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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大秦:我杀敌就可以升级成神 > 第821集:素问调解,以医术获乡绅认可

暮春的风裹着麦秸秆的暖香,漫过青溪村外的石桥时,林素问正蹲在溪边洗药篓。竹篓里新采的蒲公英沾着晨露,她指尖刚拂去一片草屑,就听见村口传来熟悉的吵嚷——是张老栓的嗓门,混着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像两柄钝刀在磨。

“王老爷!您不能仗着有地就欺负人!这渠是俺们村祖祖辈辈的,凭啥您说堵就堵?”张老栓的粗话裹着气,震得溪边柳枝晃了晃。

林素问直起身,循声望去。村口老槐树下围了半圈人,圈中央站着两个泾渭分明的人:张老栓穿着打补丁的短褂,裤脚沾着泥,胸口剧烈起伏;对面的王怀安则是绸缎长衫,手里攥着玉扳指,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短打的家丁,虎视眈眈。

“祖祖辈辈?”王怀安冷笑一声,踢了踢脚边的土,“去年涝灾,是谁家的地先淹了?是我王家!要不是我让人把渠改道,你们村的麦子早烂在地里了!如今我要在渠边修个晒谷场,堵一截渠怎么了?”

“那是去年!今年天旱!”张老栓急得脸红脖子粗,“您堵了渠,下游五户人家的地都浇不上水!俺们找您说三次了,您次次闭门不见,今天您总得给个说法!”

围观的村民也跟着附和,有说王怀安霸道的,也有小声劝张老栓别硬碰硬的——王怀安是青溪村周边最大的乡绅,不仅有几百亩地,还和县里的官有交情,寻常农户哪敢跟他争。林素问拢了拢药篓,缓步走过去。她来青溪村半年,靠着一手好医术,帮村民治好了不少头疼脑热的病,虽不算熟络,却也没人把她当外人。

“王老爷,张大叔,”她声音不高,却让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人都顿了顿,“先别气。天旱成这样,再吵下去,地可就真干死了。”

王怀安上下打量她,认出是村里那个会治病的女先生,脸色稍缓,却没松口:“林先生,这是我们王家和青溪村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张老栓却像抓着了救命稻草,急忙说:“林先生您不知道,这渠一堵,俺家那二亩玉米眼看就要枯了!王老爷他……”

“闭嘴!”王怀安喝断他,玉扳指在掌心转得更快,“我修晒谷场,也是为了收粮方便,到时候租我地的农户,还能少缴两成租子,这不是造福大家?”

“可俺们没租您的地啊!”有村民小声嘀咕,却被王怀安的家丁狠狠瞪了一眼,立刻闭了嘴。

林素问看在眼里,心里有了数。她走到渠边,蹲下身摸了摸渠底的土——土块硬得硌手,裂缝能塞进指甲。她又抬头望了望王怀安说的晒谷场位置,就在渠的上游,若真堵了,下游的水确实会断。

“王老爷,”她站起身,看向王怀安,“您修晒谷场,是为了收粮,可若是下游的地都旱死了,村里的农户没了收成,到时候您的佃户怕是也缴不起租吧?去年您改道救了麦子,村民们念您的好;可今年您堵渠,好名声就全没了。您是要一时的方便,还是要乡邻长久的敬重?”

这话戳中了王怀安的要害。他最看重“乡绅体面”,也盼着靠县里的关系再往上走一步,若是落个“霸道”名声,传出去可就亏大了。他脸色变了变,却还是嘴硬:“那你说怎么办?晒谷场我已经让人备料了,总不能说不修就不修。”

林素问早有主意,指着渠边一片荒地:“您看那边,离渠有三丈远,地势也平,用来修晒谷场正好。只是要多费些力气清碎石,不过比起堵渠惹的麻烦,这点力气不算什么。”

王怀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片荒地确实合适,就是荒了多年,得清理一番。他心里盘算了下,清碎石花的钱,总比跟村民闹僵、坏了名声强,便松了口:“那……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下游的渠,得让村民自己修修,别到时候又堵了。”

张老栓一听,立刻笑了:“没问题!俺们这就组织人修渠!多谢王老爷,多谢林先生!”

村民们也跟着道谢,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松快了不少。王怀安哼了一声,收起玉扳指,吩咐家丁:“去,把备料的地方改到那边荒地去,再雇两个村民清碎石,工钱按市价给。”

说罢,他转身要走,刚迈出两步,突然捂住胸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呼吸也急促起来。

“老爷!您怎么了?”家丁慌了,连忙扶住他。

张老栓和村民们也围了过来,都慌了神。“这是咋了?刚才还好好的……”“不会是犯了啥急病吧?”

