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回来!”皇甫封承诺,他放下电话,就去找主治医生商量急救方案了!他相信夜清鸢!
巴黎车窗外,多梅尼尔湖的水波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谁打翻了一湖碎冰。夜清鸢看着手机屏幕上弹出的航班信息——最早一班飞维也纳飞机也要等两小时。
她想起两年前和阿尔弗雷德教授在维也纳的咖啡店里讨论案例,老人指着窗外的多瑙河说:最好的外科医生不是技术最精湛的,是最敢在刀尖上跳舞的。那时她还笑他比喻太血腥,此刻却觉得那刀尖正悬在爷爷的主动脉上。
华国
皇甫封在皇甫集团旗下的三甲医院ICU门口的走廊里站成了一座冰雕。白大褂的医生们低声交谈着,每一个皱眉的动作都像重锤砸在他心上。监护仪的滴答声被无限放大,和记忆里老宅挂钟的声响重叠在一起——小时候他调皮爬树摔断腿,爷爷就是这样坐在病床边,用布满老茧的手掌摸着他的头,说封儿别怕,爷爷在。
少爷,少夫人的航班信息发过来了。福伯把手机递给他,自从皇甫封带着夜清鸢见了老爷子之后,家里的佣人都这么称呼夜清鸢。手机屏幕上的行程单显示,夜清鸢将在十四个小时后抵达市医院。
十四个小时……皇甫封重复着这个数字,指节捏得发白,爷爷能等那么久吗?
此时,主治医生正好走过来,摘下口罩的脸在走廊灯光下泛着疲惫的灰:封总,老爷子的情况很不乐观。夹层已经撕裂到降主动脉,血压持续走低,我们只能用药物维持,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关键是那枚弹片,它像把小刀子卡在血管壁上,随时可能……
我知道有位医生能做这个手术。皇甫封打断他,声音里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维也纳的阿尔弗雷德教授,你们知道他吗?2019年他成功做过一例类似的战伤遗留弹片手术。
医生的表情变得复杂:我们当然知道阿尔弗雷德教授,但申请跨国会诊的流程至少需要三天,更何况老爷子现在的状况根本经不起长途飞行……像教授那种级别的医生,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联系上,而且皇甫老爷子拖不得了!
你们能给爷爷争取至少14个小时的时间吗?我夫人在联系教授的路上!”皇甫封相信夜清鸢一定会将教授带回来!夜清鸢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夫人?”在一边等消息的皇甫家其他人一愣,皇甫封什么时候结婚了?难道是传闻中的那个律师?
“我们……尽量!”主治医生点头,转身进了ICU,他觉得教授能出现的几率为零,不是他不相信皇甫家的实力和势力,是皇甫老爷子拖不到等来教授。他相信教授能来,但是不相信教授能在十几个小时之后就出现!
“封儿,清鸢真有办法请来教授吗?”皇甫封的二叔皇甫正德有些激动,他知道夜清鸢回过主宅,但是老爷子怕夜清鸢尴尬,那两天直接让他们原地消失,说夜清鸢想见他们的时候,老爷子再组局。
“清鸢巴黎直飞维也纳,她现在在去见教授的路上!”皇甫封掏出手机,看见清鸢留的信息,这会的她刚到维也纳。
周围的叔伯兄弟们听皇甫封称呼“清鸢”,看来是那个大律师了。老爷子这次突然倒下,他们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毕竟老爷子年纪大了,但是有希望总归是好的,他们都希望老爷子多活几年。
“她一个黄毛丫头,能请来什么教授?”沈曼云站在一边,一脸不屑,一句话刚说出口,几道冷飕飕地目光射了过来,让她脊背一凉,“看我干嘛?她是律师,人家是医学教授,是她几句话就喊来的?”
“您要不盼着爷爷身体能好起来,您就回去抱着您的老公睡觉去,不用在这碍事碍眼!”皇甫正德的大儿子直接一句话呛她,姑姑又怎么了?爷爷还在ICU躺着呢,她在这里说风凉话?不削她已经是看着爷爷面子了。
“你怎么和我说话的?”沈曼云横眉冷对,小辈里,就二弟家这个大儿子从来不把她放在眼里,混娱乐圈的果然没几个好鸟。
“林舟,送姑姑回去,告诉王奇,看好她,如果他做不到,我会安排人将他们两个都送回他老家!”皇甫封转头和助理说着,言下之意很明显,是让她老公看着她别让她瞎跑,不然两人都别在京市混了。
“皇甫封,你什么意思?”沈曼云一愣,他想干嘛?是让王奇把自己关在家里,限制她的自由吗?他凭什么?她可是他的姑姑!
“您如果再不消停,我停了您所有的卡。”打蛇打七寸,皇甫封是知道怎么拿捏人的。
“你……”沈曼云因为这句话差点没气背过气去,“我是你姑姑,亲姑姑,你怎么敢?”
“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皇甫封冷眼相对,且不说爷爷现在还危险期,现在皇甫家族的掌事人是他皇甫封,他如果连这点权利都没有,那他直接把掌家权让出来好了。
“你安排两个人跟小林一起送她回去。”封父皱眉,和身边的保镖说了句,这个姐姐这几年是越来越不明事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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