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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大秦:我杀敌就可以升级成神 > 第796集:古城机关,秦斩破阵遇陷阱

风沙掠过西域古城的断壁残垣时,秦斩手中的青铜弯刀正劈开第三道缠向脚踝的沙棘藤。这些看似枯萎的植物根系里藏着暗青色的汁液,沾在刀刃上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他抬手抹去额角的汗珠,目光扫过前方被黄沙半掩的城门——那便是素问根据扁鹊手记标注的“西域医庐遗迹”,也是他们此行寻找扁鹊行医线索的最后一站。

“小心些,城门上的浮雕不对劲。”素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捧着用绢布包裹的手记,指尖轻轻点向城门上方的饕餮纹,“你看这纹路的走向,倒像是《扁鹊秘典》里记载的‘九宫锁脉阵’,每一块浮雕的兽首朝向,恐怕都对应着机关的触发点。”

秦斩上前半步,借着夕阳的余晖仔细观察。城门由整块青石砌成,饕餮纹分作九处,分别刻在城门的四角、中央及四边中点,其中三处兽首的眼睛里还嵌着暗红色的玉石,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光。他伸手想触碰离自己最近的一块浮雕,却被素问一把拉住。

“别碰!”素问将手记摊开在沙地上,指着其中一页泛黄的图纸,“手记里说,‘九宫锁脉阵’以‘心、肝、脾、肺、肾、胃、胆、肠、脑’对应九宫方位,错动一处便会引发‘血脉逆行’——也就是机关反噬。你看这城门右侧的‘肺位’浮雕,兽首朝向西北,可按照医理,‘肺属金,应西方’,它的朝向明显偏了,定是有人后来动过手脚。”

秦斩收回手,眉头微蹙。他们一路从边陲小镇追到西域,途中不仅遭遇过马贼劫掠,还险些被西域古国的贵族刁难,如今眼看就要找到线索,却被这道机关城门挡住去路。他低头看了看腰间的弯刀,又望了望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沉声道:“天黑前必须进城,否则夜里的沙暴会把咱们困在这里。你说,这阵眼该怎么调?”

素问蹲下身,手指在图纸上比划着:“按照手记记载,需将错位的‘肺位’‘肝位’‘肾位’三块浮雕调回正确方位。‘肝属木,应东方’,‘肾属水,应北方’,你先去把那两处嵌着玉石的兽首转过来,我在这里盯着‘肺位’,一旦发现异常就吹哨子。”

秦斩点头,将弯刀别在腰间,赤手攀上城门。青石表面粗糙,布满了风沙侵蚀的纹路,他踩着浮雕的缝隙向上攀爬,很快便到达“肝位”浮雕处。那处兽首的玉石眼睛里似乎藏着机关,他按照素问的指示,双手扣住兽首的两角,轻轻向东方转动。

“咔嗒”一声轻响,兽首转动时,城门内部传来齿轮咬合的声音。秦斩心中一紧,低头看向素问,却见她正对着“肺位”浮雕凝神观察,见他望来,便比了个“继续”的手势。他深吸一口气,又移向“肾位”浮雕,同样将其转至北方朝向。

就在“肾位”浮雕归位的瞬间,城门中央的“心位”浮雕突然发出刺眼的红光,紧接着,城门两侧的墙壁里传来“嗖嗖”的声响,数十支涂着黑褐色毒液的弩箭从墙缝中射出,直逼秦斩而来!

“小心!”素问的哨声尖锐响起,她几乎是同时扑向城门下的沙堆,将手记紧紧护在怀里。

秦斩反应极快,双脚在浮雕上一蹬,身体凌空向后翻转,同时拔出腰间的弯刀,挥手斩断射向自己胸口的弩箭。可弩箭数量太多,且角度刁钻,他的左臂还是被一支弩箭擦过,衣料瞬间被染成暗红色。

“下来!这阵被人改过,不是单纯的九宫锁!”素问的声音带着焦急,她指着城门下方突然裂开的缝隙,“你看,城门底下有暗槽,刚才转动浮雕时,暗槽里的机括已经被触发了!”

秦斩落地时踉跄了一下,左臂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他看向城门下方,果然见一道半指宽的缝隙正在扩大,缝隙里隐约能看到闪烁的寒光——竟是排列整齐的尖刺。他咬了咬牙,刚想再次上前,却被素问拉住。

“别硬闯!”素问从随身的药囊里取出一瓶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秦斩的伤口上,“这弩箭上的毒液虽不致命,但会麻痹神经,再动的话手臂恐怕会不听使唤。你刚才转动浮雕时,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比如……浮雕的重量,或者转动时的阻力?”

