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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小分队穿越如懿传 第95章 渣龙带节奏的一章

作者:长生试剂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7-02 04:22:23

皇帝说着,却不急着站起身来,而是先让小祥子去告知炩贵妃也走一趟,又对进忠悄悄嘱咐几句,这才让宫女过来为他披上大氅,出了养心殿大门。

进忠去向皇后通报,到了偏殿,就见皇后披着大氅,坐在门口摆着的一把椅子上,璎珞侍立在侧,璎珞手上端着的托盘放着纸笔。

娴答应、容佩跪在廊下内侧干燥的地面上,容佩双手扶着娴答应,海兰跪在不远处,冻得双颊通红,瑟瑟发抖,地上散落着几根衣带,裙下胡乱罩着一件衣裳。

石阶下散落着鞋袜,已经被雪水濡湿,在昏暗的火光下,进忠依稀可以分辨出那鞋袜皆是宫女所穿的式样,不觉暗暗心惊。

他敛了神色,走到廊下,行礼道:“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皇上有令,请您先回长春宫。皇上一会儿,要亲自过来。”

如懿只当这是皇帝的回护之意,心下涌现出一阵暖意。

璎珞朗声道:“如今宫里宫外痘疫横行,正是该当为宫中上下积福之时,娴答应丢了银子,不先禀明中宫,不由慎刑司查问,就要妄动私刑,视宫规如无物,伤及皇家仁德,皇后娘娘虽一心照看六阿哥,也不敢坐视不理,至少,也得等皇上来后,向皇上禀明。”

进忠低眉顺眼:“是,皇后娘娘是以宫规为先。不过这大冷的天儿,皇上也是担心您冻着,这六宫上下,大事小情,哪样少得了皇后娘娘?今儿这么些人,按照从前的例,您也得避嫌不是。”

璎珞回头看了一眼容音,道:“皇后娘娘还想再问海兰最后一个问题,也烦进忠公公做个见证。”

进忠道:“奴才不敢。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奴才只有照做而已。”

容音听着脑内语音,转向海兰,开口道:“海兰,今日娴答应因怀疑你偷盗钱财,要对你用刑,你认吗?认就点个头。”

海兰先是开始无声哭泣,哭得眼泪鼻涕泡儿都出来了,然后才摇摇头,颤抖着吐出破碎的气声:“银……是我……偷……”

容音继续问:“那么,娴答应要对你用刑,有没有这件事?”

海兰拼命摇头,然后哐哐地磕头,从嗓子里挤出来气音,听着像是“认罪”二字。

进忠问道:“皇后娘娘,她的意思是不是没有这件事,她认了偷盗之罪,此事与娴答应无关?”

海兰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喉中发出嘶声,重重点头。

璎珞道:“皇后娘娘,问的话和海兰的反应都记下了。叫她确认无误,画了押,就可以转呈皇上了。”

容音轻轻呼出口气:“办完了,就去传马车吧。”

进忠忙不迭道:“这大冷的天,璎珞姐姐仔细外边风大,奴才去传就是了。”说着去了。

到了外边,就看见一辆马车停下,为首的春蝉掀开帘子,扶着嬿婉走出。

进忠忙不迭上前行礼:“给贵妃娘娘请安!”

嬿婉只道是皇上让自己过来,见到进忠,并无意外之色,道:“进忠公公免礼。不知皇上传召本宫来此,所为何事?”

进忠看嬿婉一身绛红狐皮仙鹤纹袍,外罩羽缎大氅,脸上虽然施了脂粉,却仍是透出几分苍白,抱着暖炉的手也是白生生的,也不知是这几日为痘疫担惊受怕,还是大晚上被叫出来又困又冷。

鬼使神差般,进忠上前半步,低声急急道:“炩主儿,今日有人举发,娴答应那边有人要传您和凌云彻的谣言!”

嬿婉一下子警觉起来,给春蝉使个眼色,春蝉立刻摸出一个荷包塞给进忠:“进忠公公,皇上那边怎么说?”

进忠已经可以感觉到荷包里的银子硌着手心,他其实说完就后悔了,今时不同往日,自打出了木兰围场的事情,现在皇上对御前伺候的盯得紧,更不能容忍他们这些人替旁人递消息。反正皇帝不曾真的生疑,炩贵妃若是滴水不漏,反而要让自己这个和炩贵妃打过照面的御前太监被疑心上。

怎么好好地犯了这种糊涂!他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但是银子都到手里了,他又有什么立场把银子推回去呢?他这种人在妃嫔眼里不就是拿钱办事的吗?炩主儿都是贵妃了还这么上道,他能下人家的脸面吗?

