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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我杀敌就可以升级成神 第1121集:密信玄机

作者:竹晴园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0-15 07:44:59

楚境密影

寿春侯府的书房里,烛火燃得正稳,将秦斩的身影投在青砖地上,宽肩窄腰的轮廓里透着股沉凝的杀气。案上平铺着一封密信,麻纸粗糙,边角还沾着点市井粮铺常见的谷糠,可落在秦斩指间时,那指腹摩挲过落款处的力道,却比握玄铁枪时还要重上三分。

他已经盯着这封信看了近半个时辰。

信上的字写得潦草,笔画歪歪扭扭,像是市井里识得几个字的商贩随手划的,一会儿浓墨重彩,一会儿又淡得几乎看不见,刻意藏着章法。可秦斩是谁?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将军,这辈子见多了刀光剑影里的鬼把戏,偏偏对这些藏在笔墨里的门道格外敏锐。方才指尖掠过落款那处“草民谨上”的小字时,触到一点细微的凸起——不是墨迹晕开的痕迹,是用针尖在纸上刻的暗纹。

他抬手捻起案头的银镊,小心翼翼地夹起密信,凑到烛火旁。橘红色的光透过薄纸,落款处那团模糊的墨迹下,竟显露出一道极淡的云纹:线条勾得规整,云头处还带着楚国王室特有的卷边,是当年楚怀王赐给太傅景氏一族的专用纹记,寻常百姓连见都见不到。

“倒是会装。”秦斩冷笑一声,指节在案上轻轻一叩。这声轻响刚落,门外就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副将赵武推门而入,甲胄上的铜扣碰撞出轻响,却没敢打乱书房里的静气。

“侯爷,您叫属下?”

“把文书令王先生请来,”秦斩的目光没离开那道云纹,“让他带上识辨笔迹的家伙什,别惊动旁人。”

赵武应了声“是”,转身时瞥见案上的密信,眉头微蹙——自打半月前截获这封从江东递来的信,侯爷就没松过眉头。楚地刚定,旧贵族虽表面归顺,暗地里却总有些小动作,这封信怕是藏着不小的麻烦。

没等多久,文书令王克就来了。老头穿着素色锦袍,手里捧着个木匣,里面装着放大镜、拓纸和几卷楚地旧臣的笔迹样本。他是秦廷从咸阳派来的老文书,专精笔迹辨识,当年还帮着李斯核对过各地的税赋文书,眼尖得很。

“王先生,劳你看看这封信。”秦斩将密信推过去,“重点看字迹和落款。”

王克戴上老花镜,先拿起放大镜扫了遍信上的字迹,眉头渐渐皱起来:“侯爷,这字写得刻意藏拙啊。你看这‘粮’字,左边的‘米’旁本该是四笔,他故意写成三笔,可落笔的力道却藏不住——手腕稳,笔锋沉,绝不是市井商贩能写出来的。还有这‘举’字,最后一笔的收锋,是楚地文人惯用的‘回锋笔’,寻常人学不来。”

秦斩点头,指了指落款处:“再看看这里的暗纹。”

王克换了个倍数更高的放大镜,又往烛火边凑了凑,看清那道云纹时,脸色骤变:“这是……景氏的云纹!当年楚太傅景珩活着时,他家的书信落款都带这个暗纹,哪怕是家奴传信,也得盖个简化版的。如今景珩死了,能用上这暗纹的,只有他那儿子景驹!”

“果然是他。”秦斩手指在案上轻轻敲击,声音里听不出情绪,“项梁在江东招兵买马,不敢自己露头,竟想借景驹这杆‘王室大旗’聚众。楚地的旧贵族大多认景氏的名头,他这是想把水搅浑,好趁机起事。”

王克脸色发白:“那景驹如今就在寿春,前些日子还借着‘探望旧友’的名头,去了好几个旧贵族府上。要是真让他把人聚起来,楚地刚稳的局面……”

“慌什么。”秦斩打断他,语气依旧沉稳,“他要聚,咱们就看着他聚。只是得把眼线放得再密些,别让他真闹出动静。”

他转向赵武,目光陡然锐利起来:“赵武,你挑十个精干的亲卫,换上市井百姓的衣裳,分日夜盯着景府。记住,只看不动,他见了谁、说了什么、送了什么东西,都得一一记下来,半点不许漏。另外,查一查景驹最近跟哪些粮商有往来——这信里提了‘秋收后粮草之事’,我怀疑他想囤积粮食,扰乱民心。”

赵武躬身领命:“属下明白,这就去安排。”

“王先生,”秦斩又看向王克,“你再整理一份景驹的生平,尤其是他在楚亡后交往的旧贵族名单,明早给我。另外,把楚地所有景氏旁支的住处也标出来,我要知道这些人最近都在做什么。”

