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结束,柳妮蔻滑到场边,身体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第二轮成绩:第一名,1号选手,柳妮蔻,93.8分!”
“总排名第一:1号选手,柳妮蔻,总分175.9分!”
柳妮蔻被人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上领奖台。她接过奖杯,甚至来不及擦掉脸上的泪和汗,就踉跄着冲向观众席。
“沈薇姐!”她将金色的奖杯高高举起,“我拿到了!”
张沈薇看着她狼狈却又无比灿烂的脸,终于伸出手,在她汗湿的头顶上,轻轻拍了拍。
“嗯,勉强合格。”
柳妮蔻这一次,她却笑了。
车停在方海莲公司地下停车场。
柳妮蔻抱着奖杯,亦步亦趋跟在张沈薇身后。每一步,右脚踝都传来针扎般的刺痛,提醒着她在冰上疯狂的代价。她死死咬着牙,将跛行的痕迹减到最轻。
电梯门滑开。
训练室里,鳄梨正靠墙翻看平板,恶魔奶油趴在她肩上,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
“回来了。”鳄梨抬眼,视线在柳妮蔻那座金色的奖杯上停了一秒,“第一?”
“嗯。”张沈薇脱下外套,动作流畅地挂上衣架,“方案呢?”
“等你验收。”鳄梨将平板递过去。
张沈薇接过,指尖在屏幕上划动。空气安静下来,只剩下细微的电流声。柳妮蔻抱着奖杯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脚踝的刺痛越来越清晰,她感觉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
“站不稳了?”
张沈薇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她甚至没抬头。
柳妮蔻心里一咯噔,下意识挺直了背。
“过来。”张沈薇终于放下平板,视线像手术刀一样落在她身上,“奖杯放下,去垫子上趴好。”
柳妮蔻愣住:“现在?”
“你的腿,还想要么?”张沈薇的语气没有起伏,却让柳妮蔻浑身一冷。
她不敢再问,连忙放下奖杯,快步走到瑜伽垫前,依言趴下。冰凉的垫子贴着皮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张沈薇走过来,在她身边蹲下,没说一句话,直接伸手握住了她那只受伤的右脚踝。
“嘶——”柳妮蔻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瞬间绷紧。
那只手,力道大得惊人,精准地按在她最痛的位置。
“放松。”张沈薇的拇指沿着她紧绷的跟腱缓缓上移,力道不减分毫,“肌肉这么僵,离断掉也不远了。”
柳妮蔻疼得眼前发黑,指甲深深掐进垫子里。这不是训练,这是刑讯。
“赛后四十八小时是黄金恢复期,你用那种自杀式的方法滑完,肌纤维和韧带都在持续撕裂。再不处理,这条腿就是个纪念品。”张沈薇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现在,告诉我,哪里最疼?”
她的手指像有自主意识的蛇,顺着小腿肌群一路向上探寻,按压,揉捏。
柳-妮蔻的身体从最开始的剧痛抵抗,慢慢变成无法控制的战栗。汗水混着眼泪,无声地淌下。
“这里?”张沈薇的手停在她膝盖后方的腘窝,指尖微微用力。
“啊!”柳妮蔻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整个人差点弹起来。
“看来找到了。”张沈薇非但没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拇指在那一小块软肉上反复按压,“记住这种感觉。这是你的身体在为你的疯狂支付代价。”
奶油从鳄梨肩上跳下来,恶魔翅膀扑棱着:“啧啧,真是细致的‘售后服务’。你家这位,是魔鬼还是医生?”
“她是商人。”鳄梨抱起双臂,饶有兴致地看着,“最昂贵的一件商品。”
就在柳妮蔻感觉自己快要痛到昏厥时,训练室的门被推开。
郑煜香和张靖邶走了进来。
她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柳妮蔻,以及蹲在她身边、手还按在她腿上的张沈薇。那个姿势,亲密又充满了支配感。
郑煜香的瞳孔缩了一下。
她看到了柳妮蔻脸上未干的泪痕,看到了她痛苦却又无法反抗的表情,更看到了张沈薇那份理所当然的专注。
那是她从未得到过的,独一无二的“对待”。
凭什么?
凭一个侥幸赢来的冠军?
“沈薇姐。”郑煜香开口,声音有些僵硬,“我们……也想进行恢复性训练。”
张沈薇终于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你们?”
她的目光在郑煜香和张靖邶身上扫过,像是在评估两件货品。“你们也配?”
这句话的侮辱性极强,张靖邶的脸瞬间涨红。
郑煜香却上前一步,直视着张沈薇:“我们输了,所以才更需要训练。还是说,沈薇姐的指导,只有冠军才有资格得到?”
这是**裸的将军。
鳄梨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有意思,开始内讧了。
张沈薇笑了,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好啊。既然你们这么主动。”
她转向地上还在喘息的柳妮蔻:“起来。”
柳妮蔻挣扎着撑起身体,右腿几乎用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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