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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大秦:我杀敌就可以升级成神 > 第808集:同行嫉妒,遭其他医馆恶意诋毁

大秦咸阳城的晨光刚漫过济世医馆的青瓦,药童阿石就抱着药杵僵在院中——往日里候诊百姓排满长街的景象没了,门口只稀稀拉拉站着三两人,还都攥着皱巴巴的纸片,探头探脑不肯进来。

“阿石,先把今天要炮制的黄芪搬出来晒。”素问从药房走出来,白褂上还沾着些甘草碎屑,见院外冷清,眉梢微蹙,“今日怎的这般清静?”

话音刚落,街角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两个穿短褐的汉子抬着担架狂奔,担架上的老妇面色蜡黄,呻吟不止。为首的汉子瞥见济世医馆的招牌,脚步顿了顿,却被身旁一个穿绸衫的中年男人拽住:“王二哥,你疯了?这济世医馆哪能去!”

汉子急得额头冒汗:“张掌柜,我娘快撑不住了,上次李老栓的咳疾就是素问先生治好的——”

“那是以前!”张掌柜把一张纸片塞到他手里,声音压得极低,“你看看这满城传的!说他们用的草药是深山毒草,上个月城西赵三郎就是喝了他们的药,夜里就咳血断气了!还有人说素问先生根本不是扁鹊传人,那本手记是偷来的假本子!”

阿石听得火冒三丈,扔下药杵就冲出去:“你胡说!赵三郎是自己偷偷喝了烈酒,跟我们的药没关系!”

张掌柜见是医馆的人,往后缩了缩,却梗着脖子喊:“我胡说?满城药铺都在传,连德仁堂的刘馆主都亲口说了,素问先生的药方不合古制,是拿人试药!”

围过来的百姓越聚越多,有人手里也捏着同样的纸片,七嘴八舌地议论。素问快步走出来,目光扫过众人手里的纸片——上面字迹潦草,只写着“济世医馆用毒草害命”“素问假传扁鹊医道”等几句,连具体时辰地点都没有,却偏偏印了几十张,在城中东市、西市的茶馆酒肆都贴了个遍。

“诸位乡亲,”素问的声音清而不颤,抬手将一张纸片举起来,“这上面说赵三郎因我馆药材殒命,可赵三郎的儿子前日还来医馆抓调理的药,若真是我馆害了他父亲,他怎会再来?至于‘药方不合古制’,医道本就该因时因地制宜,扁鹊先生当年创‘望闻问切’,不也是打破了前人只靠把脉诊病的旧例?”

人群里有人小声附和:“我上月风寒,喝了素问先生的药,两副就好了……”但立刻有人反驳:“那是你运气好!我邻居家的小子,去看个头疼,回来倒拉了三天肚子!”

“这位乡亲,”素问看向说话的老者,“你邻居家的孩子,是不是那日空腹喝了药,还吃了两斤梨?”

老者一愣:“你怎么知道?”

“那日我嘱咐过他,药性偏凉,需饭后温服,忌生冷。”素问轻叹,“医馆开馆至今,每副药都会写明服用禁忌,若真是我馆的药有问题,为何城西的陈老夫人,用了三个月的药,多年的眼疾就见好了?为何北巷的孩童,得了急疹,送来时已高热昏迷,也是我馆救回来的?”

她话音刚落,人群后突然挤进来一个老妇人,拄着拐杖直奔素问:“素问先生!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众人定睛一看,是住在南城的周婆婆。上个月周婆婆的孙子得了水痘,高烧不退,好几个医馆都说没救了,是素问用草药泡澡加内服,硬生生把孩子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周婆婆,您这是……”素问连忙扶住她。

“方才我在茶馆听人说,有人故意传你们医馆的坏话,说你们用毒草!”周婆婆气得手发抖,“我家孙儿就是你们救的,哪来的毒草?还有上次,我心口疼得厉害,也是先生给我扎了几针就缓过来了,这些人就是眼红你们医馆生意好!”

周婆婆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水里,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有人说:“是啊,前几日我去德仁堂抓药,听见刘馆主跟人说,济世医馆抢了他们一半的生意……”还有人接话:“我昨儿在布庄看见,德仁堂的伙计在偷偷贴那些纸片!”

议论声中,张掌柜的脸涨得通红,悄悄往后退,想趁机溜走,却被阿石一把拽住:“你刚才不是说满城药铺都在传吗?怎么现在不敢说了?是不是德仁堂让你来造谣的?”

张掌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突然挣开阿石的手,拔腿就跑。百姓们看着他的背影,再想起济世医馆往日的善举,先前的疑虑渐渐散了,有人已经迈步往医馆里走:“素问先生,我娘的腿疾该复诊了,您快给看看吧。”

素问刚要应声,却见街那头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是咸阳城的亭长。亭长翻身下马,径直走到素问面前,手里也拿着一张纸片:“素问先生,有人递了状纸,说你馆用假药害命,我得带几个人进去查验药材。”

阿石急得跳脚:“亭长!这都是造谣!我们的药材都是秦斩大哥亲自去深山采的,或是从西域商队进的,每一批都要验三遍,怎么会有假药?”

