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语翻译]“增援怎么还不来!他们再他妈晚一点来,就只能来收我们的尸了!!”
[俄语翻译]“楼梯上面全是人,这些叛徒的重机枪把我们压制的太死了,根本不敢露头!!”
[俄语翻译]“排长!下面的兄弟们已经全死光了,我们要被合围了!!”
[俄语翻译]“该死……都做好牺牲的准备!我们绝对不能让叛徒会师,竭尽全力撑到增援上来!!”
四号核电站中的战斗十分惨烈,每一条走廊都双方之间来回争夺,由于特殊的环境,他们都不敢动用爆炸物,重火力也只布设在重要路线上,但这并不妨碍这里是整场叛乱中,死亡人数最多的战场;两个连的忠诚派被投入这座绞肉机里搅成了肉泥,叛徒中的一个小队在这里变成了满地的碎肉,昔日的战友,站在自己认为对的角度与对方厮杀。
地表下的战况激烈焦灼,地表上的战况更是人脑袋被打成地上的脑浆,双方都想派人上去支援,只是那里通讯的人全部死光了,上去的路成了无人区,在没有情报帮助下双方都不敢轻易冒险,鲁莽的行为只会添加无意义的伤亡,只有有价值的牺牲,他们才会奋不顾前。
在忠诚派主力不惜代价的坚持反攻中,地下的局面终于迎来了转机,叛乱方被迫退守进生命线实验室,双方因战斗减员,攻势不像最初那样猛烈,短暂迎来了一场休息,但身处于前线的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的战斗注定是最后一战。
黑暗之中,萨雷维奇紧闭着双眼在其中反省自身,突然间,室内的灯光突然亮起,他一瞬间就感觉到了眼皮外的刺目灯光,紧接着机械传动的声音嘎吱作响,禁闭式的防爆门缓缓升起,接着就是清脆的机械齿轮转动声在自己面前停下。
[骑士,你现在还好吗?]
听到这声机械合成音,萨雷维奇一愣,错愕地睁开紧闭的双眼。
“是你呀,18,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想要抬起头,拘束装置立刻锁紧,让他难以抬头。
[是这样的,骑士,站点内发生的叛乱,所有人都在前线努力阻挡叛徒,所有的武器装备都按照规定要求上前线,人形一样要去。]
“……小18……”
拘束装置进一步锁紧,萨雷维奇每动一次所遭受的束缚也就越强,[18号]赶紧上前安慰。
[不用担心,骑士,虽然我的机形早已经停产了,但只要数据存在,我们还能再次见面,相信我。]
[对了,手臂骨架在昨天就已经运来了,上校有事没空去拿,我就去帮忙接收了,正好我现在就能帮您装上。]
仅仅一片刻,[18号]从身后储存箱中拿出了一只由特殊合金构成的仿生小臂骨架,接着[18号]拿着那只手站在萨雷维奇旁边,把手对准装好的链接端口。
当那一只手与连接处对接时,顶端的扭轴调节接口,骨架内的神经传感器连通他的神经,细长的食指稍微动一动,接下来是中指、无名指,手的每一处关节自动开始运行检测。
萨雷维奇眼睛紧紧盯着这只骨架,骨架内电流刺激神经模拟出知觉,顺着线路传入大脑,让他感觉很真实,就像重新长了一只手一样。他下意识发出握拳的信号,骨架内的电动马达转动指关节,没有额外组件的辅助,全靠骨架驱动,这个拳头过得很慢,就像自己对感情的反应一样。
[那么,再见了骑士,我要去完成新的使命了。]
“等等!!”
强忍身上的不适,萨雷维奇努力的抬起头,试图从地上站起来,每一处关节逐渐挣脱锁链,慢慢的,浑身上下流淌的电流逐渐消失,一种信念在反应堆中变为为源源不断的能量充盈在他的血管中。
[18号]的处理器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按照规划程序,他理应上前阻止,但处理器中却有一条指令劝自己待在原地。
在拘束装置发出刺耳的警报声中,这套装置第一次收容失败了,爆炸指令被萨雷维奇拦截使他活了下来,几声脆响之后,拘束装置的连接轴断裂,萨雷夫一期如愿以偿的站了起来,尽管他现在累的需要扶着墙才能站稳。
“我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只是我心里一直都不踏实,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
他转头看向手腕上的镣铐,在[18号]的搀扶下,他将刚刚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想用叛徒的血,换来一次出去的机会,我要赎罪……”
10:20:30……
实验室内,随着斯蒂夫文森被暗杀,叛乱方在暗中分裂成了两股势力,那些被**裹挟从而叛乱的叛徒,遭到了“战友”的背叛,他们被安排到了最危险的防线里,一旦有意见就会以“动摇军心”为由单独关押,严重的会被当场枪毙。
不仅如此,队伍中口才好、擅长心理作战的士兵会利用叛徒们心中的**,站在防线前用言语引导控制他们的思维,使得他们在潜意识中不认为自己是炮灰,反而觉得只要扛过去,自己就是大功臣,而他们根本不知道是,那个给他们许诺的代理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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