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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大秦:我杀敌就可以升级成神 > 第1160集:云梦泽的新船

楚地双兴:云梦舟楫与庐江清流

一、云梦泽的晨雾与愁绪:辰时的雾还没散,云梦泽像被一块浸了水的青布裹着,连远处的芦苇荡都只剩模糊的灰影。陈阿爹蹲在岸边,枯瘦的手摸着自家那艘破渔船的船帮——木板裂着指宽的缝,去年战乱时被楚军的马蹄踩塌了半边船尾,如今用茅草和泥巴糊着,勉强能浮在水上。他身后,十几个渔民也都没动,手里的渔网垂在地上,沾着昨晚没晒干的露水。

“阿爹,今天还去吗?”十六岁的儿子小石头抱着橹,声音透着怯。昨天他们划着这破船在泽里漂了三个时辰,网上来的鱼还不够塞牙缝,回程时风大,船差点翻了,小石头的裤腿到现在还湿着。

陈阿爹没说话,只是望着泽心。往年这时候,泽里的鱼正肥,他们乘着大船,一网下去能拖上半船银闪闪的鲫鱼,傍晚挑去寿春城卖,能换两斗糙米。可现在,大船要么被烧了,要么被拆了当柴火,剩下的都是些破得不能再破的小划子,撒网全靠手劲,一天下来胳膊酸得抬不起来,收获却连以前的零头都没有。

“陈伯,要不今天歇了吧?”旁边的王二嫂叹了口气,她男人去年死在战乱里,如今带着两个孩子,全靠捕鱼过活,“昨天我那网就捞上几只虾,孩子晚上喊饿,我只能煮点野菜汤。”

渔民们都低着头,雾水打湿了他们的头发和粗布衣裳,没人说话,只有泽水轻轻拍着岸边的声音,闷得让人心里发堵。陈阿爹站起身,把渔网往肩上一搭:“去,咋能不去?再难,也得让孩子有口饭吃。”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渔民们抬头望去,只见一队秦军正朝着岸边过来,为首的那个将军,穿着玄色铠甲,面容刚毅,正是前些日子在寿春市集设公平秤的秦斩。

陈阿爹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把小石头往身后藏了藏。战乱时,他见过太多当兵的抢东西,虽然后来听说这位秦将军是个好官,可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秦斩下了马,没让士兵跟着,自己径直走到渔民中间。他目光扫过那些破渔船,又看向渔民们手里的渔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诸位乡亲,”他的声音不高,却很有力量,“我听说你们捕鱼难,特地来看看。”

陈阿爹愣了愣,没想到这位将军会直接开口问民生。他迟疑着上前一步,指着破船说:“将军,不是俺们懒,是实在没好船。以前的大船都毁了,这小划子撒网慢,还不稳,风一吹就晃,哪能捕着鱼?”

秦斩蹲下身,手指敲了敲破船的木板,木屑簌簌往下掉。他心里正琢磨着该怎么解决,眼前突然弹出一道淡蓝色的系统界面——“工具改良”提示正闪烁着:“云梦泽水域开阔,可用橡木打造长八丈、宽两丈的大船,船侧加装可拆卸渔网支架,支架设滑轮装置,可省力提升渔网,捕鱼效率预计提升300%。”

秦斩眼前一亮,站起身对渔民们说:“乡亲们,别愁了。我有法子造新船,比你们以前的大船还好用,保证能让你们多捕鱼。”

渔民们都愣住了,小石头忍不住问:“将军,真能造新船?俺们没木头,也没工具啊。”

“木头我让人去山林里砍橡木,坚硬耐水,最适合造船。”秦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青铜令牌,递给身后的亲兵,“去,用我的民生积分兑换一套造船工具,刨子、墨斗、凿子都要最好的,再调二十个会木工的士兵来。”

亲兵领命而去,渔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还是带着怀疑。陈阿爹小心翼翼地问:“将军,这……这得花不少钱吧?俺们可没钱给您。”

秦斩笑了,拍了拍陈阿爹的肩膀:“我造这船,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让乡亲们能吃饱饭。你们只要愿意帮忙打下手,跟着学,将来你们自己也能造新船。”

