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某些快入土的老家伙,留不留口德,又有什么关系?”
王晋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转而向兴叔颇有兴致地问道:
“兴叔,你说呢?”
兴叔被这一问,顿时尴尬起来——他总不能赞同王晋的话,那不明摆着得罪陈金城吗?
像他们开赌船的,向来不偏不倚,谁也不得罪,这才是生存之道。
这时,兴叔才反应过来:王晋刚才叫了他“兴叔”
可他似乎从未见过这人啊!
“你是……?”
兴叔好奇地问起王晋的身份,其实也想借机岔开刚才那个让他尴尬的问题。
“兴叔,我是高进啊!你连我都不认得了?”
王晋耸了耸肩,神情显得十分无奈。
“不可能,你怎么会是赌神高进?我见过高进,根本不是你这副模样。
你究竟是谁?”
兴叔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甚至带着几分审问的意味。
赌船上的手下察觉气氛不对,纷纷围了上来。
“想动手?这里还是赌船吗?赌船难道没有规矩?”
一直站在王晋身后的李杰和赵轶见状,立即挡在王晋身前,掏枪指向众人。
“像什么样子!这可是兴叔的船,难道兴叔会不顾颜面对我出手?都把枪收起来!”
王晋装模作样地斥责了李杰和赵轶,让两人收起枪。
“不好意思,兴叔,手下人不懂规矩,还请多包涵。”
“其实我就是高进,只是前阵子脸部出了点问题,做了个整形手术罢了。”
王晋睁眼说瞎话,整容一说纯属胡编,但兴叔却无从反驳。
连整形手术的理由都搬出来了,他还能怎样?
除非找到真正的赌神当面揭穿王晋。
但赌神向来行踪不定,去哪儿找?
再说,这次 ** 不过是赌神高进与陈金城借他的船一用罢了。
谁输谁赢,是不是真赌神对决,与他何干?
想通这点,兴叔朝手下摆了摆手。
“都散了吧,没你们的事了。”
随后,兴叔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接将王晋当作赌神高进,对陈金城和王晋说道:
“既然两位都已到场,那就开船, ** 开始!”
就在兴叔准备下令开船时,一名手下从船下跑上甲板汇报:
“兴叔,船下来了个自称高义的人,说是赌神高进的助手。
请问是否让他上船?”
“哦,对,是有高义这么个人,高进到哪儿都带着他。
让他上来吧。”
得到兴叔准许,手下立刻放高义上船。
高义登上甲板,原本满心欢喜,以为是高进得知消息才让他上船。
谁知上船一看,顿时傻了眼。
兴叔他认识,陈金城也不陌生,另一个年轻人不就是那位王警官吗?
身后的李杰和赵轶他也认得,是的保镖。
可是高进呢?
不是说赌神高进已经来了吗?怎么不见人影?
高义左顾右盼寻找高进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为什么我——”
“叛徒!吃里扒外勾结外人害我,真以为我不知道?”
高义话未说完,王晋已一脚飞踹过去,踢得他满嘴鲜血,牙齿掉落大半。
王晋当然知道高义想说什么,无非是质问高进为何不在。
他绝不能让其说出口。
尽管众人心知肚明他这个赌神是假的,但既然兴叔和陈金城认了,王晋就是赌神高进。
绝不容许有人胡言乱语!
王晋这突然一脚,也让陈金城心头一颤。
刚才王晋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高义背叛高进之事已然暴露,连高义都败露了,那他陈金城,岂不就是话中所指的“外人”
陈金城隐隐感到不安,仿佛今日这场 ** 来错了。
但人已上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即便他想下船,恐怕也难了。
因为王晋在踢翻高义后,目光已转向他。
那眼中凌厉的凶光,看得陈金城心惊肉跳,只能强装镇定道:
“后生晚辈就是不懂规矩,在兴叔这样的前辈船上也敢随意动手!你给不给兴叔面子?”
“兴叔的面子自然要给。
但我处理叛徒是家务事,想来兴叔不会插手。
倒是你多管什么闲事?陈先生,不知高义勾结的外人,是不是就是你啊?”
王晋似笑非笑地盯着陈金城,看得他浑身发毛。
为掩饰窘态,陈金城冷哼一声:
“哼,不知所谓的后生!”
说罢头也不回,带着手下进了船舱。
目送陈金城进入船舱,王晋这才略带歉意地对兴叔说:
“不好意思,兴叔,处理点家务事,弄脏您的船了。”
“没关系,一点血而已,待会儿让人擦擦就好。
我现在叫人开船,到了公海再通知你。”
兴叔连连摆手,示意王晋不必客气。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冒充赌神的家伙,比真赌神更厉害,不仅心狠手辣,而且肆无忌惮。
先前还说会给他几分面子,不在船上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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