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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大秦:我杀敌就可以升级成神 > 第719集:秦斩护驾,搏杀猛兽受轻伤

永安二十七年,秋狩正盛。

围场深处的古松林遮天蔽日,陈年积叶厚得能没过马蹄,踏上去时发出“沙沙”的闷响,混着猎犬偶尔的低吠,在林间织成一张紧绷的网。御马“踏雪”通体雪白,唯有鬃毛泛着淡金光泽,此刻正不安地甩着尾巴——它常年随昭武帝出入宫闱,对危险的感知远比人敏锐。

昭武帝勒着缰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珏,那玉珏是先太后临终前亲手所赠,温润的触感总能让他心绪安定。他目光扫过前方晃动的明黄旌幡,刚因远处禁军传来“斩获雄鹿”的捷报扬起笑意,鼻尖却突然钻进一缕极浓的腥气,那气味带着野兽特有的暴戾,瞬间冲散了秋狩的快意。

“陛下小心!”

随行的禁军统领李嵩话音未落,东侧松林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是碗口粗的松树被撞断的声音。下一秒,棕黑色的巨影裹挟着落叶与尘土猛冲出来,竟是一头成年黑熊!这熊肩高近丈,前掌比寻常士兵的盾牌还宽,指甲泛着暗黄,显然是常年在山林里磨砺的缘故。

秋狩前三个月,钦天监便已带人清过围场兽群,连野兔都没放过几只,这熊不知是从哪处断崖溜进来的。此刻它双眼赤红,涎水顺着嘴角滴落,落在地上瞬间浸湿了一片落叶——定是有人误闯了它的巢穴,才惹得这猛兽发了凶性,而它奔袭的方向,正是最显眼的御驾。

昭武帝自幼习武,弓马娴熟,可面对这样的突袭也有些措手不及。踏雪受了惊,前蹄猛地腾空,嘶鸣声刺破松林。他下意识攥紧缰绳,身子却被马身的颠簸带得倾斜,腰间佩剑还未来得及出鞘,黑熊的阴影已罩在了头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玄色身影如离弦之箭般从侧后方掠出。那人腰间长刀“噌”地出鞘,寒光劈开空气时竟带着尖锐的啸声,精准无比地砍在黑熊前掌的关节处——那里是熊类发力的关键,也是皮毛最薄的地方。

“秦斩!”李嵩又惊又喜地喊出名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半颗。

来人正是羽林卫中郎将秦斩。他本在队伍后侧巡视,听见松林中的异动时,连马鞭都未来得及收,只凭着常年征战练出的肌肉记忆,脚腕发力便冲了过来。玄色劲装紧贴着身形,露出他常年握刀磨出的紧实臂膀,此刻那臂膀正青筋暴起,显然用了十足的力气。

黑熊吃痛,咆哮声震得周围松树叶子簌簌掉落。它没料到这渺小的人类竟能伤它,另一只熊掌带着风拍向秦斩肩头,那力道若打实了,恐怕能直接震碎骨头。秦斩却不闪不避,左脚在地上重重一跺,积叶被他踩出深坑,借着反作用力腾空跃起——他知道,此刻退一步,身后的昭武帝便会暴露在熊爪之下。

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转而刺向黑熊脖颈下的软肉。那是猛兽最薄弱的地方,寻常猎户捕猎时,若没有强弓硬弩,绝不会轻易招惹熊类,可秦斩手里只有一把环首刀,还是昨日匆忙从羽林卫库房领的制式兵器,锋利度远不及他惯用的“裂云”。

刀刃入肉的闷响伴随着黑熊的哀嚎,秦斩却只觉手臂一阵发麻。这熊皮厚得惊人,长刀竟只刺入半寸,连血管都没划破。反观黑熊吃了痛,猛地甩动脖颈,粗硬的鬃毛扫过秦斩脸颊,带着刺人的痛感,同时还扯着他的手臂往旁边的松树撞去——它竟想借着树的力道,把这碍事的人类碾碎。

秦斩眼疾手快,左手瞬间松开刀柄,腾出拳狠狠砸在黑熊的左眼上。他指关节上还带着常年练拳磨出的厚茧,这一拳用了十成力气,竟直接把黑熊的眼球砸得凹陷下去。黑熊吃痛,硕大的头颅下意识偏开,秦斩趁机抽回长刀,踉跄着退到昭武帝马前,玄色衣袍的袖口已被熊爪划开,暗红的血珠顺着衣料滴落,在雪地上晕开一朵朵小红花。

