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张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袖子一撸,指着胡玉书破口大骂。
开玩笑,她家又没有欠胡家钱,有什么理由被骂了还要忍气吞声,伏低做小忍着?
再说大清早的,谁乐意被人无缘无故指着鼻子骂呢?
旁边一位大爷也跟着骂:“呸!我看姓刘的真不会教孩子,光顾着搞风搞雨不管孩子,现在好了,儿子是个恶心玩意,孙子也都不咋地!”
不只是张婶生气,其他人也是有脾气的好吧。
“嘿嘿,我就知道你们都羡慕我家!嫉妒的发狂发疯!”
被街里邻居一堆人围着骂,正常人都会多多少少受不住,但胡玉书不一样,他是个奇葩,反而得意洋洋地笑了。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诋毁的前提是羡慕嫉妒,那句话咋说的?对对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们就是嫉妒我家所以才这么恨,都来诋毁我家!”
“啥?!”
大家伙一下子都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骂他还是夸他。
他们刚刚是在骂胡玉书吧?不是夸吧?是吧是吧?
这,这咋给他骂爽了啊!
“算了算了。”
林文洲倒是很了解胡玉书这奇葩,平静地继续给旁边的李叔发糖,一点儿都没受影响。
“大家别理他,他自己是只疯狗,自然看谁都像狗。来,李叔,沾沾喜气。”
“诶诶好。”李叔呆愣愣地接过林文洲递过来的喜糖,没忍住又看了眼胡玉书,纳闷地挠挠头。
是他老了的缘故吗?咋跟不上年轻人思路,理解不了年轻人想法了呢?
“林文洲!”
胡玉书怒了,几步冲过来,指着林文洲的鼻子骂道:“林文洲!你骂谁是狗呢!穷酸货,我看你就是妒忌我!”
林文洲平静地抓住胡玉书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然后用力一掰!
“嗷!痛痛痛!”
“哎呦我去!”胡玉书这突然的一嗓子,可把边上的李叔吓地不轻,老胳膊老腿都利索不少,往后蹦蹦跳跳退了好远。
“你蹦哒啥呢,跟跳跳鼠似的。”还是他老伴儿机灵,一把给他揪出战场:“你不是还要上班吗?赶紧忙去吧,一把老骨头了,少掺和年轻人的事情。”
“不许走!”胡玉书一把扯住李叔的衣服,“我要宣布一件大事!”
李叔:“啥大事啊胡家小子?你要不松松手?甭管啥大事儿都别扯我衣服啊!这可是我新做的!懂不懂新衣服的含金量啊!”
他那是一动也不敢动啊!
胡玉书这人愣头愣脑的看着就不啥聪明蛋,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手劲儿大,万一扯坏了他新衣服可咋整,他可不像是会赔偿的主儿。
“行吧,你就你稀罕这破衣服了。”
胡玉书松开攥着李叔衣服的手,还不忘踩一脚贬低一下。
李叔深吸一口气,不气不气,不跟傻子置气!
“哎!”
胡玉书扭头看见林文洲拉着姜念鱼的手想走,立马喊道:“还有你,林文洲,你也不许走!”
林文洲撇撇嘴,对他没有什么好态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哼,着什么急,赶着去投胎啊!”胡玉书不高兴地小声嘀咕。
对上林文洲和姜念鱼的死亡凝视,立马老实了,不敢再磨叽下去:“咳咳!全场目光看我看起!我要宣布大事了!”
“啥大事啊?就你还能有大事?”李叔看着胡玉书,深深怀疑!
“李叔你可真不会说话!我咋能没有大事儿呢!”
瞧,最不会说话的那个,还指责起别人不会说话了。
“那个啥,告诉大家个事!我这不是结婚了嘛!我可不是林家那穷酸玩意,我胡家可是要风风光光办酒席的!”
“下周六,对,就下周六!我们家要在咱们院里摆几桌,到时候欢迎大家伙都来捧场!好酒好菜管够!”
他一边喊,一边偷偷瞟姜念鱼,明显是想跟他们攀比,想看他们羡慕嫉妒恨。
可现实肯定让他失望,姜念鱼两人脸上不见丝毫艳羡,反而脸色复杂,一副看傻子演戏的眼神看着他。
哦~他懂了,这两人就是强撑着不想让他看笑话,背地里恐怕羡慕的牙都要咬碎了!
哎呀,这一个两个的真不实在,不过演技倒是真的好,比戏剧团的人都强,如果不是他这么厉害的人,估计都看不出来真假!
“哦对了!咱们都是十多年的好邻居了,你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都算是我的长辈,倒是份子钱可不能抠搜啊!”
所有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应声。
他们主动给是一回事儿,胡玉书主动要又是另一回事了,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吧!
“你们咋都不说话啊!”
胡玉书急了,索性把矛头对准姜念鱼:“姜念鱼!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你嫁的这个男人连酒席都办不起,你不后悔吗!”
姜念鱼冷笑一声:“我后悔什么?我男人长得比你俊,头婚无娃,我婆婆把家里的事都交给我管,小姑子也跟我亲,哪点不比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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