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时间,弹指即过。然而,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关于“战神”卫云龙与神秘高手赵飞将于深城卧龙岗一决高下的消息,却如同投入江湖的巨石,激起了千层浪,其发酵速度和影响范围,远超寻常。
“龙云”佣兵团在国际上声名赫赫,其团长卫云龙“战神”之名,是用无数强者的尸骨堆砌而成,在顶级武力圈中堪称一方巨擘。而赵飞,虽名不见经传,但能让卫云龙郑重其事地下达战书,且敢坦然应战,其神秘与潜在实力,立刻勾起了无数人的好奇心。此前仓库一战,赵飞一指废掉察猜的骇人战绩,也通过某些渠道在小范围内流传开来,更是为这场对决增添了无数悬念与分量。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飞越海湾,传到了港澳。
杨氏集团顶层的奢华办公室内,杨凤成听着手下心腹的汇报,手指间的雪茄久久未动,脸色凝重。
“卫云龙……竟然亲自出手了?还是用的江湖决斗的方式?”杨凤成深吸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烟圈,“这个赵飞,到底有多厉害?竟然逼得卫云龙如此郑重?”
他之前因忌惮赵飞可能的官方背景,以及其本身深不可测的实力,果断放弃了报复,甚至严令手下不得再招惹。如今看来,这个决定何其明智!连卫云龙都要摆开阵势正面挑战的人物,岂是他杨凤成能轻易撼动的?
“召集几位客卿,还有,请陈大师过来一趟。”杨凤成沉声吩咐。他口中的陈大师,正是他倚重的风水玄学大师,陈量子。
不多时,几位杨氏集团的元老和陈量子便齐聚办公室。
杨凤成将卧龙岗对决之事简单说明,然后看向陈量子:“陈大师,劳烦你起一卦,看看此战吉凶,以及……对我杨氏,有无牵连或启示?”
陈量子闻言点了点头,取出三枚磨得发亮的乾隆通宝,屏息凝神,在桌上连掷六次,排出一个卦象。
他盯着卦象,手指掐算,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半晌不语。
“陈大师,如何?”铁摩罗忍不住问道。
陈量子缓缓抬头,眼中带着一丝惊异与不确定:“杨生,此卦……颇为玄妙。对决之地名为‘卧龙岗’,卦象显示,确是‘龙盘虎踞’之象,风云汇聚,气机交感剧烈。”
他顿了顿,继续道:“然而,这龙,是潜龙在渊,隐而不发,其势深不可测;这虎,是出柙猛虎,煞气冲天,其威裂石穿金。两强相争,必是石破天惊之局。”
“至于吉凶……”陈量子摇了摇头,“天机混沌,难分轩轾。此二人命格皆非常人,已在一定程度上扰乱了既定轨迹。卦象只能显示,此战结果,牵涉甚广,恐将引动更大的因果漩涡。”
他看向杨凤成,意味深长地说道:“杨生,我建议,静观其变,绝不插手,甚至……要适当保持距离。无论谁胜谁负,卷入此等人物之争,对我杨氏而言,福祸难料,大概率是祸非福。之前的决定,非常正确。”
杨凤成与几位师父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凛然。连陈量子都算不清吉凶,只能告诫远离,可见这场对决的层次之高,已超出了他们能干预的范畴。
“我明白了。”杨凤成最终拍板,“传令下去,杨氏门下,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形式参与或靠近卧龙岗对决。同时,严密关注结果,但只做记录,不做评论,更不许有任何行动。”
不仅仅是港澳,华夏内地一些传承悠久的古武世家、隐世门派,以及盘踞各地的地下势力巨头,也都通过各自的渠道,得知了这一消息。
华山云雾缭绕的山巅,一座古朴的道观内。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道长放下手中的密信,对侍立一旁的弟子叹道:“‘战神’卫云龙……此子杀性太重,非我道门之福。那个赵飞,能引得他全力出手,想必也非池中之物。卧龙岗……名字倒是应景。你持我名帖,前去观战,切记,只可观战,不可近前,更不可介入。”
北方某豪族密室。
“卫云龙这厮,竟然敢踏足华夏内陆寻衅?真是不知死活!”一位身材魁梧的老者冷哼一声,“不过,那个赵飞是何方神圣?能接下战书,想必也有两把刷子。派人去,想办法进去看看。若能录下交手过程,对我族年轻一辈的修炼大有裨益。注意服从官方调配,749局可不是吃素的。”
南方某水乡,一艘不起眼的乌篷船内。
一个温婉如水的女子抚着琴弦,轻声道:“卧龙岗……世纪之战,传令,动用最高级别的渠道,尝试接近观测。重点是记录赵飞此人的功法路数和能量特性。卫云龙的我们已有资料,但这个赵飞,是一片空白。价值极大。”
这些势力,有的出于好奇,有的出于收集情报的目的,有的则是想观摩高手对决以求突破,各怀心思,纷纷动用起各自的手段。有的依靠高科技设备远程监控,有的派遣擅长隐匿潜行的门下弟子,有的则动用了一些官方渠道,试图找到一丝缝隙,窥探这场世纪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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