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报如雪片般涌入皇宫,靖王以“清君侧,复前朝”为名,召集旧部与各路叛军,兵分三路逼近京城,城外烽火连天,人心惶惶。
太和殿内,文武百官争论不休,有人主张坚守待援,有人提议出城迎战,更有甚者暗中勾结靖王,劝慕容桀禅位,场面混乱不堪。慕容桀端坐龙椅,玄色龙袍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狭长的凤眸中翻涌着暴戾的怒火,周身的威压让殿内瞬间鸦雀无声。
“一群废物!”他猛地拍案而起,龙椅扶手应声开裂,“靖王叛逆,竟敢觊觎朕的江山,朕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退朝后,慕容桀独自来到御书房,眉头紧锁地看着沙盘上的军情部署。靖王的军队看似势如破竹,实则兵力分散,且多是临时拼凑的乌合之众,但京城守军有限,若强行迎战,胜算渺茫。
“陛下,夜深了,该歇息了。”云舒端着一碗温热的莲子羹走进来,看着他疲惫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她将莲子羹放在桌上,轻轻为他揉捏着太阳穴。
慕容桀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舒儿,靖王大军压境,京城危在旦夕,朕该如何是好?”
云舒顺势坐在他腿上,拿起沙盘旁的木杖,指着沙盘上的部署,冷静分析道:“陛下,靖王的军队看似强大,但人心不齐,各部之间互不信任,只是为了利益才联合在一起。我们可以派人暗中联络叛军各部,许以高官厚禄,分化瓦解他们的联盟;同时,周边诸侯与靖王素有恩怨,我们可以派遣使者,以割地通商为条件,请求他们出兵支援,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条理分明,每一条计策都切中要害。慕容桀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赞赏与惊艳。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皇后不仅娇软甜美,竟还有如此过人的谋略。
“舒儿,你真是朕的福星。”他紧紧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压抑的烦躁与深深的爱意,辗转厮磨间,将她的呼吸尽数掠夺。云舒闭上眼,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用自己的温柔安抚着他紧绷的神经。
吻了许久,慕容桀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他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的龙床,轻轻将她放在柔软的锦被上。“舒儿,等平叛成功,朕便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让你成为世间最尊贵的女人。”他俯身,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在她耳边低哑地撩拨。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让云舒的耳朵瞬间红得发烫,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她抬头望他,眼底满是羞涩与爱意:“陛下,我不要什么天下最好的东西,只要能陪在你身边,便足够了。”
“傻丫头。”慕容桀低头,吻顺着她的颈窝滑到锁骨,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红痕,像一朵朵绽放的红梅。手掌轻轻掀开她的衣衫,温热的指尖抚过她的脊背,每一个触碰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与爱意,让她浑身发烫,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从她的锁骨滑到肩头,再到心口,每一个触碰都充满了爱意与珍视。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手掌紧紧揽着她的腰,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龙床之上,锦被滑落,衣衫凌乱,彼此的呼吸与心跳交织在一起,甜得让人窒息。云舒彻底沉沦在他的温柔与宠溺之中,意识渐渐模糊,口中不自觉地喊着他的名字,每一声都带着极致的缠绵。慕容桀看着怀中人娇软的模样,眼底翻涌着暗哑的情愫,动作愈发温柔,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将所有的烦恼与压力都抛在脑后,此刻心中只剩下对她的爱意。
次日清晨,慕容桀按照云舒的计策,立刻派遣使者分头行动。一边派人携带金银珠宝与密信,暗中联络叛军各部将领,许以高官厚禄与封地;一边派遣能言善辩的大臣,前往周边诸侯属地,请求出兵支援。
不出所料,叛军各部本就面和心不和,在利益的诱惑下,很快便有几支军队倒戈相向,转而投靠慕容桀,靖王的军队瞬间元气大伤。与此同时,周边诸侯也纷纷响应,派遣大军驰援京城,形成了对叛军的包围之势。
靖王得知消息后,气急败坏,下令全力攻城,却因军心涣散、腹背受敌,节节败退。慕容桀亲自率军出征,与诸侯联军里外夹击,叛军死伤惨重,溃不成军。
数日后,京城之围解除,叛军大败,靖王带着残余势力仓皇逃窜,隐匿起来。慕容桀班师回朝,京城百姓夹道欢迎,欢呼雀跃。
庆功宴后,云舒在整理叛军留下的文件时,意外发现了一份加密的密函。她用慕容桀教她的方法破译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密函中记载,慕容桀的母亲并非病逝,而是在二十年前被靖王下毒害死,目的是为了夺取皇位,只是当时靖王的阴谋未能得逞,才被迫蛰伏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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