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前已经被他亲吻啃咬过,微微泛红。
一阵细微但清晰的、如同烙铁灼烧般的刺痛传来!
乔治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却无法挣脱。
苏佧伊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在乔治白皙的脖颈上,清晰地浮现出几个如同用暗红色火焰灼刻而成的、带着诡异美感的字体:
苏佧伊?凉
那印记仿佛直接烙印在皮肤之下,带着隐隐的魔法波动,宣示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
弗雷德看到了那个名字,他的嘶吼戛然而止,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只剩下粗重而绝望的喘息,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滔天的恨意。
苏佧伊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新留下的印记,对着眼神空洞、几乎失去焦距的乔治,柔声宣告:
“现在,你永远带着我的名字了,小先生。”
半小时的时限刚到,分秒不差。
房间门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推开,邓布利多站在门口,他身后是脸色煞白、呼吸急促的莫丽和亚瑟·韦斯莱。
老巫师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瞬间扫过整个房间。
房间里,早已没有了苏佧伊的踪迹,只有那扇窗户大开着,夜晚的凉风灌入,吹动了单薄的窗帘。
他们的视线立刻聚焦在乔治身上。
乔治瘫坐在床沿,衣衫不整,原本整洁的睡衣皱巴巴地敞开着,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和淤青,尤其是脖颈侧面,那几个如同用鲜血书写的、带着诡异魔法光泽的字迹——苏佧伊?凉——刺眼地烙印在那里。
他低着头,金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他的表情,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而在房间另一侧的地板上,弗雷德终于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嘶哑地喊了一声“乔治!”,便踉跄着扑向他的兄弟。
“乔治!我的孩子!”莫丽发出一声心碎的呜咽,第一个冲了过去,她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那些细节,只是本能地想将儿子拥入怀中。
亚瑟紧随其后,他的目光扫过乔治身上的痕迹和那个刺目的名字,脸色铁青,拳头紧紧攥起,身体因愤怒而微微发抖,但他强忍着,先和弗雷德一起扶住了几乎要瘫软的乔治。
邓布利多没有立刻靠近,他快步走到窗边,锐利的目光扫过窗外沉沉的夜色,魔杖在指尖轻点,感知着残留的魔法波动。
苏佧伊离开得很干净,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踪的痕迹。
“别碰我……”当莫丽的手触碰到乔治时,他猛地瑟缩了一下,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挥之不去的惊惧。
他下意识地拉扯着自己敞开的衣襟,试图掩盖那些痕迹,尤其是脖子上的烙印,但这个动作反而让那名字更加凸显。
莫丽的手僵在半空,她这才清晰地看到儿子身上遭受了什么,尤其是那个如同奴隶印记般的名字。
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混合着心痛和滔天的怒火。
“梅林啊……那个畜生……他对你做了什么……”
弗雷德紧紧抱着乔治的另一边胳膊,他能感觉到双胞胎兄弟身体的冰冷和剧烈的颤抖,他抬头看向父母和邓布利多,
眼睛里布满血丝,声音哽咽却带着恨意:“他……他在乔治身上……留下了他的名字!”
亚瑟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冷静,但声音也在发颤:“我们需要……需要庞弗雷夫人,或者直接去圣芒戈……这些痕迹,尤其是那个……”
他指了指乔治的脖子,无法说出“烙印”这个词,“可能需要特殊的治疗。”
邓布利多从窗边转过身,他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他走到乔治面前,蹲下身,让自己的目光与垂着头的乔治平齐,声音尽可能地温和:“乔治,看着我。”
乔治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他的眼神空洞,里面盛满了尚未散去的恐惧、屈辱和一种深深的茫然。
当他看到邓布利多时,嘴唇哆嗦了一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邓布利多没有试图去触碰那些痕迹,他只是深深地看着乔治的眼睛,轻声而坚定地说:
“你安全了。没有人能再伤害你。现在,让我们先帮你处理一下,好吗?”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乔治眼中的茫然似乎消退了一点点,他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随即又立刻低下,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砸落下来,落在莫丽紧紧握住他的手上。
莫丽再也忍不住,将儿子紧紧搂住,失声痛哭。
亚瑟红着眼睛,一边安抚妻子,一边和弗雷德一起,小心翼翼地用一条干净的薄毯裹住乔治,遮挡住那些不堪的痕迹,准备立刻带他离开这个充满噩梦的房间。
邓布利多站起身,看着被家人环绕、却仿佛破碎了的乔治,又看了一眼窗外苏佧伊消失的方向,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冰冷如霜。
【情绪值 500(乔治-崩溃\/创伤后应激\/羞耻感)】
【情绪值 450(莫丽-心碎\/愤怒\/母性痛苦)】
【情绪值 400(亚瑟-极致愤怒\/无力\/父性痛苦)】
【情绪值 380(弗雷德-愤怒\/心痛\/保护欲\/无力感)】
【情绪值 350(邓布利多-沉重\/愤怒\/自责)】
苏佧伊那边皮肤饥渴症带来的躁动终于平息下去,斯客伏特立刻将主意识抽离,投入到了被安置在凤凰社另一处的卢耳麦身体里。
矮小的金发男人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带着恰到好处的迷茫(装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间陌生的、陈设简单的客房,然后目光落在了坐在床边椅子上,脸色沉重的莱姆斯·卢平身上。
卢平看到他醒来,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凝重地开口:“你醒了。邓布利多要见你。”
卢耳麦眨了眨眼,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干脆地点点头,利落地翻身下床:“我们走吧。”
卢平沉默地站起身,带着他穿过格里莫广场12号寂静的走廊,来到一扇紧闭的房门前。
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邓布利多平静的“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