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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B训练室。
直播设备已经架设完毕，三台高清摄像机从不同角度对准训练室中央，柔光灯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不留一丝阴影。
工作人员正在调试设备，其中一个戴着耳机的女孩对着对讲机低声说：“薇姐，设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开始。”
监控室里，张沈薇站在单向玻璃后，像俯瞰斗兽场的君王，审视着训练室内的三个祭品。
柳妮蔻站在中央，金色长发重新扎成高马尾，脸上的疲惫被精致的妆容完美遮盖。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残留着被撕碎后的空洞与不安，像一只惊弓之鸟。
沈映站在她左边，还穿着那身蓝西装外套配白衬衫，红领结在灯光下闪着廉价的柔和光泽。她的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苏澄靠在最右边的墙上，仿佛置身事外。她那头绿色短发在灯光下泛着金属冷光，紫色眼眸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那些冰冷的摄像头，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
“开播倒计时。”对讲机里传来指令，“五、四、三、二、一——”
直播间的画面亮起。
弹幕如开闸的洪水，瞬间刷屏。
【卧槽！真的是柳妮蔻！活的！】
【这就是传说中S级制作《镜中人计划》？终于露脸了！】
【那两个素人是谁啊？颜值好顶！一个可爱一个好飒！】
【左边那个妹妹好可爱！蓝西装红领结太戳我了！】
【苏澄……这名字我记下了，这气质绝了，冰山美人！】
【妮蔻宝贝加油！碾压素人！这次一定要赢！】
张沈薇瞥了一眼监控屏幕，在线人数已经突破十万，并且还在以恐怖的速度攀升。她满意地笑了。
她拿起对讲机，声音慵懒而清晰：“可以开始了。”
训练室的门应声被推开。
张沈薇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来，她今天的装扮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黑色短袖衬衫带着幻彩光泽，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而领口处，系着一个缀满亮片、闪闪发光的粉色蝴蝶结。那是青柠气泡女团的打歌服。
她的出现，让直播间的弹幕陷入了长达三秒的静止，随即是更加猛烈的爆炸。
【薇姐！！！】
【啊啊啊我的天！薇姐穿制服了！这是我能看的吗！】
【这身材这气质……我宣布薇姐原地C位出道！】
【等等，薇姐这是要亲自下场指导？梦幻联动！】
【妮蔻太有福了，能得到薇姐手把手的教学！】
张沈薇走到三人面前，目光如手术刀般，在她们脸上一一划过。
“今天的直播，主题只有一个——‘镜像训练’。”她的声音冰冷而专业，仿佛刚才那个穿着女团制服的人不是她，“你们三个人，需要在我的指导下，完成第一场戏的完整排练。”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如针。
“但是，这次排练不一样。我会全程参与，手把手地告诉你们，一个真正的‘演员’，该怎么碾碎自己，再重塑角色。”
柳妮蔻的心脏猛地一抽。手把手？这三个字像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张沈薇优雅地绕到柳妮蔻身后，双手如同柔软的蛇，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柳妮蔻，你演的是‘林可’，一个在失败边缘挣扎，渴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女孩。”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气息拂过柳妮蔻的耳廓，带着湿漉漉的痒，“但是，你现在的表演太用力了。你在用力撕扯自己，而不是让角色拥抱你。”
她的手指轻轻按压着柳妮蔻僵硬的肩胛骨，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放松。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柳妮蔻猛地吸了一口气，试图照做，但身体却像生了锈的机器，越想放松，绷得越紧。
“啧。”张沈薇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双手顺着她的手臂滑下，最终扶住了她的腰。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掌心的温度烫得柳妮蔻心慌意乱。
“我说，放松。”张沈薇的声音冷了下来。
柳妮蔻的呼吸瞬间急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张沈薇的手指在她腰侧最敏感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羞辱和一种奇异的酥麻感同时涌上大脑。
直播间的弹幕彻底疯了。
【卧槽！这个距离！这个动作！】
【薇姐是在……教学？确定不是在撩人？】
【妮蔻的表情……她好像要哭了又好像在忍耐什么，绝了！】
【我疯了，这是什么禁忌文学照进现实！我磕了！】
【楼上的冷静！这是正常的形体指导！别想歪！】
张沈薇的手指在柳妮蔻腰间画着圈，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耳语：“你现在的状态，像一根拉满的弓弦。弦拉得太紧，还没射出去，自己就先断了。你甘心吗？”
柳妮蔻死死咬着嘴唇，用力到泛白，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微弱的音节：“不……”
“很好。现在，跟着我的节奏呼吸。”张沈薇的声音变得轻柔，带着催眠般的韵律，她的手掌随着口令一起一伏，“吸……呼……对，把所有不甘和愤怒都吐出来……吸……再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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