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王教官有什么事吗?他现在不在这儿。
若有要紧事,我可以代为转告。”
被手下这么一插话,又见胡教官追问,简教官知道瞒不住了,狠狠瞪了几名队员一眼:
“谁让你们乱插嘴的?没看见这是长官之间的谈话吗?”
斥责一句后,他摸着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
“其实……我们想请王教官担任飞虎队的特聘教官。”
“什么?请王教官当飞虎队的特聘教官?我没听错吧!”
胡教官彻底怔住了,声音不自觉地扬高。
空旷的训练场上,除了正在训练的霸王花队员外并无他人,这话清清楚楚传到了每个人耳中。
事关王晋,她们自然好奇,但胡教官并未叫停训练。
不过这难不倒想探听消息的她们——
众人加快步伐跑到胡教官与简教官附近,随即集体放慢速度,却刻意加大动作幅度,若不细看,还真不易察觉她们慢了。
一个个竖起耳朵,专注 ** 着对话。
“是这样……我手下这几个小子起初不认识王教官,不信他是霸王花的教官,就向他挑战,结果输了。
现在他们想请王教官去指点格斗。”
简教官自认脸皮不薄,此刻却觉得颊上发烫,实在丢人,尤其在胡教官面前。
他只能含糊带过。
但这般遮掩怎逃得过胡教官的眼睛?同是警队出身、办案经验丰富的她,立刻察觉不对劲:
“就算飞虎队输了,也不至于随便就来请王教官做特聘教官吧?难道你们从没输过?要每次都这样,飞虎队的特聘教官恐怕都排不下了!”
胡教官白了简教官一眼,心知他肯定隐瞒了关键。
简教官明白胡教官已看穿,瞒也无用,索性破罐子破摔:
“唉,被你发现了……实话说了吧,这次情况不同。
王教官是一对十,毫发无伤地摆平了我十名队员。”
“多……多少?你刚说几个?”
胡教官震惊得话都说不利索,甚至怀疑自己听错,又问了一遍。
这追问宛如在简教官伤口撒盐。
说一次已觉羞耻,再问一次更是难堪,但他不得不答:
“十个。”
简教官几乎用尽力气挤出这两个字。
这个数字不仅让胡教官震撼,连 ** 的霸王花队员也惊呆了,甚至忘了自己还在跑步,瞬间僵在原地。
结果第一个人停步,后面的人接连撞上,跌成一团,哎哟声四起。
这么大动静,胡教官与简教官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 ** 什么?这是你们该关心的事吗?训练都完成了?还记得王教官的话吗?训练态度不合格,就别想留在霸王花!现在立刻继续训练!”
胡教官走到队员面前厉声训斥。
“是,教官!”
众女低头应声,乖乖回去跑圈。
胡教官走回场边,心中波澜远比学员们更大。
霸王花队员或许只惊叹王晋的身手,胡教官却深深感到一种恐怖。
身为资深警务人员,她清楚飞虎队的实力,更因与简教官相熟,多次观摩过飞虎队训练。
她明白飞虎队最强的并非个人身手或枪法,而是常年磨合出的默契配合。
对他们而言,一加一远大于二。
两名飞虎队员配合发挥的战力,甚至超过三人。
更何况是十人联手?这对胡教官而言简直难以想象。
而从简教官的话中听来,王晋应对十人竟还未尽全力,游刃有余——这才更令人心惊。
王晋的极限究竟是多少?
十五人?二十人?还是三十人?
无人知晓。
除非王晋自己愿意全力一试,但谁又能逼他出手呢?
“简直是个怪物……警队里怎么会出这么可怕的人。”
胡教官暗自思忖,却也感到几分庆幸——幸好王晋这样可怕的人物是在警队任职,成为一名警察。
倘若他当初走上歧途、沦为罪犯,那必将成为香江警队的巨大噩梦,不知要牺牲多少同僚才能将他缉拿归案。
“你们想聘请王教官担任特聘教官的事,我会转告他。
至于他是否愿意,还得由他自己决定。”
王晋并不在场,胡教官不敢擅自替他答应,此事必须尊重王晋本人的意愿。
“无妨,只需帮忙传达一声就好,成不成都不强求。”
简教官语气轻松。
其实他并未抱太大期望:若王晋能来飞虎队任教,自然是求之不得;若他不愿,亦无损失。
“你们这特聘教官的职位,该不会只是空头名号吧?总该有些实质待遇才是。”
胡教官顺势探问起来。
特聘教官不同于正式编制的教官——如王晋担任的霸王花总教官属于职务任命,既有权力也需承担义务;而特聘教官仅是虚衔,专注训练事务,可从外部聘请,当然也需付出相应代价。
“当然有待遇!怎么可能没有!”
简教官立即将拟定的条件详细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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