王克连忙应下:“侯爷放心,今晚我就加班整理,绝误不了事。”

两人离开后,书房里又只剩秦斩一人。他重新拿起那封密信,烛火映着他的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项梁这步棋走得够毒——景驹是楚国王室旁支,又顶着“太傅之子”的名头,比他这个“反秦复楚”的武将更有号召力;再者,景驹空有虚名,没什么真本事,正好被项梁捏在手里当傀儡。

可项梁忘了,他秦斩不是只会打仗的莽夫。楚地的民心刚拢回来,绝不能让这些旧贵族再把水搅浑。

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夜色里的寿春城很静,只有巡夜士兵的甲胄声偶尔传来,远处的民居里还亮着零星的灯火——那是百姓们借着侯府发放的油灯,在修补秋收要用的农具。秦斩想起三日前微服巡查时,见着个老妇人抱着新领到的粮袋,对着侯府的方向磕头,嘴里念叨着“秦侯活菩萨”。

这天下,是打出来的,更是守出来的。

他抬手按在腰间的玄铁枪上,枪杆冰凉的触感让他心绪更稳。景驹也好,项梁也罢,谁要是敢动楚地百姓的安稳,他这杆枪,可不认什么王室后裔,更不认什么反秦义士。

第二日清晨,秦斩刚练完枪法,赵武就来汇报情况。晨光透过侯府的演武场,照在赵武脸上,带着点熬夜的疲惫。

“侯爷,昨晚盯了半宿,景府没什么动静。只是天快亮时,景驹的管家悄悄出去了一趟,去了城西的‘张记粮铺’,待了约莫一刻钟才出来,手里拎着个布包,看着沉甸甸的。”赵武递上一张纸条,“这是张记粮铺的底子,属下查了,掌柜的叫张老三,原是楚国粮官的小舅子,楚亡后没被清算,就开了这家粮铺,最近几个月收的粮食比往年多了三成。”

秦斩接过纸条,扫了眼上面的记载:张记粮铺近三个月从淮南、庐江等地收了上万石粮食,都存在城郊的一个旧粮仓里。他指尖在“上万石”三个字上顿了顿——楚地刚经历战乱,百姓自家的粮食都不够吃,张老三哪来这么多钱收粮?十有**是景驹给的银子,而景驹的银子,又多半是项梁从江东送来的。

“继续盯着张记粮铺,看看他们的粮食往哪运。”秦斩把纸条递给赵武,“另外,派个人去城郊的旧粮仓,摸清里面的守卫情况,别打草惊蛇。”

刚说完,王克就抱着一摞卷宗来了,脸色比昨晚更凝重:“侯爷,您要的景驹生平整理好了。这小子不是个安分的,楚亡后就没断过跟旧贵族的往来,去年还偷偷去江东见过项梁,只是当时没查到具体谈了什么。还有,景氏的旁支里,有三个住在庐江、九江的,最近都在联络当地的乡绅,像是在筹钱筹粮。”

秦斩翻开卷宗,里面夹着几张景驹与旧贵族往来的书信抄件,大多是些“缅怀故国”的空话,可字里行间总透着点拉拢的意思。其中一封是景驹写给庐江乡绅的,末尾提了句“秋收后必有大事,望君备好粮草,以待时机”——跟那封密信里的话对上了。

“看来他们是想在秋收后动手。”秦斩合起卷宗,眼神冷了几分,“秋收时百姓要交粮,若是粮价暴涨,再加上旧贵族煽风点火,很容易闹出民变。项梁这是想借民变乱楚地,好趁机从江东打过来。”

王克急道:“那咱们得赶紧把张老三抓起来审,再把粮仓封了!”

“不行。”秦斩摇头,“现在抓了张老三,景驹肯定会警觉,说不定会提前举事,到时候咱们手里没证据,旧贵族未必会服。再说,粮仓里的粮食是百姓的救命粮,封了粮仓,百姓没粮吃,反而会怨咱们。”

他沉思片刻,突然想起前几日巡查时,见着寿春城里有不少流民,都是从江东逃过来的,说是项梁在江东强征粮食,闹得百姓没法活。秦斩眼睛一亮——或许,能从流民身上找突破口。

“赵武,你去城外的流民营,找几个从江东逃过来的百姓,最好是认识张老三或者景驹管家的,悄悄带过来,我要问话。”秦斩吩咐道,“记住,要隐秘,别让旁人知道。”

赵武领命而去,王克站在一旁,还是有些不安:“侯爷,要是景驹真的提前动手,咱们怎么办?”