他一向精明的脑子此时乱哄哄的,只得把银子收了,胡乱道:“放心吧,炩主儿。您呐,只管缩着不多说就行。奴才,还得去给皇后娘娘传马车,先告退了。”

嬿婉想看来皇上没生猜疑,更多的事情,进忠恐怕也不便透露。

她心下略定,又远远看见皇帝的仪仗过来。

皇帝下了马车,她行了礼,跟在皇帝身后进了偏殿,与正要离开的皇后遇上。

嬿婉看见殿中场景也是心惊,按捺住满腹狐疑,先给皇后行了礼。皇后道本要遵皇上圣旨回宫,因天晚寒冷,等待马车耽搁了一阵,又让璎珞奉上记着各方说法的供词。

皇帝神色波澜不惊:“皇后贤德,只是如今六阿哥离不了你的照顾,你还是快回去吧。如懿的事情,朕自会处置,就不劳皇后费心了。”

如懿虽然还跪在地上,但心下觉得皇帝为维护自己大庭广众之下驳皇后的面子,更是得意,含笑抬头瞟了眼皇后。

皇后一个眼神都没多给她,道声“臣妾告退”后便离开了。

皇后一离开,如懿心口几乎就是一松,整个人都软倒在地,于悲戚中生出一丝欢喜。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皇帝让进忠将她馋起,关怀道:“朕今夜本来翻了炩贵妃的牌子,正要歇下,一听说你这儿出了事,赶紧就过来了。”他转头看向嬿婉:“是不是啊炩贵妃?”

嬿婉:???

她觑得皇帝挤了挤从如懿那边看不到的右眼,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皇帝屏退众侍卫,接着怒道:“这些奴才一个个怎么伺候的,没见外边这么冷吗,还不赶紧给娴答应拿炭盆来!”

嬿婉心道真心疼人这时候就该让人进屋里了,心下也有些明白皇帝在做戏,便吩咐道:“春蝉,还不快按皇上的吩咐办。”

如懿站起,感受着脚边火盆的热量和呼呼的寒风,一时间有无限委屈和暖意涌上心头,嘟着嘴看向皇帝。

皇帝似乎无限心疼,对如懿说:“朕已经听说了,海兰这贱婢偷了银子不还你,你要打她两下子,也是情有可原,只是皇后一向古板,朕也不能驳了中宫的面子。这样,现在皇后走了,一切有朕担待,你想如何都成。”

如懿没说话,容佩气吼吼道:“皇上,娴答应本就窘迫,海兰偷拿了十两银子,却不拿出来,不重重用刑,岂能把银子要回来!”

皇帝点头道:“你是个忠仆,就按你说的办吧。”

嬿婉心道银子不是拿来传谣言了吗?难道这不是如懿的计划?而且皇上不是已经知道此事了吗?但她见皇帝似乎不想在此节多纠缠,又想起进忠说的“缩着别多话”,于是仍然保持沉默。

却见容佩气势汹汹上前用衣带把海兰五花大绑,接着一把拉开海兰裙底那件衣裳,把她拖到院中雪地。

海兰裸露脚踝暴露在众人面前。

女子的双足本是隐秘部位,这样将赤足暴露于人前,对一个女子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何况这样冷的天,就是穿着厚厚鞋袜也难保温暖,更别说直接赤着脚跪在雪地里。

当年海兰在慎刑司时,堂官嬷嬷受过提点,只敢按律行事,不敢肆意用刑,连夹讯时也不曾用过夹棍这样用在男人身上的重刑,因此海兰当时再如何受刑,也总有双布袜遮掩,哪里至于今日。

嬿婉下意识地别过头,不敢去看。

她的反应全落在皇帝眼中,皇帝心想人在就行,他也舍不得真让嬿婉看那些血淋淋的场面。

再说若是把嬿婉吓坏了,日后避着自己,他还怎么让自己免于病痛?

何况今天自己还有些事情,不便让她知道。

思及此,皇帝板起脸道:“炩贵妃啊,你看看娴答应,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果然你年轻些,撑不住事。罢了,这里有娴答应就行,你进去待着,不必陪朕了。”

嬿婉大松口气,恰到好处地表达了自惭形秽的难堪,然后与春蝉一同走进房间。

房里乱糟糟的,春蝉寻了一阵子才拣了块干净的地方,拉了椅子让嬿婉坐,又往剩下一个火盆里添了炭,烧得旺旺的。

嬿婉招呼她过来烤火,两人靠近温暖的炭盆,努力忽略外边寒风呼啸,和风中夹杂的清脆声响和嘶哑惨叫。

惨叫声越来越微弱,最后听不见了。

皇帝紧了紧身上的海龙皮大氅,看着倒在雪地中的海兰,心道果然要叫这些人自杀自灭起来才行。海兰这个怎么打都打不死的,如今才挨了不到十下就昏过去了。

容佩上前问道:“皇上,她受不住刑昏过去了,现在怎么办?”

皇帝冷哼一声:“容佩啊,你是后来伺候的,你不知道,海兰从前受杖刑时可没那么容易昏,如今这般,可不是乔张做致么?她爱装死,就让她在那躺着!”

又唤来进忠,道:“让你查娴答应的银子,你查得怎么样了?”

进忠道:“皇上,小祥子来报,有个送饭的小太监,今儿收此处的食盒时,看到食盒里有十两银子,还有一张纸条,让他对外传些闲话,这孩子倒规矩,没为着这点银子犯糊涂,而是把银子和纸条都上交了。”

皇帝问:“哦?倒是个好奴才,让他传什么闲话啊?”