“陛下可还安好?”他单膝跪地,右手拄着长刀支撑身体,声音因急促的呼吸有些沙哑,却依旧保持着臣子的恭谨。

昭武帝这才稳住身形,他翻身下马时动作有些急,靴底踩在积叶上打滑,还是李嵩上前扶了一把才站稳。他快步走到秦斩面前,目光先落在对方渗血的肩头,又转向不远处仍在挣扎的黑熊——那熊脖颈虽只破了点皮,左眼却血流不止,显然伤了视力,可即便如此,它还是朝着御驾的方向龇牙,被赶上来的禁军乱箭射穿了躯干,才终于轰然倒地,震得地面都颤了颤。

“扶秦将军起来,传御医!”昭武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后怕,也是对眼前人的疼惜。

李嵩连忙上前,刚要伸手扶秦斩,却被对方摆手拒绝。秦斩撑着长刀站起身,目光先扫过四周的松树,确认没有其他猛兽的踪迹,又检查了一遍御驾的缰绳,才转向昭武帝躬身道:“护驾乃臣本分,陛下无碍便好。”他说话时牵动了肩头伤口,眉头微蹙,却很快舒展开,没再露半分痛色——在帝王面前示弱,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昭武帝看着他这副模样,记忆突然飘回三年前的漠北之战。那时秦斩还是个校尉,为了护他突围,硬生生扛了匈奴人的弯刀,那刀伤从后背划到腰侧,深可见骨,事后却只笑着说“小伤不碍事”。今日若不是秦斩反应快,他恐怕不仅要在文武百官面前丢了颜面,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围场都难说。

“你总是这样,连自己的伤都不顾。”昭武帝上前一步,亲手拍了拍秦斩未受伤的右肩,指尖触到对方紧绷的肌肉,才发现他竟还在强撑着保持站姿。

说话间,御医已提着药箱匆匆赶来。老御医须发皆白,跑得气喘吁吁,见了昭武帝也顾不上行礼,先扑通一声跪在秦斩面前,掀开他渗血的袖口——伤口有三寸长,边缘翻着红肉,显然是被熊爪锋利的指甲划开的,虽没伤到骨头,却深可见肉,连皮下的筋络都隐约能看见。

“将军忍着点。”御医从药箱里取出烈酒,刚要往伤口上倒,却被昭武帝按住手。帝王蹲下身,目光落在秦斩的伤口上,声音放轻:“用温水先洗干净,烈酒太烈,他刚搏杀完,身子受不住。”

秦斩闻言,垂眸看向昭武帝。帝王此刻已没了往日的威严,鬓角沾着几片落叶,眼神里满是担忧,竟比自己受伤还紧张。他喉结动了动,刚想说“臣无妨”,却见昭武帝已亲手接过御医手里的帕子,沾了温水要替他清理伤口。

“陛下!”秦斩连忙后退半步,声音都变了调,“臣乃臣子,怎敢劳烦陛下动手?”

昭武帝却没理他,只固执地举着帕子:“你为护朕受伤,朕替你擦个伤口算什么?还是说,你觉得朕的手艺不如御医?”话里带着点玩笑的意味,却让周围的禁军都松了口气——刚才那阵凶险,连空气都像是冻住了。

秦斩没办法,只能任由昭武帝动作。温水触到伤口时,传来一阵细密的痛感,可他看着帝王认真的侧脸,竟觉得那痛意淡了许多。御医在一旁递着草药,看着这君臣相得的模样,眼底满是欣慰——永安朝能有这样的帝王与忠臣,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清理完伤口,御医拿出金疮药,那药是太医院特制的,掺了珍珠粉与麝香,止血止痛效果极佳。他刚要往伤口上敷,却见秦斩突然皱紧眉头,左手不自觉攥紧了衣摆——原来他刚才砸黑熊眼睛时,指关节也受了伤,此刻指节泛着青紫,还沾着黑熊的血。