秦斩回想刚才的触感,眉头突然舒展:“‘肝位’的浮雕转起来很轻,像是里面是空的,而‘肾位’的浮雕下面似乎卡着什么东西,转到底时会有‘咯噔’一声。”

“是空的?”素问低头看向手记,突然眼睛一亮,“手记里还提过一种‘子母连环阵’,是在九宫锁的基础上增加了‘子阵’,通常会在‘肝’‘肾’两位置放中空的机括,一旦转动便会触发子阵的弩箭。刚才的弩箭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陷阱恐怕在城门里面!”

话音刚落,城门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中央的“心位”浮雕缓缓向内凹陷,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传来“哗啦啦”的铁链声。秦斩握紧弯刀,挡在素问身前,警惕地盯着洞口:“里面有东西出来了。”

只见洞口里缓缓伸出四只裹着铁甲的爪子,紧接着,一头身形似虎、却长着蛇尾的异兽从洞口爬了出来。那异兽的鳞片泛着青黑色的光,嘴里淌着粘稠的毒液,落在沙地上便冒出白烟,显然是机关驱动的“毒甲兽”。

“是‘九窍毒甲兽’!”素问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依旧冷静地翻动手记,“手记里说,这种机关兽是前朝工匠仿照西域异兽所造,体内藏着九处机关窍穴,只有击破‘心窍’才能让它停止运作。可它的‘心窍’藏在蛇尾的鳞片下面,寻常兵器根本打不透!”

毒甲兽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猛地向秦斩扑来。秦斩侧身避开,弯刀劈在异兽的铁甲上,却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异兽转身甩动蛇尾,秦斩躲闪不及,被蛇尾扫中肩头,整个人向后飞出,重重撞在城门上。

“秦斩!”素问惊呼一声,刚想上前,却见毒甲兽再次转向她,蛇尾高高扬起,显然是想先解决她这个“软肋”。

秦斩忍着肩头的剧痛,猛地从地上跃起,弯刀直指异兽的眼睛——那里是铁甲覆盖不到的地方。异兽吃痛,发出一声惨叫,蛇尾胡乱甩动,秦斩趁机绕到它的身后,盯着蛇尾上那片与众不同的银色鳞片——那便是素问所说的“心窍”所在。

“素问,有没有什么东西能破它的鳞片?”秦斩大喊着,一边躲避异兽的攻击,一边寻找进攻的机会。

素问立刻从药囊里取出一支装着红色粉末的瓷瓶,扔给秦斩:“这是‘火硝粉’,遇火即燃,能烧穿铁甲!你用弯刀的刀尖蘸着粉末,对准银色鳞片刺进去!”

秦斩接住瓷瓶,拔开瓶塞,将粉末均匀地抹在刀尖上。他深吸一口气,待异兽再次扑来时,猛地侧身,同时将弯刀高高举起,借着异兽前冲的力道,刀尖狠狠刺向蛇尾的银色鳞片!

“滋啦——”火硝粉遇热燃烧起来,瞬间将鳞片烧出一个小洞,弯刀顺势刺入异兽体内。毒甲兽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紧接着便轰然倒地,体内的机括零件散落一地。

秦斩拔出弯刀,踉跄着走到素问身边,肩膀和左臂的伤口都在流血,脸色也有些苍白。素问连忙扶住他,从药囊里取出止血的草药,快速敷在他的伤口上:“你怎么样?还能走吗?”

秦斩点点头,看向已经打开的城门:“里面应该安全了,咱们先进去,找个地方处理伤口,再找扁鹊的线索。”

两人相互搀扶着走进城门,却没注意到,在他们身后,那倒地的毒甲兽体内,一枚沾着火硝粉的齿轮正在缓缓转动,而城门上方的“肺位”浮雕,悄然转向了西方——那是他们最初忽略的、真正的陷阱触发点。

古城内部比想象中更显破败,街道两旁的房屋大多已经坍塌,只有中央一座圆形的建筑还保持着完整。素问捧着手记,对照着里面的图纸,轻声道:“这应该就是扁鹊当年的医庐了,你看这建筑的穹顶,上面刻着的‘经络图’和手记里的一模一样。”

秦斩抬头看向穹顶,只见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线条,连接着无数个小点,确实像是人体的经络脉络。他刚想走近查看,脚下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地面瞬间裂开一道缝隙,他和素问同时向下坠去!

