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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我杀敌就可以升级成神 第1101集:楚境烽烟起

作者:竹晴园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0-15 07:44:59

淮水寒:锋刃对燕旗

深秋的淮河裹挟着碎冰,在暮色里泛着青黑的光。风卷着水雾掠过河岸,打在秦军铁骑的玄铁鳞甲上,凝出一层薄薄的霜。秦斩勒住胯下乌骓马的缰绳,战马打了个响鼻,前蹄在泥泞里刨出深窝,溅起的泥点落在他护腿的青铜纹路上,转瞬被寒意冻住。

他抬眼望去,对岸的楚军营垒像一条蛰伏的巨蟒,从淮河支流的芦苇荡一直延伸到远处的丘陵,连绵足有数十里。营寨之间升起的炊烟被风扯成细丝,与天边的乌云缠在一起,而最醒目的是中军帐上空那面“项”字大旗——猩红的旗面被风灌满,金线绣的“项”字在残阳下跳着,像一团烧不尽的烈火,灼得人眼生疼。

“将军,风大,该回营了。”身后传来副将赵信的声音。赵信是个年近四十的老兵,脸上一道刀疤从眉骨划到下颌,那是去年攻韩时留下的。他手里牵着两匹备用马,马鞍上挂着温好的酒囊,“王帅刚派人来问,前锋营的布防清点完了没有。”

秦斩收回目光,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长剑。那剑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剑鞘上刻着“忠勇”二字,父亲死在长平之战的最后一夜,尸骨至今没找着。“清点完了,”他声音有些沉,“左翼的弩兵营已经扎进了西边的土坡,能覆盖楚军的游骑路线;右翼的重甲步兵在渡口列了盾阵,今晚轮岗,不会让楚军摸到河边。”

赵信点点头,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将军,您刚才盯着项燕的营垒看了半柱香——那老狐狸可不是好惹的。当年李信将军率二十万大军攻楚,就是栽在他手里,连营都被烧了三座。”

秦斩喉结动了动。他当然知道项燕。楚军里流传着一句话:“项燕在,楚不亡”。这位年过六旬的老将,从楚考烈王时期就镇守边疆,跟秦军打了近二十年交道,手里握着的楚军,大多是从陈郢、兰陵一路退下来的百战老兵,个个眼里都带着死战的狠劲。上个月秦军破淮河上游的寿春屏障时,他就跟楚军的游骑交过手,那些楚兵哪怕只剩一个人,也会扑上来咬秦军的甲胄,像饿疯了的狼。

“我知道。”秦斩翻身下马,乌骓马温顺地蹭了蹭他的手臂。他接过赵信递来的酒囊,拔开塞子抿了一口,烈酒烧过喉咙,暖了些寒意,“但越是难啃的骨头,越得啃下来。父亲当年没能看到秦统一,我得替他看到。”

赵信看着他年轻的侧脸,心里叹了口气。秦斩才二十五岁,却已经凭战功升到了前锋营都尉,比当年的李信还年轻。这孩子太像他父亲了,一样的勇猛,一样的执拗,只是有时候,少了点老将的沉稳。

两人牵着马往大营走,沿途的秦军士兵正在埋锅造饭。有的老兵蹲在地上,用布擦拭着长戈上的锈迹;有的年轻士兵围着篝火,手里捏着干硬的麦饼,眼神却盯着对岸的楚营,带着几分紧张,又有几分渴望——军功爵制下,一场大胜就能让他们从普通士卒变成有田有宅的爵户,谁都想抓住机会。

“都尉!”一个穿着轻甲的斥候从东边跑过来,单膝跪地,“楚军大营有动静,项燕派了两队游骑,在下游的浅滩来回巡逻,像是在查探咱们的布防。”

秦斩停下脚步,眉头皱起:“浅滩?就是昨天咱们发现能涉水的那处?”

