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你最好说话算话!”
说完,她不再停留,抓起手包便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
傍晚。
尖沙咀,一家豪华酒店内。
哗啦一声,总统套房的门被推开。
满身酒气、步履踉跄的雷功从外面走进来。
“丁瑶!”
“丁瑶!”
在雷功连声叫唤中,刚沐浴完的丁瑶匆匆披上睡衣赶出来,见他摇晃欲倒,急忙上前扶住。
“老公,怎么喝这么多?”
“我不是说过吗,您如今不比从前,要顾着身体,少喝点酒,他们那些年轻人……”
话没说完,雷功骤然变脸,一把推开丁瑶,怒喝道:
“混账!”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身体不行?还是嫌我酒量差?或者……你觉得我已经老了,比不上那些年轻人了?”
丁瑶吓得连忙道歉。
“对不起老公,是我说错话了,我绝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喝酒伤身啊……”
“哼!”
醉意之下,雷功耍起酒疯。
他冷笑着,指向面前怯生生的丁瑶。
“丁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我清楚得很!”
“你嫌我老了,我快六十了,满足不了你了是吧?不像那些年轻人,又能喝又能闹!你早就对我不耐烦了!”
“你是不是盼着我死,好夺了我的遗产,再去找个小白脸 ** 快活?我告诉你,做梦!”
丁瑶心中一惊。
“老公,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
我可以发誓,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人……”
说话间,她眼底掠过一丝寒意,再次上前想扶住摇晃的雷功。
雷功却又一次推开了她。
“滚开!”
“我告诉你,你们这些漂亮女人,骨子里都是蛇蝎!一不小心就会被反咬一口。
你知道怎么对付蛇蝎才不会被咬吗?”
“老公……你、你要做什么?”
丁瑶盯着那根皮带,眼神慌乱地向后退去。
但雷功显然没打算放过她。
“丁瑶,对付蛇蝎,就得不停地抽打。
要让她怕你,她才不敢张嘴咬人。
你说对不对?”
话音未落,雷功已经扑了过来。
啪的一声!
他扯住丁瑶的睡衣,一皮带狠狠抽下。
“啊!”
丁瑶痛呼一声,腰间 ** 辣地疼,慌忙向后缩躲,睡衣被扯落大半,露出底下大片雪白的肌肤。
那肌肤上布满一道道鲜红的旧痕——都是雷功以往留下的“杰作”
这几年,雷功那方面的能力越来越不济,男人的自尊在床上无处发泄,便渐渐染上这种变态的嗜好,从中获取扭曲的 ** 。
丁瑶成了唯一的承受者。
每次被打得浑身是伤,却为了顾全雷功的颜面不敢声张,只能默默忍耐。
时间一长,雷功竟养成了习惯:醉了打,高兴打,不高兴也打。
今晚,丁瑶同样逃不过。
见她竟敢躲,雷功怒火更盛,吼道:“站住!你越躲,我打得越狠!”
说完又冲上前去。
丁瑶表面惊慌,心里却暗暗一喜——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雷功腿脚不如她利索,追了几步便气喘吁吁。
丁瑶顺势将他引进了卫生间。
哗啦!
雷功主动关上门,还反锁了。
他把丁瑶逼到墙角,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神色。
“跑啊?怎么不跑了?”
“小 ** ,看你现在往哪儿逃!乖乖跪下认错,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力气还在,待会儿抽得你皮开肉绽,可别怪我!”
他以为丁瑶会像从前一样跪地求饶。
没想到,丁瑶只是冷冷看着他,忽然笑了一声。
“雷功,你真是个变态。”
“你叫我什么?!”
雷功即使醉着,也听出了不对劲。
“雷功。
我叫你名字,不行吗?”
丁瑶眼神彻底冷下来。
“像你这种变态老不死,早就该去死了。
留着你祸害人,简直畜生不如!”
“你……”
雷功脸色骤变,勃然大怒,“你说什么?我变态?我老不死?丁瑶,你反了!是谁赏你饭吃的?我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哦?是吗?”
丁瑶又一声冷笑。
下一秒,寒光一闪。
她从浴缸边摸出一把亮银色的尖刀,刀锋锐利,杀气逼人。
“老东西,我忍你很久了。
这些年我在外替你撑场面、出主意,在家还要伺候你。”
“可你呢?从来只把我当工具,用得上时想起来,用不上一脚踢开!”
“雷功,你猜对了,我丁瑶一直图谋的就是你的家产、你的钱,而且不止这些——只要你一死,三联帮也会落入我手中!”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话音刚落,丁瑶立刻举刀向前扑去。
雷功吓得脸色大变,瞬间清醒。
他原以为丁瑶只是一时气话,可看到她手中的利刃,顿时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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