林素问立刻挤上前,扶住王怀安的胳膊:“王老爷,您别慌,慢慢呼吸。我是大夫,让我看看。”

王怀安疼得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林素问让家丁把他扶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然后伸出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她指尖细腻,却带着常年握药碾的薄茧,搭在脉上时,眼神瞬间沉了下来——脉象沉涩,跳得又急又乱,是典型的气滞血瘀。

“您是不是常觉得胸口发闷,尤其动了气之后,疼得更厉害?”林素问问。

王怀安愣了愣,艰难地点头:“是……前阵子县里来人造册,耽误了收租,我气了一场,之后就总这样……”

“这就对了。”林素问松开手,眉头微蹙,“您这是气滞血瘀,加上刚才又动了肝火,气血堵在胸口,才会疼得这么厉害。要是再拖下去,怕是会引发晕厥,甚至更重的病。”

“那……那怎么办?”王怀安疼得额头冒冷汗,声音也弱了下来,刚才的傲气全没了。

“我随身带了药,”林素问从药篓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一些研磨好的药粉,“这是理气活血的‘疏胸散’,用温水送服,半个时辰就能缓解疼痛。不过这只是应急,要根治,还得我给您开个方子,连服半个月,再配合清淡饮食,少动气。”

家丁连忙跑去村里的茶馆,端了一碗温水过来。林素问倒出适量药粉,递到王怀安嘴边。王怀安此刻也顾不上体面,张嘴就咽,又猛喝了几口温水。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王怀安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些,胸口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他长长舒了一口气,靠在石凳上,看向林素问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感激和敬佩。

“林先生,多谢你了。”他站起身,对着林素问拱了拱手,动作虽有些僵硬,却满是诚意,“刚才我态度不好,还请你别见怪。若不是你,我今天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王老爷客气了,”林素问笑了笑,“医者仁心,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您的身体要紧,回头我把方子写好,让家丁去我住处取。另外,您以后少动气,饮食也得清淡些,别总吃油腻的肉和烈酒,那些东西会加重气血瘀堵。”

“好,好,我都听你的。”王怀安连连点头,又看向张老栓,语气软了不少,“张老哥,刚才的事,是我不对。渠的事,我一定按林先生说的办,绝不会再让你们为难。要是修晒谷场的时候,误了你们浇水,尽管来找我。”

张老栓愣了愣,随即笑道:“王老爷言重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以后咱们乡邻之间,互相帮衬着,日子才能好过。”

王怀安又跟村民们说了几句软话,承诺会多雇几个村民清理荒地,工钱也给得足,村民们都眉开眼笑的。等他带着家丁走后,张老栓拉着林素问的手,一个劲地道谢:“林先生,今天真是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俺们跟王老爷这事,指不定要闹到啥地步呢!”

“是啊,林先生不仅帮咱们调解了矛盾,还救了王老爷的急,真是好人啊!”村民们也纷纷称赞。

林素问笑着摇摇头:“大家别这么说,都是应该的。咱们住在一个地方,互相体谅,互相帮忙,才能好好过日子。”

当天下午,王怀安就让家丁把修晒谷场的料搬到了荒地,还雇了五个村民清理碎石,工钱给得比市价还高。张老栓也组织了村民,拿着锄头、铁锹,把下游的水渠修了一遍——渠底的淤泥清了,岸边的杂草除了,渠水重新顺畅地流了下去,滋润了干涸的土地。夕阳西下时,看着田里的玉米叶重新挺起来,村民们都松了口气。

过了两天,王怀安按照林素问开的方子抓了药,连服了三天,胸口的闷痛就彻底好了。他心里感激,特意备了一份厚礼,亲自送到林素问的住处。

林素问的住处就在村东头的破庙里,她来了之后,把庙里的杂草除了,又用木板隔出一个小房间,既是诊室,也是卧室。此刻她正在院子里晒药草,看见王怀安带着家丁过来,手里还捧着个红木盒子,连忙迎了上去。

“王老爷,您怎么来了?”

“林先生,”王怀安把红木盒子递过去,脸上带着笑,“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你收下。里面是些人参、鹿茸,都是上好的药材,您行医用得上。”

林素问却没接,笑着说:“王老爷,您的心意我领了,但这礼我不能收。我给您治病,是我的本分,不是为了要您的东西。再说,这些药材太贵重,我平日里用不上这么好的。”

王怀安愣了愣,随即叹了口气:“林先生真是医者仁心。我活了这么大,见过不少大夫,要么贪财,要么摆架子,像您这样不图名利的,真是少见。”

他收回盒子,又道:“既然您不肯收礼,那我就帮您做点别的。您在这破庙里住,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家西院有间空房,收拾收拾就能住,您要是不嫌弃,就搬过去?”