进忠道:“说来奴才也觉得奇怪,是小凌子的闲话。您说这小凌子也是个太监,哪就有闲话可传呢?”

如懿一听,脸上顿时冷冰冰的,对容佩扬了扬脸。

嬿婉正与春蝉互相鼓劲安慰马上就能离开了,听得外间哗啦一声泼水声,接着是一阵呻吟,又听见如懿含着怒意的声音:“你这样会害死凌云彻的!就算我们在宫中再身不由己,凌云彻也是无辜的,他曾多次救助于我,不该成为我和炩贵妃之间的牺牲品!”(台词引用自原剧)

嬿婉皱眉,这火终于烧到自己身上了吗!

她正想出去辩驳一番,就听见皇帝冷声道:“小凌子的事情,朕心里有数,任何人,任何话,都不能动摇朕对如懿的看法。但你这般,分明就是告诉其他人,如懿心虚,更是可恨!”

如懿失望的话语传来:“海兰,你不该这么做。这么些年我一直把你当妹妹,如今看来,也许是我心痴意软,反而让你犯了糊涂。”

皇帝似在安抚:“如懿啊,你是个心善的人,这一切不干你的事。”

末了又说了一句什么,仿佛是耳语,声音太低,嬿婉没有听清。

如懿却将这耳语听得分明:“朕心里一直有你,你在冷宫时,朕宠其他人,也只是为免前朝大臣啰嗦。否则为什么那三年里,朕也没多添几个孩子?就连永琮这个嫡子,也是朕也是在你的冤情昭雪,确定你必然可以离开冷宫后,一时高兴,幸了皇后才有的。而在此之前,五阿哥,那不是朕所愿,是海兰,他给朕的茶水里下了足量的暖情药……海兰当日口口声声是要为你洗冤,但她所行,是在你之前生下孩子,还叫你枉担虚名,她的心思,朕不愿揣测。”

如懿听得呆了,不禁道:“永琪这孩子,我是疼爱的,可是皇上,海兰下药使您动情,这真真是罪不可赦!”

皇帝有些懊恼,嬿婉还在里边坐着,如懿说这么大声,这些脏事被她听去怎么得了!

海兰头发上的冷水结成冰凌,脸上结起霜花,听得如懿这句“罪不可赦”,几乎又要昏过去,但她身子刚晃了晃,脚底就又挨了容佩重重一棍,忍不住呻吟一声,再次呜呜地哭泣起来。

皇帝耐下性子,叹了口气,接着小声道:“当年她在潜邸无名无分,是你提及,朕才给了她一个名分,也许这就是她痴心的由来。可是如懿啊,朕当年不是薄情寡义,是始终心存疑虑。朕醉了,自会回房或是去谁的房里,怎么会好端端地绕到偏远的绣坊里?朕既大醉得连走到什么地方都分不清,自然是人事不知,又哪里能宠幸人?”

如懿仿佛被提醒了什么一般,道:“皇上,臣妾知道用依兰花等制成香,与沉水香同燃,有使人情动之效。皇上爱惜臣妾,一应衣物,都用臣妾所爱的沉水香熏香。难道皇上当年,也是被……”

她再说不下去,狠狠看向听呆了的海兰:“海兰,当年是我不忍心,才给了你一个名分,却没想到一切都是你的算计!”

皇帝沉重道:“如懿聪慧啊。这种事情自然是有一才有二,她到底是你荐的,为了你的清白,唯有……”

如懿难得地郑重行礼:“皇上,臣妾不知道该说什么,愿意送海兰入慎刑司,以证臣妾的清白!”

海兰惊呆一瞬,才醒过神一般,抽泣着扑向如懿,想抓住她的裙摆哀求,但她既说不出话,容佩也没给她机会,又是一棍把她打得扑倒在地。

进忠一甩拂尘,便有两名太监上来把发出沙哑嗓子的海兰拖走,在地上留下两道带血的印子。

皇帝忍着不快扶了一把如懿,牵起她的手走进房间,就看见坐在桌边一手支着头正在打盹的嬿婉和站在一旁小鸡啄米的春蝉。

皇帝心下失笑,进忠上前先唤醒春蝉,春蝉看见皇帝,唬了一跳,脚一软就跪下了:“皇上恕罪!”

嬿婉似是听得声响,睁开惺忪睡眼,见皇帝和如懿都看着她,慌忙起身行礼:“臣妾贪睡,一时失仪,请皇上恕罪。”

如懿暗想嬿婉果然轻薄,皇上面前也这般不谨,皇帝却放下心来,笑道:“果真是‘睡不醒的冬三月’,罢了,贵妃这么困,快回承乾宫歇下吧。”

春蝉搀着嬿婉离开,两人心中都是庆幸,还好这次用装睡这招混过去了,不然皇上若是觉得她们听了那么多有的没的,日后只怕会落下芥蒂。

进忠也庆幸,还好皇上说不怀疑,就当真没问起炩主儿凌云彻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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