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吧。”晚会结束,皇甫封的声音在夜清鸢耳边响起,夜清鸢的耳垂泛着微红,从没有哪个男人如此近距离的和她说过话。
夜清鸢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她来的时候是皇甫封接来的,她今天的装备,打车回去确实也不太方便。
皇甫封牵着夜清鸢的手,和长辈们告别,带着夜清鸢先离开了。
车驶出停车场,汇入京市的夜色。车内很安静,只有轻柔的音乐流淌。皇甫封专注地开着车,侧脸在路灯的光影下显得格外柔和。夜清鸢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却有些乱了。
今天在晚宴上,夏妍的针对让她明白了一件事情,她并不反感皇甫封的靠近,甚至有一丝期待。只是过去的经历让她习惯了防备,不敢轻易敞开心扉。
“在想什么?”皇甫封打破了沉默。
“没想什么,今天谢谢你。”夜清鸢说。
“谢我什么?”
“谢谢你相信我。”夜清鸢转头看着开车的皇甫封。从她坐副驾的角度看去,他靠在驾驶座上的姿态松弛却挺拔,黑色西装放在后座上,身上穿着熨帖的同色衬衫,袖口挽至小臂,线条流畅的肌肉随着方向盘转动轻轻绷紧,古铜色皮肤泛着健康光泽,骨节分明的指尖握着真皮方向盘,指腹摩挲着细腻的皮质纹理。
皇甫封的侧脸轮廓利落如刀刻,短发被车内空调吹得微微蓬松,额前碎发轻贴眉骨,剑眉下的眼眸专注地望着前方路况,瞳孔是深邃的墨色,偶尔转动时带着沉稳的锐利。鼻梁高挺,唇线清晰,唇色偏淡,平时抿成一条利落的线条,换挡时喉结轻轻滚动,带着不经意的性感。
左手稳握方向盘,右手偶尔搭在换挡杆上,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的拖沓。
月光透过车窗斜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勾勒出下颌线的硬朗弧度,连眼角的细纹都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声音低沉磁性,带着车内空调的温暖地气息,整个人既有着掌控全局的笃定,又透着脱了西装后的松弛感,帅得让人移不开眼。
“相信我说的瓷瓶是假的,相信我不是故意针对夏小姐。”夜清鸢说的很认真,这些年她虽然都在国外,但是国外上流圈的人也讲究人情世故,也有自己的小圈子,有时候在一个小圈子里,哪怕知道朋友做的是错的,但是也不会站队其他人。
皇甫封笑了笑:“我相信的是你这个人。你我无冤无仇,你还有恩于我,你没理由欺骗我。”
夜清鸢看着皇甫封的笑容,突然心跳漏了一拍,感觉耳根有些发热,她赶紧移开目光。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在说话。车子直接开进了桃花园,在夜清鸢房子的院前停下,却没有立刻熄火。
皇甫封转头看着夜清鸢,眼神认真:“清鸢,如果我现在对你表白,你会不会推开我,远离我或者躲着我?”
皇甫封的话让夜清鸢愣在原地,他们认识才多久?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我知道这样说很唐突,但是我不是那种只会原地踏步的人,我对你的心动源于你的顺手相救,虽然很匪夷所思,但是在游戏里,我就对你动心了。”皇甫封只能将这种感觉解释为一见钟情。
“当我从你口中知道你的家人那么对你,我会心疼。那不是同情,我不是愣头青,我知道我要的到底是什么,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想陪在你身边,让你不再孤单。”皇甫封之前就想了很久,在晚宴上看着侃侃而谈的夜清鸢,他理清了许多东西,他决定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哪怕最终的结果是被拒绝。
夜清鸢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映着自己的身影,也映着满满的真诚。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有些发紧。
“我……”夜清鸢词穷了,能让一个律师词穷,皇甫封也是天下独一个。
皇甫封的突然告白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和司徒冥对她的告白感觉不一样,皇甫封的话让她心跳不自觉的加速。
“你……给我一些时间。”最终,夜清鸢只说出了这句话。
“好,我等你。”皇甫封的笑容温柔,“多久都等。”他没有被拒绝,那就是有希望,他可以等。
夜清鸢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清鸢,等一下!”皇甫封拉住要下车的夜清鸢,从后座上拿过西装外套,披在她肩膀上,“深秋了,外面凉,注意保暖。”
“你回去路上小心!”夜清鸢下了车,站定几秒,还是转身说了一句,“晚安!”
“晚安,进去吧!”皇甫封浅笑看着她,看着她走进院子,直到那扇木门关上,才发动汽车离开。
夜清鸢站在院子里,听见汽车远离的声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她知道,自己的心防,正在被这个男人一点点瓦解。
这些年在国外,有什么事情都是她自己一人在扛,所有的坎,都是她自己在过。司徒冥于他而言,是兄妹、是战友,她从没把他当成未来伴侣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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