“抓紧我!”秦斩一把抓住素问的手腕,另一只手死死扣住裂缝边缘的石块。裂缝下面黑漆漆的,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显然是一处深不见底的陷阱。

素问的另一只手还紧紧攥着手记,她低头看向裂缝下方,隐约能看到远处有微弱的光,却不知道那是出口,还是更深的危机。她咬了咬牙,对秦斩说:“你看裂缝旁边的石壁,上面有凸起的石块,像是人工凿出来的台阶,咱们可以顺着台阶下去,说不定下面就是医庐的密室。”

秦斩抬头看了看上方的裂缝,已经开始有黄沙向下掉落,显然这处陷阱的机关还在运作,继续待在这里随时可能被黄沙掩埋。他深吸一口气,对素问说:“你踩着我的肩膀,先去够旁边的石块,我托你上去。”

素问摇摇头:“不行,你的伤口还在流血,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咱们一起慢慢向下挪,我来看着台阶的位置,你只要稳住身体就好。”

秦斩没有再争辩,他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两人借着石壁上的凸起石块,一点点向下移动,裂缝里的风声越来越大,夹杂着某种奇怪的“滴答”声,像是水滴落在金属上的声音。

不知向下移动了多久,脚下终于碰到了坚实的地面。秦斩松开手,扶着素问站稳,刚想点燃火折子查看周围的环境,却听到身后传来“轰隆”一声——上方的裂缝竟然彻底合拢了,将他们困在了这漆黑的密室里。

“别慌,”素问的声音带着一丝镇定,她从随身的包裹里取出一支荧光草,微弱的绿光瞬间照亮了周围的环境,“你看,这里有石桌和石凳,还有墙上挂着的草药篮,这里真的是扁鹊的密室!”

秦斩借着荧光草的光环顾四周,只见密室中央放着一张石桌,桌上摆着几本泛黄的医书,墙上挂着的草药篮里还残留着干枯的草药,角落里甚至还有一个用来熬药的陶罐。他走上前,拿起一本医书,封面上写着“西域行医录”四个篆字,正是他们要找的扁鹊行医线索。

可就在他翻开医书的瞬间,密室的墙壁突然开始转动,四周的石壁上缓缓出现数十个洞口,洞口里再次传来熟悉的“嗖嗖”声——竟是又一轮弩箭陷阱!

“不好,是‘连环锁’!”素问惊呼一声,拉着秦斩躲到石桌后面,弩箭“笃笃”地射在石桌上,溅起无数石屑,“刚才的毒甲兽和裂缝都是前菜,这才是真正的杀招!手记里说,‘子母连环阵’的最后一关是‘九窍归一’,只有找到密室里的‘医心窍’,才能停止所有机关!”

秦斩靠在石桌后面,看着不断射来的弩箭,又看了看桌上的医书和墙上的草药篮,突然眼睛一亮:“医心窍……扁鹊一生以医为心,说不定‘医心窍’就是和医术相关的东西!你看桌上的医书,是不是少了一页?”

素问连忙凑过去,借着荧光草的光查看医书,果然发现最后一页被人撕去了,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她又看向墙上的草药篮,突然发现其中一个篮子里的草药排列方式很奇怪,像是按照某种规律摆放的:“是草药!《扁鹊秘典》里说,‘医有五味,对应五脏’,这篮子里的甘草、黄连、生姜、大枣、乌梅,正好是‘甘、苦、辛、甘、酸’五味,可顺序不对!”

秦斩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忍着伤口的疼痛,伸手将草药按照“辛、甘、酸、苦、咸”的顺序重新排列——虽然没有“咸”味的草药,但他记得素问说过,扁鹊常用“盐卤”代替咸味药材,而石桌的抽屉里正好放着一小罐盐卤。

就在他将盐卤放在草药篮旁边的瞬间,四周的弩箭突然停止了发射,墙壁上的洞口缓缓闭合,密室中央的石桌缓缓向上抬起,露出一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青铜盒子,盒子上刻着“扁鹊手札”四个大字。

素问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打开青铜盒子,里面放着一卷用兽皮制成的手札,上面记载着扁鹊在西域行医时遇到的疑难杂症,以及他结合西域医术改良的治疗方法。她拿起手札,转头看向秦斩,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我们找到线索了。”

秦斩也松了口气,靠在石墙上,看着手臂上的伤口,无奈地笑了笑:“这古城的机关还真够狠的,若不是你记得手记里的内容,咱们今天恐怕就要栽在这里了。”

素问走到他身边,拿出草药重新为他包扎伤口:“先别放松,密室的出口还没找到呢。不过既然找到了手札,按照扁鹊的习惯,出口应该就在……”

她的话还没说完,密室的穹顶突然缓缓打开,露出一个圆形的出口,月光从出口处洒下来,照亮了密室的每一个角落。秦斩扶着素问,一步步走向出口,当他们终于走出密室,站在古城的街道上时,才发现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原来他们在密室里已经待了整整一夜。

“走吧,”秦斩望着远方的朝阳,握紧了手中的医书,“咱们带着线索回去,也好让那些跟着咱们的旧部后裔放心。”

素问点点头,将手札小心翼翼地收进包裹里。两人相互搀扶着,一步步走出古城,身后的城门缓缓闭合,仿佛从未有人来过。只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那本“西域行医录”的最后一页,其实藏在青铜盒子的夹层里,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那是他们即将面对的、更大危机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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