“他不会。”秦斩语气笃定,“景驹没什么胆子,凡事都要等项梁的指令。项梁在江东还没准备好,绝不会让他提前冒头。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他们把狐狸尾巴全露出来,再一网打尽。”

他走到演武场边,捡起地上的枪缨,那是今早练枪时震断的。玄铁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枪尖上还沾着点晨露。秦斩握紧枪杆,猛地一挑,枪缨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在他掌心。

楚地的天,绝不能再乱了。

午后,赵武带着三个流民回到侯府,都安排在偏厅里。秦斩换了身便服,没带护卫,独自走了进去。三个流民都是中年汉子,衣衫褴褛,脸上还带着怯色,见着秦斩进来,连忙起身想跪,却被秦斩扶住了。

“不必多礼,坐着说。”秦斩拉过一张凳子坐下,语气平和,“我叫秦斩,是这寿春的侯。今天找你们来,是想问问江东的情况,还有城西张记粮铺的事。你们要是知道什么,尽管说,说了有赏,绝不会让你们吃亏。”

三个汉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身材瘦高的汉子先开了口:“侯爷,小人叫李二,是从江东会稽逃过来的。项梁在江东太狠了,不仅强征粮食,还抓壮丁,我儿子就是被他们抓走的,至今没消息……”说到这儿,他红了眼眶。

另一个矮胖的汉子接着说:“小人王四,是庐江的。上个月景家的人去我们那儿,说要‘复楚’,让乡绅捐粮捐钱,谁不捐就烧谁的房子。我听说,景家的粮食都存在寿春城西的粮仓里,掌柜的就是张老三,那是景驹的小舅子!”

秦斩心里一动:“你怎么知道张老三是景驹的小舅子?”

“小人以前在庐江粮官手下当差,见过张老三跟着景驹的夫人去过粮官府。”王四急忙说,“张老三那人黑得很,去年就借着景家的名头,在庐江收粮时压价,好多百姓都被逼得卖了地。”

第三个汉子叫陈五,是从九江逃来的,他补充道:“侯爷,我还听说,张老三最近在跟匈奴人联络,说是要从匈奴那边买马,运到江东给项梁当战马。前几天我在城郊的粮仓外,见着几个匈奴人跟张老三说话,手里还拿着马的画像。”

匈奴?秦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项梁不仅要借旧贵族的名头,还要勾结匈奴?这可不是简单的“复楚”了,是想引外敌入楚地,到时候受苦的还是百姓。

他压下心头的火气,对三个汉子说:“多谢你们告知这些事。赵武,给他们每人二十两银子,再安排他们去侯府的粮铺当差,管吃管住。”

三个汉子又惊又喜,连忙磕头道谢。赵武把他们带出去后,秦斩立刻回到书房,让人去查张老三与匈奴人的联络情况,同时传信给咸阳,告知项梁可能勾结匈奴的事。

刚安排完,门外就传来通报,说景驹求见。

秦斩挑了挑眉——这景驹倒是沉不住气,才盯了他一天,就主动上门了。他吩咐道:“让他在客厅等着,我换身衣服就来。”

换好朝服,秦斩来到客厅。景驹穿着一身锦袍,手里拿着个礼盒,见着秦斩进来,连忙起身行礼:“下官景驹,见过侯爷。听闻侯爷近日操劳楚地事务,特意备了点薄礼,望侯爷笑纳。”

秦斩在主位上坐下,目光落在礼盒上:“景先生客气了。楚地刚定,百废待兴,本侯哪有时间收礼?先生要是有心思,不如多为百姓做点实事。”

景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常:“侯爷心系百姓,下官佩服。只是下官近日见寿春城里有不少流民,担心会出乱子,特来向侯爷建议,不如把流民都遣回原籍,免得留在城里生事。”

秦斩心里冷笑——这是想让他把流民赶走,断了他了解江东情况的路子。他淡淡道:“流民都是因战乱逃来的,遣回原籍,他们回去也是饿死。本侯已经安排他们去开垦城郊的荒地,既能自给自足,又能增加楚地的粮食产量,先生觉得不好吗?”

景驹语塞,只好转移话题:“侯爷英明。对了,下官近日听闻城西的粮铺粮食紧缺,百姓都在抢粮,不如侯爷开仓放粮,稳定粮价?”

秦斩看着他——来了,这是想试探他有没有发现粮仓的事。他故意沉吟片刻:“开仓放粮是大事,需得先查清楚粮价上涨的原因。若是粮商故意抬价,本侯自然会处置;若是真的粮食紧缺,再开仓不迟。先生放心,本侯不会让百姓饿肚子。”

景驹见秦斩不上套,心里有些发慌,坐了没一会儿就借口告辞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秦斩的眼神冷了下来——景驹越是急着试探,就越说明他们的计划快成了,他得加快脚步了。

接下来的几日,秦斩一边盯着景驹和张老三的动向,一边安排人手加固寿春的城防,同时让侯府的粮铺以平价出售粮食,稳住市场。赵武每天都会带来新的消息:景驹又见了几个旧贵族,张老三偷偷给城郊的粮仓加了守卫,甚至还有几个匈奴人偷偷进了城,住在张记粮铺后面的院子里。

