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提及玉佩背后的秘密时,眼中的郑重让苏倾绾心头一紧,正想细问,却见萧烬渊大步走来,自然地揽住她的腰,看向靖王的眼神带着几分审视:“皇叔,在跟绾绾说什么?”
靖王笑了笑,将玉佩还给苏倾绾:“没什么,只是见苏小姐这枚玉佩别致,随口聊了几句。对了,本王明日在府中设宴,还请陛下和苏小姐赏光。”
萧烬渊看了眼苏倾绾,见她眼中有好奇,便应了下来:“好。”
回到将军府,苏倾绾将靖王的话告诉了家人。柳氏闻言,脸色微变,沉默片刻后,从首饰盒里取出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递给她:“绾绾,这是你出生时,娘给你求的护身符,你且带在身上,明日赴宴多加小心。”
苏倾绾看着两枚纹路几乎一致的玉佩,心头疑窦更深。母亲为何会有一模一样的玉佩?靖王口中的秘密,难道与母亲有关?
次日,苏倾绾随萧烬渊前往靖王府。苏明轩放心不下,以护卫身份全程陪同,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侧。马车里,萧烬渊握着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玉佩,低声道:“别怕,有朕在。”
靖王府的宴会办得盛大,宾客云集,京中权贵几乎都到了。苏倾绾刚坐下,就感受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其中一道来自三皇子萧子墨。
前世,这位三皇子就曾因嫉妒萧烬渊,多次暗中针对苏家,是构陷父兄的帮凶之一。
苏倾绾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萧烬渊却已将她的细微反应尽收眼底,眸色沉了沉。
宴席过半,萧子墨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苏倾绾面前,故作亲昵地笑道:“这位便是苏小姐吧?久仰大名,本王敬你一杯。”
说着,他竟伸手想去碰苏倾绾的手腕。
“放肆!”
一声冷喝,萧子墨的手被萧烬渊一把打开。
萧烬渊瞬间起身,快步走到苏倾绾身边,将她紧紧拉到自己身后,手臂如铁箍般揽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怀里。他眼神冰冷地盯着萧子墨,像在看一具尸体,周身的戾气让周围的温度都骤降几分。
“三皇兄,看来是酒喝多了,连规矩都忘了。”萧烬渊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萧子墨被他的气势吓得酒醒了大半,讪讪地收回手:“陛下恕罪,臣弟只是想跟苏小姐……”
“她是你能碰的?”萧烬渊打断他,低头看向怀里的苏倾绾,眼神瞬间切换成灼热的占有欲。不等她反应,他俯下身,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浓烈的醋意和不容置喙的主权宣示,辗转厮磨间,几乎要将她的呼吸都夺走。苏倾绾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脸颊滚烫,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襟,却被他搂得更紧。
周围的宾客都惊呆了,连大气都不敢喘。谁不知道三皇子觊觎陛下的青睐,此刻竟敢动陛下放在心尖上的人,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一吻结束,萧烬渊抵着她的额头,气息粗重,眼神凶狠地盯着她:“绾绾,只能看朕,只能碰朕,听到没有?”
苏倾绾被他眼中的疯狂和占有欲弄得心头一跳,红着脸点了点头。
萧烬渊这才满意,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到主位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动作自然又亲昵。他抬手,温柔地抚摸着她被吻得泛红的唇瓣,又顺了顺她的头发,指尖带着珍视的温度,在她耳边低哑地撩拨:“谁敢觊觎朕的女人,朕废了他。”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带着霸道的宠溺,苏倾绾的耳朵瞬间红透,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萧子墨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无地自容。
萧烬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冰寒:“三皇兄方才说要敬酒?看来是嫌自己的封号太碍眼了。”
萧子墨吓得“噗通”一声跪下:“陛下饶命!臣弟再也不敢了!”
“哼。”萧烬渊没再看他,抱着苏倾绾对众人道,“继续宴饮,不必理会。”
可谁还有心思饮酒?满座宾客都战战兢兢,生怕触了帝王的霉头。
宴会过半,萧烬渊借口累了,抱着苏倾绾去了王府备好的客房。刚关上门,他就将她抵在门板上,再次吻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压抑的醋意和汹涌的**,比刚才在宴会上更加炙热。他的手掌用力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归属,声音沙哑得厉害:“绾绾,你是朕的,只能属于朕一个人……”
苏倾绾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只能靠在门板上,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浓烈爱意。他的吻从唇瓣滑到颈窝,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在触及她肌肤时,悄然放轻了力道,满是矛盾的温柔。
“烬渊……”她轻声唤他,声音带着喘息。
萧烬渊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眼底的疯狂渐渐褪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他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声音低哑:“对不起,绾绾,朕刚才吓到你了。”
他只是一想到有人觊觎她,就控制不住心底的戾气,前世失去她的恐惧太深,让他变得愈发偏执。
苏倾绾摇摇头,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我知道。”
萧烬渊的心瞬间软了,再次吻住她,这一次温柔了许多,却依旧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两人在门板与怀抱间缠绵,锦缎摩擦着肌肤,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气息,极致的亲密让苏倾绾浑身发烫,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直到她气息不稳,萧烬渊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绾绾,别离开朕。”
“嗯。”苏倾绾埋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轻应了一声。
宴会结束后,萧烬渊当场下令,以“失仪犯上”为由,削去萧子墨的皇子封号,贬为庶人,彻底断绝了他的念想。满朝上下无不震慑于帝王的护妻狂魔属性,再无人敢对苏倾绾有半分觊觎。
回府的马车上,靖王不知何时坐到了他们对面,趁着萧烬渊闭目养神的间隙,悄悄对苏倾绾道:“苏小姐,你可知你母亲的身世?”
苏倾绾一愣。
靖王压低声音,眼中带着复杂:“她并非普通的将门夫人,而是前朝的末代公主。这枚玉佩,便是前朝皇室的信物。”
苏倾绾如遭雷击,母亲是前朝公主?那她的死,难道也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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