还去州衙前的石碑前拜了拜:“这碑是活菩萨,救了我娘的命!”此时的张世英,看着百姓围着石碑讨论方子,忽然明白:把方子刻在碑上,比藏在州衙的文书里有用得多——这是“官方记录”与“民间实践”的第一次真正互动,没有石碑的传播,再好的方子也只能在宁州流传,而有了石碑,宁州琥珀的药用智慧,才能跨越县界,惠及更多人。
第二回 书生阴虚·珀麦同煮润燥邪
清康熙十五年,宁州书生王敬之,为备考科举,日夜埋首书案。陇东的秋日本就干燥,王敬之又常熬夜,没过多久便得了心悸症:不仅心口发慌,还总觉得口干舌燥,手心发热,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脉象细数——这是“阴虚火旺、心神不宁”之症。熬夜耗损阴液,阴不制阳,虚火扰心,既需安神,更需滋阴,若只用琥珀配龙眼肉,恐会加重虚火。
王敬之的同窗,正是秦明德的儿子秦小满,他对父亲说:“王兄这病,不是普通的心悸,得用红珀配麦冬,滋阴又安神。”秦明德点头:“宁州秋燥,读书人最易阴虚,你爷爷当年就用琥珀配百合治过采珀人的燥症,这次用麦冬更合适,麦冬滋阴力强,还能生津。”
秦明德取来红透琥珀,碾成细粉,又找来了晒干的麦冬(从陕南商队换来的,川麦冬最润),按一钱琥珀、三钱麦冬的比例配好,“每日一剂,用温水煮半个时辰,代茶喝——别加糖,麦冬本身有甜味,琥珀也带淡香,喝着清爽,能解燥。”他还特意给王敬之一块小的红透琥珀,让他放在砚台旁:“写字时摸着珀石,暖光能静下心,比总想着病情好。”
王敬之按法子服药,第一日,口干舌燥的症状就轻了;第三日,夜里能睡三个时辰,手心也不热了;第七日,心悸的症状完全消失,他能安心坐在书案前,一口气读两个时辰的书。考期临近时,王敬之特意去秦家道谢:“若不是这琥珀麦冬茶,我怕是连考场都进不了。”
秦明德笑着说:“这方子不是我编的,是宁州人在燥地里活了几代,摸出来的——红珀镇心,麦冬润燥,两样配着,才合咱们陇东的气候。”王敬之深受触动,考试结束后,便写了一篇《宁州琥珀药用记》,详细记录了琥珀配龙眼、配麦冬的方子,还特意写了“红透为上、黄浊为次”的分级,这篇文章后来被收录在宁州的地方志草稿里,为《甘肃通志》的编纂,提供了珍贵的民间文献素材。
第三回 稚子夜啼·珀莲细磨护童真
清康熙二十年,宁州百姓赵氏的儿子阿宝,刚满两岁,近来总夜里啼哭不止,一哭就是大半个时辰,赵氏抱着哄到天亮,自己也熬得满眼血丝。村里的稳婆说“是撞了邪”,用了符咒,却没半点用。赵氏的丈夫想起州衙前的石碑,便抱着孩子去求秦明德。
秦明德见阿宝双眼含泪,小手紧紧抓着赵氏的衣角,诊脉时脉象浮数,却无大碍——这是“小儿夜啼”,多因夜里寒气侵体,心神不宁,又因小儿脏腑娇嫩,不能用烈性药,需温和安神。“孩子太小,琥珀配龙眼肉太甜,怕伤脾胃,”秦明德说,“用琥珀配莲子心、灯心草,既安神,又不伤脾。”
他取来一小块红透琥珀,用细磨石磨成极细的粉末(比成人用的细三倍),又找来了新鲜的莲子心(刚从池塘采的,清心安神力温和)、晒干的灯心草(剪得极短,煮水不呛喉),按五分琥珀、一钱莲子心、一钱灯心草的比例配好,“用小米粥的米汤煮,煮一炷香的功夫,取上层的清汤,放温了喂孩子,每日一次,别多喂,孩子脾胃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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