“是!”斥候点头,“那两队游骑装备精良,都是重甲骑兵,手里还拿着投石索,刚才已经往咱们这边扔了几块石头,像是在试探。”

秦斩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泥地,又抬头望向下游的方向,暮色里能看到几点模糊的黑影在移动。他想了想,对赵信道:“你带五百人去浅滩,把盾阵扎得再密些,多备些弩箭。告诉弟兄们,只守不攻,别跟楚军的游骑纠缠——咱们现在要做的,是等王帅的命令。”

赵信领命而去,秦斩则转身往中军大帐走。中军帐在大营的中央,由十几顶帐篷组成,最中间的那顶是王翦的主帅帐,帐外立着两排持戟的卫士,甲胄上的“秦”字在灯笼光下泛着冷光。

帐内已经聚了几位将领,都是秦军的老将,比如左军副将蒙武,右军都尉李信——这位当年攻楚受挫的将领,如今脸上多了几分沉稳,正低头看着案几上的地图。王翦坐在主位上,穿着一身素色的锦袍,没披甲胄,手里拿着一根木杖,正指着地图上淮河的支流,语气平缓:“楚军的主力都在寿春以西,依托淮河支流布防,项燕把最精锐的‘申息之师’放在了中军,也就是咱们对面的那处营垒。这支部队是楚军中的王牌,当年跟白起打过仗,战斗力极强。”

他顿了顿,木杖在地图上敲了敲,“而且,淮河这几天水位在降,下游的几处浅滩很快就能涉水。项燕肯定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派游骑巡逻,就是怕咱们从浅滩绕过去,断他的后路。”

蒙武皱着眉,抚着胡须道:“王帅,那咱们不如先派一支奇兵,从浅滩过去,袭扰楚军的粮道?楚军的粮草大多从寿春运来,只要断了粮,项燕的大军撑不了几天。”

王翦摇头:“不行。项燕老谋深算,肯定在粮道上设了伏兵。咱们现在刚破淮河防线,士兵们连续行军,疲惫不堪,贸然派奇兵,只会中了他的圈套。当年李信将军就是急着求胜,才被项燕诱敌深入,最终大败。”

李信听到这话,脸色微变,起身抱拳道:“王帅教训的是,末将当年一时鲁莽,险些误了大事。如今想来,项燕的战术,就是以守为攻,拖垮咱们的锐气。”

王翦点点头,目光扫过帐内的将领,最后落在刚进来的秦斩身上:“秦都尉来了?前锋营的布防怎么样了?”

秦斩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回王帅,前锋营已按命令布防,左翼弩兵营覆盖游骑路线,右翼重甲步兵守渡口,下游浅滩派了五百人加强防御。楚军刚才派了两队游骑试探,末将已令士兵只守不攻,未与他们纠缠。”

“做得好。”王翦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许,“你比我想象中沉稳。我还以为,你会忍不住跟楚军的游骑交手。”

秦斩抬头,迎上王翦的目光。这位七十岁的老将,头发已经全白了,但眼神依旧锐利,像能看透人心。“末将知道,此时不宜冲动。”他顿了顿,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但王帅,项燕的营垒虽坚,却也不是无懈可击。他的‘申息之师’虽然精锐,但连续布防多日,士兵们肯定也疲惫了。末将愿率前锋营为先锋, tomorrow 清晨就对楚军的前营发起进攻,试探他们的虚实。”

帐内顿时安静下来,蒙武和李信都看向秦斩,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蒙武开口道:“秦都尉,你太心急了。王帅刚说过,项燕用兵老辣,咱们得步步为营,不能贸然进攻。”

“蒙将军,”秦斩转向他,语气坚定,“末将不是贸然进攻。咱们刚破淮河防线,楚军的士气肯定受了影响,此时不趁势试探,等他们稳住阵脚,就更难打了。而且,末将只带前锋营的三千人,不求大胜,只求摸清楚军的布防和战斗力,为后续的大军进攻铺路。”

李信也劝道:“秦都尉,我知道你想立功,但项燕的前营肯定设有陷阱,比如陷马坑、拒马桩,还有弩箭阵。你带三千人过去,万一被楚军包围,后果不堪设想。”

秦斩还想争辩,王翦却抬手制止了他。老帅拿起案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缓缓道:“秦斩,你知道为什么我让你当前锋营都尉吗?”

