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它,给你妈治病的钱,我全包。”
暴雨倾盆的深夜,破旧的出租屋被闪电照亮,霍星河身着高定黑西装,身姿挺拔如松,将一份冰冷的婚姻契约甩在白月月面前。他的黑眸冷冽如寒潭,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仿佛眼前的不是要共度余生的妻子,而是一件可以用钱交易的商品。
白月月攥紧衣角,指节泛白。母亲躺在医院重症监护室,每天的医药费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而眼前的男人,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霍氏集团总裁,是无数名媛趋之若鹜的钻石王老五。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他为病重白月光冲喜选中的替身,只因眉眼有三分相似,便要被迫披上嫁衣,替人生子,沦为他空虚世界里的临时慰藉。
“我只有一个要求,生下孩子后,我们和平离婚,我净身出户。”她咬着下唇,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透着骨子里的坚韧。
霍星河挑眉,冷笑一声:“识相就好。记住你的本分,别妄想沾染不属于你的感情和财富。”
新婚夜,他带着一身酒气闯入婚房,指尖粗暴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酒精模糊了他的眼神,却掩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冷漠:“别以为嫁进霍家就是霍太太了,在我眼里,你连晚晴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冰冷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进白月月心里,她闭上眼,默默承受着这场无爱的婚姻。她以为,这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等母亲病愈,孩子出生,她便可以全身而退,回归自己的平淡生活。可她不知道,命运的齿轮早已悄然转动,一颗冰封的心,正在她日复一日的温柔与坚韧中,悄然融化。
婚后的日子,霍星河对她冷淡疏离,除了必要的“履行义务”,几乎从不踏入她的房间。她默默操持着偌大的霍家老宅,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却从不抱怨。直到那次意外,她查出怀孕,而一群针对霍星河的商业对手突然发难,在停车场对他围堵袭击。千钧一发之际,她几乎是本能地扑上前,用单薄的身躯护着尚且平坦的孕肚,挡在他身前。
“不许伤害我的孩子!”她的声音带着恐惧,却异常坚定。
那一刻,霍星河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眼底的倔强,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他从未想过,这个被他视作替身的女人,竟然会为了他,为了他们的孩子,不顾自身安危。他一把将她护在身后,眼神狠厉如修罗,几分钟便将袭击者解决。回头看到她吓得发抖却依旧紧紧护着肚子的模样,他的心瞬间软成一片。
从那天起,霍星河变了。
他开始笨拙地学习如何做一个丈夫,一个父亲。深夜亲自下厨,照着食谱为她做营养孕餐,哪怕一次次搞砸厨房;推掉所有无关紧要的应酬,雷打不动地陪她去产检,将医生的每一句话都认真记在手机备忘录里;得知她因为孕期反应吃不下东西,他走遍全城,只为买到她随口提过一句的家乡小吃。
当疯癫的白月光从精神病院逃脱,再次找上门来,指着白月月的鼻子骂她是“鸠占鹊巢的贱人”时,霍星河毫不犹豫地将白月光重新送回医院,并下令终身禁止她踏出病房一步。他将白月月紧紧搂在怀里,面对所有质疑和反对,在家族会议上拍案而起,怒怼所有长辈:“白月月是我霍星河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谁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就是与我霍星河为敌!”
他宠她宠到疯魔,宠到让所有人嫉妒:
她从小热爱绘画,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画廊,他二话不说,豪掷五亿资金,亲自为她选址、设计、组建专业运营团队,包揽所有繁琐事务,只对她说:“你只管安心创作,剩下的一切有我。” 当“月溪画廊”在市中心盛大开业,他牵着她的手,向全世界宣告:“这是我太太的心血,也是我霍星河最珍视的宝藏。”
她的亲生母亲沈曼丽突然出现,以血缘为要挟,逼迫她离开霍星河,甚至扬言要伤害她的孩子。霍星河得知后,雷霆反击,不仅查出沈曼丽当年抛弃她的真相,还将她多年来的阴谋诡计公之于众,让她身败名裂,彻底清除这个隐患。他将受委屈的白月月抱在怀里,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别怕,有我在,以后我就是你的靠山,永远为你撑腰。”
三胎出生后,她患上产后抑郁,整日沉默寡言,以泪洗面,甚至产生了自我否定的念头。霍星河心疼不已,当即宣布暂时放权,将霍氏集团的大部分事务交给副手打理,自己则24小时贴身陪护。他耐心地听她倾诉,陪她聊天,带她散步,笨拙地逗她开心,哪怕她偶尔情绪失控对他发脾气,他也毫无怨言,只是紧紧抱着她:“月月,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永远在你身边,永远爱你。”
当她提出想将画廊开成全球连锁,让中国的绘画艺术走向世界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推掉所有工作,陪着她环游世界。在纽约中央公园的湖边,他为她画下第一张素描;在巴黎埃菲尔铁塔下,他单膝跪地,为她戴上定制的钻戒,许诺:“余生我陪你走遍天涯海角,你想开多少家画廊,我就为你建多少家,余生只宠你一人。” 在东京浅草寺,他陪她一起祈福,愿他们的爱情天长地久,家人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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