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很窄,仅容两人并排通过,两旁是斑驳的白墙,头顶是交错的电线,路灯的光线昏暗,与外面的热闹仿佛两个世界。
“这里有点黑啊。”傲月拉了拉残阳的衣角,她从小就不喜欢特别黑暗的地方。
“别怕,我在呢。”残阳牵起傲月的手,将手中的温暖传递给她,“谁敢来捣乱,我一拳把他打趴下!”残阳是退伍军人,还是部队特殊人才,要不是因为受了伤,部队还不见得会放人。即便退伍这些年,他一直保持着军队的生活习惯,身材保持的很好。
苍木借着手机灯光打量着四周:“这条小巷黑不溜秋的,估计连个监控都没有,冥哥,你怎么找到这么一条近路的?”苍木抬头远望,小巷的尽头就能看见酒店标志性建筑。
苍木话音刚落,巷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伴随着嘹亮的口哨声。七八个人影从阴影里走出来,堵住了前后路,为首的正是刚才那个操着港城口音的男人——林章。
他换了件黑色T恤,袖子卷到肘部,露出手臂上的纹身,手里把玩着一根甩棍,眼神凶狠地盯着夜清鸢一行人:“刚才在烧烤摊不是很嚣张吗?现在看你们往哪跑。”
他身后的混混们也跟着起哄,手里拿着钢管、木棍,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周兰被惊醒,看到这阵仗,反射性地抓紧了夜清鸢的胳膊:“这……这是怎么了?”
“别怕,阿姨。”夜清鸢扶着周兰往墙角退了退,挡在她身前,眼神冷了下来,“这位先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何必咄咄逼人?”
“井水不犯河水?”林章嗤笑一声,甩棍在手心敲得“啪啪”响,“刚才在烧烤摊,你不是很会**律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告诉你,这地方没监控,法律管不着!今天不把你们打得跪地求饶,我就不姓林!”
林章身后的混混们开始往前逼近,嘴里骂骂咧咧:“敢惹我们章哥,活腻了吧?”
“把那个女的抓起来,让她知道厉害!”
“男的打断腿,女的……嘿嘿。”
残阳反手把傲月护在身后,下意识地想冲上去,却被雨沫拉住了:“别冲动,他们人多。”
皇甫封往前一步,挡在夜清鸢身前,语气冰冷:“我劝你别乱来,现在是法制社会,没有监控不代表你们可以胡作非为,这条巷子出口就是闹市区!”他不想动粗,但不代表他怕事,可以先礼后兵,如果说了没用,他也不介意武力解决问题。
“哎呦喂!我好害怕呀!”林章佯装害怕,随即大笑起来,“你他妈的是谁呀?你以为我会怕?告诉你,在这杭城地界,还没人敢跟我这么说话!兄弟们,给我上!”
混混们得到指令,一拥而上,钢管木棍带着风声砸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夜清鸢和司徒冥几乎同时动了。
夜清鸢没有往后躲,反而迎着最前面那个混混冲了上去。她没学过武术,但常年健身,反应速度极快,加上在法庭上练就的敏锐观察力,总能精准地避开对方的攻击。面对挥来的钢管,她侧身一躲,同时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顺势往怀里一带,脚下轻轻一绊——那混混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摔在地上,钢管脱手而出。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林章都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还有这身手。
而司徒冥的动作则更具攻击性。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瞬间冲到周兰面前,护住她的同时,一记利落的侧踢,正中一个持棍混混的胸口。那混混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半天爬不起来。
“保护好阿姨和傲月她们!”司徒冥对皇甫封喊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都别动手,免得误伤!”这话说的好听是怕他们伤着,说的难听就是让他们别捣乱。
除了苍木,皇甫封、雨沫和残阳都是练过的,但是司徒冥是刑警,他发话了,他们就不添乱了。
皇甫封立刻站在周兰面前,将她护在墙角,同时示意残阳和雨沫保护傲月和苍木。他看着夜清鸢和司徒冥的背影,心里莫名一紧。他第一次见夜清鸢动手,干净利落,毫无惧色;而司徒冥的动作,更是带着职业刑警的狠劲和精准,招招制敌。
更让他心惊的是两人的默契。
一个混混绕到夜清鸢身后,举棍就打。司徒冥眼疾手快,一把将身边的另一个混混拽过来,挡在夜清鸢身后。那混混的钢管正好砸在同伴头上,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夜清鸢见状,立马转身攻向林章。林章没想到她会直冲自己而来,慌忙举起甩棍格挡。夜清鸢不与他硬碰,只是灵活地躲闪,时不时用手肘撞击他的肋下,逼得他连连后退。
“妈的,都是废物!”林章被夜清鸢缠得烦躁,回头对混混们吼道,“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剩下的几个混混刚想上前帮忙,就被司徒冥拦住了。他以一敌四,却丝毫不落下风。一记勾拳打在一个混混的下巴上,手肘猛击另一个混混的腹部,同时抬脚踹开试图偷袭的第三人,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他没下死手,却每一击都精准地打在对方的痛处,让他们失去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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