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佑侯庭:汉代兽形琥珀神话录
下卷·珀伴侯眠:汉代药珀的传承与不朽
第一回 少年刘贺战伤·珀屑川芎化瘀痛
汉武帝后元二年,胶东王府的少年刘贺(海昏侯)随叔父狩猎,不慎被受惊的野马掀翻在地,右肩磕在青石上,当场肿起如馒头,皮肉下渗着暗紫色的瘀血,连抬臂都难。府里的医士用了草药外敷,瘀血却迟迟不散,刘贺夜里疼得辗转,祖父刘寄急得团团转,便请来了徐福的弟子——年方弱冠的医士李修,他承袭了师门“琥珀治瘀”的真传,更善将珀药与战伤调理结合。
李修赶到时,刘贺正趴在榻上,右肩敷着发黑的草药,眉头拧成一团。他先解开草药,见肩峰处瘀青如墨,按之硬实,再诊脉,脉象沉涩如滞河——这是“外伤瘀阻”之症,野马撞击导致气血壅滞,经络不通,寻常草药难化深层瘀血。“少主这瘀伤在骨膜下,需用琥珀通脉,再配川芎破瘀。”李修说着,从药囊里取出一个锦盒,里面是从祖传麒麟琥珀上磨下的血珀屑,色泽如凝霞,又取来晒干的川芎(蜀地贡品,善活血行气),按3:2的比例混合,用温热的黄酒调成糊状。
“这药糊要厚敷在瘀处,外面裹上浸过药汁的绢布,每日换两次。”李修一边为刘贺敷药,一边解释,“琥珀性甘平,能透骨通络;川芎辛温,能破瘀止痛,黄酒引药入里,三者相和,比寻常草药快三倍。”他又取来一枚新雕的琥珀虎形饰——是府里工匠仿麒麟珀雕的,虎爪处留了细孔,穿了红绳,“少主把这饰件系在左肩,虽不治伤,却能借瑞兽气定神,疼得轻些。”
头两夜,刘贺仍会被疼醒,李修便在他的卧室里点上琥珀熏炉,炉中混了少量**(西域贡品,能镇痛),淡淡的珀香混着**漫满屋子,刘贺的呼吸渐渐平稳。到了第四日,解开绢布时,肩峰的瘀青已淡了大半,按之软和;第七日,刘贺竟能握着木剑在院子里练习,只是肩窝仍留着浅淡的印子。
刘寄见孙子好转,便问李修:“这琥珀治瘀,比金玉还管用,为何不写进医书?”李修躬身道:“师门传下的手札里虽有记录,却多是实践之谈,未有系统论述。况且琥珀产自西域,价堪比金,寻常百姓用不起,纵写入医书,也难惠及众人——不如先在王府传习,待日后珀石易得,再广传不迟。”刘寄深以为然,便让李修将“琥珀配川芎治瘀”的方法,刻在王府药阁的竹简上,旁边还画了琥珀虎形饰的图样,标注“战伤用之,效佳”。
这一次实践,不仅让少年刘贺记下了琥珀的妙用,更让“珀药治战伤”成了胶东王府的秘传——后来刘贺远赴昌邑就藩,特意将这枚琥珀虎形饰带在身边,每逢将士受伤,便让医士依此法调配珀药,只是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这枚饰件,日后会陪他走过人生的起起落落,最终成为他墓中最珍贵的“药魂”。
第二回 昌邑暑疫·珀末藿香解湿困
汉昭帝始元元年,刘贺赴昌邑就藩,成为昌邑王。这年盛夏,昌邑遭遇罕见暑湿,王府近侍多染疫症:发热、腹泻、浑身乏力,连喝了几副“清暑汤”,也止不住泻。医士李修已病逝,他的弟子王柱随刘贺赴昌邑,成了王府的首席医士。王柱见疫势蔓延,便向刘贺请命,用琥珀药治疫。
王柱先诊了一位重症近侍:面色蜡黄,腹泻如水样,舌苔白腻,脉象濡缓——这是“暑湿困脾”之症,盛夏暑气裹挟湿气侵入体内,脾运化失常,导致水湿下注。“此疫需先化湿,再安神,琥珀正合用。”王柱说着,让人取来银勺,舀出极细的血珀末(是刘贺从胶东带来的麒麟珀余料),又混合了晒干的藿香(岭南贡品,化湿解暑)、佩兰(江南草药,醒脾化湿),按1:3:2的比例混合。
“轻症者,取少许药末用生姜水送服,每日两次;重症者,再加少量白术(健脾),煮水服下。”王柱一边调配药末,一边让工匠赶制小巧的琥珀龙形饰——比虎形饰更小,龙腹中空,能装少量药末,“让近侍们把这饰件系在腰间,贴着肚脐,珀香能渗进脾经,助药力运化。”刘贺立刻应允,还特意下令:“琥珀乃珍品,先给染疫近侍用,不得私藏。”
第一位服下药末的近侍,当日下午腹泻就减了;第三日,已能起身伺候;第七日,王府的疫症竟渐渐平息。有位老近侍握着龙形饰,对刘贺说:“王爷,这‘药龙’比金玉贴心,不仅好看,还能救命。”刘贺摸着自己腰间的虎形饰,忽然想起祖父说的“琥珀价堪比黄金”,便问王柱:“寻常百姓染疫,可用此法?”
王柱摇头:“琥珀稀少,一户百姓一年的用度,也买不来一勺珀末。寻常人家染疫,只能用藿香、佩兰煮水,虽能化湿,却少了琥珀安神之效,故而好得慢。”刘贺默然,便让王柱将“琥珀治暑湿”的方法,写在昌邑王府的《药珀录》里,还特意注明:“琥珀为贵胄专药,非平民可及,记此以传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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