这话一说,渔民们眼里的怀疑渐渐变成了期待。王二嫂擦了擦眼角:“将军,要是真能有新船,俺们天天给您烧香祈福。”

“祈福就不必了,”秦斩指着泽里的芦苇荡,“等船造好了,咱们一起捕鱼,让云梦泽再热闹起来,比啥都强。”

二、橡木与汗水里的船骨

砍橡木的地方在云梦泽东南的青龙山,山不高,但林子里的橡木都长得粗壮,最细的也有碗口粗。秦斩带着士兵和自愿帮忙的渔民们一起上山,陈阿爹和几个老渔民负责选树——他们常年跟木头打交道,知道哪棵橡木长得直,哪棵木质紧实。

“将军,选橡木得看纹路,”陈阿爹摸着一棵两人合抱的橡木,指给秦斩看,“你看这纹路,又密又直,这样的木头造船,耐泡,还不容易裂。”

秦斩点点头,让士兵们用斧头先在树干底部砍出缺口。斧头下去,橡木的纹理清晰地露出来,带着淡淡的木香。可橡木太硬,一斧头下去只能砍进半寸,士兵们砍了没一会儿,胳膊就开始发酸。

“将军,这么砍太慢了,”一个叫赵虎的士兵擦了擦汗,“咱们带的锯子不够锋利,要不先烧一烧?”

秦斩想了想,觉得可行。他让渔民们捡来干柴,围着树干堆起来,点燃后,火舌顺着树干往上舔,橡木的表皮渐渐被烤得发黑。等火灭了,再用斧头砍,果然省力多了,木屑簌簌往下掉。

小石头第一次上山砍树,兴奋得不得了,拿着小斧头跟在陈阿爹身边,学着砍树枝。陈阿爹怕他累着,让他帮忙递水,可小石头不肯,非要跟着干:“阿爹,我有力气,我要帮将军造大船,以后咱们就能多捕鱼了。”

砍好的橡木要运到岸边,山路不好走,秦斩让人用绳子把橡木绑在木车上,士兵和渔民们一起推车。遇到陡坡,前面的人拉,后面的人推,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往下淌,滴在地上,很快就被晒干。

几天后,兑换的造船工具送来了——崭新的刨子,木柄打磨得光滑,刨刃闪着寒光;墨斗的线轴是桑木做的,缠着浸过墨汁的棉线;还有大小不一的凿子,能在木头上凿出各种形状的孔。

造船的地方选在岸边一块平坦的空地,秦斩让人先在地上画出大船的轮廓,用石灰粉标出船身、船底和船舱的位置。然后,他让士兵们把橡木锯成合适的长度,用刨子刨平。

“船底要做成弧形,这样在水里走得稳,还快,”陈阿爹站在一旁,看着士兵们加工木材,忍不住提醒,“以前俺们造小船,船底都是这样的,越大的船,弧度越要讲究。”

秦斩采纳了陈阿爹的建议,让会木工的士兵按照陈阿爹说的弧度加工船底的橡木。可士兵们以前没造过这么大的船,一开始总做不好,要么弧度太陡,要么太缓。陈阿爹看在眼里,索性挽起袖子,拿起墨斗,在木头上弹出墨线:“你们看,从这里到这里,弧度要像月亮一样,这样水流才能顺着船底走。”

在陈阿爹的指导下,士兵们渐渐找对了窍门。他们把加工好的船底橡木拼在一起,用榫卯结构连接,再用铁钉加固——这些铁钉也是用民生积分兑换的,比普通的铁钉更粗,更结实。

造船的日子里,寿春城的百姓们也常来帮忙。李婶每天都会提着一篮桑叶包的饭团来,里面夹着腌菜,分给大家当午饭;素问偶尔会带着阿禾来,给大家送些驱蚊的艾草,还会帮受伤的人包扎;学堂的老儒也来过,看着大船的骨架一点点搭起来,忍不住感叹:“秦将军此举,真是解民之困啊。”

半个月后的一个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在云梦泽上时,一艘崭新的大船终于建成了。船身长八丈,宽两丈,船身是深棕色的橡木,泛着光泽;船侧装着两个可拆卸的渔网支架,支架上的滑轮亮晶晶的;船舱分了两层,下层可以放渔网和捕到的鱼,上层能坐人。

渔民们围着大船,激动得拍手叫好。小石头跑上前,摸了摸船帮,又摸了摸支架上的滑轮,眼睛里满是欢喜:“阿爹,这船真好看,比以前的大船还大!”