“你的手怎么回事?”昭武帝最先注意到,伸手抓住秦斩的左手,轻轻掰开他攥紧的拳头。那手掌上满是老茧,指关节处的皮肤已被磨破,渗着血丝,与他平日里握刀时的稳健截然不同。

秦斩有些不自在地想收回手:“方才情急之下,不小心碰到了熊的皮毛,不碍事。”

“还说不碍事?”昭武帝哼了一声,语气却软了下来,“你这双手,是握刀护朕的,不是用来跟黑熊硬碰硬的。”他转头对御医道:“手指的伤也一并处理了,用最好的药。”

御医连忙应下,拿出细纱布替秦斩包扎手指。秦斩看着自己被裹成粽子的左手,又看了看肩头厚厚的绷带,忽然觉得有些滑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陛下不必担心,这点伤,过几日便能痊愈,绝不会耽误羽林卫的训练。”

“还想着训练?”昭武帝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日起,你就留在行宫养伤,羽林卫的事交给李嵩打理。等你伤好了,朕再给你安排别的差事。”

秦斩刚要推辞,却见李嵩快步走过来,手里捧着一块染血的熊爪,神色复杂道:“陛下,秦将军刚才那一拳,竟把熊的爪子都打裂了。”众人这才注意到,倒地的黑熊左爪血肉模糊,三根指甲断在肉里,显然是被秦斩那一拳硬生生震断的——寻常人别说打裂熊爪,就算是用刀砍,也未必能伤到分毫。

昭武帝看着那块熊爪,又看向秦斩包扎好的左手,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豪气。他抬手拍了拍秦斩的后背,朗声道:“好!不愧是朕的羽林卫中郎将!今日秋狩到此为止,先回行宫。秦斩,你与朕同乘一驾。”

这话一出,周围的禁军都愣住了。帝王御驾何等尊贵,除了皇后与太子,从未有臣子能同乘,秦斩不过是个中郎将,竟能得此殊荣。连李嵩都有些惊讶,却也觉得理所当然——若不是秦斩舍命相护,今日在场的人,恐怕都要提着脑袋回宫。

秦斩也有些意外,忙躬身道:“臣不敢僭越。”

“让你乘你便乘。”昭武帝语气不容置疑,伸手扶起他,“你为护朕受伤,难道还要自己走回行宫?这围场到行宫有二十多里路,你伤成这样,走回去怕是要流血流到虚脱。”说着,便拉着秦斩的手腕往踏雪那边走。

秦斩无奈,只能顺着帝王的力道上前。他伤在左肩,上马时动作有些不便,右腿刚跨过马镫,身子便晃了晃。昭武帝眼疾手快,伸手托住他的腰,那力道不大,却足够稳住他的身形。这细微的动作落在旁人眼里,更显帝王对秦斩的看重。

待两人坐稳,踏雪缓缓迈步。昭武帝让秦斩靠在自己肩头,轻声道:“你刚搏杀完,身子虚,靠一会儿没关系。”他看着身旁人包扎得严实的肩头,忽然想起三年前的事,“三年前漠北那刀,你伤在右肩,今日又伤了左肩,你这肩膀,倒是专替朕挡灾。”

秦斩靠在帝王肩头,能清晰闻到对方身上的龙涎香,那香气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他垂眸,声音低沉:“臣的命本就是陛下救的。当年臣在街头乞讨,若不是陛下路过,把臣带回东宫当护卫,臣早就成了乱葬岗里的孤魂野鬼。护驾是分内之事,就算再受十次伤,臣也心甘情愿。”

昭武帝闻言,沉默了片刻。他想起第一次见秦斩的场景——那孩子才十二岁,瘦得像根柴火,却敢为了保护一个小乞丐,跟比他高半个头的地痞拼命。那时他便觉得,这孩子眼里有股劲,是块当武将的料。这些年,秦斩从东宫护卫做到羽林卫中郎将,靠的不仅是一身武艺,更是这份刻在骨子里的忠心。

“你放心,你今日受的伤,朕记在心里。”昭武帝转头看向秦斩,见他虽面色苍白,眼神却依旧坚定,心中忽然生出一丝暖意,“待你伤愈,羽林卫的统领之位,便由你来坐。”