“规矩如此,我也是奉命行事。”亭长面露难色,“若真是清白的,查验过后,也能还你们一个公道。”

素问沉默片刻,抬手示意阿石稍安勿躁:“亭长请便。只是我有个请求——查验时,可否让在场的乡亲也跟着看看?我医馆的药材库、药房都对外开放,让大家看看我们用的是不是毒草,药方是不是假的。”

亭长愣了一下,随即点头:“也好,省得日后再有人说闲话。”

医馆的药材库在后院,一排排木架上整齐地码着药材,每包药材上都贴着标签,写着产地、采摘日期和验药人的名字。亭长带来的衙役翻查了半个时辰,连最角落的草药都仔细闻过、看过,没发现任何问题。有懂药材的百姓跟着看,还指着一包黄芪说:“这黄芪根粗肉厚,是上等的好货,比德仁堂的强多了!”

查验完药材,亭长又去看药方。素问把近一个月的处方都拿了出来,每一张都字迹工整,病症、药方、禁忌写得清清楚楚。亭长翻到赵三郎的处方,上面备注着“患者嗜酒,嘱忌辛辣烈酒”,旁边还有赵三郎儿子的签字,证明当时确实听过医嘱。

“这……”亭长看着手里的处方,又看了看外面的百姓,脸上有些发烫,“素问先生,是我唐突了。这状纸分明是诬告,我这就回去禀明朝廷,严惩造谣之人。”

“亭长不必急着定罪。”素问突然开口,目光望向街对面——德仁堂的门帘动了一下,一个穿长衫的身影飞快地缩了回去,正是德仁堂的馆主刘仲。

“刘馆主,既然来了,何不入内一坐?”素问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了街对面。

德仁堂的门帘被掀开,刘仲硬着头皮走过来,脸上强装镇定:“素问先生说笑了,我只是路过。”

“路过?”周婆婆突然开口,“方才在茶馆,我明明听见你跟人说,要让济世医馆开不下去!你还说,只要把他们的名声搞臭,百姓就会回你的医馆抓药!”

刘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手指紧紧攥着袖口:“你……你胡说!我何时说过这话?”

“你没说过?”人群里走出一个穿短打的青年,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前日我去德仁堂抓药,听见你跟账房先生说,花了五十文钱,让张掌柜去各处贴那些造谣的纸片。这是我当时偷偷记下的,你给张掌柜的钱,是用德仁堂的纸包的,上面还盖着你的私印!”

青年打开布包,里面果然有一张折着的纸,纸上印着一个小小的“刘”字。亭长拿过纸,比对了一下德仁堂的招牌印章,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刘仲,你可知造谣惑众、诬告良善是何罪名?”

刘仲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亭长饶命!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济世医馆开馆后,我馆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我想着……想着把他们的名声搞坏,百姓就会回来……我没想着害人性命啊!”

“没想着害人性命?”素问走到他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你可知,昨日有个得了痢疾的孩童,本可以来我馆救治,却因为你造的谣,他爹娘不敢来,最后延误了病情,差点丢了性命?医道本是救人的行当,你却为了生意,拿百姓的性命当筹码,你配当医者吗?”

刘仲把头埋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围观的百姓也气坏了,纷纷指责:“原来是你在搞鬼!亏我之前还去你家医馆抓药,真是瞎了眼!”“这种黑心的医馆,就该封了它!”

亭长喝止了众人的议论,命衙役把刘仲绑起来:“刘仲,你造谣诬告,影响恶劣,我先把你押回官府,再禀明朝廷处置。至于那些贴在城里的纸片,我会让人立刻清理干净,还济世医馆一个清白。”

衙役押着刘仲离开,百姓们的怒气渐渐平息,纷纷涌到素问面前道歉:“素问先生,都怪我们听信谣言,错怪了你。”

“诸位乡亲不必自责。”素问温和地笑了笑,“谣言止于智者,今日能把事情说清楚,也是托了大家的福。日后我医馆会继续广施仁术,若大家有任何疑问,随时都可以来医馆查看,我们绝不藏私。”

说话间,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秦斩勒住马绳,翻身下马,大步走进医馆,见院中人多,又看了看素问的神色,沉声问:“出什么事了?”

阿石连忙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秦斩听完,眉头拧成一团,看向街对面紧闭的德仁堂,眼神冷了几分:“这种人,就该让他永远不能再行医。”

“已经交由亭长处置了。”素问拉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医馆的名声,终究要靠医术和仁心来守,不是靠报复。”

秦斩看着她眼底的坚定,紧绷的脸色渐渐缓和:“你说得对。日后我会多派几个人在医馆附近巡查,再不让人来捣乱。”

晨光渐渐升高,透过医馆的天井洒下来,落在素问和秦斩身上。百姓们重新排起长队,阿石又抱起了药杵,药香混着晨光,弥漫在咸阳城的街头。素问看着眼前的景象,轻轻舒了口气——她知道,医馆的路还很长,以后或许还会遇到更多的风浪,但只要守住扁鹊的遗志,守住医者的初心,就一定能走下去。

不远处的茶馆里,一个穿灰衣的男子看着济世医馆前的热闹景象,悄悄摸出一封信,塞进了怀里。信上写着“咸阳济世医馆声望日盛,需早做打算”,落款处,是一个模糊的“吕”字。男子喝完最后一口茶,起身离开了茶馆,身影很快消失在咸阳城的人流中,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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