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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大秦:我杀敌就可以升级成神 > 第778集:素问制敌,用迷药阻豪强进攻

夜风吹过西域商道旁的营地,卷起沙粒打在羊毛帐的帆布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篝火噼啪作响,橙红的火光将秦斩麾下护卫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连绵起伏的沙丘上,像极了蛰伏的猛兽。秦斩刚与西域商队首领阿古拉敲定明日启程的细节——他们要带着丝绸、瓷器穿过黑风岭,去往龟兹国交换良马,转身便见素问提着那只刻着扁鹊医纹的乌木药箱,从临时搭建的医帐里走出来。

月光落在她素白的衣襟上,洗去了白日里的沙尘,竟比营中跳动的灯火更显清亮。她发间别着一支简单的木簪,几缕被风吹乱的发丝贴在颊边,抬手别发时,秦斩才注意到她指尖沾着些淡绿色的药汁,显然是刚调配完药剂。

“今日清点药材时,发现薄荷与曼陀罗的存量比昨日少了三成。”素问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目光扫过营地角落堆放的药草筐,“我问过负责看管药材的老周,他说白日里总觉得有人在帐外徘徊,却没看清身影。而且那些豪强的探子,今日在营地外围绕了足足三次,每次都往我们存放货物和水囊的帐篷瞟——我总觉得今夜不会太平。”

秦斩闻言,眉头瞬间蹙起,右手下意识按在腰间佩剑的剑柄上。那剑柄是玄铁所铸,经他常年握持,已磨得温润如玉,此刻却透着几分冷意。白日在黑风岭下的驿站谈判时,西域豪强巴图额尔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那人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腰间挂着柄镶嵌宝石的弯刀,说话时唾沫星子横飞,以“这条商道是我巴图家祖辈用命开拓的”为由,索要三成过路费,还扬言“不给钱,就别想带着货物离开”。

当时秦斩只冷笑着回了句“商道是天下人的商道,不是你家的私产”,便带着人离开了驿站。巴图额尔被驳了面子,临走时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撂下“等着瞧,我让你们走不出这片戈壁”的狠话,此刻想来,绝非虚言。

“我已让护卫分成三队轮值,每队两人守在营地四周的沙丘上,每隔一刻钟换一次岗,一旦有动静就吹哨子。”秦斩沉声道,目光掠过营地中熟睡的商队伙计——他们大多是中原人,第一次来西域,脸上还带着疲惫,“只是巴图额尔手下有近百名骑手,个个马术精湛,手里还有弯刀弓箭,我们这边算上商队伙计,总共才四十多人,硬拼的话,恐有伤亡。”

他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些手无寸铁的商队伙计,还有素问。素问虽有医术傍身,却不懂武功,真要是打起来,他未必能顾得过来。

素问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走到营地边缘的水井旁,俯身掬起一捧凉水。戈壁的夜晚极冷,井水更是冰得刺骨,她却像是不觉冷一般,指尖在水面轻轻划过,忽然顿住:“戈壁夜行,人马最缺的就是水。巴图额尔要是想偷袭,最先动的肯定是水源——要么派人在水井里下毒,要么趁乱抢走我们的水囊。但你看,我们的水囊都存放在中间的大帐里,由两名护卫守着,帐门还挂了铃铛,他们想悄无声息得手,根本不可能。”

她直起身,将手中的凉水洒在地上,水珠落地瞬间便被干燥的沙土吸走,只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不过,巴图额尔是个急性子,从他白日里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不会跟我们耗太久。若想速战速决,他定会趁夜举火冲锋——用马蹄声和喊杀声扰乱我们的阵脚,让我们自乱阵脚,再趁机抢货物、烧帐篷。”

秦斩顺着她的思路往下想,指尖在剑柄上轻轻摩挲:“你是说,他们会用突袭的方式冲破营地围栏?我们的围栏是用胡杨木和羊毛绳搭的,虽然结实,但挡不住骑兵冲锋。”