秦斩知道,动手的时候快到了。

这日夜里,赵武来报,说张老三带着几个匈奴人去了景府,至今没出来,看样子是在商议什么大事。秦斩立刻召集副将和亲兵,决定当晚行动。

“赵武,你带五百亲兵,包围景府,不许任何人进出。”秦斩部署道,“李副将,你带三百人去城西的粮仓,控制住张老三的人,清点粮食,若是有反抗的,格杀勿论。王文书,你带着文书和景驹往来的书信,随我去景府,当场揭穿他的阴谋。”

众人领命而去,秦斩换上甲胄,拎起玄铁枪,带着亲兵往景府赶去。夜色深沉,寿春城的街道上静悄悄的,只有亲兵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快到景府时,秦斩示意亲兵放慢脚步,他隐约听见景府里传来争吵声。

“……项公那边还没消息,你怎么就敢跟匈奴人定下来?要是秦斩发现了,咱们都得死!”是景驹的声音,带着点慌乱。

“怕什么?秦斩就是个武夫,哪懂这些门道?”是张老三的声音,满是不屑,“匈奴人说了,只要咱们能在秋收后扰乱楚地,他们就会派兵从北方牵制秦军,到时候项公从江东打过来,秦斩首尾不能相顾,必死无疑!”

“可流民那边……我听说秦斩已经安排他们开垦荒地了,百姓对他很拥护,咱们要是举事,怕是没人响应……”

“响应?”张老三冷笑,“只要咱们把粮仓烧了,粮价一涨,百姓没粮吃,自然会跟着咱们反!到时候再打出‘复楚’的旗号,那些旧贵族还能不跟着?”

秦斩听到这儿,眼神一厉,对赵武比了个手势。赵武立刻带人冲上前,踹开景府的大门,亲兵们鱼贯而入,将景府团团围住。

景府里的人慌作一团,景驹和张老三还有几个匈奴人从正厅里跑出来,见着秦斩带着亲兵进来,脸色瞬间惨白。

“秦……秦侯,你这是干什么?”景驹强装镇定,“深夜带兵闯下官的府邸,怕是不合秦法吧?”

“不合秦法?”秦斩提着玄铁枪,一步步走近,枪尖上的寒光映着景驹的脸,“勾结项梁,囤积粮食,还私通匈奴,意图谋反,你倒说说,这合不合秦法?”

景驹脸色更白:“侯爷休要血口喷人!下官没有……”

“没有?”秦斩抬手,王克立刻递上那封密信和景驹与旧贵族往来的书信,“这封从江东来的密信,是你写的吧?落款处的云纹暗记,你还想抵赖?还有这些书信,你联络旧贵族,筹粮筹钱,不是谋反是什么?”

张老三见势不妙,想拔刀反抗,却被赵武一脚踹倒在地,刀也被缴了。那几个匈奴人想跑,也被亲兵们按住,动弹不得。

景驹看着那些书信,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我……我是被项梁逼的……他说要是我不帮他,就杀了我全家……”

“事到如今,还想狡辩。”秦斩冷冷道,“把景驹、张老三和这些匈奴人都押下去,严加看管,明日再审。赵武,派人守住景府,清点府中的财物和书信,不许遗漏任何东西。”

亲兵们押着人离去,景府里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满地狼藉。秦斩站在正厅中央,看着墙上挂着的楚国旧画,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是破了项梁的阴谋,楚地的百姓,又能安稳一阵了。

王克走上前,拱手道:“侯爷英明,这次总算是把隐患除了。”

秦斩摇头:“还没彻底除。项梁在江东还有势力,这次没了景驹,他肯定还会想别的办法。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得尽快加强江东边境的防备,同时安抚好楚地的旧贵族,不让他们再被项梁利用。”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夜色里的寿春城依旧安静,民居里的灯火比往日更亮了些。秦斩知道,这安稳的背后,是无数人的守护。他握紧手中的玄铁枪,心里暗暗发誓——只要他在楚地一天,就绝不会让战火再烧到这片土地上。

第二日,秦斩在寿春城内贴出告示,公布了景驹和张老三的罪行,同时开仓放粮,安抚百姓。百姓们得知真相后,纷纷称赞秦斩英明,那些原本摇摆不定的旧贵族,也彻底断了反心,主动向秦斩表忠心。

楚地的局势,总算彻底稳定了下来。

只是秦斩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江东的项梁,北方的匈奴,还有咸阳朝堂上的暗流,都在等着机会。他站在侯府的城楼上,眺望江东的方向,玄铁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下一场风暴,或许很快就要来了。但他秦斩,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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