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代夫的私人海岛别墅被暖融融的日光笼罩时,霍念汐已经长到了会咿呀学语的年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被霍星河抱在怀里,肉乎乎的小手正揪着他的领带,嘴里含糊地喊着“爸……爸……”,惹得霍星河眉眼弯成了月牙,低头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白月月端着刚烤好的小饼干从厨房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她倚在门框上,笑意温柔:“你再惯着她,以后这小丫头怕是要骑到你头上了。”
“骑就骑。”霍星河抬头看向她,眼底满是宠溺,“我的小女儿,别说骑头上,就算要摘星星,爸爸也得给她搬梯子。”
白月月笑着摇头,走过去将饼干盘放在桌上。刚放下手,霍念月、霍念溪和霍念安就从外面疯跑着进来,三个小家伙身上沾着草屑,手里还攥着捡来的贝壳,一进门就嚷嚷着要抱妹妹。
霍星河小心翼翼地将霍念汐放到地毯上,叮嘱道:“轻点,妹妹还小。”
三个孩子立刻放轻了动作,围在小妹妹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逗着她。霍念月把最漂亮的贝壳递到妹妹手里,霍念溪哼着刚学会的儿歌,霍念安则笨拙地学着大人的样子,轻轻拍着妹妹的背。小念汐被哥哥姐姐们围着,咯咯地笑个不停,清脆的笑声像风铃一样,洒满了整个客厅。
白月月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头暖意翻涌。她走到霍星河身边,轻轻靠在他的肩头:“真好,这样的日子,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霍星河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吻:“这才只是开始。我说过,要让你一辈子都活在幸福里。”
临近傍晚的时候,霍星河突然神秘兮兮地拉着白月月的手,说要带她去个地方。他让保姆照看好孩子们,牵着她往海岛深处走去。
沿着细软的沙滩走了约莫十分钟,白月月看到了前方的惊喜。一片被椰林环绕的空地上,搭着一个小小的木质露台,露台上摆着一张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桌上放着红酒和精致的餐点,周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串灯。不远处的海面上,落日正缓缓下沉,将天空染成了一片温柔的橘粉色。
“喜欢吗?”霍星河低头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白月月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她用力点头:“喜欢,太喜欢了。”
霍星河笑着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牵着她走到餐桌旁坐下。两人相对而坐,伴着落日余晖,品着红酒,聊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从初遇到相爱,从第一个孩子到第四个孩子,从第一家画廊到遍布全球的连锁分店,每一段回忆都浸满了甜蜜。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马尔代夫吗?”白月月晃着手中的酒杯,眼底闪着光,“那时候你还说,要在这里给我建一座专属的别墅。”
“我说过的话,哪一句没兑现?”霍星河握住她的手,指尖相触,暖意流淌,“以后每年,我们都带孩子们来这里住一段时间,看海,看落日,看星星。”
夜色渐深,串灯亮了起来,像坠落在人间的星河。霍星河突然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单膝跪地。
白月月愣住了。
“这不是求婚,也不是纪念日。”霍星河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设计简约的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小的月亮,“这是我特意为你定制的,月亮代表你,周围的碎钻是我们的四个孩子。月月,谢谢你,为我生儿育女,为我操持这个家,为我……”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说不下去了。
白月月早已泪流满面,她伸出手,让霍星河将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冰凉的吊坠贴在肌肤上,却烫得她心口发烫。
“霍星河,”她看着他,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下辈子,我还要嫁给你。”
霍星河站起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这个吻,带着岁月的沉淀,带着满满的爱意,缠绵而悠长。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声。两人抬头望去,只见孩子们正举着烟花棒,在保姆的陪同下朝他们跑来。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孩子们的笑脸,也照亮了他们相拥的身影。
霍念汐被保姆抱在怀里,看到爸爸妈妈,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嘴里喊着“妈……妈……”。
霍星河牵着白月月的手,朝着孩子们走去。他将她护在怀里,避开飞溅的火星,笑着说:“你看,我们的家,多热闹。”
白月月看着漫天烟火,看着身边笑意盈盈的爱人,看着围在身边叽叽喳喳的孩子们,突然觉得,所谓的岁月静好,大抵就是这般模样了。
烟火落满小庭院,爱意漫过岁岁年年。
夜里,孩子们都睡熟了。霍星河抱着白月月坐在露台的藤椅上,两人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海风轻柔,带着淡淡的咸腥味,项链上的月亮吊坠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星河,”白月月轻声开口,“你说,我们以后的日子,会不会一直这么幸福?”
“会。”霍星河的声音无比坚定,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永远会这么幸福。”
白月月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或许会有风雨,或许会有坎坷,但只要有他在身边,就什么都不用怕。
月光温柔,星河璀璨,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永不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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