羽林卫统领掌管京城防务,上护皇宫,下守城门,是朝中极重要的职位,历来由皇帝最信任的人担任。秦斩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讶,嘴唇动了动,刚要推辞,却被昭武帝按住手:“不必多言,这是你应得的。你护朕周全,朕便给你足够的权柄,让你能更好地护着这大昭江山。”

说话间,行宫的轮廓已出现在前方。那行宫是专为秋狩修建的,青砖灰瓦,虽不如皇宫奢华,却也透着皇家的威严。昭武帝看着远处的宫墙,又看向身旁秦斩渗出血迹的绷带,轻声道:“回去后好好养伤,别再像从前那样硬撑。你若倒下了,朕身边,可就少了个能放心托付后背的人了。”

秦斩心中一热,眼眶竟有些发酸。他从军多年,见惯了沙场的冷酷、官场的算计,却从未想过,帝王竟会对他如此看重。他用力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阳光透过松林洒下来,落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御驾的马蹄声缓缓远去,留下身后禁军收拾残局的声响——有人在处理黑熊的尸体,有人在检查被撞断的松树,还有人在低声议论着刚才秦斩搏杀猛兽的场景,语气里满是敬佩。

秦斩靠在马背上,感受着肩头传来的隐痛,却觉得心中一片滚烫。他这一生,从街头乞儿到御前重臣,全靠昭武帝的赏识与提拔。今日这点伤,比起帝王的信任,比起肩上的责任,又算得了什么呢?

行宫门口,宫女已备好汤药。那汤药是御医特意调配的,掺了当归、黄芪等补气血的药材,还加了少量蜂蜜,既能止痛,又不至于太苦。昭武帝亲自看着秦斩喝下汤药,又让御医仔细检查了一遍伤口,确认没有伤及筋骨,才放心让他回房休息。

临走前,昭武帝特意吩咐宫人:“秦将军的饮食要清淡些,每日的换药,朕要亲自过问。还有,不许任何人打扰他养伤,就算是羽林卫有急事,也得先禀明朕。”

宫人连忙应下,小心翼翼地扶着秦斩往客房走。秦斩回头看了一眼昭武帝的背影,见帝王还站在门口目送他,心中暖意更甚。他暗暗发誓,等伤好了,一定要更加用心地训练羽林卫,一定要护好昭武帝,护好这大昭的万里河山。

回到客房,秦斩躺在榻上,听着宫人转述帝王的吩咐,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浅笑。他抬手摸了摸包扎好的肩头,虽还有些痛,却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气。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他的手背上,温暖得让人心安。

夜色渐深,行宫的烛火摇曳。昭武帝坐在案前,面前堆着一堆奏折,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他时不时抬头看向窗外,脑海里反复回放着今日围场的场景——秦斩扑过来时的决绝,搏杀黑熊时的勇猛,还有受伤后依旧强撑着的模样,每一个画面都让他心绪难平。

“陛下,夜深了,该歇息了。”太监总管李德全轻声提醒,手里捧着一盏刚泡好的热茶。

昭武帝接过茶盏,却没喝,只是看着茶水表面的涟漪:“李德全,你说秦斩这孩子,是不是太实诚了?每次都把自己弄得一身伤,也不知道心疼自己。”

李德全跟着昭武帝多年,最懂帝王的心思。他笑着道:“秦将军是忠臣,心里装着陛下,装着江山,自然不会顾及自己。不过陛下放心,有太医院的精心调理,秦将军的伤很快就能好。”

昭武帝点了点头,又看向窗外:“朕记得他今年才二十五岁吧?这个年纪,本该是肆意张扬的时候,却跟着朕担惊受怕,真是委屈他了。”

李德全刚要开口安慰,却见昭武帝忽然站起身:“走,陪朕去看看秦斩。朕有些放心不下,想看看他睡得好不好。”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到秦斩的客房外,刚要推门,却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鼾声。昭武帝透过门缝往里看,见秦斩睡得正香,眉头却还微微皱着,想来是伤口还在痛。他放轻脚步离开,轻声道:“让御膳房明日一早炖点鸽子汤,给秦斩补补身子。”

而此刻的秦斩,正做着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漠北战场,身边是并肩作战的兄弟,前方是来势汹汹的匈奴人。他手握长刀,奋力厮杀,却突然看见昭武帝被匈奴人围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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