“不止。”素问转身走向医帐,帆布被她掀开时,露出帐内整齐摆放的药罐和竹简,“巴图额尔久居西域,比我们更清楚戈壁夜晚的风向——今夜刮的是东风,若是火攻,火焰会往我们这边飘,但风大,火也容易被吹散,他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猜,他最可能的打法是分兵两路:一队骑手从正面冲锋,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把护卫都调到前门;另一队则绕到营地后方,趁乱抢走商队的货物和马匹,毕竟他要的是钱,不是人命——至少现在不是。”

她说着,从乌木药箱里取出一个青釉陶瓮,瓮口用红布封着。解开红布时,一股辛辣中带着清香的气味飘了出来,秦斩凑近闻了闻,只觉鼻腔一阵清凉,随即又有淡淡的眩晕感袭来,忙后退半步,眼中多了几分惊讶。

“这是我白日里用曼陀罗花、薄荷、苍术磨成的粉末,还加了些西域特有的迷迭香。”素问用指尖捻起一点粉末,放在灯下细看——那粉末呈淡绿色,颗粒细腻,“此药遇热就会挥发,人吸入后半个时辰内会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连马闻到了都会放慢脚步,但不会伤及性命,顶多让人睡上一觉。”

秦斩挑眉:“这药的效力竟如此之快?我刚才只闻了一下,就觉得头有点晕。”

“这还是稀释后的效果,若是纯粉末,效力会更强。”素问笑着摇了摇头,又从药箱里取出几个粗布包,将陶瓮中的粉末小心翼翼地分装好,每个布包里装的量都刚刚好,“但我们得算好时机——若是撒得太早,药力被风吹散,等他们真的冲过来,就没了用处;若是撒得太晚,他们已经冲到围栏前,我们再撒药,反而会伤到自己人。”

她将分好的布包递给秦斩两个:“你让守在东边和西边沙丘的护卫各带一个,一旦看到巴图额尔的人举火,就立刻把布包扔到篝火里。我们营地中央的大篝火,我来负责,到时候药力会顺着东风往东边飘,正好能挡住他们的冲锋路线。”

秦斩接过布包,入手轻飘飘的,却觉得这小小的布包里藏着千钧之力。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忽然听到营地西侧的沙丘上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人踩断了枯枝,紧接着便是护卫压低的喝问声:“谁在那里?出来!”

声音未落,秦斩已拔出佩剑,身形如箭般掠向西侧,玄铁剑划破夜空时,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素问也迅速将剩余的布包揣进怀中,提起一盏油灯跟了上去——油灯是铜制的,灯芯裹了棉布,烧得很稳,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前方的路。

跑到西侧沙丘下时,秦斩才看清眼前的景象:两名护卫正与三个蒙面人缠斗,那蒙面人身穿黑色短打,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手中的弯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每一刀都劈得又快又狠,显然是常年习武之人。护卫虽也有功夫,却渐渐落了下风,其中一名护卫的胳膊已被弯刀划了道口子,鲜血顺着衣袖往下滴。

“住手!”秦斩大喝一声,挥剑加入战局。玄铁剑份量重,他的剑法又以刚猛着称,一剑劈下去,那蒙面人竟被逼得连连后退,手中弯刀险些脱手。另一名蒙面人见势不妙,想要绕到秦斩身后偷袭,却被素问掷出的布包砸中后背——布包“啪”地一声破裂,淡绿色的粉末撒了那人一身。

那人只愣了一下,便觉得头晕目眩,脚步踉跄着后退两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双目紧闭,已然昏迷。

剩下的两名蒙面人见状,脸色骤变,对视一眼后,转身就要往沙丘下跑。秦斩哪里会给他们机会,玄铁剑横扫而出,“当啷”一声,挑飞了其中一人的弯刀,紧接着反手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剑尖抵着他的咽喉,只要再往前送半寸,就能取他性命。

