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封牵着夜清鸢的手,走在塞纳河畔。秋风拂过,带来不知名花朵的甜香。
“接下来打算做什么?”皇甫封问,案子圆满解决了,她能休息了吗?
“要回纽约本部,处理那些受害者的赔偿申请。”夜清鸢看着河面上的游船,她可是偷渡过来的,所有证件都在纽约,得先回本部,“然后,休个长假。”她得休息休息,调整一下。
“去哪?”皇甫封惊喜,她还真能休息了呀。
“普罗旺斯。”夜清鸢笑了,“薰衣草还没有看够,现在应该还没有过了花期。”
皇甫封的眼睛亮了起来:“现在就去!”
“现在?”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毕竟不久前他们刚刚去过呀。
“走吧走吧!”皇甫封笑着推着她上前,上了公司给他安排的车。
车驶出巴黎市区,朝着南部的薰衣草花田驶去。夜清鸢看着窗外掠过的田野,心里充满了平静。这场突如其来的指控,让她更加坚信,作为国际律师,她的战场不仅在法庭,更在每一个需要正义的角落。
而身边这个男人,会是她永远的后盾。
夕阳西下时,车停在一片薰衣草花田旁。晚霞染红了天空,紫色的花海在风中起伏,像一片温柔的海洋。
皇甫封从车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新的吊坠,是一只叼着橄榄枝的和平鸽,在吊坠的背后刻着一行小字:“正义永不缺席”。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适合你的礼物。”
夜清鸢接过吊坠,戴在脖子上,与胸前的联合国徽章紧紧靠在一起。她知道,这两枚徽章,将永远提醒她,为何出发,为何坚守。
远处的风车缓缓转动,将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夜清鸢知道,只要心中有光,脚下的路就永远不会黑暗。作为国际律师的使命,她会用一生去践行。
巴黎的秋意渐浓,戴高乐机场的国际出发大厅里人来人往。夜清鸢拖着行李箱,站在值机柜台前,看着屏幕上“纽约—巴黎”的航线信息,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联合国工作证上的烫金徽章。
“真不跟我回京市待几天?”皇甫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巴黎这边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已经交给国内调过来的主管了。苍木的实验进度又突破了,他得回去办一些知识产权。
夜清鸢转过身,笑了笑:“我是被偷渡过来的,所有身份证件都在纽约,而且手上还有案子,总部催得紧,等忙完这阵,我去京市找你。”她顿了顿,看着他眼底的不舍,补充道,“最多两周。”
皇甫封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指尖带着熟悉的温度:“到了纽约给我报平安,别又像上次在巴黎那样,手机关机一整天。”
“知道了,管家公。”夜清鸢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脸颊印下一个吻,转身推着行李箱就走,耳根却悄悄红了。
皇甫封愣在原地,手抚上被亲吻的地方,眼底的笑意像漾开的水波。直到夜清鸢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口,他才转身走向国内出发通道,心里却默默盘算着——等处理完实验室的事,她还没有忙完的话,他就飞纽约陪她。
另一边,司徒冥正站在海关入口处等夜清鸢。他穿着国际刑警的制式风衣,背包里装着刚从巴黎分部调取的案件卷宗。天知道当他知道夜清鸢被绑架到巴黎时,他有多心慌。但是他手上有案子,完全脱不开身,那时的他一度后悔自己这份职业了,在清鸢需要他的时候,他就和死人一样,完全做不到陪伴!
“你手上案子完结了考虑休息一下吗?”司徒冥看着走近的夜清鸢,她和皇甫封的互动他可是看见了。
“会!”夜清鸢点头,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绑架、被偷渡,她的停下来缓一缓,不能把心态搞崩了。
“到了本部交完报告,我请你吃里昂的炖牛肉。”他特地问了夜清鸢的助理,调整了时间,和她一个班机回纽约。
夜清鸢笑着摇头:“算了吧,上次你请我吃的‘特色蜗牛’,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味道。”她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我得先去TSDR,把这两位案子交接一下,我手上还有一个案子,等着开庭。结束之后可能会离开纽约总部一段时间。”
司徒冥挑眉:“打算转移到欧洲区?”这是TDSR的本部流程,每个能独立处理案件的律师在本部待满三年,就要全球轮值。如果没记错,今年夜清鸢应该到欧洲区。
“嗯,巴黎分处刚空缺了一个高级法律顾问的位置,伊莲娜已经帮我递了申请。”夜清鸢的语气轻快,“你不是升职了嘛,欧洲片区都归你管,我们以后又能经常合作。”
“说的也是。”司徒冥笑了,原本因为帮不到夜清鸢而郁闷的心情,瞬间好转了,他们以后又能像在纽约一样,经常见面了。
两人并肩走向安检口,身后传来广播里催促登机的法语播报。夜清鸢回头望了一眼巴黎的方向,那里有她刚结束的庭审硝烟,有薰衣草花田的余温,还有皇甫封送别的眼神——这些都成了她行囊里最沉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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