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的寝殿弥漫着浓重的药味,与血腥气搅在一起,压得人喘不过气。萧烬渊将苏倾绾护在怀里,黑眸扫过地上的血迹,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
“陛下,娘娘,太上皇他……”太医跪在地上,声音发颤,“已经断气了。”
殿外传来一阵骚动,几个老臣捶胸顿足地哭喊:“定是陛下容不下太上皇!这是弑父啊!”喊声越来越大,显然是故意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苏倾绾指尖发凉,刚要说话,腰上的力道突然收紧。萧烬渊将她死死按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别怕。”
他转身,黑眸扫过那群煽风点火的老臣,疯批似的笑意爬上嘴角:“怎么?觉得朕不敢杀你们?”
血腥味仿佛在空气中炸开,老臣们瞬间噤声。
回到寝殿时,苏倾绾的指尖还在抖。萧烬渊将她按在门板上,滚烫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带着血腥气的狠戾,却在触到她唇瓣时骤然放柔。“信朕吗?”他咬着她的唇问,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偏执。
“信。”苏倾绾搂住他的脖子,踮脚回吻他,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却奇异地安定下来。
萧烬渊将她打横抱起,龙床上的锦被被揉得凌乱。他俯身吻她,从眉心到唇角,再到颈间,细碎的吻像燎原的火,烧得她浑身发烫。“那些人想动你,得先踏过朕的尸体。”他的手抚过她的腰,指尖带着薄茧,蹭过细腻的肌肤,惹得她轻颤。
“可他们说是我们……”
“那又如何?”他咬住她的锁骨,留下一片红痕,“就算天下人都信,朕也只要你信。”他的吻越来越深,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将她的不安一点点吻散。龙床的帐幔垂落,遮住了满室的旖旎。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背,力道时而轻柔,时而带着克制的狠劲,仿佛要将她嵌进骨血里。“绾绾,”他在她耳边低喘,气息烫得她耳朵发红,“只有你,不能怀疑朕。”
苏倾绾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只能攀着他的肩,点头如捣蒜。他的体温,他的心跳,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混着硝烟的味道,都是她的定心丸。
次日,苏倾绾指尖凝起金光,轻轻覆在太上皇的腕上。治愈之力顺着脉络游走,很快便触到了那股熟悉的阴冷——是“牵机引”,但毒素蔓延的轨迹很奇怪,更像是……自己服下的。
她猛地抬头,对上萧烬渊看来的目光。他显然也想到了,黑眸里寒光乍现。
朝堂上,苏倾绾将一缕金光注入太上皇生前常用的茶盏里,杯壁上瞬间浮现出淡淡的黑纹。“这是‘牵机引’的残留,”她声音清亮,“但各位请看,杯沿内侧的毒素比外侧重三倍,只有自己举杯饮用,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她又拿出一块玉佩,正是当年太上皇赐给周显的那枚,玉佩凹槽里藏着半张字条,写着“事成,拥立皇侄”。“周显虽死,但他的党羽还在,想用太上皇的死搅乱朝局。”
证据确凿,那些起哄的老臣脸色惨白,“噗通”跪倒一片。
萧烬渊坐在龙椅上,把玩着苏倾绾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开口:“都拖下去,跟周显作伴吧。”
血腥味再次弥漫,却没人敢再吱声。
夜里,苏倾绾靠在萧烬渊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的腹肌。“今天查的时候,我好像感觉到……”她顿了顿,脸颊发烫,“有两股力量在身体里转。”
萧烬渊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了?”
她咬着唇,声音细若蚊吟:“好像……有小生命在动。”
萧烬渊的动作猛地顿住,黑眸瞬间瞪圆,疯批似的狂喜冲垮了所有冷静。他一把将她按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碎,又怕伤到她,赶紧松了松,反复确认:“真的?绾绾,是真的?”
苏倾绾被他晃得点头:“嗯,还有……它好像和玉玺的力量缠在一起了。”
他低头吻她,吻得又急又狠,带着失而复得的疯狂,又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不怕,”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滚烫,“不管是什么,朕都护着你,护着我们的孩子。”
龙床的帐幔再次垂落,这一次,少了几分狠戾,多了无尽的温柔。他的吻落在她的小腹上,虔诚得像在朝拜。苏倾绾摸着他的头发,感受着腹内微弱的悸动,心头又甜又暖。
只是她隐隐有种预感,这个同时带着龙气与玉玺之力的孩子,怕是生来就不会平凡。但只要有萧烬渊在,再大的风浪,她都不怕。
窗外月光正好,映着帐内交缠的身影,**正浓,仿佛能甜到骨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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