林素问还是摇了摇头:“多谢王老爷好意,不过我住在这里挺好的。村民们来找我看病,也方便。”

王怀安见她执意不肯,也不再勉强,转而说:“那这样,您行医要是缺什么药材,尽管去我家药柜里拿,不用跟我客气。还有,村里要是有人没钱看病,您尽管跟我说,药钱我来出。”

这话倒是说到了林素问的心坎里。她来青溪村半年,遇到过不少村民因为没钱,小病拖成大病。若是有王怀安帮忙,就能帮更多人。

“那我就替村民们谢谢您了。”林素问对着王怀安拱了拱手。

王怀安笑了:“应该的,应该的。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做这些不算什么。”

从那以后,王怀安时常来破庙找林素问聊天,有时还会带些自家种的瓜果。他原本对行医之人没什么好感,可见林素问不仅医术好,还心善,渐渐对她多了几分敬重。

没过多久,青溪村就出了件事——村里的李阿婆突然中风,躺在床上不能动,嘴也歪了,流着口水说不出话。李阿婆的儿子急得团团转,找了村里的赤脚医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能眼睁睁看着李阿婆难受。

有人提醒他:“去找林先生啊!王老爷的病都是她治好的,说不定她能治阿婆的病!”

李阿婆的儿子连忙跑到破庙,跪在林素问面前:“林先生,求您救救我娘!我给您磕头了!”

林素问连忙把他扶起来:“快起来,我去看看。”

她跟着李阿婆的儿子来到他家,只见李阿婆躺在床上,眼睛半睁着,嘴角歪向一边,右边的手脚都不能动。林素问摸了摸她的脉,又看了看她的舌苔,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中风,得赶紧治,晚了就怕留后遗症。”

“那您有办法吗?”李阿婆的儿子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有是有,不过需要几味贵重的药材,还有针灸。”林素问说,“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药材,得去镇上买。”

李阿婆的儿子一听,脸立刻白了:“镇上的药材那么贵,我……我没那么多钱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钱的事,我来出!”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王怀安提着个药箱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个家丁。“林先生,需要什么药材,你尽管说,我让人去镇上买,保证耽误不了。”

林素问愣了愣,随即笑道:“多谢王老爷。需要当归、川芎、天麻,还有麝香,这些药材得要上好的。”

“好!”王怀安立刻吩咐家丁,“你马上去镇上的回春堂,把这些药材都买回来,要最好的,别心疼钱!”

家丁应声跑了出去。王怀安又看向李阿婆的儿子:“你别担心钱,阿婆的病要紧。等阿婆好了,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帮我家多干几天活,抵了药钱便是。”

李阿婆的儿子连忙道谢:“多谢王老爷!多谢王老爷!”

家丁的脚程快,不到一个时辰就把药材买了回来。林素问立刻动手煎药,又拿出银针,在李阿婆的头部、手臂、腿部的穴位上扎了下去。她扎针的手法娴熟,每一针都又快又准,看得王怀安和村民们都暗暗佩服。

“针灸能疏通经络,再配合汤药,能让阿婆快点好起来。”林素问一边扎针,一边解释,“不过中风恢复慢,得天天针灸,汤药也得按时喝,至少得一个月才能下床。”

王怀安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每天我让人把药材送过来,再派个家丁帮你煎药,你就专心给阿婆治病。”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林素问每天都去给李阿婆针灸、喂药,王怀安也信守承诺,不仅提供药材,还派了家丁帮忙。村民们看在眼里,都对王怀安刮目相看——以前大家都觉得他霸道,可现在才发现,他也是个明事理、有善心的人。

一个月后,李阿婆果然能下床走路了,虽然右边的手脚还有些不利索,说话也有些含糊,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太多。李阿婆的儿子带着她,提着一篮鸡蛋,来到破庙感谢林素问,又去王家给王怀安磕了个头。

“王老爷,林先生,要是没有你们,我娘怕是就不行了!你们的大恩大德,俺们一辈子都记着!”

王怀安连忙把他扶起来:“快起来,举手之劳而已。再说,这都是林先生的功劳,我只是帮了点小忙。”

这件事之后,王怀安对林素问的敬重更深了。他不仅在村里宣扬林素问的医术和善心,还把她推荐给了县里的乡绅——有次县里的刘老爷得了怪病,吃了不少大夫的药都没好,王怀安就推荐了林素问。林素问去了之后,只看了一眼,就诊断出刘老爷是得了“食积郁热”,开了个简单的方子,没几天刘老爷就好了。

从此,林素问的名声不仅在青溪村传开了,连县里的人都知道,青溪村有个医术高明的女先生。而王怀安,也成了林素问最坚实的后盾——有人来求医,他帮忙安排住处;缺药材,他帮忙采购;甚至有不讲理的人质疑林素问的医术,他也会站出来维护。

这天,林素问正在院子里晒药草,王怀安又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纸,递给林素问:“林先生,你看这个。”

林素问接过纸,只见上面写着“青溪村医馆”五个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由王怀安出资修建,林素问坐馆行医。”

“王老爷,这是……”林素问惊讶地看着他。

“我想着,你总在破庙里行医也不是办法,就想在村里修个医馆。”王怀安笑着说,“医馆里有诊室、药房,还有给病人住的房间,以后村民们看病就更方便了。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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