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海滨庄园的会客室里,气氛肃穆得近乎凝滞。
傅斯年坐在主位,身侧是神色平静的温阮,对面则是被助理“请”来的林悦,以及从国外紧急赶回的傅明远。
桌上摊着厚厚一叠证据——老陈的证词录音、那枚刻着磨损痕迹的高管铭牌、傅明远与林悦的资金往来流水,还有当年匿名邮箱的溯源记录,最后指向的,正是傅明远在国外的隐秘账户。
铁证如山,傅明远脸上的从容终于龟裂,他猛地拍桌而起,指着傅斯年的鼻子嘶吼:“你凭什么查我?当年若不是你抢了傅氏的继承权,我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继承权?”傅斯年冷笑一声,声音沉如寒潭,“傅氏是傅家几代人的心血,不是你中饱私囊、草菅人命的工具。林曼发现你挪用公款的证据,你就设计车祸杀了她,买通交警销毁卷宗,再用自导自演的入狱来撇清关系,三十年来,你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吧?”
傅明远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椅子上。
林悦看着眼前的一切,浑身发抖,她死死攥着衣角,泪水夺眶而出:“是你骗我!你说我母亲的死是傅斯年和温阮害的,你说帮我讨回公道,原来……原来你才是凶手!”
“闭嘴!”傅明远目眦欲裂,却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
傅斯年没再看他,而是转向林悦,语气缓和了几分:“林曼的死,我很抱歉。当年我被傅氏的内忧外患绊住,没能及时发现真相,这是我的疏忽。但我向你保证,法律会给你母亲一个公正的判决。”
话音落下,门外的警察准时踏入,亮出手铐的瞬间,傅明远瘫软在地,再无一丝力气挣扎。
林悦看着被带走的傅明远,泪水汹涌而出,她对着傅斯年和温阮深深鞠躬:“对不起,我不该听信谗言,毁了你们的慈善晚宴,还污蔑你们……”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温阮起身扶起她,眼底带着悲悯,“你母亲是无辜的,你也是被利用的。往后的日子,好好生活。”
傅斯年让人将林曼的骨灰迁葬到风景秀丽的公墓,亲自题写墓碑,又以温阮傅斯年慈善基金的名义,为林悦设立了专项助学基金,帮她完成了中断多年的学业。
风波平息的那天,阳光穿透云层,洒满海滨庄园的每一个角落。
记者会上,傅斯年将所有证据公之于众,舆论哗然之后,满是对两位老人的敬佩。曾经的质疑声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赞誉——有人说他们是“坚守正义的楷模”,有人说他们的爱情“经得起风雨的淬炼”。
慈善基金的运转愈发顺畅,资助的贫困学子陆续考上大学,患病儿童得到救治,孤寡老人住进了设施完善的养老院。每一份感谢信寄来的时候,温阮都会细细读给傅斯年听。
这天傍晚,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傅斯年牵着温阮的手,漫步在庄园的林荫道上。
五十年的时光,仿佛在脚下缓缓流淌,从初遇时的心动,到金婚的盛景,再到风波后的平静,他们始终十指紧扣,从未放开。
“阮阮,”傅斯年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眼底的爱意浓得化不开,“这一辈子,辛苦你了。”
温阮笑着摇头,抬手抚平他眼角的皱纹:“有你在,一点都不辛苦。”
晚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两人相视而笑,岁月在他们脸上刻下痕迹,却也沉淀出最醇厚的深情。
远处,孙辈们的笑声传来,清脆而响亮。傅斯年握紧温阮的手,脚步缓缓向前。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像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
他们的故事,没有惊天动地的传奇,只有细水长流的陪伴;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只有不离不弃的坚守。
爱意永恒,岁月长安。
这,便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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