秦斩一愣,摇头:“末将不知。”

“因为你像年轻时的我。”王翦放下茶杯,眼神里多了几分回忆,“当年我跟着白起将军打仗,也是像你一样,天不怕地不怕,总想冲在最前面。但后来我才明白,打仗不是靠勇猛就行的,更要靠脑子。项燕麾下的楚军,是百战余生,他们跟秦军打了几十年,早就把生死看淡了。你以为你带三千人能试探出虚实?说不定,项燕正等着咱们派人过去,好一口吞了。”

他顿了顿,木杖在地图上的“项”字旗位置敲了敲,“而且,寿春城里还有楚军的援军,大概有五万人,随时可能过来支援项燕。咱们现在的兵力虽然比楚军多,但如果分兵进攻,很容易被他们各个击破。”

秦斩沉默了。他知道王翦说的是对的,但心里那股战意,却像烧起来的火,怎么也压不住。他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身为秦将,要么战死沙场,要么看着秦国统一六国。”他不想等,他想亲手打败项燕,想让父亲在九泉之下看到,他没有辜负秦家的荣耀。

“王帅,”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恳求,“末将明白您的顾虑,但请您给末将一次机会。末将不会贸然深入,只带前锋营的一千轻骑,对楚军的前营进行骚扰,一旦发现不对劲,立刻撤退。这样既能试探楚军的反应,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王翦看着他,良久,才叹了口气。他从秦斩的眼里,看到了当年自己的影子——那种年轻人特有的锐气,那种对胜利的渴望,是藏不住的。“好吧,”他终于点头,“但你记住,只许骚扰,不许进攻。一旦楚军有反击的迹象,立刻撤军,不许恋战。而且,我会让蒙武将军带五千人在后面接应你,万一出事,立刻支援。”

秦斩大喜,起身抱拳道:“末将谢王帅!定不辱使命!”

“你先别急着谢我。”王翦叫住他,从案几上拿起一枚虎符,递给秦斩,“这是前锋营的调兵符,你拿着。但你要记住,打仗不是逞英雄,你的命不只是你自己的,更是前锋营三千弟兄的。如果你出事,那三千弟兄怎么办?”

秦斩接过虎符,冰凉的青铜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心里一震。他低头看着虎符上的铭文,郑重道:“末将记住了。一定带弟兄们平安回来。”

走出中军大帐时,夜色已经深了。淮河上的风更冷了,吹得帐外的灯笼摇晃不定,光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秦斩握紧手里的虎符,快步往前锋营走。沿途的士兵已经睡下了,只有岗哨上的卫士还在坚守,看到他过来,都挺直了身子,低声问好。

回到自己的帐篷,秦斩点燃了桌上的油灯,摊开一张简易的地图——这是他白天让斥候画的,标注了楚军前营的大概位置,还有淮河支流的走向。他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着,琢磨着明天的路线:从大营出发,沿着河岸往西走三里,就是楚军前营的左翼,那里地势相对平坦,适合轻骑冲锋;而且,左翼靠近一片树林,如果遇到楚军的反击,可以退到树林里,利用地形掩护撤退。

“将军,您还没睡?”帐篷帘被掀开,赵信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件厚厚的披风,“外面风大,您明天还要领兵,得早点休息。”

秦斩抬头,笑了笑:“睡不着,再看看地图。赵大哥,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带一千轻骑,咱们去楚军的前营探探虚实。”

赵信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不过将军,咱们可得小心,项燕的人鬼得很,别中了他们的圈套。”

“我知道。”秦斩把披风披在身上,“王帅已经安排蒙武将军在后面接应咱们,只要咱们不恋战,肯定没事。对了,你去告诉弟兄们,明天凌晨卯时集合,都换上轻甲,带足弩箭和干粮,战马也喂饱,咱们速去速回。”

赵信领命而去,帐篷里只剩下秦斩一个人。他看着地图上的“项”字标记,想起了小时候听老兵说的故事——项燕年轻时,曾单枪匹马冲进秦军的阵中,救回了被围困的楚军将领。那时候,他还觉得项燕是个英雄,可现在,他们是敌人。