“说,巴图额尔带了多少人?何时进攻?”秦斩的声音冷得像戈壁的夜风,眼中没有丝毫温度。

那蒙面人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连声音都在发颤:“巴……巴图额尔首领带了八十名骑手,就在东边的沙丘后等着……只要我们发出信号,他们就会举火冲锋……信号是三团火光,刚才我们已经派人去报信了……”

他话还没说完,东边的沙丘上忽然亮起三团火光,橙红的火光在漆黑的夜里格外刺眼,紧接着便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和凶狠的喊杀声,地面都跟着微微震颤,像是有千军万马正在逼近。

秦斩眼神一凛,对身旁的护卫道:“按原计划行事!守住营地围栏,千万别让他们冲进来!”

护卫们齐声应和,迅速跑回自己的岗位,有的拿起长矛,有的搭弓上箭,死死盯着东边的沙丘。商队伙计们也被惊醒了,虽有些慌乱,却没人乱跑——出发前秦斩就跟他们说过,遇到危险时待在帐篷里最安全。

素问此刻已跑到营地中央的大篝火旁,她解开怀中的布包,将淡绿色的粉末均匀地撒在篝火上。粉末一接触火焰,便“噼啪”爆响起来,火星四溅,一股浓郁的香气随着上升的烟火扩散开来,借着东风,像一条无形的带子,往东边的沙丘飘去。

她又从药箱里取出几个陶碗,将剩余的粉末倒进碗中,分给围过来的商队伙计:“把这些粉末撒在你们帐前的小篝火上,记住,撒的时候用布捂住口鼻,别吸入太多,不然会头晕的。”

老周接过陶碗,看着素问认真的模样,忙点头道:“素问姑娘放心,我们都听你的!”他一边说,一边招呼其他伙计去撒药粉,虽然手还在抖,却没有丝毫犹豫。

很快,整个营地的篝火都飘出浓郁的香气,东风将香气吹得更远,正好笼罩住东边沙丘冲来的骑手。那些骑手正策马狂奔,口中喊着“冲啊!抢货物!”的口号,马鬃被风吹得飞扬,弯刀在火光下闪着寒光,眼看就要冲到营地围栏前。

可就在这时,最前面的几名骑手忽然放慢了速度,有人伸手揉了揉眼睛,有人则晃了晃脑袋,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手中的马鞭不自觉地垂了下来。胯下的马匹也变得焦躁不安,不停地刨着蹄子,任凭骑手怎么抽打,都不肯再往前跑。

“怎么回事?头好晕……”一名骑手喃喃自语,眼前的营地忽然变得模糊起来,他晃了晃脑袋,想要看清路况,却一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摔在沙地上昏了过去。

紧随其后的骑手也纷纷出现了同样的状况,有的从马背上摔下来,有的则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只有少数几人还保持着清醒,却也手脚发软,连握弯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走在最前面的巴图额尔见手下纷纷减速,心中纳闷,正要呵斥“都给我快点冲”,却也闻到了那股浓郁的香气。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的景象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变得模糊不清,手中的弯刀险些脱手。

“不好,是迷药!”巴图额尔惊怒交加,终于反应过来,想要下令撤退,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像是打了结,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他想勒住马缰绳,可手臂却软得不听使唤,最后还是身边的亲兵扶住他,才没从马背上摔下来。

秦斩站在营地围栏后,看着冲来的骑手一个个东倒西歪,有的倒在沙地上昏迷不醒,有的则任由马匹载着自己漫无目的地乱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转头对身旁的素问道:“这迷药的效力,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强。”

素问轻轻舒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刚才撒药时,她不小心吸入了一点粉末,此刻还有些头晕,“幸好今日在黑风岭下采到的曼陀罗花足够新鲜,花瓣还带着露水,若是存放过久,药力就会减弱。”她看向那些倒在地上的骑手,又道,“这些人半个时辰后就会醒来,我们得趁这段时间加固营地,把围栏再往外围挪半丈,多插些尖木。另外,还得派人去附近的驿站求援——巴图额尔不会就此罢休,明日说不定还会带更多人来。”

