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先生最近挺闲呀,不用上班吗?”司徒冥的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眼神却锐利如刀,“这么早就来找鸢儿,有事吗?”七点半就出现在这里,他几点出门的?
“我来给清鸢送慈善晚宴的邀请函。”皇甫封晃了晃手里的卡片,“昨天电话里她说没兴趣,我想亲自来问问,或许她会改变主意。”
他的语气自然,仿佛只是普通朋友间的拜访,但若仔细听,就能发现那份“自然”之下,藏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司徒冥冷笑一声,听听他喊的什么,清鸢?什么时候他和夜清鸢这么熟稔了?一大早亲自送邀请函?说得真好听。皇甫封的心思果然不纯!
“鸢宝贝,你在干嘛?”司徒冥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杯冷水,试图压下宿醉的头痛。他虽然宿醉,但是脑袋是清醒的,刚才皇甫封说了,是夜清鸢给开的门,他一大早给夜清鸢打电话,不怕打扰姑娘休息?司徒冥对着二楼喊了一句。
“你醒了?”夜清鸢的声音从二楼卧房里传来。她早上下楼就看见茶几上多了好几个空了的酒瓶,司徒冥就躺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睡了。话说,昨晚她上楼之后,司徒冥干嘛了?喝了好多她珍藏的酒。
夜清鸢还没来得及喊司徒冥,皇甫封的信息就发来了,说他在门口,给自己送请柬,早晨七点半,来的够早的。人都来了,她也不好意思不给人开门,“我换衣服,你陪封总坐一下,我马上就好。”她给皇甫封开门那会,还穿着居家服呢。
“好。”司徒冥抬手,请皇甫封入座,“封总喝水吗?”
皇甫封摇摇头,目光扫过茶几上的空酒瓶,眼神暗了暗,却没说什么,转头看向窗外,窗外竹子随风摇曳,发出沙沙声响。上次来的时候是晚上,第二天走的又比较急,都没好好欣赏,“清鸢这里的环境不错,很安静。”
“她喜欢安静。”司徒冥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两人一时无话,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一个是手握资本的商界巨鳄,一个是游走在危险边缘的国际刑警,他们像两块互斥的磁铁,明明立场不同,却因为同一个人,被迫站在同一个空间里。
卧室的门“咔嗒”一声开了,夜清鸢穿着米白色的休闲服走出来,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看到客厅里的两个人,她明显愣了一下,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
“你俩……没事吧?”这两人一本正经的,想干嘛?
“清鸢。”皇甫封立刻转过身,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我来送邀请函。”
“鸢儿,”司徒冥的语气则自然得多,“我头疼……”这明显是在撒娇。
“你没事喝那么多酒干嘛?”夜清鸢有些无语,昨晚看电影的时候不都是好好的,睡觉前也挺好的,还说要早起看日出。她四点多起来的时候就闻到一股酒味,他睡得挺死的,它走到他身边都没反应。谁能想到他会半夜起来喝酒?
“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封总,我这这只有茶,需要吗?”在国外喝咖啡喝的太多了,回来一般她只喝茶,但是一大早就喝茶,好像也不太好。
“来一杯,谢谢!”皇甫封点头,喝什么无所谓,主要是看谁给准备的。
当夜清鸢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蜂蜜水和一杯茶水走来时,两个男人同时伸手,想接过夜清鸢手上的托盘。
“你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夜清鸢拒绝,将托盘中的两个杯子放在两人面前,看着司徒冥问?
“你的存货好像被我喝的差不多了。”司徒冥挠了挠头,像个被抓到犯错的孩子,“我之后给你补上!”他老爹酒窖里有好多陈年佳酿,到时候给夜清鸢整点回来。
皇甫封将邀请函递过去:“周三的慈善晚宴,邀请了许多政法界的名流,你不考虑参加一下吗?”
夜清鸢接过邀请函,看了一眼,她平时接触的都是国际上有名的律法界大佬,无所谓去不去。但是一个慈善晚会,为什么会邀请那么多法政界的人?
“你……不感兴趣?”皇甫封有些不自信了,原以为宴会,来很多法界名流,夜清鸢会感兴趣,但是看起来,她并没有兴趣。
“封总,我是国际律师!”这话不言而喻,以她的身份,什么样的律师她见不到?国内律法界,她不是很想融入,她是真没趣参加这种活动。
“是我唐突了,”皇甫封明白了,作为最年轻的国际律师,这几年在庭审上败诉率为零,她确实不需要去结交国内那些所谓的大佬。其实他原本也不打算出席,只是律政界的那些有交集的人听说他认识夜清鸢,明里暗里向他打听能不能邀请夜清鸢出席,现在想来,他们是想听过他结识夜清鸢吧。
“这次皇甫集团的危机多亏你和司徒警官的帮忙,原本想着趁着这次宴会,好好感谢你们。”这次拍卖会,有几样东西不错,皇甫封原想借这个机会拍下来送给夜清鸢当做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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