他拿起桌上的酒囊,又喝了一口,烈酒下肚,心里的战意更浓了。他知道,明天的试探,或许会很危险,但他不怕。身为秦将,马革裹尸是宿命,而能与项燕这样的对手交手,更是一种荣幸。

天快亮的时候,秦斩才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梦里,他看到父亲站在长平的战场上,笑着对他说:“好儿子,不愧是秦家的种。”他想跑过去,却怎么也跑不动,只能看着父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硝烟里。

“将军!将军!卯时到了!”赵信的声音把他叫醒。秦斩揉了揉眼睛,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拿起桌上的长剑,系在腰间,又戴上头盔——头盔上的红缨在晨光里晃了晃,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走出帐篷,前锋营的士兵已经集合好了。一千名轻骑,排成整齐的队列,战马都披上了轻便的马甲,士兵们手里拿着弩箭和弯刀,眼神坚定。看到秦斩过来,士兵们齐声喊道:“都尉!”

秦斩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他走到队列前,目光扫过每一张年轻的脸——这些士兵,有的才十六七岁,第一次上战场;有的已经跟着他打了好几仗,脸上带着伤疤。“弟兄们,”他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里回荡,“今天咱们去楚军的前营探探虚实。项燕是块硬骨头,但咱们秦军,从来不怕硬骨头!记住,只许骚扰,不许恋战,一旦我下令撤退,立刻就走。我秦斩向大家保证,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一个弟兄落在楚军手里!”

士兵们齐声欢呼,声音震得远处的芦苇荡都在晃动。秦斩翻身上马,拔出腰间的长剑,指向对岸的楚营:“出发!”

一千轻骑跟着他,沿着河岸往西走。晨光洒在他们的甲胄上,泛着金色的光。淮河的水雾还没散,像一层薄纱,笼罩着大地。远处的楚营里,已经升起了炊烟,隐约能听到楚军的号角声,那是他们在集合士兵。

秦斩勒住马,停在一片高地上,举起望远镜——这是秦军工匠特制的千里镜,能看清远处的景物。他看到楚军的前营外,果然设有拒马桩和陷马坑,营墙上站着手持弩箭的士兵,正警惕地望着这边。营门紧闭,门口立着两尊青铜炮——那是楚军从越国买来的,能发射石头,威力不小。

“将军,楚军的防备很严啊。”赵信凑过来说,“咱们怎么办?直接冲过去?”

秦斩放下望远镜,想了想:“不。咱们先派一队游骑,去营门前骚扰一下,看看他们的反应。如果他们出兵追击,咱们就往树林里退,引他们过来;如果他们不出兵,咱们就用弩箭射他们的营墙,试探他们的弩箭射程。”

赵信点头,立刻派了一百名游骑,往楚军的前营冲去。那些游骑快到营门前时,纷纷拿出弩箭,朝着营墙上的楚军射去。营墙上的楚军立刻反击,弩箭像雨点一样射过来,秦兵的游骑一边躲闪,一边往回退。

“将军,楚军的弩箭射程比咱们远!”一个游骑回来报告,“而且他们的营墙上,还有投石机,刚才差点砸到咱们的战马!”

秦斩皱眉,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项燕的防备,比他想象中还要严密。他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水雾渐渐散去,楚军的营垒看得更清楚了。他注意到,楚军的前营左翼,有一处营墙似乎比其他地方矮一些,而且那里的士兵也比较少。

“赵大哥,你看那里。”秦斩指着左翼的营墙,“那里的防备好像比较弱,咱们从那里进攻试试?”

赵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点点头:“确实,那里的拒马桩也比较少。不过将军,会不会是项燕设的陷阱?故意让咱们从那里进攻,然后包围咱们?”

秦斩想了想,觉得有道理。项燕那么老辣,不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他犹豫了一下,又看向楚军的营门——营门紧闭,但他隐约看到营门后面,有楚军的骑兵在移动,像是在准备出击。

“不好!”秦斩突然反应过来,“楚军是想引咱们进攻营门,然后从两侧包抄咱们!快,下令撤退!”