秦斩点了点头,立刻对身边的护卫队长下令:“你带五个人,把倒地的骑手都捆起来,关进西边的空帐篷里,派两个人看守,别让他们跑了。再带十个人,去加固围栏,用胡杨木把围栏扎得再结实些,顺便在围栏外挖些小坑,插上尖木。”

“是!”护卫队长齐声应和,迅速带人行动起来。营地中的商队伙计们见危机解除,也纷纷从帐篷里走出来,有的帮着加固围栏,有的则去打水,给受伤的护卫清洗伤口,原本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几名年轻的伙计还围到素问身边,脸上满是感激:“多谢素问姑娘,要是没有你这迷药,我们今晚恐怕就惨了。”“素问姑娘不仅医术好,还这么聪明,真是太厉害了!”

素问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轻轻笑了笑:“大家不用谢我,要谢就谢秦斩,是他安排护卫守着营地,我们才能这么快应对。”她说着,又转身走进医帐——她得赶紧调配解药,那些被迷药波及的护卫和伙计,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得喝些解药,不然明日会头晕乏力,影响赶路。

医帐里,油灯还亮着,竹简上写着扁鹊留下的医方,素问拿起毛笔,在竹简上记录着今日调配迷药的用量和效果,又从药罐里取出甘草、陈皮等药材,放在石臼里捣成粉末。这些药材都是她特意从中原带来的,有解毒安神的功效,用温水冲服,半个时辰就能缓解迷药的效力。

夜风吹过营地,篝火依旧噼啪作响,只是空气中的香气渐渐淡了下去。秦斩站在围栏旁,望着东边漆黑的沙丘,手中的玄铁剑缓缓归鞘。他知道,今夜的危机只是开始,打通西域商道的路还很长,往后还会遇到更多像巴图额尔这样的豪强,甚至可能遇到劫匪、流沙、沙尘暴,但有素问在身边,他心中便多了几分底气。

这位扁鹊之女,不仅能妙手回春,治好百姓的病痛,更能用智慧化解危机,以柔克刚——这般胆识与医术,着实令人钦佩。

不知过了多久,素问从医帐中走出来,手中拿着几个油纸包,里面装着解药粉末。她走到秦斩身边,将油纸包递给他:“这是解药,明日让守夜的护卫和被迷药波及的伙计每人冲服一包,用温水送服,半个时辰就能缓解头晕。另外,我还调配了些清凉解暑的药膏,明日赶路时,让大家涂在额头和手腕上,能防中暑。”

秦斩接过油纸包,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只觉她的手微凉,像是刚摸过井水。他抬头看向素问,月光下,她的眼睛很亮,像极了戈壁夜空中的星星。

“辛苦你了。”秦斩的声音比平时柔和了几分,“今夜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素问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眼中满是暖意:“有你安排护卫守着营地,又有这解药,明日定能顺利赶路。对了,刚才我在医帐里想,或许我们可以多调配些迷药,往后遇到劫匪,也能多一层保障。”

“好,明日赶路时,我们再找些曼陀罗花和迷迭香,多备些药粉。”秦斩点头应下,目光落在东边的沙丘上——那里已经没了动静,想来巴图额尔的人已经撤远了,但他知道,这场较量还没结束,巴图额尔肯定还会再来。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并肩而立,营地中的灯火映在他们脸上,竟比戈壁的星空还要温暖。远处的沙丘上,几只夜鹰发出“咕咕”的叫声,商队的马匹打着响鼻,一切都渐渐归于平静。

而在东边十里外的沙丘后,几名未被迷药波及的骑手正搀扶着昏昏沉沉的巴图额尔往回走。巴图额尔靠在亲兵身上,口中还在含糊地骂着“秦斩、素问,我不会放过你们”,眼中却满是不甘。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带着八十名骑手,竟会被一包小小的迷药打败——这场耻辱,他记下了,总有一天要讨回来。一场新的较量,已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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