陈阿爹看着大船,眼圈红了。他活了六十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好的船。他走到秦斩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将军,谢谢您,您真是俺们渔民的救命恩人。”

秦斩扶起陈阿爹:“陈伯,不用谢我,这船是大家一起造的。走,咱们今天就试试船,看看能不能捕到鱼。”

三、银鳞满舱与泽边欢宴

陈阿爹第一个登上大船,他走到船尾,拿起橹,轻轻一摇,大船稳稳地朝着泽心驶去。和破小划子不同,这大船一点都不晃,橹也省力,陈阿爹摇起来毫不费劲。

渔民们也都上了船,王二嫂和几个妇女负责整理渔网,小石头和其他年轻的渔民则帮着调整渔网支架。秦斩站在船头,看着云梦泽的景色——雾已经散了,水面波光粼粼,芦苇荡在风中轻轻摇曳,偶尔有水鸟掠过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将军,到地方了!”陈阿爹停下橹,大声喊道。这里是云梦泽里鱼最多的地方,以前他们常来这里捕鱼。

小石头和几个渔民把渔网展开,挂在支架的滑轮上。然后,他们握住支架的把手,轻轻一拉,渔网顺着滑轮滑入水中,在水面上铺开一个大大的网面。

“等半个时辰,咱们再收网!”陈阿爹经验丰富,知道什么时候收网最合适。

大家坐在船上,聊着天。王二嫂看着远处的水面,笑着说:“要是天天都能捕到鱼,我就能给两个孩子买新衣裳了,他们去年的衣裳都短了。”

“我要把鱼挑去寿春城卖,换点糙米,再给老婆子买点布料,她的棉袄都破了。”一个叫刘老栓的渔民说。

秦斩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暖暖的。他要的,就是让百姓们能过上安稳日子,不用再为温饱发愁。

半个时辰到了,陈阿爹喊了一声:“收网!”

小石头和渔民们立刻握住把手,用力往上拉。滑轮转动起来,带着渔网慢慢往上提。一开始,大家还没觉得沉,可随着渔网离水面越来越近,他们渐渐感觉到了重量。

“好家伙,这么沉!”赵虎也过来帮忙,他力气大,一使劲,渔网又往上提了一截。

当渔网露出水面时,所有人都惊呼起来——网里满是银闪闪的鲫鱼,还有几条一尺多长的鲤鱼,它们在网里蹦跳着,溅起的水花落在大家的脸上,凉丝丝的。

“太多了!太多了!”小石头激动得跳了起来,“比以前最多的时候还多!”

大家齐心协力,把渔网拉上船。船舱里很快就堆满了鱼,阳光照在鱼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陈阿爹数了数,足足有两百多斤,抵得上他们以前半个月的收获。

“将军,您看!”陈阿爹拿起一条最大的鲤鱼,这条鱼有两斤多重,鳞片完整,眼睛明亮,“这鱼在寿春城能卖不少钱!”

秦斩笑着说:“这都是大家的功劳。咱们再捕几网,然后回去。”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他们又捕了三网,每网都收获满满。船舱里再也装不下了,大家才恋恋不舍地往回驶。

回到岸边时,岸上已经围了不少百姓,都是听说秦将军和渔民们造了新船,特地来看看的。当他们看到船舱里满是鱼时,都欢呼起来。

“太好了!陈伯,你们捕了这么多鱼!”李婶跑上前,看着船舱里的鱼,高兴得合不拢嘴。

陈阿爹从船舱里拿出那条最大的鲤鱼,走到秦斩面前,双手递过去:“将军,这鱼您一定要收下,没有您,俺们哪能有这么好的船,哪能捕到这么多鱼!”

