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叔伯那边的股份我已经收回来了。”这也是夜清鸢今天会答应皇甫封聚餐的原因之一,一共45%的股份,她已经归拢了,“后续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过问,也不需要征询我的意见。你觉得合适,你就收编了,要是觉得不合适,抛售股份,让常氏破产吧!我给你的股份也不是无偿的,我会按现在的股价卖给你,你如果同意,我明天带合同过来很你签字!”
“你真能放下?”皇甫封看着夜清鸢的双眼,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但是她眼中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爸妈当时是出了车祸,走的太快,没留下一句话。那时我年纪还小,没那本事守住他们的东西。与其被别人抢走,或许被他们抢走也是变相的保护。有得必有失,我现在过得很好,名气、财富样样不缺。但是曾经伤害过我的人,我不会轻易的放过,我这个人还是比较记仇!”夜清鸢说的很认真,有些东西可以放下,有些东西放不下,也不能放下。
十三年了,她现在的成功却是归功于他们的无情,但凡当初他们给她几分温暖,兴许她就走不到现在这个高度!
“我明白了!”皇甫封懂了,既然商界不是她所擅长的,那就他来吧,属于她的东西,他会帮她一点一点讨回来。
“封总,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夜清鸢双眼含笑,这样的笑容让她整个人明艳了不少,皇甫封看着这笑容,心念一动。
夜清鸢就那么坐在浅灰色沙发上,腰背挺得笔直,指尖纤细白皙,含笑的双眸里,带着几分礼貌的疏离。她将右手伸向皇甫封,准备完成一场得体的握手。指尖刚要触到他的掌心,手腕却被一股温热的力道猛地攥住,紧接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拉力袭来,她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失去平衡,跌进一个宽阔而温暖的怀抱。
惊愕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瞳孔骤然收紧,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原本带着浅笑的嘴角僵在半空,下意识地想要撑起身子,双手却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触到温热的棉质面料和底下沉稳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调,混合着阳光晒过的干净气息,温暖的怀抱将她牢牢包裹,带着令人安心的力度,却又不显得冒犯。
夜清鸢脸颊瞬间泛起滚烫的红晕,从耳尖一路蔓延到脖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还有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带着稳稳的掌控力。
夜清鸢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原本准备好的客套话语全被打乱,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不受控制的悸动,像小鹿在心头撞得咚咚作响。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眸,茫然地望着他的肩头,身体僵硬却又莫名地不想挣脱,那份突如其来的亲密,伴着他怀抱的暖意,让她心头泛起复杂的涟漪,惊愕中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慌乱与柔软。
这个拥抱对比司徒冥和苍木给的拥抱完全不同。司徒冥的拥抱她只觉得是兄长的安慰;苍木的拥抱,更像是弟弟的激动,但是皇甫封这个拥抱,却让她不知所措。
皇甫封的怀抱收紧了几分,力道克制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珍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呼吸温热地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低哑的喟叹:“苍木比我先抱你,他还抱了你两次,不公平!”
夜清鸢听了这话,身体僵得更厉害了些,心中腹诽:你这算是吃醋吗?还能这么比较的吗?一言不发就抱着,有咨询过她的意思吗?
夜清鸢想要推拒的手悬在半空,犹豫了片刻,终究只是轻轻搭在他的腰侧,没有用力推开,反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顺从。他怀抱的温度像温水漫过四肢百骸,驱散了所有的疏离与客套,让她在慌乱中生出一丝莫名的依赖,心头的涟漪一圈圈扩大,混杂着惊愕、羞涩与隐秘的期待,乱得像一团被揉皱的丝线,却又暖得让人不愿挣脱。
皇甫封已经做好被姑娘推开的准备了,但是她没有,是不是说明,自己在她心里和司徒冥是不一样的?
夜清鸢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攥住了他腰侧的衣料,布料透着温暖。惊愕渐渐褪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悸动,像春日里破土的嫩芽,顺着血管蔓延开来。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她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将脸埋在他的肩头,鼻尖蹭到柔软的棉质面料,那股干净的气息愈发清晰,让她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封哥,下班了,走啦!”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残阳和傲月走了进来,“苍木说清鸢来了,正好,我们一起去吃饭,去那家……”
残阳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他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那啥……不好意思啊……我忘记敲门了!”
残阳赶紧转身,跟在他身后的傲月一个没防备,直接撞进了他坚实的胸膛上,鼻子都撞红了。
“你干嘛突然转身呀!”傲月摸着有些发疼的鼻梁,怨念很深,“你想谋杀老婆吗?”
“走!走!走!”残阳单手环上傲月的腰,一把抱起她往外走,还很贴心的替皇甫封将门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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