话音刚落,就听到楚军的号角声响起,营门突然打开,一队楚军的重甲骑兵冲了出来,朝着秦兵的方向奔来。同时,楚军前营的两侧,也冲出了两队骑兵,形成了包围之势。

“撤!往树林里撤!”秦斩大喊,率先拨转马头,往后面的树林跑。一千轻骑跟着他,速度极快。楚军的骑兵在后面追击,弩箭不断从身边飞过,有的士兵不幸中箭,从马背上摔下来,很快就被楚军的骑兵追上。

“将军!救他!”一个年轻的士兵大喊,想回头去救同伴。

“别回头!”秦斩拉住他的马缰绳,“现在救不了他,咱们得先撤到树林里,不然大家都得死!”

那士兵咬着牙,眼里含着泪,跟着秦斩往树林跑。好在秦军的轻骑速度比楚军的重甲骑兵快,很快就冲进了树林。树林里树木茂密,楚军的骑兵无法展开,只能在外面徘徊。

秦斩勒住马,回头看了看,楚军的骑兵已经退回去了。他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少了五十多个弟兄,心里一阵刺痛。他知道,这是他的失误,是他太急于求成,差点让一千弟兄都陷在里面。

“将军,咱们现在怎么办?”赵信问道,他的手臂被弩箭擦伤了,鲜血染红了衣袖。

秦斩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愧疚:“先回大营。把这里的情况告诉王帅,让他知道项燕的防备有多严。”

往回走的时候,士兵们都很沉默。秦斩看着他们疲惫的脸,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更谨慎,不能再让弟兄们白白牺牲。

回到大营时,蒙武已经带着五千人在门口接应了。看到秦斩他们回来,蒙武立刻迎上来:“秦都尉,怎么样?没出大事吧?”

秦斩翻身下马,抱拳道:“蒙将军,让您担心了。末将贸然进攻,中了项燕的圈套,损失了五十多个弟兄。”

蒙武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就好。项燕老奸巨猾,吃点亏也是难免的。走,跟我去见王帅,把情况跟他说说。”

走进中军大帐,王翦正在看地图。看到秦斩进来,他抬头问道:“怎么样?摸清楚军的虚实了吗?”

秦斩单膝跪地,把刚才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包括楚军的防备、投石机的位置,还有自己中了圈套的经过。“末将办事不力,请王帅责罚。”

王翦听完,没有责备他,反而起身扶起他:“起来吧。你虽然损失了一些弟兄,但也摸清了楚军的情况,这不算白去。项燕的前营确实设有陷阱,而且他的重甲骑兵速度虽然慢,但冲击力很强,咱们以后要注意防范。”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你能在关键时刻下令撤退,没有恋战,这说明你已经开始学会用脑子打仗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秦斩心里一暖,低头道:“谢王帅体谅。末将以后一定更谨慎,不再贸然行事。”

王翦点点头,回到案几前,拿起木杖,在地图上比划着:“现在咱们知道了项燕的防备,就好制定对策了。我打算,先派一支队伍,去下游的浅滩假装渡河,吸引项燕的注意力,然后派主力部队,从楚军前营的右翼进攻——那里的地势比较开阔,适合咱们的重甲骑兵冲锋。”

他看向秦斩:“秦都尉,下次进攻,你还愿意当先锋吗?”

秦斩抬头,眼神里重新燃起了战意:“末将愿意!这次,末将一定不会让王帅失望!”

王翦笑了笑:“好。那你先回去休息,养精蓄锐。咱们三天后,对楚军发起总攻。”

走出中军大帐,阳光正好。秦斩抬头望着天空,心里的愧疚渐渐被战意取代。他知道,三天后的总攻,将会是一场恶战,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要带着前锋营的弟兄,冲破楚军的防线,直捣项燕的中军,让“项”字大旗,在秦军的铁蹄下倒下。

他握紧腰间的长剑,转身往前锋营走。沿途的士兵看到他,都纷纷问好,眼神里充满了信任。秦斩朝着他们笑了笑,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战,不仅要赢,还要带着所有弟兄,平安回家。

淮河的水流声在耳边回荡,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奏响序曲。秦斩知道,属于他的战场,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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