秦斩看着陈阿爹真诚的眼神,没有推辞,接过鲤鱼:“好,这鱼我收下。不过,这鱼不能我一个人吃,咱们今天就在这泽边,一起煮鱼吃,庆祝咱们云梦泽的新收成。”

百姓们都欢呼起来,李婶立刻回家拿锅,王二嫂去捡干柴,阿禾跟着素问来帮忙洗鱼。秦斩让士兵们拿出随身携带的盐和调料,大家分工合作,不一会儿,泽边就升起了炊烟。

鱼煮好后,香气飘得很远。大家围着锅,你一碗我一碗地吃着,鱼肉鲜嫩,汤味鲜美。小石头吃得满嘴是油,还不忘给陈阿爹夹一块鱼:“阿爹,这鱼真好吃!”

陈阿爹看着儿子,又看了看身边的百姓们,心里满是幸福。他端起一碗鱼汤,走到秦斩面前:“将军,俺敬您一碗。谢谢您让俺们渔民又有了盼头。”

秦斩接过碗,和陈阿爹碰了碰:“陈伯,不用谢。楚地的百姓,都是一家人,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夕阳西下时,泽边的欢宴才结束。渔民们提着剩下的鱼,开开心心地回家了。秦斩站在岸边,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想着:云梦泽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该去庐江渠看看了。

四、庐江渠的硬土与难题

庐江渠的挖渠工程已经进行了一个多月,从东南的地下暗河一直挖到庐江郡的农田,只剩下最后一段——穿过一座小山丘。可就是这一段,难住了所有人。

秦斩赶到的时候,正是正午,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地上的土块被晒得发白。渠工们都坐在地上休息,一个个满头大汗,手里的铁锹扔在一边,锹刃上还沾着碎石。

“将军!”负责挖渠的士兵小李看到秦斩,立刻站起身,他的胳膊上沾着泥土,脸上满是疲惫。

秦斩走到渠边,往下看了看——渠沟已经挖了两丈深,底部全是硬土混着碎石,铁锹下去,只能留下一道白印,根本挖不动。他捡起一把铁锹,用力插进土里,手腕都震得发麻,铁锹还是只进去了一寸。

“这土怎么这么硬?”秦斩皱着眉头问。

小李叹了口气:“将军,这山丘的土本来就硬,这几天又一直没下雨,太阳一晒,就更硬了。咱们挖了三天,才挖了不到一丈,再这么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挖通。”

旁边的民夫们也都纷纷抱怨:“是啊,将军,这土比石头还硬,挖一会儿手就酸了。”“俺们村里的田都快干死了,再没水,今年的收成就完了。”

秦斩抬头看向远处的农田——地里的稻苗都蔫了,叶子发黄,土块硬得能硌碎马蹄,和他第一次来庐江郡时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他心里急,要是庐江渠不能尽快贯通,百姓们今年就只能颗粒无收。

老农张阿伯拄着拐杖,慢慢走到秦斩身边,他的脸上满是愁容:“将军,俺们知道您急,俺们也急啊。可这土太硬了,实在挖不动。去年俺们也挖过,挖了半里地,啥都没挖出来,还累坏了好几个人。”

秦斩拍了拍张阿伯的肩膀,安慰道:“张伯,别愁,总会有办法的。我先看看地形。”

他沿着山丘往上走,山丘不高,很快就爬到了山顶。他站在山顶,环顾四周——山丘的东侧是渠沟,全是硬土;西侧长满了杂草,看起来土好像更松软一些。

就在这时,系统界面又弹了出来——“地理探测”提示闪烁着:“山丘西侧土层为砂质壤土,含水量较高,质地松软,可迂回挖掘,从西侧绕至农田方向,减少工程量,预计三天可贯通。”

秦斩心里一喜,立刻下山,召集民夫和士兵们:“大家都过来,我有办法了!”

众人围了过来,眼里满是期待。秦斩在地上画了一张简易的地图,指着西侧说:“这山丘的西侧土是松软的,咱们不从正面硬挖,绕到西侧,顺着土层挖,这样就能省不少力,三天就能挖通。”

大家都凑过来看地图,小李指着西侧问:“将军,您怎么知道西侧的土是松软的?”

