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放心吧。您这孙媳妇原本就是我处心积虑抢来的,别人抢不走,您就准备好孙媳妇的见面红包吧!”皇甫封移了车,“将军!”
“好小子,居然会抢媳妇?”老爷子乐的哈哈哈大笑,这小子深藏不露呀。他倒是没想到自家这个做事沉稳的孙子有一天会和别人抢媳妇,好样的!
夕阳穿过葡萄藤,在棋盘上投下细碎的光影。皇甫封看着爷爷专注下棋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老首长,其实什么都知道。他要的不是门当户对的联姻,而是能让皇甫家的子孙真正动心、真正值得托付的人。
陆莘怡回到家时,赵闻齐正在客厅打电话。他穿了件灰色的羊绒衫,头发有些凌乱,对着话筒低声说着什么,语气带着压抑的疲惫。
赵闻齐听见动静,抬头看见母女俩一脸不悦的样子,挂了电话,揉了揉眉心,端起桌上的冷茶喝了一口:“看你这脸色,就知道今天去皇甫老宅,一点收获都没有。”
“老头子和泥鳅一样,滑不溜手,”陆莘怡把包扔在沙发上,语气愤愤不平,“说什么对那些底层的老百姓要讲感情,不能摆官架子,还说我们心思太多。我看他就是看不起我们赵家!”
“行了,”赵闻齐打断她,“皇甫老爷子是什么人?当年连总理的面子都敢不给。你这样一副高人一等的态度,能留你吃饭已经是给赵陆两家面子了!”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我早就说过,别打皇甫家的主意,他们不是我们能攀附的。”
“攀附他们?以我陆家的能力,这么低声下气的去巴结他们,是他们的福气!”陆莘怡激动起来,“那个旧城区改造项目,你上级明摆着要抢你的功劳,眼瞅着明年就要换届大选了,项目做不好,你今年的政绩怎么办?”
赵闻齐不是不知道妻子的顾虑,只是他比谁都清楚,在官场混,最忌讳的就是急功近利。皇甫家这棵大树,靠稳了还行,如果靠不稳,容易引火烧身!但是,他们拿什么去攀附?
“陆赵两家家拿什么和皇甫家比?陆家也就在你眼里高不可攀,你别忘了,在商,皇甫集团入世几百年,在历史的洪流中却越挫越勇;在政,皇甫老爷子是老将军,是抗美援朝战场上下来的大功臣,皇甫正德在官场上出了名的清正廉明!现如今,皇甫集团已是全球闻名的跨国企业,家里还有两个人大调表,你们陆家拿什么比?怎么比?”赵闻齐皱眉,陆家子弟虽有从政经商的,但是教书育人的居多,他们的名气只在京市这片下,和皇甫家族相比,简直就是蚍蜉和大树,也就陆莘怡这个井底之蛙,天天觉得陆家高高人一等!
当一个家族,强大到所有人都要仰视的地步,只要他没有谋反的心,执政者是不会轻易去动他们的。掌权者不是傻子,在和平年代,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断不会去做。皇甫家,有老爷子在,远了不说,接下来的五代,是绝不会出现背叛祖国的子孙!先不说皇甫老爷子这一系,就说皇甫家的旁系,单拉出一支,在社会地位上,都能跺上几脚。
“佳乐呢?”赵闻齐不想和陆莘怡再争辩什么,转移话题,刚才还看见她的,一转眼没人了,连招呼都没有打,越大越没礼貌了。
“回房了。”陆莘怡也不想和丈夫争吵,“今天委屈佳乐了。皇甫老爷子也真是的,午饭就吃什么爆肚、炒肝,还给佳乐夹了肥腻的红烧肉,佳乐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吃过这么油腻的东西,她根本吃不惯。”
赵闻齐皱了皱眉:“你就是太娇惯孩子了。皇甫老爷子那种脾气,讲究的是‘接地气’,你以为顿顿山珍海味就是好?我告诉你,老爷子那是在教我们做人。”他走到妻子面前,语气缓和了些,“项目的事,我会想办法。至于皇甫家,以后顺其自然,安安稳稳做好自己的事比什么都强。”他可不想被陆莘怡拖累。
陆莘怡看着丈夫疲惫的脸,心里的火气慢慢消了。她知道赵闻齐说得对,只是这么多年她被人捧习惯了,她也喜欢大家以她为中心,这些年她过得太顺遂了,基本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然而一次次地被皇甫家拒绝,她的心态快崩了!
“对了,”陆莘怡突然想起什么,“我今天和皇甫封提了那个新能源项目,也提了你要去视察的事,要不到时候你主动联系一下皇甫封?毕竟你也算长辈,他应该会卖你一个面子。”
赵闻齐摇摇头:“皇甫封看着温和,但是在商场上,他是冷酷无情的,比他父亲当年还还果敢,比他爷爷还难打交道。他是商人,骨子里流着皇甫家的血,比谁都清楚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他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别操心了,这件事我自有安排。”
与此同时,皇甫家老宅里,皇甫封正在给老爷子捶背。张妈端来一碗银耳汤,老爷子喝了两口,忽然说:“封儿,江南省那个新能源项目,你要是觉得可行,就放手去做,不用顾忌任何人。爷爷相信你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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