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纽约皇后区,暴雨如注,霓虹灯的光晕被雨幕揉碎,洒在废弃工厂改造的黑帮据点外。司徒冥身着黑色战术服,脸上涂着迷彩,雨水顺着头盔边缘滑落,眼神锐利如鹰,紧盯着前方那栋灯火通明的建筑——这里是纽约第一黑帮“黑翼”的核心巢穴,头目西蒙正藏在其中。
原本国际刑警部还没准备动西蒙,还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伤了夜清鸢。就算他和杜波依斯关系颇深,想取他们性命为杜波依斯报仇,但是冲着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夜清鸢,夜清鸢是司徒冥的逆鳞!
“各小组注意,按预定计划行动,封锁所有出口,遇反抗格杀勿论。”司徒冥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冷静得不带一丝波澜。他抬手比出进攻手势,三十余名国际刑警部特种部队队员立刻分散开来,动作迅捷如猎豹,借着集装箱和路灯的阴影,悄然逼近据点。
据点内一片奢靡混乱,震耳欲聋的音乐混着男女的嬉笑,穿透雨幕。二楼卧室里,西蒙刚从情妇的臂弯中挣脱,**的上身还带着暧昧的红痕,指尖夹着一支雪茄,正对着床头柜上的金条冷笑。他刚要俯身亲吻情妇的脖颈,窗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刑警小队炸开了一楼的铁门。
“有警察!”楼下的黑帮成员嘶吼着,枪声瞬间撕裂了夜的宁静。西蒙瞳孔骤缩,猛地推开情妇,伸手去抓床底的冲锋枪。情妇吓得尖叫着缩到床角,床单滑落,露出满是惊慌的脸。
司徒冥一马当先冲进一楼,冲锋枪喷出火舌,精准击中两名试图反抗的黑帮成员。
“蹲下!不许动!”司徒冥嘶吼着,战术靴踏过满地的酒瓶和钞票,带领队员逐层清剿。黑帮成员负隅顽抗,子弹在墙壁上炸开一个个弹孔,水泥碎屑飞溅,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酒精的混合气味。
二楼走廊里,三名黑帮成员举着枪疯狂扫射,子弹擦着司徒冥的耳边飞过。他迅速侧身躲到墙角,抬手示意队员投掷闪光弹。
“砰!”刺眼的白光炸开,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响,黑帮成员瞬间失去反抗能力。司徒冥趁机冲出,冲锋枪连续点射,三名成员应声倒地,鲜血顺着地板缝隙流淌。
卧室门被一脚踹开,西蒙已经握枪在手,对着门口疯狂射击。
“想抓我?做梦!”他面目狰狞,头发凌乱,平日里的嚣张气焰在生死关头化作歇斯底里的疯狂。情妇蜷缩在床底,吓得浑身发抖,哭喊着求饶。
司徒冥反应迅速,侧身避开子弹,目光锁定西蒙的射击盲区,猛地扑了过去。西蒙见状,调转枪口对准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队员从侧面突进,一记警棍狠狠砸在西蒙的手腕上,冲锋枪“哐当”落地。
西蒙怒吼着扑向司徒冥,两人扭打在一起。西蒙身材魁梧,常年混迹黑帮练就一身蛮力,死死掐住司徒冥的脖颈。司徒冥面不改色,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腹部,趁着西蒙吃痛松手的瞬间,反手将他按在床榻上,手铐“咔嗒”一声锁死。
“西蒙,你被捕了。”司徒冥的声音冰冷,压在西蒙背上的手臂力道十足。西蒙挣扎着,嘶吼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刑警队员搜查据点——床底的金条、衣柜里的毒品、暗格里的军火,一件件被搜出,他的帝国在一夜之间崩塌。
此时,据点内的枪声已经停止,幸存的黑帮成员被悉数制服,双手反绑跪在地上。雨水从破损的窗户涌入,打湿了满地的狼藉。司徒冥站起身,扯掉头盔,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眼神依旧锐利。他低头看着被按在地上的西蒙,后者脸上满是不甘与怨毒,却再无半分反抗之力。
情妇被队员带离卧室,她裹着床单,浑身颤抖,不敢再看西蒙一眼。西蒙被强行拖拽起来,**的上身沾满灰尘与血迹,昔日呼风唤雨的黑帮头领,此刻狼狈不堪,沦为阶下囚。
天边泛起鱼肚白,暴雨渐歇。司徒冥站在据点门口,看着队员们押解着黑帮成员登上警车,警笛声划破黎明的寂静。纽约第一黑帮的覆灭,为这座城市的黑暗角落,带来了一丝破晓的曙光。
警笛声在黎明的纽约街头交织回荡,刺破雨后天际的微光。司徒冥站在据点门口,指尖划过冲锋枪的枪口,硝烟味混着雨水的湿气扑面而来。
队员们正逐一清点查获的赃物:三大箱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泛着冷光,数十包密封的毒品被装进证物袋,暗格里搜出的半自动步枪、手雷堆成了小山,连墙角不起眼的木箱里,都藏着伪造的护照与跨国交易账本。
“头儿,清点完毕!金条共计两百公斤,毒品约五十公斤,军火三十余件,涉案账本六本,抓获团伙成员二十七人,无我方人员伤亡。”一名队员快步走来,敬礼汇报,脸上沾着些许泥点,眼神却透着振奋。
司徒冥点头,目光投向被押上警车的西蒙。昔日不可一世的黑帮头领,此刻被反手铐在警车里,凌乱的头发黏在汗湿的额前,**的上身裹着临时找来的黑外套,却依旧遮不住狼狈。他死死盯着司徒冥,眼底翻涌着怨毒与不甘,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像困兽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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