“我刚才在山顶看了,西侧的草长得比东侧密,说明土里的水分多,土就软。”秦斩解释道,他没提系统,而是用大家能理解的方式说明。

张阿伯仔细看了看地图,点了点头:“将军说得有道理,草长得密的地方,土确实软。俺们以前种地,也是找草多的地方种,收成好。”

有了张阿伯的认可,民夫和士兵们都有了干劲。小李站起身,拿起铁锹:“将军,那咱们现在就开始挖!”

“好!”秦斩点点头,“大家分个工,一部分人去西侧清理杂草,一部分人开始挖渠,注意安全,别累着。”

五、清流入田与春声满郡

西侧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秦斩让士兵们用镰刀先清理出一条路,然后再开始挖渠。果然,这里的土比东侧松软多了,铁锹下去,能轻松挖进半尺,虽然也有碎石,但比东侧少多了。

渠工们的干劲一下子上来了,以前挖一上午只能挖一尺,现在一个时辰就能挖两尺。小李带头挖在最前面,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滴在土里,留下一小片湿痕。他擦了擦汗,笑着说:“这土就是软,挖着真过瘾!”

民夫们也都加快了速度,大家你一锹我一锹,渠沟一点点往前延伸。张阿伯虽然年纪大了,不能挖渠,但他也没闲着,帮着大家递水、递毛巾,还时不时给大家鼓劲:“再加把劲,挖通了渠,咱们的田就有救了!”

中间也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挖到一半的时候,遇到了一块大岩石,铁锹挖不动,锤砸也砸不开。大家都犯了难,小李急得直跺脚:“这破石头,怎么偏偏在这里!”

秦斩围着岩石看了看,想了个办法。他让士兵们在岩石周围挖了一个坑,然后往坑里填干柴,点燃后,火越烧越旺,岩石被烤得发烫。等火灭了,他让大家往岩石上泼冷水,“哗啦”一声,岩石裂开了一道缝。然后,大家用铁锹往缝里撬,很快,岩石就被分成了几块,被抬出了渠沟。

解决了岩石的问题,工程进展得更快了。第三天下午,当最后一锹土被挖出来时,渠沟终于通了——西侧的渠沟和东侧的渠沟连在了一起,从地下暗河引来的水,正顺着渠沟慢慢流过来。

“水来了!水来了!”第一个看到水流的民夫大声喊道。

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活,朝着渠沟里看去。只见一股清澈的水流从远处流过来,先是细小的一股,然后越来越大,顺着渠沟,朝着干涸的农田流去。

张阿伯激动地走到渠边,看着水流,突然跪倒在地,双手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泼去。水是凉的,带着泥土的清香,他哽咽着说:“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渠水能流到俺们这地!俺们的田有救了,俺们的收成有救了!”

孩子们也跑了过来,他们拿着陶罐,蹲在渠边,把陶罐装满水,然后追着水流跑,洒在地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透着欢喜。

秦斩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手里的铁锹轻了许多。他的眼前弹出系统提示:“庐江渠全线贯通,灌溉农田万亩,民生积分 1200,解锁‘农田轮作’知识模板。”

他转头对身边的官吏说:“把轮作的法子教给百姓,告诉他们,哪种作物和哪种作物轮着种,能让土地更肥,收成更稳。”

官吏点点头,立刻去安排了。

风拂过刚喝饱水的稻苗,原本蔫黄的叶子渐渐舒展开来,发出沙沙的响。张阿伯站起身,走到稻苗边,轻轻摸了摸叶子,脸上露出了笑容:“你听,这稻苗在笑呢。”

秦斩也笑了,这沙沙的声音,不是稻苗在笑,是庐江郡最动听的春声,是百姓们心里的希望之声。

夕阳下,庐江渠的水还在顺着渠沟流,流进每一块干涸的农田,流进每一个百姓的心里。秦斩看着这一切,心里想着:云梦泽的渔民有了新船,庐江郡的百姓有了渠水,接下来,还要让寿春城的学堂再多些书声,让楚地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生机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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