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浩龙凶如猛虎、势似过江龙,一手将忠信义打造成香江大社团之一;而连浩东呢?本事没有,吃喝嫖赌却样样精通,尤其嗜赌,不知在赌桌上败掉多少家财。
若非兄长连浩龙罩着,早不知被人砍死在哪个角落。
这等废物,说是寄生虫也不为过。
偏偏这寄生虫还不安分,自视甚高,竟妄想取代大哥的位置。
他也不想想:若无连浩龙武力镇场,忠信义早被啃得渣都不剩;就算他拿到手,又有何用?
只能说,疯魔之人早已失去常性,旁人劝也无用。
王晋不知此时的连浩东是否已生夺权之念,但光凭对方这口气,他已十分不快。
故而开口便只称“连浩龙的弟弟”
而这恰恰戳中连浩东痛处——他平生最恨别人只提哥哥,仿佛自己只是附属。
自觉怀才不遇、被兄长压制的连浩东早已怨气满腹,**不过是他发泄抑郁的方式之一。
此刻王晋一句话直接刺中他心病,连浩东如何能忍?脸上肌肉一抽,猛吸完最后一口烟,竟将燃着的烟蒂朝王晋弹去,借以宣泄怒火。
王晋岂会把这等小把戏放在眼里?当即不屑一笑,身形骤动。
两指凌空夹住飞来的烟蒂,却未停手——
瞬息之间,他已闪至连浩东面前,速度快得对方及一众小弟皆未反应过来。
王晋左手捏住连浩东脸颊,力道痛得他下意识张嘴。
随即,那枚燃着的烟蒂被狠狠塞进他口中,摁熄在舌头上。
连浩东痛得拼命挣扎,却如雏鸡遇鹰,毫无反抗之力。
王晋冷冽如冰的眼神盯着他,森然杀气笼罩全场,厉声道:
“小虫子,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谁给你的胆子?连浩龙吗?”
“若是他,记得回去告诉他:我王晋记下了。”
“还有,我不爱没素质的人。
若你不会掐烟,我教你。”
“现在我问你——学会了吗?”
连浩东脸颊被制,说不出话,却已被吓破胆,不顾舌上灼痛拼命点头。
王晋得到回应,随手一掷,将连浩东摔在地上。
这一摔力道不轻,连浩东半晌爬不起身。
王晋懒得再看这碍眼的废物,朝那帮小弟冷喝道:
“还不拖着你们大哥滚?难道不想走了?”
一众小弟早被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手忙脚乱抬起地上的连浩东。
方才王晋的狠辣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将燃着的烟蒂直接塞入人口,这是何等凶残之人?他们可不想亲身尝试。
几人搀扶着连浩东,屁滚尿流地逃离现场,一刻不敢多留,如同躲避瘟神。
虽然大哥出了事,他们回去难免要受罚,但总比面对王晋这个凶神要好得多。
至于大哥的事,还轮不到他们这种小角色来管,不如回去告诉真正的老大连浩龙,让他来处理。
连浩东一行人离开后,王晋便驱散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给警察腾出地方处理现场。
王晋一开口,围观的人顿时四散离去——刚才他那股狠劲,谁还敢不听?
出了人命,气氛变得晦气,高进和王晋也没了吃饭的兴致,匆匆吃了几口就结账离开。
两人驾车离去,但这件事的余波却未平息。
连浩东吃了这么大的亏,以他的性子自然不会甘心,一心想着报复。
只是他势单力薄,想动王晋根本不可能。
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他的亲哥哥连浩龙。
只有连浩龙的势力,才有可能对付王晋。
尽管连浩东很不情愿去求连浩龙,但为了报复王晋,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门。
连浩龙别墅里,连浩东被几个小弟搀扶着,狼狈地走了进来。
守在门口的小弟见状,急忙问道:“东哥,这是怎么了?”
扶着连浩东的小弟们七嘴八舌地说:“东哥受伤了,快让我们进去!龙哥在吗?”
“在,正在屋里喝茶呢!”
小弟们赶紧把连浩东扶进别墅。
坐在沙发上的连浩龙听到动静,抬头一看,见到弟弟这副模样,顿时怒火中烧,猛地站起来质问:“谁干的?”
连浩东脸颊肿起,嘴角还淌着口水,样子十分凄惨。
连浩龙强压怒火,听几个小弟战战兢兢地把王晋的事说了一遍。
“王晋?”
听到这个名字,连浩龙暴怒的情绪忽然冷静下来。
王晋不仅仅是个警察,他的背景和实力一直让人捉摸不透。
连浩龙能走到今天,靠的不仅是武力,更有谨慎的头脑。
对于摸不清底细的人,他从不轻易动手。
连浩龙走到弟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浩东,这次你受委屈了。
明天我给你拿五百万,当作补偿。
社团现在不方便动王晋,等我查清他的底细再说。”
连浩东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他无法理解哥哥的顾虑,只觉得连浩龙是在敷衍自己。
兄弟之间的情谊,似乎正渐渐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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