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别墅的早餐桌前,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纯白的桌布上,映得餐具闪闪发亮。白月月坐在霍星河对面,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眼神始终低垂,不敢与他对视。
霍星河放下咖啡杯,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抬起头。”他的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丝毫温度。
白月月愣了一下,缓缓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双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寒潭般的冷漠,让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勺子。
“笑一个。”霍星河的语气不容置疑。
“什么?”白月月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说,笑一个。”霍星河重复道,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脸上,“像她一样笑。”
白月月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她”指的是那个照片上的女孩,霍星河的白月光。她的嘴唇动了动,想拒绝,却在触及霍星河冰冷的眼神时,把话咽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眼底满是委屈和僵硬,根本没有半分真心。
“这就是你所谓的笑?”霍星河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她笑起来有梨涡,很甜,很灵动。你看看你,像个木偶一样,毫无生气。”
他起身,走到白月月身边,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她的替身,就该模仿得像一点。”他的指尖用力,让白月月疼得蹙起眉头,“再笑一次,要有梨涡,要甜,要像她。”
白月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再次努力,嘴角上扬,试图挤出梨涡。可她的梨涡本就不深,加上心里的委屈和恐惧,那笑容显得格外勉强。
“不够像。”霍星河的声音依旧冰冷,可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低头,突然吻上她的嘴唇。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带着淡淡的咖啡香,不像之前那样粗暴,却依旧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他的舌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瓣,动作带着一丝试探,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霸道。
白月月彻底懵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忘记了反应。直到霍星河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她才回过神来,拼命挣扎。可霍星河的力气大得惊人,将她牢牢锁在怀里,让她无法动弹。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白月月快要窒息,霍星河才缓缓松开她。他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红肿的嘴唇,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不够像,我教你。”
他再次俯身,吻上她的嘴唇。这一次,他的动作温柔了一些,带着耐心,一点点引导着她。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带着温热的温度,让白月月浑身一颤。
她能感受到霍星河身上的气息,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心里的恐惧渐渐被一种陌生的情绪取代。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脸颊越来越烫。
霍星河松开她时,她的眼神里满是迷茫和羞涩,嘴唇被吻得更加红肿,嘴角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记住这个感觉。”霍星河捏着她的下巴,语气依旧冰冷,可眼底却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以后在我面前,就要这样笑。甜一点,要有梨涡,像她一样。”
“我……我知道了。”白月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满是委屈。她不明白,为什么霍星河要这样对她。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为什么连笑容都要模仿别人?
霍星河松开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着早餐,仿佛刚才的吻只是一场幻觉。“吃完早餐,管家会带你去衣帽间,那里有很多衣服和首饰,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准备的。”他顿了顿,补充道,“从今天起,你的穿衣打扮、言行举止,都要模仿她。我要让所有人都觉得,你就是她。”
白月月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被霍星河操控着,模仿着另一个人的一切。可一想到病床上的妈妈,她又只能忍下来。
吃完早餐,管家果然带着白月月去了衣帽间。那里大得像一个小型商场,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摆满了精致的首饰和鞋子,每一件都价值不菲,风格却都和照片上那个女孩的风格一模一样。
管家拿起一件粉色的连衣裙,递给白月月:“少奶奶,先生说,您今天就穿这件。”
白月月接过裙子,走进试衣间。穿上裙子的那一刻,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无比陌生。镜子里的女孩穿着粉色的连衣裙,有着和霍星河白月光相似的眉眼,却眼神空洞,像一个精致的木偶。
她走出试衣间,管家满意地点点头:“少奶奶,您穿这件衣服真好看,和照片上的那位小姐很像。”
白月月没有说话,只是心里一阵刺痛。她知道,在所有人眼里,她都只是一个替身。
接下来的日子,白月月开始了她的替身日常。霍星河要求她每天穿着特定的衣服,化特定的妆容,甚至说话的语气、走路的姿势,都要模仿他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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