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泪凝情:波罗的海医缘记
下卷 第一回 渔村瘟疫突来袭 珀熏药煮解危局
永冬的波罗的海总被冻雾笼罩,寒风卷着碎雪,刮得渔村的茅草屋瑟瑟发抖。就在村民们以为能安稳度过寒冬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悄然蔓延——先是几个渔民出现发热、咳嗽、咳血的症状,接着家家户户都有人倒下,连老妪也染了病,躺在草屋里昏昏沉沉,只能勉强嘱咐卡斯图特斯:“这是‘热毒壅肺’的疫症,得用清热、解毒、辟秽的药,可村里的草药……怕是不够了。”
卡斯图特斯看着倒下的村民,心中焦急万分。他想起尤拉特曾说,琥珀燃烧时的松脂香能“净化浊气”,又想起老妪提过祖辈遇疫时,会用松枝熏屋,或许琥珀与松枝结合,能辟秽解毒。他当即召集还能动的村民,收集沙滩上的琥珀碎片,又砍来松枝,在村中心的空地上架起篝火。
“大家听着!”卡斯图特斯举起一块泪珀,声音沙哑却坚定,“琥珀燃之有松脂清香,能辟秽;松枝性温,能散寒。我们先将琥珀碎块投入火中,用烟熏屋,再用琥珀粉配草药煮水喝,定能控制瘟疫!”
村民们半信半疑地照做。当琥珀碎块投入篝火,淡金色的烟雾升腾而起,带着温润的松脂香,驱散了空气中的腐浊之气。卡斯图特斯又取来琥珀粉,与村里仅剩的金银花、连翘(之前商人留下的草药)、本地的海藻(老妪说能清热化痰)一同放入大锅中,加水煎煮。药汤熬好后,呈淡红色,入口微苦,却带着一丝松脂的回甘。
第一个喝下汤药的是染病较轻的渔民伊万,他喝下药后,当天便退了热,咳嗽也减轻了;接着是安娜的小儿子彼得,他咳血不止,喝了两天汤药,咳血竟停了。可老妪的病情仍不见好转,她躺在床上,呼吸微弱,嘴唇发紫,卡斯图特斯摸了摸她的脉搏,脉象细弱如丝,已是“气阴两虚,热毒未清”之象。
“得加补气的药才行。”卡斯图特斯想起村里还有晒干的黄芪(去年从南方商人处换来的),便取来黄芪三钱,与琥珀粉一钱、麦冬三钱一同煮水,用小勺一点点喂给老妪。奇迹发生了:老妪喝下药的第三日,竟能睁开眼睛,还能轻声说话;又过了五日,她已能坐起来,指导村民煮药。
老妪痊愈后,拉着卡斯图特斯的手说:“你这方子配得好!琥珀解毒辟秽,金银花、连翘清热,海藻化痰,黄芪补气,麦冬养阴,正好应对这疫症的‘热毒伤阴’之症。以前只知道琥珀能安神、活血,没想到还能解毒,这都是你在实践中摸索出来的,比老辈的法子更周全。”
卡斯图特斯当即在《波罗的海琥珀医案》中补充“琥珀辟秽解毒方”:“疫症热毒壅肺,症见发热、咳嗽、咳血,用琥珀粉一钱、金银花三钱、连翘三钱、海藻三钱、黄芪三钱、麦冬三钱,加水三升,文火煎至一升,每日一剂,分两次服;同时用琥珀碎块与松枝共燃,烟熏房屋,每日一次,辟秽消毒。”
夜里,卡斯图特斯坐在海边,望着海底的方向,手中握着一块新捡的泪珀——这块琥珀里的泪滴状气泡格外清晰,仿佛尤拉特的眼泪在轻轻颤动。他忽然觉得,琥珀的烟雾不仅驱散了瘟疫,更像尤拉特的气息,在守护着渔村。而海底的尤拉特,似乎也感应到了人间的平安,眼泪凝结的速度慢了些,目光望向海面的方向,满是温柔。
下卷 第二回 渔舟触礁伤重急 珀膏合艾生新肌
开春后,波罗的海的冰层融化,渔民们终于能出海捕鱼。年轻渔民奥莱格为了多捕些鱼,驾着渔船驶得更远,却不慎撞上暗礁——渔船翻了,他被渔网缠住,左臂被礁石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染红了海水,幸得其他渔民相救,才捡回一条命。
奥莱格被抬回渔村时,左臂的伤口已化脓,血肉模糊,还散发着腥臭味,他疼得浑身发抖,高烧不退。老妪查看后,皱眉道:“这伤口‘热毒瘀滞,肌肉坏死’,若不尽快清除腐肉、生肌收口,怕是要截肢,甚至危及性命。”
卡斯图特斯想起之前用琥珀膏治痹症的经验,又想起老妪说过“艾草能温经散寒、解毒生肌”,便说:“我用琥珀膏配合艾草,试试能不能救他。”他当即取来琥珀碎块,研成细粉,与融化的猪油混合,再加入晒干的艾草粉末(提前用石臼捣成细粉),搅拌均匀,制成“琥珀艾草膏”。
先用煮沸的海水(老妪说海水含盐,能消毒)清洗奥莱格的伤口,清除脓血和腐肉——这一步疼得奥莱格大叫,卡斯图特斯一边轻轻擦拭,一边说:“忍一忍,只有把腐肉清干净,新肉才能长出来。”清完伤口后,他将琥珀艾草膏厚厚地敷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麻布包扎好,又取来少量琥珀粉,用温水调服,“内服琥珀粉能活血散瘀,帮助伤口愈合。”
每日,卡斯图特斯都会为奥莱格换药。第一日,伤口的脓血减少了;第三日,伤口周围的红肿消退了,开始有新的肉芽长出;第七日,伤口竟缩小了一半,奥莱格的高烧也退了;不到半个月,伤口便完全愈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左臂也能活动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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