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波依斯,游戏结束了。”皇甫封的眼神冰冷,“你的人已经被国际刑警和F国特警包围了,投降吧。”
杜波依斯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人,先是一愣,三个被软禁的人居然都出来了,他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废物了?他随即冷笑:“就凭你们?我的保镖……”
他的话没说完,就听到楼下传来密集的枪声和惨叫声。伊莲娜笑着说:“你的保镖?现在应该死伤惨重!”
杜波依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慢慢后退,手悄悄摸向抽屉里的另一把枪。
“别动!”夜清鸢抢先一步,枪口对准了他的头,“我是联合国认证的国际律师,有权在必要时使用武力保护自己和他人。你最好别逼我。”她是专门练过的,有配枪许可证!开枪爆头而已,她不是没做过。
杜波依斯看着夜清鸢坚定的眼神,知道今天已经没有胜算了,他太小看夜清鸢和皇甫封了。杜波依斯慢慢举起手,瘫坐在椅子上。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失败来的这么突然!
特警队员很快冲了进来,将杜波依斯铐了起来。在他的办公室里,警方搜出了大量证据——与恐怖组织的交易记录、伪造的物流单据、还有瑞士银行的秘密账户信息。
“我们在他的私人庄园里找到了军火库。”伊莲娜递给皇甫封一份清单,“里面的军火足够装备一个团,货箱都贴着皇甫集团的标签。”
皇甫封看着清单,眉头紧锁。这件事对皇甫集团的声誉打击太大,必须尽快补救。
“分公司的管理层,凡是参与的,全部移交司法机关。”皇甫封对赶来的集团法务总监说,“发布公告,公开道歉,配合警方调查,承担所有受害者的赔偿。”
“是。”法务总监赶紧去办,事情算是短暂结束。
“今天太晚了,我让人送你们先回酒店休息,明天碰个头!”伊莲娜看着皇甫封和夜清鸢,这两人谁都不是好惹的主呀。看两人持枪时的眼神,看得出来两人是真开过枪!
“那就麻烦你了!”皇甫封点头,这24个小时,他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现在看见夜清鸢安全的站在自己身边,杜波依斯又被抓,精神一放松,身体倍感疲惫。
伊莲娜安排车子送两人去了皇甫封下榻的酒店。车门关上,将一切喧嚣隔绝在外。夜清鸢靠在后座上,指尖揉了揉眉心,被绑架的这两天,她也是精神紧绷,事情尘埃落定,疲惫感瞬间袭来。脚踝传来了刺痛,她下意识蹙了蹙眉,却没多说什么。
回到酒店客房,皇甫封转头就见夜清鸢正弯腰脱鞋,浅色的休闲裤裤脚卷到小腿,一抹刺眼的红赫然映入眼帘——那红色顺着脚踝蜿蜒,将裤脚浸染出一片暗沉的痕迹,边缘还泛着干涸的血痂。
“什么时候受伤的?”皇甫封的声音瞬间沉了下来,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脚踝,动作轻得生怕碰疼她。他拨开沾着血渍的裤料,看清了伤口:一道不算浅的划痕,边缘已经结痂,却仍能看出当时的出血量,周围的皮肤还透着淡淡的红肿。
夜清鸢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逃跑的时候。当时就想着逃了,没太在意,应该是葡萄园的树枝划伤的,后来事情太多太密,就忘了。”她语气轻松,想安抚他的情绪,却见皇甫封的眉头拧得更紧。
夜清鸢之前专注力都在逃跑上了,见了伊莲娜,注意力又转移到就皇甫封这件事情,脚上的伤口是真忘了。而人的注意力被别的事情所吸引的情况下,是注意不到自身的疼痛的,她确实忘记了。
皇甫封的指尖轻轻拂过伤口周围的皮肤,避开结痂的地方,眼底翻涌着心疼,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这么深的伤口,怎么能不当回事?”他起身快步走向浴室,拧了温热的毛巾,又从客房准备的药箱中翻出碘伏和创可贴,动作麻利却透着焦灼。
他拿好东西再次蹲下身,先用毛巾轻轻擦拭掉伤口周围残留的血渍和灰尘,力道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碘伏棉签碰到皮肤时,夜清鸢下意识缩了缩脚,他立刻停下动作,抬头看她,眼神软了下来:“忍一下,消毒彻底才不会发炎。”
皇甫封一边轻柔地涂抹碘伏,语气却满是疼惜:“是我连累你了!一直说要好好保护你,这次却因为我,让你受伤了!”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动作专注而认真,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留下紧绷的下颌线,泄露了内心的愧疚。
夜清鸢低头看着他的发顶,心头涌上一股暖流,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没事的,这样至少能证明,我就是你的软肋,是你不可触碰的逆鳞,这份独特是别的姑娘求不来的。而且伤口其实真的不疼了,都结疤了。”
“结疤也不行。”皇甫封双眼微红,这不是因为疲惫红的,是心疼、愧疚!
皇甫封小心翼翼地贴上无菌纱布,贴上胶布又轻轻按压了一下,确认贴合后才站起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的大床,“好好躺着休息,我去楼下药店买些消炎的药膏和防水绷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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